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目的是什麽?就是為了找到那東西嗎?快點說,那東西究竟是什麽?”阿昌見到翠兒這丫頭嘴巴挺硬的,不管杜月平和阿昌怎麽樣逼問,隻要是她不想說,都不會透露半句的,所以阿昌想試試自己的方法了,畢竟當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弄清楚這丫頭所知道的那些事情,否則抓住她和沒有抓住她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區別了。


    “哼……你覺得我會和你說這樣多嗎?要殺要剮快這點,我可沒有時間在這裏聽你們瞎咧咧!”翠兒果然不買賬,盡管阿昌將自己的威嚴發揮到了極致,卻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對於這個丫頭來說就像是在哄騙三歲小孩子一樣。


    “這位姐姐,您這就不對了,您看看您多年輕呀,要是就這樣將自己的性命給賠上了,多不劃算呀?不如這樣吧,隻要你將事情真相給說出來,我向您保證,絕對不會讓他們傷害您的!”姬雅見到阿昌他們以威嚴震懾翠兒的方法沒有起到任何作用,所以她想給這丫頭來點軟的,希望能說動翠兒。


    “你一個小丫頭片子,我憑什麽相信你呀?”翠兒也不認同姬雅的話,這個時間她根本就不相信任何人的,所以大家費盡心機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廢話,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作用,“其實有時間我還真不明白你的,你說你放著一個堂堂巴勒布的公主不當,卻要和這些朝廷欽犯在一起,不覺得有點丟分子嗎?”


    “你怎麽知道我是公主的?”姬雅很驚訝的說道,自己是個番邦公主,在大清國呆的日子也很短,沒有上身份的人根本就見不到她,所以她很難理解眼前這個小丫頭怎麽會知道自己身份的,更加離譜的是對方曉得他和什麽人在一起,因此出於好奇,她才詢問翠兒究竟是怎麽回事。


    “我知道的事情還很多呢……”翠兒道不覺得自己知道這些沒有什麽奇怪的,所以說話的時間就有點桀驁不馴起來,根本就沒有將任何人放在眼裏,更別說此刻她麵對的隻是一個番邦公主而已,“這個躺在床上的爺就是當初在藏邊戰場上樹立赫赫威名的鑲郡王榮朗,阿科薩齊、是副將,王爺的得力助手,至於阿昌、杜月平和紀東臨三個嗎,是當初的逃兵,要不是因為結識了王爺的側福晉,也就是這位姑娘基爾泰蘭馨的話,混了個宮廷總領當當,否則的話,這輩子恐怕都沒有辦法出頭了!”


    翠兒將他們幾個的身份全都給說了出來,就像是所有的一切她都看見了一半,不但能將大家的名字叫上來,連所屬的身份和地位都沒有漏掉,算的上是了如指掌了,這不禁讓大家感到驚訝起來了。


    “你是怎麽知道這些的?”楊幕雨對於她能說出至於多有關他們幾個的事情來感到意外和吃驚,漫說這些事情都是他們幾個的隱私了,就算是那些平日裏能從表麵看到的東西,恐怕連一般人也看不到的,但是這丫頭竟然能說得八九不離十,看來是在這個事情上麵花了不少的時間,否則怎麽能至於清楚大家的來曆和身份。


    “這有什麽難的,這個世界上想要知道一個人的秘密並不是什麽難事,關鍵就敢看你肯不肯知道了!”翠兒說的頭頭是道。雖然交代了一些大家都不知道的東西,但卻沒有說清楚到底是怎麽知道這些的,她隻是做了應有的保密,任憑是誰也沒有辦法去了解這個事情了,至少她相信隻要是她不開口的話,根本就沒有人能知道究竟是怎麽回事的。


    “看來你的身份不簡單呀,能知道我們隻要多事情的人,恐怕不會是一般的他探子,大概你是錦貴人身邊的人吧?”楊幕雨似乎挺明白了她的意思,於是上前推測著說道。這要是皇上派來的人,那就沒有必要躲躲藏藏的,大可以光明正大的去尋找想知道的答案,但是眼下的情況卻不是這樣,這個翠兒化妝成為一個鬼宅的小丫鬟,甚至不惜至人於死地,這樣的一貫作風可不像是皇上的作風。


    再說當初刺客真對的是楊幕雨自己,要不是因為王爺用身軀幫楊幕雨擋住那尖刀的話,恐怕這會要躺在床上的就不會是王爺了,而會是她自己了,因此她才會肯定對手是直接衝著自己來的,所以她認定是錦貴人的人了。


    放眼皇宮,楊幕雨在得罪的那些人裏麵,最有權勢有最有號召力的就是錦貴人,平時她就仗著皇上對她的寵愛而叫橫跋扈,在外麵又有一個權傾朝野的舅舅和,這樣一來的話,對於她來說自然是可以呼風喚雨的,因此她的嫌疑自然也就是最大的。


    “不明白你在說什麽!”翠兒說這不敢看楊幕雨的眼睛了,顯然是覺得有點心虛吧,一個人在說謊話的時間,就會不敢看對方的眼睛,而且眼神閃爍不定,根本就沒有辦法定下神來說話的,此刻的翠兒就是這個樣子,所以大家覺得她越是這樣就越是證明了楊幕雨的猜測。


    “可是我明白你在說什麽!”楊幕雨見到翠兒那個表情,自然最大自己猜測的基本上已經八九不離十了,就算是沒有全中,但至少也能說明這個事情和錦嵐是脫不了關係的,因此她才接下去說道,“是不是錦嵐覺得抓到我們的可能性已經沒有了,所以才派你們動手的?但就算是這樣也沒有必要搞出一個什麽追查的東西出來呀?”


    “哼……”翠兒可是打死也不認的,隻要她不承認,就算是楊幕雨怎麽認定,那也隻能是個沒有證據的猜測而已,根本就不能說明對方掌握了什麽。


    “其實你不說,我們也知道怎麽回事了!”這個時間柳屏說道,這說話的語氣就像是自己掌握了一切一樣,說的是那樣的自信,幾乎要用著重其實講對方給嚇唬到,畢竟對方隻不過是個小角色,身上背著的秘密足以讓對方粉身碎骨,所以她確信自己這招出來後,一定會有更多意想不到的收獲的。


    “你要是知道的話,還用得著在這裏讓隻要多人問我嗎?”翠兒覺得柳屏這招是在使詐,以虛擊實,目的就是要將她心裏的秘密給誆騙出來,所以她並不以為然的看著柳屏,擺出一副要看看她怎麽發招的模樣。


    “我這樣做隻不過是想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但是現在看來你是不需要了,既然這樣,那我也沒有什麽客氣的,咱就當麵鑼對麵鼓的將事情給白出來,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麽話要說!”柳屏沒有理會翠兒的不以為然,也沒有顧得上給王爺換藥了,此刻隻是伸手道要箱子裏麵拿出了一條錦帕,當著翠兒的麵給展開來,接著說道,“你可以不相信我說的話,但是你總該對這個有印象吧?”


    隨著柳屏將那錦帕給打開後,錦帕上麵的圖案吸引了在場的所有人,都露出了驚訝的模樣,尤其是翠兒,此刻的翠兒見到那條錦帕上麵的兩個半月形狀像配對的花色,立刻驚訝的看著柳屏,雖然沒有說什麽,但那種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這就是你們苦心要尋找的東西吧?”柳屏見時機成熟了,於是立刻問道,雖然她不敢肯定這團上的東西到底是做什麽用的,但是對方這樣興師動眾的尋找下落,相信是一件很重要的寶貝。


    她不關心這個寶貝是做什麽用的,也不關心這寶貝的價值連城,她隻是知道這個東西已經讓他們一家人都陷入了一個陷阱當中,差點就和楊幕雨他們打鬥起來,所以為了弄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她就有必要逼迫翠兒說出真相了,因此才會在翠兒的麵前使用這招拋磚引玉了。


    “你怎麽會有這條帕子的?”翠兒顯得有點激動,大概是看到那條帕子在柳屏的手裏,並當著大家的麵展開了吧,所以她才沒有辦法按耐住自己的性子,立刻詢問道。這條帕子明明是上書大人交代任務的時間交給她的,當時就是讓她依照帕子上圖案的顏色與花紋和形狀尋找這兩樣東西,並說明這事情事關重大,非到萬不得已不能讓第二人知道,但是這個時間帕子卻落在了柳屏的手裏,因此她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那不是……”楊幕雨這個時間才看清楚那帕子上的團,原來那兩個半月形狀的東西不管是花紋和顏色,乃至於形狀都和楊幕雨口袋裏的那個哨子是一模一樣的,這才明白對方要尋找的東西就是那個哨子,因此她有點激動的擦點叫出聲來。


    王爺見狀,立刻伸手將楊幕雨給拉住,然後對著楊幕雨搖了搖,希望楊幕雨暫時不要輕舉妄動。他很清楚自己那個哨子已經交給了楊幕雨,當初是為了保護楊幕雨的安全,但是後來因為上路的匆忙,他也沒有問楊幕雨要回,所以那哨子就一直藏在了楊幕雨的身上,此刻見到楊幕雨那激動的樣子,於是立刻阻止著。


    不管對方要找這個哨子做什麽用,他都不能允許那哨子落在他們這些別有用心的人手裏,否則將會貽害無窮的,畢竟那個哨子是召喚忠孝仁義四大高手的唯一物件,他們隻是憑這個聲音出沒而不認人的,要是對方利用他們四個去做一些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那就沒有辦法阻止了。


    楊幕雨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於是沒有再說什麽了,從新回到了自己剛才所在的位置,繼續保持著冷靜,看著周邊的一切進一步發展。


    “格格,這不是你身上的那個哨子嗎?召喚忠義仁孝的哨子呀!”香草也認出了這個東西,於是立刻說道。她沒有想到那圖案上麵花的是有兩個哨子,也不清楚那個花色和昂幕雨手裏不一樣的哨子究竟在哪裏,但是楊幕雨手裏的那個哨子自己是親眼見到了的,簡直和圖案上的是一模一樣的,因此她才會驚叫起來。


    “你在瞎說什麽?”楊幕雨給香草使眼色,希望她不要再說下去了的,這些人都在找這個東西,要是讓他們知道這個東西在自己身上的話,那還得了?別說是逃避外麵的那些追兵了,就算是要對付這些衝著哨子來的人都困難了,接下來的麻煩還會更加的多,他們根本就沒有辦法去應對了,所以她才想阻止香草繼續說下去的。


    “格格,我沒有瞎說呀,那不是我見到過的哨子嗎?姬雅上次還吹響了一次呢!”香草似乎沒有明白過來,她納悶楊幕雨為什麽要故意隱瞞這個事情,明明自己沒有說謊的,可是楊幕雨卻硬生生的要給她扣上一個說謊的帽子,好讓大家質疑她說話的真實性,因此她想為自己爭辯一下。


    阿昌見到楊幕雨的表情,自然明白楊幕雨在擔心什麽了,於是一把將香草拉到一邊,提醒香草不要再說了,這個事情已經暴露了,當前就該想想要怎麽樣子才能敷衍他們過去,至於其他的什麽,暫時是顧不上了。可盡管這樣,他也不能讓香草再說下去了,要是再說下去,恐怕連那個哨子裏麵的秘密都會被香草在無形中全給吐露出來,所以為了避免更大的麻煩,阿昌隻能是暫時先阻止香草說話了。


    “那東西果然在你的手裏?”翠兒似乎已經很肯定那個哨子在楊幕雨的身上了,隻是因為她自己現在被綁著,沒有辦法付諸任何的行動,隻能眼巴巴的看著那東西就在眼前,“原來福大人說的一點都沒有錯,這東西真的被你們帶著身上了!”


    “福大人?你說的是福康安嗎?”王爺這個時間問道,他現在是想確定這個翠兒所說的是不是福康安,要真是他的話,那整個事情就和皇上脫不了關係了的,因此要證明這一點就變得特別重要了。


    “是又怎麽樣?不是又怎麽樣?我全你們最好是將那東西交給朝廷,或許萬歲爺能饒你們不死也不一定!”翠兒見王爺問起,於是立刻說道。她現在不想再隱瞞什麽了,既然東西已經找到了,任務就算是完成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她可能是沒有辦法完成了,畢竟這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會放過她的,她根本就沒有辦法將這個消息給送出去,因此她隻能是這樣說了。


    “原來真的是皇上……”王爺聽後有種失落的感覺,他怎麽也沒有想到皇上四下尋找他們幾個的下落,目的竟然是為了他手裏的那個玉哨子,這也證明皇上對於那個玉哨子說召喚的四大高手有所忌憚,甚至覺得會對他的皇權早塵土個威脅,所以才會利用和以莫須有的罪名將王爺打入大理寺天牢,打算在王爺被殺頭之後,再抄家尋找那個玉哨子的下落。


    經過現在的事情,他基本上都已經看清楚了到底是怎麽回事,所以心裏就感覺更加的難過了,他和皇帝之間雖然是君臣關係,可關係卻和兄弟一般,幾次在戰場上他都冒著生命危險區救駕,可是現在皇上卻這樣對待他,實在是讓她感到心寒了。


    “哈哈哈……”這個時間那老婦人大笑起來,轉而對已經被綁著的翠兒說道,“謝謝你,丫頭,要不是你的話,老身還不知道咱們祖上的東西落在了他們的手裏了呢?哈哈……”


    這笑聲中充滿了寒冷和殺氣,讓人聽得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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