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楊幕雨的一聲叫喚,大家的注意力都轉向了王爺的身上,慌張的神態在大家的臉上彰顯無疑,都慌張了,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


    “香草、香草快去找醫生、快去找醫生呀……”楊幕雨一隻手死死的摁住王爺淌血的傷口,。另一隻手顫抖著摸著王爺的臉,此刻的她已經沒有了任何想法,心裏唯一的念頭就是王爺不能夠出事情,不管怎麽樣都必須去救王爺。


    這個時間的她幾乎都忘記了自己所屬的空間,隻是一個勁的讓香草去找醫生,根本就忽略了香草根本就聽不懂醫生這個詞。


    “醫生?”果然香草鬧不明白怎麽回事,支吾著著急問道,可是現在的時間又非常緊急,根本就由不得她耽誤時間,所以她恨自己為什麽聽不懂主子的話,恨自己是多麽的沒有用,隻能簇在這裏什麽也做不了。


    “還站在這裏做什麽呀,快點去找郎中呀!”阿科薩齊雖然不知道楊幕雨說的那個詞是什麽意思,但是依據現在的情況和楊幕雨那著急的模樣,他推測楊幕雨此刻需要香草去找的是郎中,因此才立刻提醒香草說道。


    “是是是,我這就去!”香草恍然大悟般的回答了聲,然後有點慌不擇路的朝著外麵走去,可剛走出門口,就不知道該去哪裏了,畢竟自己在這裏人生地不熟的,這裏也不是什麽大地方,有沒有郎中還不知道呢,所以她懷著矛盾的心裏正要出去盲目的尋找一番,總比在這裏幹等著什麽也不做的要好。


    可是就在她要出門的那一刻,卻被老婦人給攔住了:“這裏是個小地方,外麵不會有郎中的。”


    “什麽?沒有郎中?”香草幾乎不敢相信這個答案,要是沒有郎中的話,王爺的傷就沒有辦法醫治了,那楊幕雨該有多麽的傷心和難過啊?她寧肯自己傷心難過,也不能接受主子收到半點委屈,所以衝動之下一下子衝到了那老婦人的麵前,著急的吼叫道。


    “你這樣著急也不是個事情呀!”老婦人見到香草那衝動的樣子,恨不得將她給殺了似的,自然明白大家夥都將楊幕雨遇刺、王爺受傷的事情都歸咎在他們這一家人的身上,甚至懷疑他們是早有預謀的,她很清楚自己再怎麽解釋也是沒有用了,對方根本就不會相信她的話,但是當下最重要的並不是弄清楚刺客究竟是怎麽回事,而是該想辦法救救王爺,因此她對自己身邊的孫女說道,“菊兒,快點去請你的二娘前來,她是大夫,能夠瞧病治傷的。”


    “是,我這就去……”菊兒聽了奶奶的吩咐,立刻朝著門外走去,三步並作兩步走的去了找她的那個二娘。盡管她到現在也犯著糊塗,不知道究竟怎麽回事,但是眼下這樣的情況,自然是要以救人為主的,所以她不敢有任何的耽誤。


    見到菊兒出門後,大家夥都隻能靜下心來等待了,畢竟誰都知道現在還不是追究責任的時間,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救王爺的傷,不能讓王爺出什麽事情。


    “王爺,別擔心,你不會有事情的,馨兒不會讓你有事的!”楊幕雨對王爺說道,見到王爺那個疼痛得渾身顫抖,她的心裏很不是滋味,於是她不住的和王爺說話,生怕王爺因此而閉上眼睛,從此就再也沒有辦法睜開了。


    “傻瓜……別……別擔心,我們還……還沒有到我們的理想之地……上天……上天不會這樣殘忍的剝奪我和你的幸福的……”王爺的嘴唇微微顫抖著,隨著他艱難的將一句話斷斷續續的說完,額頭上的汗珠也慢慢的滲了出來。


    “你真傻,為什麽要用你的身體去擋那一刀?”她知道王爺這樣做是為了保護好她,可是她怎麽也沒有辦法想象到那一刻王爺會那自己的身體去擋那把刀,因此這個時間她對王爺除了那份擔心和深情外,還增加了一種類似於感激和愧疚的東西,她甚至懊悔自己為什麽在那一刻沒有將王爺給推開,所以她的心情複雜極了。


    “那不是……不是傻,是一種本能,要是……要是再來一次的話,我還是會這樣選擇的……”王爺說道,其實當時他並沒有想太多,隻是見到楊幕雨遇上了危險,自己要是不救她的話,這一輩子都會感到後悔的,所以他才不顧一切的撲向了楊幕雨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那把尖刀。


    “不要說話了,你的心我明白,也知道你心裏是怎麽想的,放心吧,你不會有事情的,我一定不會讓你有事情!”楊幕雨不讓王爺再多說話了,這個時間王爺大量失血,已經變得臉色發白了,要是再因為說話而浪費僅存的體力,那她真的不知道他還能堅持多久。


    她是來自三百年後的人,自然知道失血後會有什麽樣子的反應,在沒有辦法控製血液的情況下,危險將會是最大的,她幾乎試過了所有的辦法,可到底她不是學醫的,根本就沒有辦法控製王爺的傷情,最後隻能是以失敗告終。[]不過她卻一直沒有放棄努力,盡量的讓自己和王爺保持著說話,不讓王爺昏睡過去。


    就在這個時間,菊兒帶著一個女人來到了這個房間。那個女人是老婦人的兒媳婦,可因為不是菊兒的母親,也和菊兒的關係不算很好,所有菊兒很少在大家的麵前提起她,這會要不是因為救人心急的話,恐怕菊兒也不會去將這個二娘給找來了。


    那個女人進來的時間背著一個箱子,看那架勢還真有點像個郎中模樣,隻是大家夥都對於她到底能不能夠救治王爺的傷情而心存疑慮,然而眼下因為找不到郎中,也隻能是將就著讓她給王爺醫治了。


    “我是柳屏,學過一些粗淺的醫術,能讓我看看嗎?”那女人來到了楊幕雨的麵前,對楊幕雨說道,大概是看到楊幕雨一直在摁住王爺傷口,不肯離開吧,所以他才走到楊幕雨的跟前和楊幕雨說道。


    楊幕雨見有醫生來了,於是立刻讓到了一邊,雖然她不敢肯定這個醫生究竟能不能救治王爺,但是王爺的傷情已經不能再拖延了,隻能是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這個女人的身上,所有她慢慢的起身,鬆開緊摁王爺傷口的手,對那女人說道:“您一定要醫治好他的傷!”


    “放心吧,有我在沒有什麽事情的!”柳屏一邊安慰著楊幕雨說道,一邊伸手將自己隨身的箱子給打開,從裏麵拿出了一個小藥瓶子,將蓋子揭開,把裏麵的藥粉輕輕的撒在王爺的傷口上,那動作十分的嫻熟,看樣子應該是個比較有經驗的郎中了。


    王爺傷口因為被撒了藥粉,身體本能的抽搐了一下,要緊了牙齒,額頭滲了不少的汗液,看來這個時間王爺因該很痛苦。楊幕雨看在心裏如同痛在身上一般,立刻蹲下身子伸出自己的手,僅僅的將王爺已經開始發冷的手給握緊。


    她知道王爺在這個時間是需要自己在身邊的,隻有握住王爺的手,才能讓王爺感覺她就在王爺的身邊,否則她擔心王爺根本就沒有辦法支撐下去。


    “這刀子還好沒有紮到心髒,不過必須得拔出來,否則耽誤時間太久會有生命危險的,剛才我已經給他用了馬發哦粉和止血散,暫時減少他的疼痛感和阻止血液流失,現在我要動手拔刀了,你們幾個幫我將他給摁住!”柳屏見那血液已經開始被控製住了,治療的第一步還算順利,但是接下來的拔刀難度可就大了,盡管她已經在事前使用了麻藥粉,能夠起到一些鎮痛的效果,但在拔刀的時間,那種錐骨般的疼痛還是一般人沒有辦法忍受的,所以她才招呼楊幕雨和幾個幫手留下摁住王爺,以免在拔刀的時間因為疼痛王爺抖動身體而在此被那短刀所傷。


    “等等……”王爺一把抓住楊幕雨的手,有點激動的說道,“我有幾句話要和馨兒說,等到我說完了,你們再拔刀!”


    王爺近乎是請求的眼神望著柳屏和楊幕雨,希望他們能答應自己的要求。他知道這拔刀之後的危險性,也清楚拔刀之後又可能自己就沒有辦法醒過來了,所以他要將自己最想說的話和楊幕雨說了出來,免得臨走的時間心裏還留下迷惑和後悔。


    “那你們快點,我們在外麵等候著!”柳屏見王爺說的那樣懇切,自然是不忍心拒絕的,所以在楊幕雨還沒有做出反應的時間,就同意了,並將自己的藥箱子放在了一邊,然後和大家夥都走出了這道門。


    阿昌見到他們都出去了,自己自然也不能在這裏呆著了,於是和兄弟們都一一走到了門口,將那扇門輕輕的給虛掩上,然後在門外頭等待著。


    “有什麽話,你快點說啊,馨兒在這裏聽著呢!”楊幕雨見到大家都出去了,屋子裏就剩下自己和王爺了,於是伸手握住王爺的手,對王爺說道,她不這道王爺究竟要和自己說什麽,也不清楚王爺是不是還有什麽要求需要她去做,所以她隻能兩隻眼睛充滿擔心的望著他,眼淚不由自主的掉落下來。


    “傻丫頭,你哭什麽?我……你要堅強點,知道不知道?”王爺虛弱的聲音說著話,一隻手輕輕的舉起來,將整個巴掌觸摸在了楊幕雨的臉上,撫摸般的擦拭掉楊幕雨眼睛下麵的眼淚,說道,“拔刀之後,我不知道我還能不能再和你說話,所以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想問問你……”


    王爺本來還想再多說點什麽的,可是因為體力透支的太厲害,實在是太虛弱了,所以隻能是說到了一半就停了下來,但是眼睛卻沒有休息的意思,雙眼充滿渴望和期待的望著楊幕雨,或許是希望楊幕雨能坦誠的回答自己將要問的事情。


    “你不會有事情的,柳屏能救你,一定能救你的!”楊幕雨不想聽他這些沒有信心的話,在她看來整個時間王爺應該對柳屏有信心才行,否則就沒有辦法和病魔作鬥爭了,因此在見到王爺說話比較虛弱無力的時間,不希望王爺再重要堅持說下去,隻是安慰著一般的對王爺說道。


    “不,事情的危險性我知道,我也不想聽這些沒有用的勸說和安慰,你聽我把話說完,不然我怕以後就沒有機會了……”楊業說這停頓下來,看得出來他是拚盡自己僅存的力氣在和楊幕雨說話,希望楊幕雨能仔細的聽他將話說完,而不要再打岔了。


    “王爺……”楊幕雨不知道王爺又什麽話要和自己說,而且偏偏是選擇在整個時間,所以她看到他那痛苦和艱難的樣子,心裏就像是被鋒利的刀子在攪動一樣,讓她痛得喘不上氣來,可是王爺這樣一再的堅持,她雖然不願意看到王爺那因為說話兒承受的痛苦樣子,但也不忍心再拒絕了,她不想讓王爺在拔刀手術的時間,心裏還牽掛著一件什麽放不下的事情,所以才同意的點了點頭。


    她心裏已經痛的沒有辦法再說話了,所以隻能是以點頭的動作來表達自己的意思。她知道自己要是不讓王爺將那些話給說出來的話,根本就沒有辦法安心的,所以她覺得自己不能在阻止了。


    “你告訴我,你到底是誰?”王爺見楊幕雨同意了,於是稍微歇息了一會,積聚了一些氣力,然後問楊幕雨道。在他的心裏,楊幕雨就像的從天而降的一樣,在他的麵前總是充滿著神秘,說話時的語言很多都是他從來沒有聽到過的,那些詞令他感到很陌生很陌生,就連她的神態也不像是他所認識的一樣,總之她不會是佟王府的蘭馨格格,這一點他幾乎已經很肯定了,但他明明知道這個女人不是自己那個真正的側福晉,卻有著魔似的喜歡上了她。


    之前他到是不會去計較楊幕雨到底是誰?畢竟隻要是能和她在一起就是自己的福氣,但是現在,眼看自己就要將姓名交代在這裏了,要是在臨死的時間還不知道自己深愛的這個女人到底是誰的話,他這輩子都不會甘心的。


    “怎麽這樣問?我是你的馨兒呀?”楊幕雨被他的問話給弄得驚恐不已了,她不知道是不是王爺在和她相處的這段日子裏已經察覺到了一點什麽,所以他才會在自己的麵前這樣詢問她的,這讓她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麽去應對他了。要是說出自己的一切真相,裏麵那些近乎是玄幻的情節別說是王爺了,就算是自己也不會相信的,因此她無奈之下依舊選擇了隱瞞,生怕這個事情會越來越說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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