“你分析的很對,咱前幾次的問題的確都是出在馬車上,沒有想到你小子倒是變機靈了不少,竟然想到了換馬車這招!”王爺誇讚著阿科薩齊道,這小子和自己在戰場上混了一些日子,已經沒有了在王府當侍衛總領時的那種衝動了,遇到事情總能考慮再三,甚至連細節之類的東西也不會放過,這證明他已經開始進步了,所以王爺為他感到高興呢。


    “這多虧爺過去的教導,爺在西藏作戰的時間就常對我們說,戰場上任何一場失敗都是成功的經驗,所以不但要重視失敗的原因,更要積累這些失敗的經驗,從中找出不再失敗的方法,所以奴才們也都是照著王爺的意思在行事。這些日子因為馬車的紮眼而令我們大家吃了不少的虧,這也算是血的教訓了,所以咱不能再犯同樣的錯誤了!”阿科薩齊說道,似乎覺得和王爺在一起,讓她學到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所以聽從心裏有一種莫名的滿足感,甚至詢問能永遠的和王爺在一起,能學到更多的東西。


    “看來還是爺比較了解你。之前我還一直以為你小子就是嫌車太窄,所以才想出這樣一個辦法來和對方換車的,卻怎麽也沒有想到這裏麵居然還有這樣多的道理,現在聽來還確實是這樣。”紀東臨如夢初醒般的說道,顯然之前的這些猜測已經讓他覺得無地自容了,他怎麽也沒有想到這小子居然會想到這樣多自己想象不到的東西,所以這個時間除了對這小子的欽佩外,剩下的就是麵紅耳赤的尷尬了。


    “好了,再這樣說我會不好意思的,確實這隻不過是鸚鵡學舌,跟著王爺學的而已!”阿科薩齊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自己從頭到尾都沒有做過什麽大事,隻是盡了自己身為奴才的本分而已,沒有必要讓他們這樣多人在這裏頂禮膜拜的。再說這樣的事情隻是他先想到了而已,要是王爺和別的其他人想到了,相信也會這樣做的,所以他覺得怎樣做並沒有什麽值得大驚小怪的。


    “好了,不說這些了,先想想咱下麵該怎麽辦吧,這很快就要走出直隸地界了,以後的路程咱該怎麽走?畢竟這前有困難重重後有追兵不斷的,就這樣盲目的走下去也不是個事情,我看大家還是得盡早的謀劃謀劃,至少遇到問題的時間也不會顯得那樣的茫然不知所措!”這個時間楊幕雨說道,眼下最重要的不是在這裏追捧著某一個人,而是該好好的謀劃一下出了直隸省後該怎麽走了。


    “主子說的很對,咱現在手裏的銀子不是很多,不能再向之前那樣走了,要知道咱還有好幾千裏的地方需要走呢?”紀東臨也覺得需要好好的籌謀一下,畢竟有計劃的行走總要比沒有計劃的好。[]再這樣沒有目的的亂來,別說是到達福建了,就算是想道山山東地界恐怕都困難。


    “這樣吧,香草你先看看咱身上現在還有多少銀子!”王爺見大家已經達成一致了,於是自己自然也不能落後於人了,所以她看了大家一眼,然後對香草說道。這出門在外的,錢財是大家最重要的命脈,因此大家必須先了解個詳細的數字,也好計算好該怎麽使用。


    “喳……”香草聞言,立刻應聲著將自己隨身的包袱給打開,仔細和姬雅一起盤點了下剩下的銀子,為了不出錯,他們兩個人仔細的數了兩遍,這才得出一個準確的數字,隻是這個數字不是很令人滿意,所以香草緊皺眉頭看了看大家,支吾著不知道該怎麽說才好了。


    “還剩下多少?你倒是快點說呀?”王爺看到她那樣子實在是著急了,所催促著說道,不管結果怎麽樣,他必須知道真實的情況,哪怕是那個數字不盡如人意,他也要聽到實話,因為隻有知道了仔細,才能明白將來的路該怎麽走了。


    “說吧……”楊幕雨見到香草在猶豫,王爺又問得隻有著急,於是上前說道。或許這個時間大家都希望能聽見實話,楊幕雨這才讓香草不要再遮遮掩掩了,將說有的一切都給說了出來。


    “是……”香草應聲,將自己剛才得到的數字給如實說了出來,畢竟這個事情是兩個主子都需要知道的,自己就算是想隱瞞,恐怕也不行了,所以隻能是將真相給說了出來,“啟稟兩位主子,奴婢剛才經過點算,咱們所剩下的銀子是一百九十七兩,實在是少了點!”


    以這些銀子還要走上幾千裏的地方,慢說是這樣多人還有馬車了,就算是光他們這姬個人都很難走出一兩個省,現在看來他們還真的遇上了經濟危機了,要是一直得不到補充的話,恐怕大家夥到時間連吃飯都會成問題,這幾乎是已經可以預見得到的什麽了,所以香草在經過點算後才會這樣緊鎖眉頭、不怎麽敢說出真相的。


    “不到兩百兩?”楊幕雨和王爺都感到吃驚了,這點銀子對於需要長途跋涉的他們來說確實是不夠,於是王爺才會顯得一副著急卻無可奈何的樣子驚訝的說了一句,“的確是少了點要知道咱畢竟是要應付後麵的追兵,更要緊的是我們這一大群人在打逃亡的時間需要吃住行,哪一樣都離不開銀子,大家想想看咱該怎麽辦?”


    “是啊,大家想想辦法吧,這一人智短兩人智長,三個臭皮匠還要頂個諸葛亮呢,大家都說說看有什麽好點的辦法吧!”楊幕雨知道這個時間是考驗大家智慧的時間了,能不能堅持大家的逃亡計劃,就得看大家能將這個問題怎麽考慮了。[]


    “我看這樣吧,今後咱盡量的少主客棧,給人錢的時間也不能太再那樣大方而不計較後果了,要知道咱的這些錢是要維持咱走出幾千裏地的,誰也不能盲目的隻圖自己痛快。”紀東臨說道,既然這個事情打算聽大家的意見,那麽他就主動開口處主意了,算是在大家還沒有開口之前的拋磚引玉之言吧,雖然說的不是很好,也不見得主子們會采納,但這到底是自己的一點意見,憋在心裏會讓他堵得慌的,說出來自然是能輕鬆不少,因此他才搶先發言了。


    “節約用錢是必須的,紀東臨提出的這個方案是不錯,但是治標不治本,就算是這樣這些銀子也不能支撐著大家順利的到達福建,所以大家還有沒有別的什麽看法!”楊幕雨聽後立刻說道,雖然紀東臨這小子的話說的不錯,大家也確實要學會節約用度,但是就這樣光花不賺的,總有一天會將身上的錢給花完,那個時間大家要麵臨的結果還會和現在一樣,陷入困境而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所以她需要更加完善點的計劃,至少可以將大家帶出困境的計劃。


    “我看這樣吧,咱沿路做點什麽小買賣,將北方的一點東西帶到南方去賣,中間咱賺點差價也就行了,畢竟大家不是為了做生意,隻要咱能順利的到達福建就行!”阿科薩齊說道,這沿路他們都看到有做生意的小販將南貨北運,而從中賺取差價,這樣一來而去的夜就成為了富甲一方的商人,那麽他們一樣炮製,將北方的一些產品運往南邊,再賺取其中的差價,這樣一來的話,既有了收入,又保證了自己往難走的路線不發生變化。


    “你說的倒是輕巧,咱幾個有誰做過生意的?論斤兩買的東西咱隻會買,不是嗎?難道讓你去當小販,你會呀?”香草倒不是想潑阿科薩齊冷水,他們當中不是王爺就是格格公主的,再不濟也是個將軍總領,就算她做過丫鬟也和其他府裏的丫鬟不一樣,別說是買菜做飯的事情用不著她去做了,就算是洗衣燒水的事情也輪不上她,所以他們對於外麵世界來說完全是太陌生了,很多東西幾乎都不明白,所以這做生意的事情說說也就罷了,可千萬不能付諸實踐,否則就算不讓人笑掉大牙,也能將所有的本錢給賠光光了。


    “你說什麽呢?我這不算在給大家出主意嗎?我現在就隻能想到這些了,要是你有更好的,你就說出來呀,我們大家正打算聽聽呢!”阿科薩齊見到香草頭一個出來反對自己的提議,覺得心裏很不舒服,照道理說香草不管怎麽樣都要站在自己這邊的,就算不幫著自己說話,也不能和自己唱對台啊,這好歹香草是自己將來要娶的女人呢,可是現在不但是要反對自己的提議,而且還是頭一個反對的,這實在是讓他覺得心裏鬱悶了,他不知道為什麽香草對待自己就不能像楊幕雨對待王爺那樣,什麽都支持王爺,那個樣子多有默契啊。


    “我咳嗽在說事實,現在咱麵對的是困境,你以為還是你這大將軍玩過家家呀?咱手i裏就這樣一點點的銀子,根本就容不得冒太大的險,否則咱連這點銀子都賠了,根本就寸步難行!”香草不知道阿科薩齊在生什麽氣,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裏惹上了這冤家,她隻是知道自己一直都在說事實,這樣的事情根本就不允許發生,因為他們承受不起任何的失敗,所以不管阿科薩齊心裏究竟是怎麽想的,隻要是這個方案沒有辦法通過的話,她就會第一個時間來反對他。


    “行,算我沒有說!”阿科薩齊的武功是不錯,腦子也很好使,但是在香草的麵前卻顯得有點嘴笨了,三兩句話就被香草給逼的沒有話說了,最後隻能是認輸似的坐在一邊,什麽話也不能多說了。


    “好了,這是在商議大事情,不是在吵架,你們兩個就各自讓一步吧!”楊幕雨見到他們開始為意見不合的事情而吵架了,於是立刻阻止著說道。眼下大家的麻煩都沒有解決,開始他們倒好,竟然為了隻要一點芝麻綠豆般的小事情而吵鬧的不可開交,甚至使得自己主持的這個商議大會都沒有辦法進行,所以無奈之下隻能是出麵阻止了,否則隻要下去還不定發生什麽樣子的亂子呢。


    “是啊,大家能在一起就已經是緣分了,更何況你們之間的關係,要知道你們將來是要過一輩子的,要是沒有辦法去容忍對方的話,那將來怎麽辦?”王爺也幫著養幕雨勸說他們道,他覺得兩個人相處,總會有這樣那樣意見不對的地方,甚至還有存在矛盾的事情,要是彼此都沒有辦法包容的話,現在就沒有辦法過了,還談什麽海枯石爛和至死不渝?


    因為在他的眼裏,愛不僅是享受甜蜜和溫純,更重要的是一份責任和包容,隻有能做到這些,那麽愛才能真的開花和結果,畢竟人無完人,需要的是雙方的理解和包容,適應對方的一切。


    “誰要和他過一輩子……”香草的脾氣是沒有半點收斂,她不知道這個小子為什麽會這樣莫名其妙的生氣,幾乎都讓她沒有辦法理解了,像這樣不可理喻的人要自己和他過一輩子,那簡直是在給自己判處無期徒刑了。


    “我還不願意呢!”阿科薩齊見香草那不肯看自己一樣的模樣,心裏那安奈不住的怒火就陡然而生起來,他知道女人是要哄的,但是這樣不同人情的女人,就算是自己哄了,恐怕也不會聽的,所以他隻是將心中的怒火盡量克製住,卻不在香草的麵前說一句好話。


    “你們兩個真是的,這有什麽大不了的事情嘛,為什麽要搞成這樣?”楊幕雨也著急起來,不知道他們為什麽會這樣,也不知道該怎麽幫助他們,總之現在看來他們兩個是在氣頭上了,大家的勸說也根本聽不進去,隻是在互相的慪氣折磨對方而已。


    “阿科薩齊,你去將阿昌換進來!”王爺覺得他們兩個再坐在一起會繼續生悶氣,這對於他們兩個誰都不會有什麽好處,所以才決定讓阿科薩齊先去外麵驅趕馬車,免得香草和他在這裏打嘴仗生悶氣。


    “我……”阿科薩齊似乎沒有明白王爺的意思,所以遲疑著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大概是覺得香草這個時間正在生氣,自己要是就這樣走了顯得很不負責任了,所以在聽到王爺吩咐的時間,就立刻支吾著起來。


    “還我什麽我啊?阿昌都趕了這樣長時間的車了,是不是輪也該輪上你了,還不快點去!”王爺說著故意坐近點阿科薩齊,然後小聲對阿科薩齊說道,“現在香草在氣頭上,我們會幫你勸說香草的,你在這裏她肯定不會聽勸的,所以你先出去趕車。”


    “喳……”阿科薩齊聽了王爺的話,對於王爺提議自然是讚同了,畢竟大家這樣吵下去也不是個事,他也不想因此而失去香草,要不是因為香草那句不和自己過的話傷害他太深的話,他也不會和她執拗著來,現在見王爺給自己打圓場,再加上楊幕雨幫著說話,肯定是能擺平香草的脾氣的,所以他才決定聽從王爺的安排,先去趕車了。


    阿昌將馬車停了下來,和阿科薩齊對換了下位置,但是他的心裏卻迷惑著,不知道為什麽要阿科薩齊和自己換下來,隻是不知所措的看著王爺和楊幕雨,詢問能得到一個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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