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小雲回到了監獄裏,在他的心裏又多了女生,那個女生就是趙雨君,趙雨君的性格有些大大咧咧的那種。尚小雲就在遇到趙雨君一天之後的清早,也就是與趙雨君作別在街道上之後的第二天,他發現自己對趙雨君很有感覺。於是,在他閑下來的時候,他會時而不時的想起來趙雨君。而趙雨君也是總在他意想不到的時候出現,趙雨君的出現總是能給尚小雲帶去一些驚喜的感覺。


    自從袁嬰意外摔倒住院之後,她的父母為她操碎了心,整天都來不及做別的什麽事情,就隻是守在她的身旁。他們的這個曾經的乖女兒,如今下身癱瘓,甚至都失去了自理的能力,她陷入了一種自閉的狀態中。袁景濤跟袁夫人都不知道她那種心理陰影到底要折磨她多久。父母兩個人看著袁嬰整天悶悶不樂的樣子,他們是打心底裏一陣陣的作痛。有好幾次,袁景濤實在是忍受不住了,他就想去找到吳仁那個診治袁嬰的醫生。幾次都是袁夫人竭力的阻攔,他最終還是沒有找到吳仁那個醫生。每當袁景濤一陣怒火中燒,他就開始恨恨的抽煙,搞的整個房間裏烏煙瘴氣。當袁景濤鬱悶惱火的時候,袁夫人就陪在他身旁,整個房間裏煙氣彌漫,袁夫人一個勁兒的咳嗽。


    “夫人,對不起。”聽到她在那裏咳嗽,袁景濤有些過意不去,他會感到很對不住自己的夫人。袁景濤曾經有一段時間是把煙癮給戒掉了的,自從袁嬰出事之後,袁景濤身心交瘁,他又拾起了久違的煙癮。袁夫人一向是那麽的賢惠,她知道自己的夫君心裏難過,所以她不會說什麽。於是,對於這個賢惠、溫柔的妻子,袁景濤總是覺得欠她什麽。而袁夫人也總是能讓袁景濤感動不已,她做的一些事情總是能讓袁景濤有一種暖暖的感覺。


    “為什麽說對不起?”袁夫人臉上是那種有些嬌嗔的表情,但是她說話時候的強調還是很輕柔的感覺,“景濤,我麽都做了這麽多年的夫妻了,你這麽說就顯得特別不對了哦。”尚夫人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了袁景濤的跟前,她歪著頭貼在袁景濤的後背上,她兩隻手環抱住袁景濤。此時,兩個人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在房間外麵是上午時分很有粗糙之感的陽光。陽光傾瀉在房間裏,在房間裏蔓延成了兩個斜斜的影子,那兩個身影定格成一幅溫馨的畫麵。


    “嗯。”袁景濤心裏一陣的酸楚,他記得自己以前很少會有這種感覺的。他也是一個為人父母的大男人了,他也曾經曆過不少的挫折,但是現在自從袁嬰出事之後,他就真正的感覺到了什麽叫做心神交瘁,他也隻有在這時候在收到了前所未有的挫折感,於是,他慢慢的傾向於感傷,他的神經也變得細了、變得很脆弱。


    “我知道你心裏的痛苦,憂鬱的日子裏需要鎮靜,什麽事情都會好起來的。”袁夫人說話的時候是那麽用情,她語調溫和,用了一些像詩一樣優美的語言。她的話語具有超強的滲透力,一字一句都滲入了他的腦海裏,讓他的心緒一下子就放鬆了不少。


    “嗯,是啊。”袁景濤沒有他夫人那麽優美的語言,他也沒有自己的夫人那麽善於表達感情。他甚至都不知道該在這個時候說一些什麽才合適,於是他就隻是簡單的說著幾句語氣詞。


    “不管怎麽樣子,景濤。”她一邊說著一遍看看房間外麵,透過房間的窗戶可以看到外麵院子裏袁嬰的憂傷身影。她輕輕的說著:“不管怎麽樣子,我們都是會在一起的,不是麽?”她說著,她的兩隻手抱得他更緊了。


    袁景濤也轉過身去,他的兩隻手攔住她的腰肢,他的頭貼在她的脖子那裏,埋在她的頭發裏。


    “嗯,我們永遠在一起的。”袁景濤也是滿含深情,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化作一陣長長的歎息。他的手在她的後背上輕輕拍著,空氣裏傳來一陣輕輕的嗚咽,那種聲音聽起來是那麽悲涼。


    王飄齡回到了那所高中,在複讀的日子裏還可以看到燕子,他認為這是上天對他最大的恩賜。


    一天的中午,一上午的課程結束了,看到同學們陸陸續續的走出了教室。王飄齡稍稍整理了一下東西,他慢慢的站起來,走到窗前看到校園裏的小路上是那麽的人,人頭攢動,人們都走向餐廳的方向。看著外麵熙熙攘攘的人群,這個景象讓他想起來了當年與張一山一起去趕集的場景。


    當時在王飄齡看來趕集就是最熱鬧的事情,當時他才讀小學2年級。那時候的他是很膽怯的一個小男孩,記得去趕集的時候,他一直是緊緊的跟隨在張一山的身後。他有時會膽怯的看看周圍熙熙攘攘的人流,他也隻是簡單的瞥一眼,他很少會看一件事物超過4秒鍾。不僅僅是因為那時候的他眼睛很好用,什麽事物隻需要稍稍侃秒鍾就可以看得很真切、明了。


    那時候,張一山就是他的一個好朋友,同時也擔任著一個父親職責。那一天趕集的時候,張一山把王飄齡單獨留在了一個地方,王飄齡乖乖的呆坐在一個筐子上麵,在那裏一動不動的。他小時候感到害怕的時候就不敢動彈,他呆坐在那裏,看著地麵上的所有東西,有灑落的菜葉子,有爬來爬去的小螞蟻,還有各種各樣的小石子。他就是那麽沉默的,一個人靜靜的坐在那裏,不吵不鬧。他從小就很少跟一些夥伴們一塊玩,也就是這樣,造就了他有些孤僻的性格。


    他小的時候,經常一個人在家裏玩,實在無聊的時候就跟一些小動物玩耍。他的家裏圈養著一些山雞跟鴨子,他閑著沒事的時候就追逐著那些小動物玩兒。這也養成了他喜歡小動物的性格,他也就是因此而變成了一個自然主義者。他絕對是一個堅定地環保主義者,因為他就是很容易陶醉於美麗風光中的人。特別是在楓葉穀那裏,他看看四周迷人的景色,當時他真的想過要在楓葉穀那裏住上一輩子,過著閑雲野鶴的日子。可是張一山卻在笑話他沒有出息,他還覺得很委屈,認為自己想在楓葉穀那裏生活一輩子也不是什麽沒出息的事情。張一山卻一直在告誡他,作為一個年輕人一頂要時刻準備著以飽滿的精神狀態迎著種種的挑戰。


    他看著窗外的人流漸漸變少,最後稀稀落落的隻剩下幾個三三兩兩的人偶爾路過。他轉過身走出了教室,路過走廊的時候又看到了那個女生,就是那一天他跟燕子一塊去餐廳的時候遇到的那兩個女生。這兩個女生站在三樓那裏的欄杆旁邊,王飄齡走在二樓的走廊這裏,現在他們可以遙遙相望著對方。當王飄齡從教室裏走出去的時候,她們正在向他這裏看過來。王飄齡簡單的瞟了一眼那兩個女生,隻是覺得那兩個女生長相還是蠻不錯的。這是他第一次看那兩個女孩一眼,他走路的時候很少會去看看路上的行人。


    這兩個女生當中那個較漂亮的名字叫宋婉婷,這個女生長相很出眾,也是學校裏有名的校花之一。這個女生是跟燕子、王飄齡同班的,她跟燕子不在同一個宿舍裏。在讀高二的時候,燕子已經見過宋婉婷好多次,自從燕子第一次見到宋婉婷的時候就沒有忘記過這個女生,主要是因為這個女生穿著總是很妖豔的那種樣子。所以,路人隻要看到她一眼,也就很容易能記住她的樣子。


    宋婉婷是一個風姿綽約的女子,她也是一個充滿高傲氣息的女孩子,就像是所有的漂亮女生一樣子喜歡自以為是。雖說有很多的男孩子在覬覦這個女生,但是還未曾聽說過她跟某一個男生戀愛過。在眾多的男生女生眼裏,宋婉婷就是一個碉堡。她還是那種怎麽也攻不破的碉堡,在別人眼裏她總是那樣子不怎麽說話,一副冷冰冰的模樣。她總是那麽的一副樣子,拒人於千裏之外,所以還沒有一個男生能追到她。


    當有男生給她寫情書表白,或者是有男生直接想接近她,隻要是讓她察覺到那個男生對自己有那意思,她就會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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