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東臨怎麽還不出來?不會出什麽事情吧?”時間在一份一秒的過,大家的心野跟著揪了起來。這紀東臨進去保護柳屏可是麵對著種種危險,隨時都有可能和那些朝廷官府中人相遇的,這要是出點什麽意外的話,沒有人接應他們,相信他們沒有辦法出得來,因此阿昌這個時間才會一連問出了兩個問題。


    “是啊,還是我去接應下吧!”杜月平也顯得十分擔心,於是立刻說道,“這樣,昌哥,你和阿科薩齊留下保護王爺和蘭主子,我去看看他們發生了什麽事情,要是感覺有什麽不對的話,你們先走,不要理會我們了!”


    “這是什麽話?”楊幕雨聽後立刻說道,“不管怎麽樣,你們都要給我平安的回來,咱夢寐以求的天空還沒有找到呢,你們要是不回來了,讓我們怎麽去呀?”


    楊幕雨聽到杜月平這樣說,心裏當然是有點難以接受了,大家都是從戰火中走來的,一起從皇宮奔逃而出,可以說這份友情的什麽都沒有辦法換走的,因此她珍惜著他們每一個人,不能接受他們出什麽意外的事情發生。


    “是啊,你們都是我的好兄弟,誰都不能出事情!”王爺這個時間說道,他也覺得楊幕雨說的很有道理,這個時間這些屬下已經不再是自己是下屬了,而是自己的兄弟,是那種患難與共的兄弟,所以他的心裏也對他們有了一份牽掛,再也不像戰場上那會了,那個時間他們隻是自己屬下的兵,不管什麽理由,隻要是戰場上需要他們,那麽他就會毫不手軟的將他們鬆上去拚殺,即便是戰死沙場了,也不會有這種心痛的感覺,那個時間他會覺得一將功成萬骨枯,沒有犧牲是不會有成功的,甚至覺得他們的犧牲是為了國家,為了朝廷,也算是理所應當,可是現在這一切都有了質的變化,他的心裏變得很優柔寡斷了。


    “爺,蘭主子,你們放心,我一定會或者回來的!”杜月平見主子們都隻要說話了,自己自然是感動異常,還從來沒有那個主子能對奴才這個樣子的,現在見到主子這樣,他的心裏總是軟暖暖的,感覺很溫馨,就算是在下一刻他犧牲了,他也覺得這輩子值了了,因為他交了兩個主子為朋友,他們會為自己而牽腸掛肚。


    杜月平說完看了一眼阿昌和阿科薩齊,現在車裏麵就隻有他們兩個保護主子的安全了,所以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拜托和期待,他希望阿昌與阿科薩齊能一起努力,保護好主子,不管在多麽危險的情況下,也要將主子給安全送出去,這是他們所必須做到的事情,也是他心裏唯一的牽掛。(.好看的小說)


    阿昌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於是和阿科薩齊點了點頭,然後對杜月平說道:“你小心著點,裏麵的環境咱還不清楚,危險隨時隨地都有可能出現,再加上紀東臨那小子比較衝動,做事情不顧後果,你多勸勸他,必要的時間阻止他,在那樣危險的情況下絕對不能出現什麽意外的,否則你們誰都出不來了!”


    “放心吧,我會的!”杜月平說著,轉身就朝著原路往回趕,希望能盡快找到紀東臨他們,就算不能趕上一場拚鬥,至少也要幫著斷後,畢竟現在這個時間不是計較其他的什麽的時間,救出柳屏是他們的唯一任務,就算是犧牲了自己,也必須讓柳屏脫險,這是他們所必須做到的,誰也不能阻止他們。


    看著杜月平遠去的身影,姬雅似乎覺得心裏很不踏實,於是湊到楊幕雨的跟前問道:“馨姐,您說他們真的能回來嗎?”


    裏麵的危險誰都可以預見的,杜月平這一去她怎麽看著都像是有去無回,這實在是讓她的心裏感到不安,所以才想在楊幕雨這裏球的一份安心,否則這樣下去,她真的每一辦法接受在自己身邊的朋友就這樣消失了。


    “放心吧,上天會眷顧咱們這些人的!”楊幕雨安慰著說道,其實他自己又何嚐不擔心?這樣的事情要是發生下來的話,她都不敢保證自己還能不能繼續撐下去,王爺又是不受能受的了?


    靜靜的等待,大家都在焦慮中度過,熾熱的陽光照射著大地,散發出讓人感到暈厥的煩躁,此刻所有人的心緒都沒有辦法安靜下來,滿腦子都是擔憂和害怕,或許是在沒有見到杜月平他們回來,他們誰的心裏都不會安心的。


    “主子,已經這樣久了,咱該上路了,不然等到追兵上來,咱誰都走不了了!”阿昌這個時間認同說道,眼看著一個上午就這樣過去了,可是依舊沒有紀東臨與杜月平的消息,他的心開始焦躁不安起來。雖然他不相信以紀東臨他們的伸手不會這樣輕易讓追兵得手的,但畢竟這樣久沒有消息了,要是他們真的有什麽不測的話,那再等下去,趕上來的就不會是杜月平他們,而有可能是朝廷的追兵了,因此為了王爺和楊幕雨的安全,他才不得已決定駕著馬車離開的。


    “不……不……再等等……再等等,他們一定能回來的!”阿科薩齊肩阿昌說要離開,於是立刻叫道,這可不行,要是大家現在就走了,一會他們三個逃了出來卻沒有了接應,後麵又是數之不盡的追兵,這不是將他們幾個至於死地而不顧了嗎?這樣的事情他可做不出來,他要在這裏等,所以他反對阿昌的這個提議,更加不允許大家就這樣離開了,畢竟誰也沒有得到消息說他們幾個究竟怎麽樣了。


    “你這樣會害死主子們的,他們回不來了,你冷靜點好不好?”阿昌大聲的說道,幾乎是在吼叫著,也許是想讓阿科薩齊明白保護主子才是他們的任務。其實他也不想相信杜月平他們出事了,也不詢問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可是時間過去了這樣久,杜月平他們卻一點消息都沒有,萬一他們要真的犧牲了,那追兵上來了怎麽辦?憑著他們兩個人還要保護王爺和蘭主子的安全,可能嗎?這幾乎是天方夜譚,再說楊幕雨地方手裏還有那個玉哨子和那塊錦帕,這兩樣東西可都是朝廷追拿和抓捕他們的重要原因,就這他們兩個也沒有辦法保證能安全保護主子。


    “不,不可能,紀東臨雖然衝動點,但是他的伸手不在你我之下,朝廷裏能對付他的人屈指可數,要殺了他就更加困難了,更何況還有杜月平的幫襯,他們這兩個人在一起完全可以互相馳援,就算是和派再多的高手過來,也未必是他們的對手,怎麽可能回不來了的?”因此他大聲的衝阿昌吼叫起來道。


    “夠了,你們還有完沒完,現在都什麽時間了,還有心情在這裏大吵大鬧?”楊幕雨大聲喝止這說道,他們兩個說的都有一定的道理,但是卻都不是事實,畢竟誰也沒有見到他們兩個,這生要見人死要見屍,在什麽都沒有見到之前就下重要的定論,似乎覺得都有點草率了,因此她說道,“再等一炷香的時間,要是他們再不回來,咱就離開!”


    “喳……”主子發話了,他們的正操也隻能是作罷,然後靜靜的坐在馬車裏等待著,期待著他們的回來。


    一陣等待之後,杜月平和紀東臨終於趕過來了,但是紀東臨的手裏卻抱著一個人,滿頭大汗的朝著馬車這邊跑過來,在他們的後麵卻是沙塵滾滾,看來追上來的人真的不少。頓時間隻是聽到杜月平大聲叫道:“主子,快跑……快跑……”


    他們現在已經有點精疲力竭的樣子了,所以他不敢相信自己還能不能跑到那車的位置上,為了主子不被那些追兵給追上,於是他隻能是一邊跑一邊大叫起來。大概是詢問自己和紀東臨斷後而讓楊幕雨他們先走,否則的話,他擔心他們當中是一個人也沒有辦法離開這裏了。


    “阿昌,你到前麵去趕馬車,阿科薩齊你下去接應,一定要將他們給帶回來!”王爺聽到杜月平的聲音後立刻叫道,這個時間他們更加不能為了自己的安全而棄他們於不顧,否則就太不是東西了,因此他立刻吩咐著阿昌和阿科薩齊。


    “喳……”阿科薩齊和阿昌幾乎是同時應聲的,不敢有怠慢,畢竟這個時間是生死存亡之刻,要是因為耽誤時間而丟掉兩個兄弟的性命,那他們可是這輩子都不會心安的,因此他們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的就答應了,立刻跳下了馬車去做事情。


    香草一把拉住阿科薩齊,對阿科薩齊說道:“小心點,千萬不能出什麽事情!”


    香草顯然是在擔心他的安全,後麵的追兵那樣多,而杜月平與紀東臨這個時間已經累得快不行了,要是真打起來的話,隻能是依靠阿科薩齊一個人,任憑阿科薩齊武功再高,也不可能敵得過這樣多的追兵,因此她覺得他這一去就是去閻王殿麵前打轉,根本就是在拿生命開玩笑。可是主子既然下了命令,她身為奴才的不能說什麽,因此隻能是在阿科薩齊的麵錢說上這樣一句話,希望阿科薩齊能夠小心的,讓自己也能放心點。


    “放心吧,對付他們,隻不過是小菜一碟!”阿科薩齊伸手摸了下香草的臉,然後申請的望著她,然後轉身就拔出了自己的刀,朝著那片沙塵衝殺而去。


    “格格,快……快吹響哨子呀……”香草近乎是懇求一般的在楊幕雨的麵前說道,她知道現在能救阿科薩齊他們的,就隻有王爺的那忠孝仁義四大高手了,否則任憑阿科薩齊再怎麽厲害,恐怕也沒有辦法從那樣多的敵軍手裏逃出來了。所以她的請求楊幕雨的時間,眼淚都快急出來了。


    剛才阿科薩齊觸摸她的臉蛋,深情凝望她的那一刻,雖然隻有僅僅幾秒鍾的時間,但是她卻感覺他是在給自己告別一樣,大概是他也知道是九死一生吧,否則在他的眼睛裏香草就不能看到那一絲淒涼和無奈了。


    “這……”楊幕雨猶豫了,雖然知道救阿科薩齊他們是應該的,可是自己手裏的哨子要是一響的話,來追殺他們的所有士兵都會因此而被殺光,要知道他們在家也是有老婆有孩子、有雙親的,他們要是死了,家人該怎麽辦?更何況這要殺的不是一兩個人,而是追上來的所有士兵,這是一場屠殺,所以楊幕雨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用的,可是現在到底能用嗎?這實在是讓她沒有辦法決定了。


    香草見到楊幕雨那猶豫的樣子,知道楊幕雨不想進行大屠殺,但是眼下不是那些官兵死,就得阿科薩齊與杜月平他們亡,兩者隻能取其一,別無他法了,因此她一把將手伸到楊幕雨的口袋裏,那出了哨子,還沒有等楊幕雨反應過來,就被香草給吹響了。


    香草與楊幕雨日夜相對,對於楊幕雨的習慣自然是了如指掌,所以才能輕而易舉的拿到那個玉哨子並且吹響。一下子車上麵的人都為之一驚,他們誰都知道這種聲音將招來的會是什麽,因此他們才會感到詫異。


    可是他們詫異的表情並不能改變什麽局麵,那忠孝仁義四大高手一驚出現在了大家的麵前,就像是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一樣,直接衝向了那滾滾沙塵之處,沒有留下半點情麵的動起手來。


    對於他們來說,要收拾那些官兵就像是拿起刀削蘿卜一樣,一刀下去可以幾個幾十個的倒下,頓時那片滾滾沙塵就被鮮血壓製下來,沉澱在地麵上,會流成為了鮮紅的一道血河。


    阿科薩齊和紀東臨他們本能的退了回來,看著那邊一幕幕慘不忍睹的景象,心裏都在發顫,這四大高手殺人真的眼睛都不眨一下,隻見到人頭落地和鮮血噴射的聲音,出招之快,他們在場的所有人都看不清楚。


    “天啊,這是打架嗎?這簡直是在屠殺!”阿昌他們可是頭一次見到這樣的景象,雖然說他們幾個都是一流的高手,有一定武功底子,但是在這些人看來,他們隻不過是個小卒而已,要是和他們過招,相信阿昌他們連十招都接不住,更別說打鬥了,因此他們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了。


    “看來他們必須全部死完了才行!”紀東臨輕輕將手裏的人給放下,然後說道。大概是見到那些士兵害怕了,打算騎馬撤退,卻沒有像道馬才剛轉過頭去,人頭就已經落下來了,一時間追擊他們的五千兵馬,全部在這裏陣亡,無一生還了。


    “殺戮,這簡直就是充滿血腥的殺戮……”楊幕雨感到自己罪孽身重了,要不是因為自己手裏那個哨子的關係,相信這樣多的人應該能活下去不少的,可是現在卻一個不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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