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麽,就是覺得累了。現在隻想好好的睡一覺,如果不好好休息就很容易出現幻覺。剛剛我就是出現了幻覺,我竟然看到她了。”王飄齡簡單的說著,像是在開玩笑。


    “你看到睡了。”他說的那句話倒是引起了旁邊這個男生的興趣,於是這個男生好奇地問他。


    “李若蘭。”他隨口說了出來。此話一出,眾人的目光都向他看來。


    “怎麽會是她?”那男生立時表示質疑,“我記得她在高二的時候就轉學裏離開了。你跟她也認識麽?我跟李若蘭高一的時候是一個班的,我跟她關係很好的。你知道麽?那時候我可喜歡李若蘭這個女生了,我差點就追到她了,要不是那個男生。”


    王飄齡聽到旁邊的這個男生說的話,他稍稍有些驚訝,他不知道那個男生說的話裏,其中“要不是那個男生”,這裏的“男生”指的是誰。他在想著那個人是不是自己。


    “原來你也認識李若蘭。”王飄齡說著,然後他禁不住又問了一句,“你剛剛說的那個男生是誰?”


    “哪個男生?”


    “你說你差點就追到她了,要不是那個男生。你說的那個男生是誰?”王飄齡看到他沒有聽明白自己的話,於是他補充了一句,“你是在高一的時候追她的麽?”


    “是啊,都是兩年前的事情了。在高一的時候,我跟她分到了同一個班裏。那時候,我第一眼看到她就被她給深深的迷住了。當然,她李若蘭是學校裏公認的校花,有很多男生都對她著迷不已,我也不例外。我說的那個男生,我也不認識,我沒有見過那個男生,隻是聽李若蘭說起過。(.)你都不知道,當燕子說起她跟那男生之間的事情的時候,我的心都要碎了。”王飄齡身旁的這個男生很外向也很健談,他就這麽用很輕快的口吻說著曾經的往事。


    “你沒有見過那個男生啊?那你都知道他的什麽事情麽?”王飄齡對於他說的那個男生很感興趣。他跟李若蘭在一塊的時候,他看到李若蘭有時候會表現的很奇怪,那時候他就開始懷疑過李若蘭隱瞞了他一些事情。


    “我聽李若蘭說起過,她心裏一直都有那個男生,所以無論我怎麽追求她都沒有成功過。”那個男生笑著說道,“可能我遠遠沒有他說的那個男生來的優秀,所以她一直都沒有看上我。”王飄齡身旁的這個男生簡單的說著,像是說的那個人不是他似的,他說話的時候竟然可以那麽灑脫、自然。他停頓了一下接著又說道:“我知道,李若蘭他跟我說過,那個男生跟李若蘭從小就是青梅竹馬,在李若蘭心裏也不止一次想過要嫁給那個男生。”王飄齡身旁的這個男生說著、笑著,像是他說的那些事情根本不管自己的事,“李若蘭她是被我給惹煩了,所以經常跟我提起那個男生。直到我徹底死心,我苦苦追求她,一直都沒有成功過,最後我做了她的朋友,隻是簡單的朋友。記得李若蘭跟我說起那個那個男生的時候,經常說起金黃的麥田,她說那一片金黃的麥田承載著她兒時太多的回憶。她也說過她經常夢到那金黃的麥田,夢到那個與她兩小無猜、青梅竹馬的男生。我就是有點搞不懂,不懂她提起那麥田的時候就顯得有點淡淡的憂傷。”


    王飄齡身旁的這個男生真的是很健談,公交車行駛在返回那所高中的路上,他就一直在給王飄齡講著他所經曆的一些關於李若蘭的故事。雖說他跟李若蘭從來都沒有牽手,但是他說起那些故事的時候是那麽的起勁,像是講述一些自己經曆的一些輝煌往事。


    “金黃的麥田?”王飄齡注意到了他剛剛說的這個事物,“他說李若蘭經常有意無意的提起‘金黃的麥田’,那裏承載著李若蘭太多兒時的記憶?對,我也依稀記得李若蘭在我麵前也會有意無意的提到過那‘金黃的麥田’。看來那就是李若蘭的心結,而那個心結正是源於‘那個男生’。我記得曾經在夢裏夢到過那個‘金黃的麥田’,在那個田邊,我看到了兩個小孩子,他們當中有一個就是如今的李若蘭,還有另一個小男孩,我任憑怎麽努力也看不清楚他的樣子。”


    王飄齡身旁的那個男生還在滔滔不絕的說著那些曾經的往事,但是王飄齡早已經聽不進去,他自己低著頭,偶爾點點頭表示默許,其實他根本就沒有在意旁邊那男生的講話。他一個人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中,他就是這麽一個嗜好,動不動就來一個沉思。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耳邊又重新響起來那男生的講話聲:“飄,咱們到了!”王飄齡從沉思中驚醒,他恍恍惚惚的跟那個男生走下車去。他的心裏回想著那個男生講話的隻言片語。他的心裏越來越亂,他終於從那男生的話中知道李若蘭從來都沒有放下過與她從小一塊長大的那個男生。他感到心裏有點涼,是那種心灰意冷的感覺。


    王飄齡吃過午飯之後就往宿舍樓走去。這一天的中午,陽光很好,明媚的照耀著春天裏慢慢蘇醒的土地,這片土地像校園裏行走著的人們一樣也帶著睡意,不願意被春天叫醒,不願意接受消融,隻因為習慣了冷漠,習慣了寒冷,習慣了堅強。


    這時候校園裏地樹木開始抽出新芽。又是一個繁花盛開的季節,他回想著去年的這個時節與李若蘭在繁花之間相依而坐,靜靜地聽著鳥語,淺淺的吻著花香。繁花似錦,樂意盎然。飄齡時不時地略微駐足,細細觀賞那些還叫不上名字來的花朵。有的花骨朵很大,白顏色的,有梧桐葉大小,形狀似荷花將要開放時的樣子。李若蘭的樣子就在那花叢中若隱若現。這時候,此情此景,他真的很懷念跟李若蘭在一塊的那些時光。他想象著李若蘭在那所貴族高中會怎樣,想象著李若蘭肯定有了新的男朋友。那一天和她分別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麵。她悄無聲息的乘坐白色轎車離去之後,他一直保存著那份自認為純真的愛戀。雖然都說相戀的人心相連。可是,這地理的距離還是那麽遙遠,連思念也變得那麽艱難,是一種可望而不可及的渺遠。


    他看到這種陌生而又漂亮的花朵,出於好奇,從地上撿起一片花瓣,放在鼻子上輕輕地嗅了一下。


    “嗯,不怎麽香,這種香氣真是淡雅。”由於急著走路,他沒有嗅到那淡淡的香氣。


    不知不覺的走進了學生公寓樓,迎麵而來一股涼嗖嗖的空氣。可以看到地麵濕漉漉的,猜想到這裏的學生素質不怎麽高,才把地麵搞得這麽濕。好在天氣不冷,走在這涼嗖嗖的空氣裏也不是那麽陰森。


    正走著,他隱約聽到背後有人疾步跟了上來。本以為是同學急著趕路,就沒有在意,繼續走他的路。幾秒鍾後,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肩上。就在王飄齡剛剛走進一樓的時候,劉玉就遠遠的在5樓看到他了。劉玉的個子很矮,身材也不夠粗壯。要是打架,他絕不是飄齡的對手。王飄齡曾經跟張一山學過功夫,幾個人根本不是他對手。於是找來了幾個狐朋狗友,要一起對付飄齡。也是因為看到飄齡是一個好欺負的角色。那一天晚上,飄齡忍無可忍的對他大吼大叫,他就記在心裏,並把飄齡當做仇人了。其實,劉玉那樣的學生,整天跟一些不學無術的家夥混。他們都是沒事找事,不能對付厲害的,隻是喜歡欺負老實人的無賴。


    劉倜經過幾天以來對他的觀察,他已經確定王飄齡跟王一之間的關係。這一次,他讓劉玉再一次對王飄齡發起挑釁,隻是為了把張一山引出來。劉倜是想要一步步的把幻科瓦解掉,他是想要一個個把那些人除掉,步步為營。


    劉傑、張羽他們兩個人實在厭煩了學習,在高二時就輟學了,那時候學校裏也容不下他們這兩個整天惹禍的家夥。兩人在外麵的社會上跟著劉玉的父親鬼混,給他當小弟。因為他們是劉玉的好朋友,所以深受劉倜的器重與賞識,同時他們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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