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兒。”展昭輕聲的喚著。


    水兒忽然抬起自己明媚的眸子,“沒事,我已經早就接受了這件事,我娘告訴我不要報仇,所以我也不會回去,倒是如今的事情讓我有些奇怪,誰這麽想把我抓走呢。”


    大家陷入了沉思當中。


    “水兒,這件事,咱們現在也沒什麽頭緒,不如你先去休息一下吧,看樣子你已經累了。”白衣善解人意的說道。


    水兒對他淺淺的一笑,心中一暖,“也好,那我先去睡一覺。”說話間快步出了房間。


    “現在能查的就是江南四刀客了。”展昭沉聲說道,看向白衣。


    兩人同時點了點頭。


    “我去找江湖的朋友問問情況,白衣有勞你留在府衙。”展昭說道。


    白衣起身:“水兒對我有救命之恩,這是我當作之事,展大俠盡管放心,白衣有一口氣在,定會護水兒周全。”


    展昭放心的點了點頭,快步出了開封府。


    水兒躺在床上是怎麽都睡不著,翻來覆去的,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得罪了誰,在記憶深處挖掘卻也找不到什麽根據。


    稀裏糊塗的就睡著了。


    忽然外麵一陣吵吵鬧鬧,下意識的一蹙眉,水兒睜開眼睛,一個咕嚕坐起來,向外麵望去,隻見一個身著淡紫色宮裝的女子站在院子裏,三十多歲的樣子,頭上帶著明晃晃的首飾,身後跟著四人,正是襲擊自己的四個人!心中一頓。


    閃身來到了院子裏。


    “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來開封府。”水兒冷聲吼道。


    白衣站在水兒的身側,這輕功神出鬼沒的,嚇了水兒一跳。


    “你就是上官若水。”女子淡淡的開口問道,帶著不可忽略的藐視。


    水兒白了她一眼,骨子裏散發出的鄙夷神情,“你又是什麽東西,我為什麽要回答你的問題。”


    “大膽。竟敢和王妃如此說話。”身後的男子厲聲喝道。


    水兒嘴角一撇,“王妃是吧,就是你派人想把我擄走的。”


    王妃,站在那看向水兒,一道淩厲的目光,水兒和她四目相對,沒有一絲的畏懼。


    “你的膽子真的很大,本宮這麽多年都沒有遇到過這麽膽大的女孩子了,罷了,不與你計較這些,跟本宮走。”這位王妃似乎是以為自己給出了很大的恩惠。


    “笑話,你莫名其妙的派人來抓我,還弄出一副我非和你走不可的樣子,我還就告訴你了,本姑娘哪裏也不去,看你怎麽辦。”水兒小脖子一歪,一副你奈我何的樣子。


    “動手。”王妃一聲命令,四刀客就準備動手拿人。


    白衣護住水兒,輕蔑的看了四人一眼。


    “何人在開封府放肆。”展昭的聲音響起,一道矯健的身影落在白衣的身側,水兒的前麵。


    “本宮十王妃。”那個自稱王妃的女子,冷冷的介紹自己。


    “不知水兒犯了什麽法,十王妃親自來拿人。”展昭略施一禮,問道。


    “這。”十王妃也是見慣了世麵的人,白衣和展昭都不是普通人,總是忽略白衣,一個展昭已經可以放到四刀客,更何況還有一個高手在身邊。


    “母妃,不可,不可。”忽然一個虛弱的聲音打破了僵局。


    四個家丁打扮的人抬著一個臉色蒼白男子,男子坐在椅子上,雙腿無力的垂下。


    “瑜兒。”十王妃心疼的一喚。


    “母妃,你怎可,怎麽想用別人的血為我治病,我,寧願一輩子站不起來,也不要你這樣。”


    “瑜兒。”十王妃的眼眶已經紅了。


    “我明白了,你是聽說了我的血能解天花的毒,所以你想用我的血給你兒子治病,是不是?”水兒尖叫著問道,心中大驚,自己差點讓人家放血!


    “是。”十王妃無力的垂下頭,兒子都說了,自己還如何抵賴。


    “愚昧,你以為我為什麽能解天花之毒,不是因為我的血神奇,而是因為我從小我娘就給我注射疫苗,所以我對各種傳染的疾病都是有抗體的,我才不會被感染,而疫苗其實就是病毒,隻有病過了抗體才會存活。”


    眾人麵麵相覷,似乎都不怎麽明白水兒再說什麽。


    “換句話說,我的血之所以可以救白衣,是因為以毒攻毒,你兒子沒有天花,他喝了我的血,就會得天花,你明白了嗎?”水兒一字一頓的說道。


    十王妃早就嚇得臉色慘白,自己險些給自己的兒子吃下毒藥。


    一旁的小王爺也一身冷汗。


    白衣若有所思似乎是明白了什麽。


    “不過,我有辦法能救你兒子。”水兒話題一轉。


    “怎麽救?”十王妃一下子燃起了希望。


    “救他可以,你先跟我道歉。”水兒一副有仇必報的樣子。


    十王妃心中一頓,雙手一握還是輕聲說道,“對不起。”


    “好了,我原諒你做母親不容易了,白衣,給這位小王爺把脈。”水兒淡淡的說道。


    一旁的白衣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水兒,原來你說的有辦法就是指我啊。


    展昭差點沒笑出聲。


    白衣還是走到小王爺跟前,伸手把脈,眉頭微蹙,“脈象上沒有任何的異常。”


    “以前的大夫們也是這麽說的。”小王爺輕聲答道。


    “無異常,那不是中邪就是癔症。”水兒開口分析道。“中邪的可能性不大,那些是騙人,這麽看來,是癔症了。”


    “能治嗎?”十王妃焦急的問道。


    “癔症,我的強項。”水兒自信滿滿的說道,“展大哥,幫我們找一個安靜的空房間,我給他催眠治一治。”


    “催眠,可以嗎?”展昭試探的一問,在場的隻有他見識過催眠。


    “自然,回頭我再跟解釋,去安排房間吧。房間裏出了床和椅子,什麽都不要。”


    水兒說話間走到了小王爺的跟前,仔細的看他的眉目,這個男子長的很是清秀好看,雖然身在皇家卻沒有那種不可一視的優越感,溫和的讓人忍不住想要親近。


    水兒之所以答應幫忙是因為小王爺是個生命平等的人,不願意用別人的血救治自己。


    第一次被女子這麽近距離的凝視,小王爺的臉色一紅,水兒收回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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