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許他連續一個多星期不出現在她麵前,還不準她跟同事一起出來逛夜店唱唱歌,他也太大男子主義了。


    不過,他是怎麽知道自己在這家ktv的?


    微信?汗!


    這世上有一種流行病叫做一天不刷朋友圈會死,這世上有一種賤法叫手賤。


    她隻是隨便拍了幾張ktv周圍的景色而已,便讓這個男人順藤摸瓜的給找了過來。


    可是,他都要結婚了,還有時間這麽閑?


    “陸先生,您唱歌嗎?”立刻有同事殷勤的問。


    坐在身邊的男人長得就是一副人模人樣,眉宇神情之間雖然帶著一絲和善但也不難看出那種位高權重的王者氣息,往這裏隨隨便便一坐便跟周圍人的氣場不同。


    他淡淡而禮貌的拒絕,“我坐一會就走,你們玩。”


    說完緊了一下圈在她腰間的手,繼續低聲質問:“這麽晚還不回家,不知道一個人很危險?特別是。。”


    黑亮的眼神將她從頭到腳逡巡了一遍,因為羅希將外套給了周慧怡,所以裏麵隻穿了一件格子吊帶小褂,幽暗的燈光下,白玉般的肌膚被罩上一層迷人性感的粉色,“還穿得這麽少。”


    她好像故意跟他作對似的,扭了扭圓潤的肩膀,那迷人的鎖骨隨著她的小動作而流露出一種誘人的弧度,“我喜歡。”


    “什麽?冷?”


    他脫下自己的外套拚在她的肩膀上,完美的擋住了她裸露的肩頭,緊了一下衣領,笑道:“冷的話不早說,感冒就不好了。”


    “你老公真是體貼啊。”一邊的杜倩倩羨慕的說道。


    羅希的嘴角抽了抽,她什麽時候說過一個“冷”字了,這個男人又開始自作主張。


    她咬了咬薄唇,心中掂量著該不該把晚上碰到周慧怡的事情告訴他,可是話到了嘴邊又吞了下去,沒必要因為這個女人而打擾到現在的好心情,她是死是活也與她無關。(.無彈窗廣告)


    陸笙坐了一會兒就要走,“別玩太晚,我送你。”


    “不要。”


    他沉下臉色,“羅希,別鬧,你想讓你的同事看笑話?”


    她想了想,終是執拗不過,跟大家說了聲再見便同陸笙離開。


    一出門,那種恩愛夫妻的狀態便自動解除,她快步走在前麵。


    “怎麽了?又生什麽氣?”陸笙大步追上去,拉住她的手腕。


    “沒生氣。”


    她別開視線,“困了,想回家睡覺。”


    “沒生氣?這嘴巴是怎麽回事?”門口燈光明亮,大屏幕上播放著勁爆的歌曲,他們站在屏幕下方,滿身都是霓虹的光華,他捏捏她的嘴,“生氣這幾天沒去找你?”


    “誰稀罕你去找我?”


    口是心非!


    陸笙發出淺淺的笑意,“十天時限還沒到,你就忍耐不住了,還是說。。。想做了?”


    “臭流氓。”羅希狠狠剜了他一眼,高跟鞋飛快的踩過磚麵。


    他笑得更歡快,她走得再快也不及他長臂一展,輕鬆的就將她扣進懷中,她掙紮了一下,他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


    “乖。”


    她的身子軟下來,伏在他的胸前。


    隻是一陣子不見而已,她就沒出息的無法停止的想他,跟他置氣也是跟自己置氣,現在真真切切的看到他摸到他,便又毫無節操的敗倒在他的溫柔寵溺當中,每天晚上捶床發誓再見到他一定不理他的人已經被成功的收買了。


    心中委屈便張嘴在他的胸前咬了一口,不痛不癢的,他的身子一緊,放在她腰間的手猛地攥住了,“羅希,你在挑逗我。”


    哪有?


    “最近沒有睡好?”他用拇指摩挲著她眼底的一圈青痕,其實被粉底遮住了並不太明顯,可他還是一眼發現了。


    每夜想他想到失眠,能睡好才怪,可是這麽羞人的話她才不要說出來,免得某些人洋洋自得。(.無彈窗廣告)


    “過了節要交稿子。”


    “那也要注意休息才是。”


    範開的車子緩緩停在身邊,他說:“上車吧。”


    車廂裏的氣溫不高不低,她身上披著他的外套,整個人被他的氣息籠罩著。


    靠在他的手臂上眯了一會兒眼睛,她突然起身打開前座的儲物箱,“你的車裏是不是有紙巾。。。”


    結果沒有看到紙巾,倒是看到一摞精致的請帖---婚貼!


    她的動作一僵,明知道不該想太多,可是控製不住的,視線如粘著了一般絲毫挪不開。


    “羅希。”他攬過她的肩膀,輕聲喚她,見她木然的一動不動,他提高了聲音“羅希”,同時關上儲物箱,強行將她拉到身邊,她的身子綿軟,隔著布料透出一絲沁涼的溫度。


    她的情緒突然一落千丈,可還是強迫自己展顏一笑,“車裏怎麽連紙巾都沒有。”


    正在開車的範開立刻從兜裏掏出一包遞了過來,“嫂子,沒開封的,你用吧。”


    望著那包潔白的紙巾,她故做歡快的接在手中,“還是範開細心,謝謝啦。”


    她熟練的抽出一張,對著鏡子擦了擦眼睛,側對著他的臉部弧度美好柔和,陸笙看著心中一酸,不由攬緊了她的腰,她本不該受這些痛苦的,她應該和和樂樂,美美滿滿的做他的小妻子,如果不是愛到骨子裏的潛意識,他已經失去她了,這樣想著便一陣後怕,無論做什麽也不覺得後悔了。


    一直將她送到樓下,她打開車門跳下來,回過頭,笑著向他招手,好像根本沒受到任何情緒的影響。


    “回家早點休息,畫可以明天再畫。”


    “知道了。”


    目送著她進了樓洞口,他才讓範開將車駛出小區。


    半夜的高速上,依然有穿梭的車輛,他們因著各式各樣的目的和原因而走在這條晚歸的道路上。


    範開一直專注的開車,此時突然透過後視鏡往後瞥了一眼,就見陸笙坐在後座的陰暗處,窗外的路燈一明一暗的滑過車窗。


    他盯著手裏的電話出神,眼角隱隱能見一絲憂傷。


    他不說話,範開也不敢開口問,半晌,忽聽他幽幽說道:“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做得太絕?”


    範開一怔,反應過來的時候立刻坐直了身子,輕咳一聲後回答,“其實。。。”


    陸笙右手支額,斜斜的看著窗外,“我不止一次的給過她機會,是她自己沒有珍惜,到底是把彼此逼到今天這種境地,我雖然忘記了很多事,但這其中的來龍去脈,隻需要問一問幾個當事人便可以一清二楚,為什麽她卻不明白這個道理。”


    範開看了他一眼,清晰的看見他眼中滑過的那絲錯綜複雜的情緒。


    “陸帥,您沒有做錯,這一切都是報應,如果她沒有認識秦讓,沒被秦讓蠱惑,她也不會弄到這種境地,您對她已經非常寬容了,可是再縱容下去,她會更加無法無天,您剛才看到羅小姐的表情了,她明明傷心可還要強做歡笑,她就是不想給您太多壓力,羅小姐是最直接的受害者,您隻不過是想保護自己的老婆孩子而已,您對她已經仁至義盡了,您沒有錯。”


    是啊,他沒有錯,所以,他沒有繼續姑息她,他們之間那點戰友的情誼早就不複存在了,隨著她日漸膨脹的欲望與野心已經支離破碎,他知道了所有事情的真相之後,所做的第一個決定就是要讓這個女人付出慘痛的代價,可他終是還有一點心軟,不過這點心軟也最終被夜晚的寒風所驅散,被羅希那個蒼白無力的笑容所驅散。


    終究無悔!


    周慧怡第二天醒來,看到扔在地板上屬於羅希的衣服,她跳下床用力踩在上麵,似乎還不解恨又從抽屜裏抽出剪刀,三下兩下的剪破。


    “汪汪。”樓下傳來狗叫的聲音,是傭人剛剛溜了狗回來,她將破破爛爛的衣服拿下樓扔到傭人身邊,“這狗聽話嗎?”


    “小/姐,它很聽話的。”


    “讓它往這件衣服上撒尿。”


    “。。。。。”


    傭人一臉茫然,“小/姐。。。”


    周慧怡尖利了聲音,“我說讓它往這件衣服上撒尿,你聾了,聽不見?”


    她一腳踹在狗屁股上,“你這個畜生,聽見沒有。”


    狗慘叫一聲,躲到傭人的身後,傭人怕她再對狗撒氣,隻好低頭跟狗耳語幾句,又往那衣服上指了指。


    看到那條狗張開腿將尿撒在衣服上,周慧怡開心的大笑,羅希,你這個狐狸精,我剪了你的運氣,踩了你的彩頭,現在又潑了你一身狗尿,我就不信你不死,你該死,真該死。


    她雙眼赤紅,拳頭緊握,又哭又笑,這個樣子嚇壞了傭人,她扯了一下狗鏈子,趕緊帶狗離開。


    傭人離開不久又去而複返,手裏拿著一個郵包,“小/姐,你的郵件。”


    周慧怡接過去,傭人立刻退開,好像她是瘟疫。


    郵件上沒有寫寄件人,隻有一個電話號碼,周慧怡回到屋裏拆開後,裏麵掉出一張優盤。


    她心中一凜,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果然,優盤插進電腦後彈出一個視頻,而那個視頻裏不堪入目的畫麵竟然是她跟秦讓,隻不過對方故意避開了秦讓的正臉,隻給了一個背影。


    “秦讓,你想怎麽樣,你收了錢,為什麽還存有這種東西?”周慧怡火冒三丈,對著電話吼道。


    秦讓嘿嘿一笑,“你別氣嘛,我上次隻是說銷毀一切底片,但沒說要銷毀視頻啊。”


    “你。。。。”周慧怡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


    “你放心,這次我不要錢,隻需要你幫我拿到一樣東西。”


    ******今天不更了,八哥去剪頭啦,19號年會,聽說的美女作家都在買禮服啊,哈哈,我也必須剪個酷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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