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咱現在拿著那一大堆的銀票根本就沒處買東西,還不如想想辦法看看該怎麽辦比較實際!”姬雅說道,這個時間楊幕雨還能和香草說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來開玩笑,實在是不得不佩服他們的精神,但是現在她實在是受不了了,要是再不吃點東西補充營養的話,恐怕她就要虛脫了,所以她才著急著和楊幕雨說道。(.無彈窗廣告)


    “大家不要擔心,咱這裏麵男人這樣多,而且還是會武功的,怎麽可能讓你們幾個女人餓著?看我的吧!”阿昌將馬匹放好後,朝著楊幕雨他們幾個走過來說道。現在這裏的人這樣多,隻要大家動手,他不相信還能將大家給餓著。


    “是啊,你們找點柴禾將火升起來,然後等著我們拿吃的東西來吧!”紀東臨說道,這個時間他已經見到不遠處有一座大山,雖然不是很高,但是樹林叢生,而且那大山的後麵還綿延這一條大山脈,像這樣的地方一定會有不少飛禽走獸的,他們幾個都是練家子,隻要隨便動動手,相信吃的東西應該不成為題的,所以他才這樣肯定的說道。


    “好久沒有用這個了!”這個時間杜月平從馬車上拿出了一張竹製弓箭,試了試弓箭的韌性,然後說道,“做工是差了點,韌性也不如咱軍中的,不過還能將就著用!”


    怎麽也沒有想到在這輛馬車的背後會藏著這樣的東西,這個時間剛巧從後麵那了出來,所以走到了馬車邊,在大家麵前說道。


    “怎麽會有這東西的?”現在是在逃亡,能夠走出來就已經很不錯了,可是現在居然能找到個玩意,確實是讓大家感到驚訝,阿昌更加的不明白了,所以才會在見到杜月平拿著這玩意就立刻問道。


    “剛才我道馬車後麵去看看有什麽能用的東西,沒有想到運氣不錯,找到了這個玩意,相信有了這個東西咱打獵會更加容易點了!”杜月平說說道,就算再爛的弓箭也會比他們手裏的大刀好用的,所以他覺得自己的運氣還不錯,第一時間就能找到自己需要的東西。


    “大概這個馬車主人是個獵人吧,否則他們什麽東西不藏在後麵,非要藏這個東西,不是有點奇怪了嗎?”阿科薩齊猜測著說道,這個馬車主人他們也就見了一麵,既不知道人家是做什麽的,也不清楚人家是什麽來曆,要不是為了弄到這輛大馬車的話,他們也不會和這個馬車主人有這一麵之緣了。[]


    “你們還說這個馬車主人,用姬雅那兩箱子的化妝品外加咱的小型馬車,就將人家的大馬車給換來了,都不覺得有有點虧心的!”楊幕雨半開玩笑似的說道,說起這個馬車主人她倒是覺得很對不起人家了,這筆買賣顯然是掉入了阿科薩齊的圈套的,最慘的是鄧道他醒悟的時間,已經找不到他們的去向了。


    “我那不是為了讓大家夥坐的更舒服點嗎?而且咱那馬車已經暴露,不管走到哪裏都會被人察覺,這輛馬車就不同了,不僅這顏色不怎麽起眼,而且外表有點破舊,不會太紮眼,對於咱這些人來說,剛好是隱藏咱自己的最好選擇。再說那車夫也沒有怎麽虧的,咱不少拿的豪華馬車換他的破舊馬車嗎?還搭著送出了兩箱子姬雅的寶貝呢?他算是賺了的!”阿科薩齊說道,大概是在極力為自己解釋這個原因吧,要不是當時被逼得沒有了辦法,他怎麽也不能想出這招來應付呀,一切都似乎是老天安排的一般,根本就由不得他自己有異議的。


    “是是是,主子爺沒有怪罪你的一聲,沒有必要解釋這樣清楚吧!”阿昌說道,這個時間雖然楊幕雨是沒有說什麽話,但是在他看來不管怎麽樣,都不能和主子這樣說話的,盡管這是在開玩笑,“這樣吧,咱比比看,不以數量取勝,就試試速度和運氣怎麽樣?看看到底誰第一個先打到獵物?”


    阿昌說這提議道,他們已經很餓了,沒有太多的精力去浪費,就算是他們願意,主子們也沒有辦法等了,所以他決定每人手裏打道了一樣東西之後就回到馬車邊進行烤製,絕對不能貪獵什麽的。


    “好啊,比就比,咱還沒有怕過誰呢!”杜月平說道,反正現在弓箭已經在自己的手裏了,對於他來說可是勝算在我了,隻要自己出手,第一隻獵物肯定能上鉤,因此他根本就不相信阿昌他們憑著手裏的大刀片子就能第一時間將那些獵物給搞定。


    “那好,咱現在就行動,沒人以一隻獵物為限,不準多打!”阿昌說這就率先帶著大家進了山,她很清楚他們隻要在這裏解決一頓就行了,下一頓還不知道在哪裏吃呢,所以即便是他們打到再多的獵物,也不可能帶走,最後恐怕就隻有浪費掉,因此阿昌才會這樣決定的。


    壓減到他們幾個熱熱鬧鬧的進了山,王爺慢慢的從馬車上爬了下來,支撐著虛弱的身體來到了楊幕雨他們的麵前,見到阿昌他們遠去的身影說道:“這幫小子,要是我沒有受傷的話,這的願意和他們一道進山去打獵!”


    打獵是他們這些滿然最喜歡的事情,就算是當今的皇上也不例外,他們都是從馬背上打下的天下,不能將老祖宗的那些本事全給忘記了,所以皇上每年的三四月都會搞一次大型的圍獵行動,那個時間滿漢大臣隻要願意的,都可以親自上陣,打到獵物最多最大的,皇上就會獎賞他們,像隻要的場麵王爺參加過無數次了,隻是每次基本上都是他得到皇上的賞賜,但是去年和今年,卻讓福康安與和的兒子豐紳殷德給奪取了。


    王爺倒不是計較這些的人,他們能多得獵殺之冠,也證明他們的本事有所加強,皇上身邊的人才濟濟,這對於國家,對於皇上來說可是一件好事情,因此他的心裏才會一點也不介意的。隻是這回見到他們幾個小子進山進行獵殺,自己的手有點癢癢了,這才說了這樣一番話,要不是他的身體不證明樣的話,她可不會這樣子幹等著不親自動手了呢。


    “等你的傷好了,咱到了咱夢想的地方,我一定陪你上山打獵去!”楊幕雨見到王爺來到了自己的身邊,於是說道。王爺的傷口始終是因為她才造成的,這始終讓她感到自己有種負罪感,尤其是在聽到王爺那想去卻又去不了的話,她的心裏就更加的傷痛起來。


    “你……我看上山打獵的事情你就不要去了,幫我洗衣服做飯倒是真的!”王爺微微樂道,這一路逃亡,就算是真的到了目的地也不可能像家裏那樣了的,不會有成群的仆人伺候著,再也不可以以主子來自居了。


    “誰說要幫你洗衣服做飯了?”楊幕雨紅著臉說道,原本一句安慰對方的話,卻沒有想到對方會說成這樣,一時間感到尷尬異常,不知道該說什麽了。這話要是在私底下說她自然不會怎麽樣的,可是現在當著這樣些人說,讓她那薄薄的臉皮怎麽受得了?因此她感到自己的臉頓時滾燙起來,要是有加溫度計在的話,相信這一測量騎馬能進50攝氏度了。


    “格格,您放心,雖然您是爺的側福晉,原本要幫著爺洗衣做飯也是理所應當的,但是有奴婢在,絕對不會讓您受累的!”香草這個時間故意拿楊幕雨的尷尬來說事情,她沒有想到一向刁鑽蠻橫的主子,居然會為了這樣一句簡單的話而尷尬成這個樣子,實在是讓她難以理解了,所以她一邊取笑這楊幕雨一邊說道。


    “你在說什麽呢?死丫頭膽子大了,敢拿我開涮了是不?看我怎麽收拾你……”楊幕雨說著就要追過去打,沒有想到香草那丫頭跑得比什麽都快,一下子躲到了王爺的背後,竟然拿著王爺來當擋箭牌。


    “爺,您看看您的側福晉吧,她要使用哪殘忍的殺手鐧了呢!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香草躲在王爺的背後對王爺說道,總是給躲開楊幕雨,生怕給逮住,那楊幕雨肯定不饒她的,所以現在的依靠隻能是王爺。


    “好了,你的麻煩你自己解決,和我沒有什麽關係哦!”王爺轉身對香草說道,看樣子是不打算理會香草的求救了,擺出衣服漠視一切的樣子,走到了姬雅的身邊,“姬雅,咱去弄點柴禾來生火,說不定阿昌他們會很快就回來了呢!”


    “王爺哥哥說得太對了,咱才不和他們一樣瘋呢,我要保持著體力,等到那香噴噴的烤雞來了,痛痛快快的吃上一頓。”姬雅可不打算理會楊幕雨和香草的嬉鬧了,也許是現在太疲倦和饑餓了吧,所以她沒有力氣去做哪些無聊的事情,而是順手將身邊的柴禾拾到了一起,在一塊空地上慢慢的點起火來。


    “爺您這可不是不管奴婢,而是有意偏向您的側福晉,不公平!”香草可是不依不饒的,一直就在讓王爺幫忙,並找出了諸多的借口。


    “不是我找借口幫馨兒,而是你找錯人幫你了,你該找的是阿科薩齊,相信阿科薩齊會無條件的幫著你的。過去啊,他也許是我的兵,但是現在已經是你的人了,你說一他哪裏敢說二呀?”王爺說道,說著慢慢的在香草點著的火堆邊坐了下來,不管怎麽樣也不能讓那個野妮子將自己給說得偏心了,否則他這個王爺就太沒有意思了。


    “好了,什麽都是您說的有理,我討饒了,否則被格格收拾,奴婢就慘淡了!”香草說著朝火堆邊走了過來,在那溫暖的火堆邊,大家都感到心裏暖了不少,似乎所有的一切和紛爭都平靜了下來,這個世界隻是屬於他們幾個人的,沒有了外麵那樣多的紛紛擾擾,也沒有了危機暗藏,有的隻是他們幾個的尊重和理解。


    歇息一陣後,楊幕雨對香草說道:“你去看看柳屏怎麽樣了,這都快一整天了,她一直都沒有醒過來,也不知道怎麽樣了!”


    楊幕雨擔心著,柳屏是個無辜的女人,這次要不是打擊假入住鬼宅的話,恐怕也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更加不會讓整個鬼宅裏麵的人全部被朝廷給殺害了,以至於將柳屏變成了無依無靠的孤女。但事情已經到這裏這個地步,他們也沒有了別的什麽想法,隻能暫時將柳屏帶著,等到柳屏醒轉過來了再做打算,畢竟這一直跟著他們也不是個事,要知道他們的身邊危險可是隨時隨地有可能出現的,她可不想讓柳屏再遭受到什麽不測了。


    “是……奴婢這就去看看!”香草說道,柳屏那這時間一直幫著他們坐了不少事情,雖然她做這些是有些憋的什麽目的,但最後救出大家來的也是她,所以好好照顧她自然是義不容辭的事情,因此香草二話沒說就起身,打算去看看柳屏到底怎麽樣了。


    姬雅起身,從自己的身邊拿出了個水壺說道:“這個給她,要是她醒過來後,第一時間肯定是想喝水的!”


    姬雅雖然年紀小,但也不是個不通情理的人,既然柳屏是好人,自然是要照顧好的,所以她會將其他人沒有想到的東西給幫著想到。


    香草接過那瓶誰,然後朝著馬車走去,當來到馬車的邊上時間,輕輕的將簾子給掀開,然後爬上了馬車,在柳屏躺著的地方,仔細的觀察了下柳屏的情況。這個時間柳屏微微的睜開眼睛,嘴唇幹澀聲音嘶啞,切帶著虛弱和無力的問道:“這是哪裏呀?”


    她說這,微微伸出手在自己的額頭上抹了一把,肩膀處傳來了一陣穿心的痛,差點沒有叫出聲來。


    “你先別動,有什麽需要和我說!”香草見到她醒了,心裏很高興,但是看到她那痛苦的樣子心裏也實在不忍,於是讓她繼續躺好,並對她解釋著說道,“咱現在已經在逃亡的路上了,這一路上你都昏迷著,我們幾個都擔心死了,不過好在你已經醒了,我家格格和王爺也可以鬆口氣了。”


    “等等……你是說我已經不在家裏了,而是在逃亡的路上?”柳屏驚訝的說道,原本以為自己被那刀砍傷後就會將性命交代出去的,砍傷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還能活著。她一襲記得自己幫著紀東臨擋住那把大刀砍下來的刀鋒,隨即感覺傷口處撕心裂肺般的疼痛,整個身子癱軟下來,然後就什麽也不知道了,大腦裏的記憶也變成了空白,她都不知道自己怎麽會到這裏來的。


    “是啊,紀東臨抱著你從地下室拚殺出來,一路上他為了保護好你,自己都受了幾次的傷,腳上的那道傷口最大了,要不是因為他是習武之人的話,就沒有辦法堅持走這樣遠了。”楊幕雨說道,將紀東臨的事情有意無意的說給了柳屏聽,並試著將馬車上的簾子微微展開,讓柳屏將外麵的情況看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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