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有句古話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倘若此時讓淩一寒死,他也是願意的,前提是悠月要與他一起死。死也要死在一起,至也不想放開她。


    這樣的悠月,怎麽能讓他放手?他做不到!


    僅僅隻想要她一次嗎?


    不是!


    而是一生!


    悠月的身體開始有了初始的反應,不僅變得酥麻,更是融化成水,癱在淩一寒的身下。


    她如同一朵花在他的身下開始綻放……


    這樣的悠月在淩一寒的眼裏是最美的,仿佛能看到花瓣一片一片的綻放,似乎能聽到花開的悸動。


    “嗯……哦……”


    悠月緊緊咬住自己的嘴唇,似是防止那羞人的叫聲傳出來,隻有壓抑的呻吟從唇間泄露。


    淩一寒用嘴上前挑dou,離開她的唇,一絲低低的呻口今還是從唇間逸了出來,那仿佛是世界上最動聽的天籟之聲,他緊緊的摟住她,輕添那挺立的蓓蕾:


    “不要壓抑,我喜歡聽!”


    他開始加速運動,不斷的撫摸著她緋紅如霞的麵龐。


    靈魂抽離了身體,給他前所未有過的感覺,飄飄欲仙,妙不可言。


    這是一種不同的感覺,從未有過的感覺,憑著本能的律動,肆無忌憚的要她。(.)


    緊窒與炙熱是那麽完美的貼合,讓他從未有過的kuai感。炙熱的肉-棒撞擊著嬌嫩的肉壁,水漬相撞,噗嗤噗嗤的水聲,讓人心神蕩漾。


    “悠月,悠月……你是我的女人!是我一個人的女人!”


    開始還有語句,後來隻變成了一個名字,那就是“悠月……悠月……”


    淩一寒一遍一遍的叫著她的名字,神智開始渙散,抱住她的臀部狠狠的頂入抽出,他的動作像是上了發條,頻率快的驚人,一下又一下,一次又一次的深入淺出,沒有厭倦,沒有疲累,毫不停歇。


    悠月也有一種前所未有體驗過的感覺,能感覺到自己下體的跳動,似是怕它會抽離,就像是一隻小手,隻想把那炙熱緊緊的把它按進自己的體內,讓它填滿那種空虛。


    身體不由自主的迎合,讓傲人更加挺立,卻不知這樣刺激了淩一寒的眼球,隻會讓他動的更加賣力。


    她的臀部也不自覺的抬高,似是在歡迎著他的快進快出,雙腿緊緊繞在他的腰間,似是給了他無聲的鼓勵。


    窗外,寒風凜冽……


    屋內,春意昂然,春色旖旎……


    淩一寒身上的汗珠滴落在悠月的身上,看上去讓氣氛更加曖昧,se情。


    在悠月身上折騰了許久,終是顫抖著身子嘶吼著悠月的名字射進了她的體內,兩人身上的汗水粘粘的,渾身癱軟。悠月黑柔的發似洗了一把徹底的桑拿浴,黏黏地貼著肩膀後背。她卻隻不停地喘氣。早已不顧自己的狼狽。


    淩一寒趴在她的身上一動不動,亦是氣息粗重,胸膛起起伏伏。


    他感覺這是他有生以來,最美的一個夜晚。


    夜色越深,就越能看見這個城市籠罩著的繁華荼糜的煙霧。在這層煙霧之中,誰對誰錯不再分明,喜怒悲歡漸漸模糊。


    那根炙熱的鐵柱終於在她的體內軟了下來,可是淩一寒還是不想分開,緊緊抱著悠月,兩個身上膩膩滑滑,可是他就是不想放手。


    悠月早已沒了任何縛雞之力,任他摟著,也不出聲。


    人總是貪婪的,有了一次,總想再要一次。


    就像吃到了帶著露珠般晶瑩剔透的葡萄,不僅不酸,而是甜美得讓人心旌蕩漾,忍不住想再吃……


    “可以了,你出去吧!”悠月簡短的說完這幾個字還氣喘喘,她的眼睛如同霧裏看花,帶著朦朧,讓人看不清楚。


    “你說什麽?”淩一寒似是沒聽懂,嘴邊的笑意越來越大。


    悠月羞澀的別過頭,臉上還有一片紅潮。


    “你出去吧,我就當今晚的事情什麽也沒發生過?”


    什麽也沒發生過?


    這是什麽意思?


    難道是淩一寒的魅力不夠,人還未走,茶早已涼。居然把他在她生命中的存在一筆抹掉?


    是個男人都不能忍受他身下的女人對他說這樣的話。


    無疑,這代表的是,你不行!這是做為男人的失敗。


    他這麽在意,他這麽用心,感受著前所未所有的快樂,從身體到心理,無一不是因她的身體得到前所未有的美好,而她居然否認了……


    似乎是在說,若不是因為你是我哥,我們下次再見麵就會如同發生了一夜,情,再見麵不過是陌路人而已。


    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他是希望通過這次,她能記住他,如果她的心裏沒有他,連身體也記不住他,那真是做人最大的失敗。


    如果一切可以重來,他會在她來的時候就對她好些,這樣,在成長的過程中,她也會愛上他,她也可以成為他的唯一……


    可是,現在,他沒有機會了,他隻是不能忍受悠月嫁人,不能忍受她身邊站著的永別是另外一個男人……


    “什麽也沒發生過嗎?”淩一寒的眼眸漆黑,勾起一絲自嘲。


    女人的第一次不是帶著血與疼的嗎?


    怎麽可能會當做什麽也沒發生過?


    不是別人都說,女人會永遠記住她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的嗎?為何卻記不住他?


    “那麽,我會讓你記住今晚我們做了什麽?”淩一寒的聲音低沉暗啞。


    那軟下去的炙熱居然再次挺起,似是在證實自己的存在感,越變越粗越變越大。


    悠月感受到身體裏那根異物的變化,有些慌亂的眼神看著他,“你夠了沒有?”


    “沒有!”這是淩一寒發自內心的回答。


    不夠,遠遠不夠,還著了太遠。


    他想要的是她的一生,她願意給他嗎?


    淩一寒眼底變得溫柔,聲音沙啞,性gan:“我會用身體好好的疼你……”


    他真想把她吞入腹內,好好咀嚼回味,不要讓任何人看到她的美,她的媚……


    淩一寒將自己的炙熱抽出,又慢慢地擠進去,輕輕含著那挺立的蓓蕾,用舌輕輕的吮吸,打圈,感受著紅豆變硬變挺。


    “嗯……”悠月的呻、吟從口溢出。


    淩一寒的這種動作,對她來說是種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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