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州城,一個富庶的城鎮,這裏有點像現代的江南。(.無彈窗廣告)


    靈州城以絲綢最為出名,這裏的絲綢聞名全國,乃至整個大陸。靈州出品的絲綢不僅花樣繁多,色彩鮮豔,繡案還很精致,栩栩如生。而靈州絲綢為皇家禦用絲綢,所以市麵一匹賣黃金百兩都供不應求。


    靈州城除了絲綢,就數靈湖最為出名了。靈湖上每天都上演著才子佳人的佳話。隻因來這裏遊玩的,多是附庸風雅的富家子弟,還有一些千金小姐。


    靈湖上正有許多遊湖的船隻。微風掠過湖麵,微微能聽到喝船坊上的談笑風生,還有彈琴奏樂的聲音。


    “靈湖果然名不虛傳啊!”女子動聽的聲音從一個普通的船上傳來。


    “姑娘,你自己出來沒有跟餘嬸說嗎?”男子無奈的聲音。


    沒錯,女子正是離家出走的田甜,而男子則是流金,他身穿一身白色錦袍,柔順的發絲用一根玉簪在頭頂別了個。田甜一直都知道流金他們幾個長得不賴,走出去絕對是風靡萬千少女的主,穿白衣的流金更加不像一個商人,而是一個溫文儒雅的讀書人。流金今年已經二十幾歲了,在這個年代算是剩男了,可是他一點也不急他的婚事,反而整天和流火他們呆在一起,田甜一度以為他喜歡男人。


    田甜轉過身來,對著流金說:“你就不能好好欣賞美景嗎?真掃興。”說完坐到茶幾旁開始泡茶。


    流金看著眼前的人兒,跟在她身邊六年了,看著她一點點的改變,成長。


    尤記得她當初擋在他們的前麵,那個背影是那麽瘦小,可是卻堅定得擋在他們的前麵,還有勇氣和一個大漢大聲說話,那時她還是個孩子,可是那挺直的背好像能給他們遮風擋雨。


    如今,當初那個小女孩已經長大了,變得越**亮,生意也越做越大,這些年,田甜對他們幾個人的信任和關心也沒有少。


    田甜因為從小就泡溫泉和喝花茶,所以肌膚白裏透著健康的粉紅色。一頭烏黑柔順的長發用絲帶鬆鬆的綁在身後,小小的瓜子臉,彎彎的柳眉,大眼睛,秀挺的小鼻子,紅潤的櫻桃小嘴。雖然不是傾國美人,可是也是傾城佳人,加上因為長期和花瓣為伍,所以身上總會有一股清新的花香。


    看著田甜,流金想,再過一兩年,姑娘就要嫁人了吧,時間好快啊!一想到田甜要嫁人,流金的心裏有一股說不清的酸澀。


    “我有留信。”田甜說。


    流金無奈的看著田甜說:“姑娘,餘嬸在家都急哭了。”


    田甜心虛的說:“流月會安撫她。(.無彈窗廣告)”現在流月可是餘嬸的接班人,所以流月說的話餘嬸都會聽,而她這個當家的越發沒地位了,餘嬸就是太緊張她了。


    流金無話可說了,田甜這幾年年齡是長了,可是好像越活越回去了,老是古靈精怪的,這兩年老是想出來走走,說是環遊世界,走遍整個大陸,這可把餘嬸和家裏人急壞了,天天盯著她,沒想到還是讓她溜出來了。


    “那姑娘什麽時候回去?”流金問。


    “呃……”她沒想過這個問題唉,她出來就是想圓了上輩子環遊世界的夢想的。


    看田甜的樣子,流金就知道她沒有個實際的歸期,於是說:“還有兩個月中圓了,那時我們一起回去吧。”跟在她身邊比較放心。


    田甜點點頭,她知道她逃不了的了。


    喝了會茶,看了會風景,田甜覺得無聊了,對著流金說:流金,給我吹奏一曲吧。”


    流金看她那樣子就知道她又無聊了,在袖子裏拿出一支通體白潤的蕭,這支蕭是田甜發現流金在學蕭的時候送的。


    這些年,流金一邊四處奔波,幫田甜打理生意,一邊學習一些知識,比如琴棋書畫,還跟別人學了些拳腳功夫,現在也算文武雙全了。


    一曲悠揚的曲子在湖麵飄蕩開,田甜聽著曲子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睡著前咕噥一句:“流金吹的曲子真好。”


    流金無奈的看了眼田甜,她說的好是能催眠她入睡。記得當初第一次吹給她聽,她睡著了,醒來第一句話是:“自從流金學會了吹曲子,我再也不用擔心失眠了!”把大家弄得哭笑不得。


    一曲終,流金輕柔的抱起田甜,把她放到塌上去睡,然後給她改了張毯子就坐在另一邊看書。


    突然外麵傳來一陣吵鬧聲,流金看了下田甜,發現田甜並沒有醒,隻是皺著眉頭,於是就放下書走出去看發生了什麽事。


    流金走到船頭,發現有一艘豪華的船停再自家的船旁邊。這艘船是臨時跟一個船戶租來的,觀有些破舊,但船倉裏打理得很整齊幹淨。


    流金看到豪華的船坊上幾個丫鬟家丁模樣的人衝著自家的兩個家丁叫罵,流金皺起眉頭。


    “來貴,怎麽回事?”流金走到船頭問。


    “公子。”兩個家丁像看到救星一樣給流金行了禮。他們的船破舊,而且人少,對方船坊豪華,而且人多,要不是剛才公子交代不可以進去打擾,他們早進去搬救兵了。


    沒等來貴他們解釋,對方已經派出人來說:“想必這位就是主人吧,是這樣的,剛才公子一曲甚是好聽,我家主子請公子上船一敘。”


    流金挑挑眉,自從他打理書與花以來,已經很久沒有人這麽不客氣的跟他說話了隨即想到,這些人是看自己的船破舊,以為是窮人家所以才那麽不客氣吧。


    流金淡淡的說:“我沒空,你們不要再在外麵吵鬧,不然我就把你們打翻。”說完就回船艙去了。


    說話的那個家丁看流金通身的氣質,不是窮人家才有的,他怕自己一不小心得罪了人,於是回船艙找自家主子拿主意。


    不一會,兩男一女從船艙走出來,為首的一個男子說:“叫你家主子出來,本公子倒要看看他什麽來頭,連靈州縣令公子的船都敢打。”


    為首的正是靈州城的縣令的兒子柳騰飛,女的則是縣令千金柳絮,而另一個男子則是一個書香世家的公子,靈州城赫赫有名的才子林子竹。


    來貴聽到他們的名頭,知道不是自己可以解決的,於是就跑進船艙。


    “公子,外麵來的是縣令的公子。”來貴說。


    流金皺起眉頭,真是出來遊個湖都不安生。正想出去看看,發現田甜已經醒了,而且一臉迷糊,好像被吵醒很不開心。


    “流金,怎麽那麽吵?”田甜問。她離家這幾天都沒睡好,客棧裏的床睡著不習慣,而且在陌生的地方就她一個人不敢睡得太熟,好不容易今天能睡個好覺竟然被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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