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隨便是誰出來見義勇為一下的話不都沒差嗎?就那樣的小混混,現在的夏一鳴三兩下就能擺平的了一車,江哥算什麽?!他隻不過是因為在美國的時候差點被強壯的美國黑鬼給擄走侵犯了才在恬姐的威逼利誘下被迫學習了一點防身技能,怎麽就把你給迷惑住了?我在你麵前也打過不少架讓你見識過不少大場麵,你至於因為這點小事就對他癡迷成這樣嗎?你對那個家務一點都不會做的江哥到底了解多少啊?你真是!我!……”劉伊芳完全沒有想到,當初恬姐非逼著江哥學的那點防身技能居然會成為危及她自身地位的禍根。想到這點,劉伊芳就忍不住有些無可奈何的焦躁,到最後直接不知道應該說什麽好。


    “我的喜歡太隨便?!對於別人的喜歡是怎樣的這一點,我想你一個外人是沒有發言權的吧?我的喜歡是隨便也好輕佻也好認真也好怎樣都好,都還輪不到你在這裏說三道四!或許就像你說的一樣,我就是因為這一點就喜歡上了他,但是喜歡了就是喜歡了,這是沒有辦法改變的事實。我的心要是能那麽理性,任由我去掌控的話,我也不會這樣了!或許就是這樣,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喜歡了他哪一點,但就是喜歡上了,我的心意沒有辦法改變。所以,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去爭取,不會因為他是個已婚的男人,是你的父親就有任何的退縮!愛情麵前,無論對誰都是公平的。當初你的父母之所以會結合之所以會在一起,不也是因為你媽采取了強硬的手段的結果嗎?我雖然不至於也用相同的方法,但是我會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用我自己的方法贏得他的心!”或許是因為劉伊芳激動之餘說的話有些偏激,賀菲因為自己的感情就這樣被劉伊芳褻瀆了變得十分的生氣,非常堅定且認真的說道。


    “難不成你真的想當我的後媽?賀菲,你到底有沒有搞清楚狀況?!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麽啊?你對他的好感,隻是一時的崇拜罷了,根本不會是愛情的,你要考慮清楚!”劉伊芳雙手直接捏住賀菲的雙肩,激動的使勁兒搖晃著,仿佛這樣做就能讓她徹底清醒。


    而賀菲,在隨著劉伊芳的劇烈搖晃擺動了幾下之後,露出有些厭煩的表情使勁兒的扒開劉伊芳的雙手,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眼睛裏卻充滿了厭煩和憤怒的目光,完全因為劉伊芳對自己感情的再一次褻瀆而變得更加的生氣。


    劉伊芳看到賀菲這樣的表情和態度,從內心裏意識到她這次是真的動真格的了。因為賀菲是那種很固執很認死理兒的女孩兒,她一旦決定了一件事情,肯定會一條道走到黑,不撞的滿頭滿臉鮮血淋漓是不會回頭的,這一點,跟她那個隻有一麵之緣的表嫂出奇的相似。劉伊芳看到賀菲這樣的表現,知道自己再勉強下去也沒有了任何的意義,於是徹底的鬆開手完全呈現了一副放棄狀,一屁股癱做到了座位上:“看來,這就是你的回答了。我!我……我真不知道應該怎麽說好了!哎----,我知道了,我不會再勉強你去放棄,你想怎麽做就隨你吧。隻不過,我會想盡一切辦法去阻止你的!你喜歡上別人雖然沒錯,你也有追求你的幸福的權利,但是你這樣的喜歡要是建立在破壞他人的家庭之上,我是絕對不會就專業昂袖手旁觀的,尤其是你要破壞的還是我的家庭,我就更不能當做什麽都沒聽見沒看見了!既然你跟我說這些,我希望你也做好覺悟,我絕對會阻止你的!還有一點,你這樣做是非常的不道德的,我希望你能清楚!即使你成功了,也會被周圍的人唾棄和鄙視,我希望你記住。如果可以的話,我真心的不希望你成為那樣的人!”劉伊芳長歎了一聲,把頭埋進了自己的雙手裏麵。


    “我知道,這些我都知道,對不起,我知道我這樣做會傷害你,但是,我不想放棄,我想為了自己再去爭取一下。倘若他們之間真的是那麽的堅不可摧,沒有任何我可以插足的餘地,我會選擇放棄。在此之前,希望你能原諒我的任性。”賀菲說著這些,再次的哭了起來。


    劉伊芳知道,這種選擇,無論是對於賀菲還是對於她自己都是非常困難的,所以,麵對著這樣的賀菲,她隻能擺擺手讓她離開,好給自己一段時間獨處一會兒整理一下她腦袋裏那已經亂作一團的思緒。雖然對賀菲說了那樣的話,但是劉伊芳卻真的不知道應該如何插手,如何去保衛屬於她父母的那段婚姻,突然之間,她隻覺得一切似乎都向著一個不可預計的方向偏離的越來越遠。


    見劉伊芳衝自己擺手,賀菲會意,默默的離開咖啡廳朝回家的路走去。然而就在她走出咖啡廳的那一刹那,她一直壓抑著的眼淚終於決堤,任她再怎麽任性,劉伊芳都是她最不想去傷害的朋友啊!


    而另一邊,一直坐在位子上良久未動的劉伊芳,呆呆的看著窗外,在賀菲已經走遠了不見人影之後,才終於想到她也是時間該起身離開。要離開時,劉伊芳不經意間看到了桌上那兩杯已經涼掉的咖啡,端起自己麵的的那一杯稍微抿了一小口之後,劉伊芳才終於想起來,“巧克力特濃 ,不加糖”,這是自己的那個老爸最喜歡的飲品,也是自己的老媽煮的最拿手的。難怪賀菲就是不肯妥協,原來他們已經見過不止一次,原來她連那個老爸喜歡的飲品的口味都已經這麽清楚……,慢慢的品著手中那杯涼掉的苦咖啡,劉伊芳的眼淚也在不知不覺中就這樣流了下來……


    劉伊芳就這樣跟沒有找著墳頭兒可以依靠的孤魂野鬼一樣漫無目的渾渾噩噩的在外麵晃蕩了一天,整個人就跟隨風起舞的柳絮一樣,隨便風吹到哪裏劉伊芳就飄到哪裏,都去過哪些地方見過那些人吃過什麽東西說過什麽話本人根本就完全沒有了印象,就跟片段性失憶一樣,從賀菲離開到回家之前的記憶,劉伊芳全部都沒有,就連她的時間和空間的感覺,也在賀菲告訴她事實真相的一刹那得到了靜止。劉伊芳就這樣跟軀殼一樣遊蕩著,直到太陽落山的時候才本能性的跟暮歸需還巢的小雞一樣想到要回家。


    賀菲這一悶棍,無論從哪個方麵哪個角度來講,都敲得太狠了,劉伊芳的元神直接就被賀菲從身體裏給生扯了出來,連皮帶肉的生疼,搞得她一整天都不知道應該如何去思考。劉伊芳架著那副身軀飄回家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深秋已至,隨著冬季作息時間的開始,太陽也總是會提早打烊下班,五點的天空已經是一片灰蒙蒙,儼然進入了夜的世界。薄涼的晚風跟調皮的孩子一樣在劉伊芳單薄的外套裏麵鑽來鑽去盡興的玩著捉迷藏,弄得劉伊芳不勝其寒,本能性的就打了好幾個哆嗦骨肉相依著進行取暖,隨著陣陣寒涼的不斷侵襲,劉伊芳的意識也跟著變得漸漸清晰。等她終於清醒過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站在了自己家的門口,不知是已經保持了這個姿勢呆愣了好半天,還是剛剛來到站定,這一切的一切,劉伊芳都不記得了。清醒過來之後眼前就出現了自己的家門,劉伊芳機械的舉起手就要摁門鈴,但這個動作待要開始時,劉伊芳卻把自己的手停在了半空中,目光下意識的就轉向了對麵不遠處的賀菲家。碎花的窗簾上在室內燈光的映襯下清晰的顯現出了賀菲爸媽在餐桌前忙碌的身影,對於這樣的場景,劉伊芳已經司空見過,每次看到都會覺得跟喝白開水一樣的平常。窗簾是賀菲和劉伊芳為賀菲媽媽選的,掛上去的那天三個人還很高興的合了影。但是,現在在這個情況下再看著這個窗簾,劉伊芳卻怎麽也笑不出來。劉伊芳扭動著自己的脖子努力的搜尋了半天,卻始終沒有看到平時這個時間都會乖乖端坐在餐桌前等待被喂飼的賀菲。她不在嗎?!是去哪裏了嗎?不會是……?!


    想到那個可能成立的原因,劉伊芳如死灰般的心髒突然不安起來,內心裏狂亂的閃現出各種異想天開的混亂念頭不知道如何是好。江哥回來了嗎?江哥應該已經回來了吧?江哥一定在家裏吧?劉伊芳慌亂的想著,拚命的安慰著自己,身體卻突然就跟身後有千萬騎兵追趕著叫囂著要迫近她取她的小命一般用盡全力動了起來狂按著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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