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可是有目共睹的事情,在場的所有人都親眼所見,就算你想不承認,恐怕也不行了吧!”掌櫃的像是已經抓到了證據一般,說話一臉的理直氣壯,總之現在他是一點也沒有放過他們的意思,硬生生的將偌大的一條街道站滿了他的人,不給楊幕雨他們一點從眼前走脫的機會。


    “說,你到底想怎麽樣?”香草掌櫃時間問道,這個掌櫃這樣的囂張,肯定仗著的不是他自己手下的幾個夥計,否則就算是再怎麽想找楊幕雨和王爺的麻煩,也擺不出這樣的陣仗的,要知道他背後的這些陌生人科都是練家子,即便算不上什麽高手,可也不是泛泛之輩,這要動起手來,也不是輕易能解決問題的,因此她才詢問著對方的目的,加入對方的目的明了的話,而大家夥也能接受,就自然不會去和這些不明來曆的人過招惹事情的,畢竟大家夥這個時間最想做的事情就是離開這裏。


    “看你這話問的,不是我想怎麽樣,而是你們想怎麽樣?在這裏叫了我一大堆的東西,連吃都不吃酒打算這樣走了,這耗費的銀子算你們的還是算我的?這些事情是不是該給我們一個交代呀?”掌櫃見香草直接問起了自己的目的,於是說道,雖然他的話裏麵的內容都圍繞著那堆沒有動筷子的飯菜碗碟,但看得出來他的目的不僅僅是在這裏,而是別有所圖,隻是他掩藏的要比別人好,所以任何人都沒有辦法看出他的真正意圖而已。


    “你說來說去不就是銀子嗎?我們給你就是……”楊幕雨完全沒有想到對方會在這個事情裏麵挑刺,要知道自己自從懂事以來還沒有吃過霸王餐呢,現在居然被人誤會不給錢就走人,實在是覺得顏麵無光,於是說這對香草說道,“香草,把銀子給他,免得人家說咱白吃白喝!”


    “主子……”香草顯得很不願意,這點的所有飯菜一下筷子都沒有動,現在就要付錢,實在是讓她覺得不能接受。說到底要不是這個掌櫃和這個店本身有問題的話,他們也不會緊張道現在就要離開這裏,這所有的過錯什麽的,都是在這個掌櫃的身上,憑什麽他這樣對待大家,還要付銀子給他?這也太沒有天理了,所有她耍性子不願意將銀票拿出來。


    這銀子對於他們來說實在是太寶貴了,這裏離福建還有很遠的距離,需要用銀子的地方不會少,就這樣給浪費掉了她不甘心,別說是他們身上的銀子不夠富裕了,就算是有過多的銀子,也不會給眼前這樣一個可惡至極的家夥的。(.好看的小說)


    “香草,你有沒有聽到我說的話,拿銀子出來,交給他們,不要讓人家真的以為我們是來吃霸王餐的!”楊幕雨見到香草半天沒有反應,似乎已經明白了香草的意思,但是眼下不是香草可以耍性子的時間,否則肯定是要鬧出什麽事情來的!因此她重複了剛才自己說的那個意思,非要香草拿出銀子來。


    她不想和這樣的人有什麽糾葛,更加不想惹出什麽麻煩來,這個時間最好的辦法就算拿出銀子來給對方,然後大家離開這裏,免得再出什麽變故,甚至引發更大的矛盾,所以香草現在的不配合是絕對不能允許的。


    “可是主子,這銀子給他們了,那咱怎麽辦啊?”香草還是不肯給,她可不會像楊幕雨一樣,想那樣多的事情,她隻是知道,就算是自己手裏的銀子來的再容易,也不能就這樣輕易的交到這些無良之人的手裏,所以她堅決不肯將銀票拿出來。


    “香草丫頭,拿出來吧,不就一頓飯錢嗎?還真以為咱吃不起了嗎?”這個時間王爺說道,他也沒有想到香草丫頭居然會這樣固執,明明手裏揣著銀票,就是不願意拿給對方。雖然大家都知道這個掌櫃的的確不是什麽好鳥,高這樣多的動作一定是另有企圖的,但是眼下不是顧慮這些的時間,首要的是怎麽樣子才能脫身全然離開這裏,他們可是誰也不想惹出這樣的麻煩來的。


    “好吧……”香草見王爺都開口了,實在是沒有了辦法,於是伸手從自己的兜裏們拿出了一張五十兩的銀票,遞到那掌櫃的手裏,對那掌櫃的說道,“這裏可是五十兩紋銀,別說是你上的那些菜了,就算是你再照著上一桌也夠了!”


    “等等……這是什麽東西?還五十兩呢?不就是一張破紙嗎?我告訴你,我的這個店裏隻認現銀,概不賒賬的,我也不要你們五十兩,隻要給我紋銀三十兩就行,至於你的這張什麽狗屁破紙,爺可是一點也不感興趣!”掌櫃的見了那張銀票,立刻將銀票當場撕毀掉朝著香草的臉上拋出去說道,擺出一副不依不饒的架勢,看來是根本就不接受銀票付賬的事情了。


    “你……!”香草氣得脖子都粗了,這家夥這樣做分明是在故意刁難大家,根本就不是為了銀子而來來的,所她對於掌櫃的這樣做究竟是什麽動機感到很難理解,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裏惹上對方了。


    “你這分明是在故意找我們的麻煩!”姬雅實在是看不過去了,之前還覺得香草不給銀子是有點過了,但是現在見到這家夥的驕橫模樣,卻覺得香草那樣做才是正確的,如今不但是一張五十兩的銀票被毀了,還沒有解決現在的問題,這對於他們來說,可不是什麽好事情,因此她立刻去幫助香草說話,在掌櫃的麵前大聲吼叫道,非要讓對方明白,別將他們當成了可以隨便欺負的人。


    “怎麽著?欠債還錢,吃飯付賬這都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到變成我的不是了?這天底下有這樣的道理嗎?你們要是不將銀子給付了,就休想從這裏走出去!”那掌櫃麵對既雅的話不但毫無懼怕之色,反而更加的囂張跋扈起來,根本就沒有將眼麵前的這些人放在眼裏。


    “好了,你說吧,究竟想怎麽樣?我們現在手裏除了銀票就沒有了其他的東西,你要是不樂意的話我也沒有辦法!”楊幕雨見大家和那掌櫃根本商量不出什麽好結果,於是直接了當的說道,她才不想在這樣的事情上浪費時間,到底現在大家還在逃亡,不想驚動官府或者是迎接這些沒頭沒腦的煩惱,隻求迅速能解決目前的這個問題。


    “這樣說你們就是打算吃獨食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掌櫃的聽了楊幕雨的話後立刻說道,似乎覺得楊幕雨的話已經決定了一切,這也正是他所需要得到的答案,因此他一邊說著一邊朝著邊上招手,隨後那些邊上的陌生人都朝著楊幕雨這邊靠攏,“原本我也不想這樣的,隻是你們不識好歹,那我這樣做也是在維護我自己的權益了!”


    “等等,我們拿馬匹頂賬怎麽樣?”王爺見到這樣的架勢,覺得和他們打起來南麵又有死傷,現在他們幾個當中已經有兩個傷員了,要是再動手的話,他真的不敢相信接下來會有什麽樣子的事情發生,所以他覺得能不動手就盡量不動手,免得造成沒有必要的損傷。


    “可以啊,我也不是個不將道理的人,但你們給的的東西要能頂的上我的那個加碼,過了那個加碼我是不會找錢的,因為那是東西不是現銀,本人開店這樣多年,要不是看在你們身上實在沒有銀子的份上,我也不會給你們這個機會的!”那個掌櫃的理科申明著說道,算盤打得賊精,不但是不吃一點虧,反倒要占不少的便宜,總之所有的一切暫時都在他們的掌握當中,要是稍微覺得不怎麽滿意的話,那他可就隻能以暴力手段來維護權益了,那個時間對方不但還要付銀子,而且這頓打還算是白挨了的。


    “這根本就不是公平的買賣!”楊幕雨聽到這樣不平等的交易,實在是覺得氣憤不過了,這座生意哪有這個樣子的,不與別人等價交換,還要可口其他的錢,這簡直是財迷嘛,做事情這樣過分,根本就不是個申明好人,她現在甚至認為自己這是遇上了一群惡霸地痞了。


    “不樂意嗎?不樂意可以啊,你們可以選擇吃霸王餐嗎!不過這吃霸王餐所要付出的代價可就不僅僅是現在這樣了!”掌櫃的說道,現在他覺得自己完全占據了上風,對方既然是在尋求方式解決,就足以證明自己已經掌控了大局,隻要是自己一句話下去,就算是要對方的一座金山,相信對方也會無條件的叫出來的,畢竟這是時事所趨,誰也沒有辦法改變的。


    “你~”楊幕雨也被氣得說不出話來了,沒有想到這個家夥竟然可惡到了這個地步,這和明搶有申明區別?簡直是一群土匪,難怪這裏街麵上不會有多少人走動,原來就算因為他們這些家夥在這裏興風作浪,想到這裏她還真有點後悔和王爺他們答應道這個地方用餐了。


    王爺見了,立刻站在了楊幕雨的前麵說道:“我們那四匹馬可以用來抵三十兩銀子吧?”


    “那些歪瓜裂棗的也算是馬?我看最多值個二十兩就不錯了,哪裏會有三十兩這樣多!”掌櫃的聽了王爺的話後立刻說道,顯然是對於拿四匹馬來換覺得有點虧得慌了,他根本就不滿足於這些,畢竟現在他覺得自己想要什麽都不會是問題的,他沒有必要這樣簡單就答應交換的,再說這些也不是他最想要的東西,因為他覺得之之前的東西還沒有露麵呢,因此他才不會答應對方以馬匹來抵消那三十兩的債務的。


    “什麽?那個可都是千裏良駒,怎麽可能連二十兩都不到?你這加碼相信任何人都不會信服的!”楊幕雨說道,雖然那四匹馬不是從京城帶出來的,但是能拖著馬車跑上這樣遠的路程,足以證明是良馬名駒,怎麽在這個掌櫃的麵前會被說的連二十兩都不值?這不是在坑人嗎?這家夥的心幾乎已經黑的沒有辦法讓人接受了。


    “這裏是我的地盤,什麽加碼自然是我說的算了,你們隨便拿幾匹劣等馬匹來就充當名駒,你是真的當我無知還是覺得我好欺騙?”掌櫃的這會可是一點也不讓步,就像個一眼九鼎的人一樣,沒有任何的更改。


    “你~我看你的心大概全是黑的吧?否則怎麽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楊幕雨說道,這個時間她已經覺得有點忍無可忍了,所以她才會這樣說的,完全沒有想到這家夥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法根本就沒有半點道理可講。


    “我現在不和你說這些,隻要你們將欠我的錢給還清了,隨你們怎麽說都好!”那掌櫃的到是不在乎對方究竟怎麽說自己,甚至都不在乎,反正現在他覺得隻要錢道到手了,比什麽都重要。


    “好,那四匹馬就二十兩,香草,從你的身上將那是兩銀子拿出來吧!”王爺見對方根本不讓步,於是隻能是答應了下來,於是轉身對香草說道。他知道香草的身上應該還有是兩銀子的,那可是他們的最後一點現銀,眼下沒有其他的辦法,仿佛也隻能是拿出來先解決問題了再說,畢竟這樣拖下去的話,他擔心會有什麽新的變故,那個時間大家將會陷入更加大的麻煩當中,恐怕到時就算是自己不動手都不行了。


    “爺,這可不行,那四匹馬可是咱的去濟南的工具,要是沒有了的話可怎麽辦?咱走路沒有關係,可是您和柳大夫怎麽辦?”香草裂開反對著說道,那馬匹可是他們的交通工具,要是沒有了的話,上路就很不方便,而且身上最後一點銀子也給了對方,身上就再也沒有現銀了,要是有個什麽需要的話,也沒有了任何辦法,這給他們大家帶來的麻煩可不會少,因此他堅決不同意。


    “咱是不是好好考慮下,這沒有了馬匹我們倒是無所謂,可是柳大夫怎麽辦?”楊幕雨對王爺說道,這什麽都可以拿去和對方交換,唯獨這馬匹不行,這一路上大家還用得上呢,否則這樣遠的路可怎麽辦?難道還真的走這去嗎?身體健全的自然算不得什麽,頂多是對費電時間而已,可是這傷員怎麽辦?讓他們走路怎麽可能受得了?因此楊幕雨也覺得這樣換不行,幾乎是將打擊的後路都給奉送了,一旦遇上追兵,他們可是全無抵抗能力,隻等著束手就擒了。


    “怎麽?不願意嗎?不願意可以啊,我也不難為你們,隻要你們將玉哨子交給我,咱們的賬目就此一筆勾銷!”掌櫃的終於說出了自己的目的,原來他也是衝著玉哨子而來的,隻是不知道他是怎麽知道玉哨子在他們幾個身上的,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麽會清楚楊幕雨他們究竟怎麽會走這條去濟南的路段的?一切的一切變得愈加的迷惑和不解了,就像是在霧裏看花一樣,什麽也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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