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楚歌離開後,郝靈芝不禁看向宮女問道;“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會是她?”宮女看著郝靈芝急忙說道;“回娘娘的話,奴婢這就去問清楚!”說完,宮女便走了出去。坐在鳳椅上,郝靈芝的心情忐忑不已,本以為把傅馨柔弄到自己的身邊可以讓自己安心,沒想到妃子竟然變成了楚歌?


    回到家的傅馨柔見上官恒失落的樣子,不禁上前問道;“怎麽了?什麽情況?”上官恒看了一眼傅馨柔便沒有說話,而傅馨柔見狀,立刻看著上官恒問道;“說話啊!皇上怎麽說?”傅馨柔就像一直麻雀一樣,在上官恒的耳邊唧唧咋咋個不停,上官恒見狀,看著傅馨柔便吼道;“夠了沒有!”


    傅馨柔被上官恒那麽一吼,頓時嚇了一跳,隨即便看著上官恒說道;“喊什麽呀?你衝我喊什麽呀?”上官恒瞟了一眼傅馨柔,隨即便進了自己的書房,而傅馨柔望著上官恒的背影,頓時一陣惱怒。


    回到上官澈書房的楚歌並沒有表現出不高興,對於郝靈芝的對待自己的態度也隻字未提,上官澈微笑的上前,拉著楚歌的手便坐在了軟榻上說道;“等下朕命人叫來太醫,給你瞧瞧。”


    楚歌一聽,立刻微微一笑,隨即看著上官澈問道;“上官恒來後,說什麽了?”上官澈一聽,不禁低下頭一笑道;“朕沒有見他。”楚歌一聽,立刻不解的看向上官澈問道;“為什麽?你為什麽沒有見他?”


    上官澈見狀,不禁看向楚歌笑道;“這樣的事情,我還沒有想好要怎麽跟十弟說呢,畢竟……或許十弟會很生氣吧!”看著上官澈憂心,楚歌不禁微笑的拉著上官澈的手說道;“你不要這麽擔心,上官恒或許沒有那麽小心眼呢?”


    上官澈長歎一聲,隨即便看著楚歌說道;“你去皇後那邊都說什麽了?皇後待你如何?”楚歌一聽,立刻看著上官澈說道;“還好啦!對了,你不是說叫太醫嗎?怎麽還不見太醫來呢?”說著,楚歌便向外看去,她可不想讓上官澈看出自己的情緒。


    上官澈看著楚歌,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說道;“楚歌,真的是你嗎?朕一直在懷疑,朕是在做一場美麗的夢,有你的夢。”說著,上官澈伸手將楚歌拉入懷裏,嘴唇在楚歌的脖頸間輕吻著喃喃道;“楚歌,你覺得這會是夢嗎?如果是夢,朕不想再醒來了。”


    聽著上官澈的話,楚歌不禁一陣高興,隨即便推開上官澈,看著上官澈說道;“上官澈,你怎麽了?”再一看,隻見上官澈的眼裏蓄滿了淚水,看著楚歌便說道;“楚歌,不管怎麽樣,再也不要離開朕了好不好?朕一定不會讓你再受到一丁點的傷害,絕不會。”楚歌伸出手,輕輕的為上官澈拭去淚痕,心中一陣酸楚,是啊!不管曾經怎麽樣,不管未來怎麽樣,上官澈此刻的表現,她還有什麽可求?


    “啟稟皇上,孟太醫到了。”小李子站在門口,低著頭對上官澈說著。上官澈坐起身,隨即便讓楚歌躺在軟榻上說道;“你躺在這裏。”隨後便看著小李子說道;“讓他進來吧!”說完,隻見上官澈回頭對楚歌會心的一笑,楚歌看著上官澈,忽然覺得自己是那麽的幸福。


    “參加皇上,娘娘!”孟太醫進來後,急忙行禮。上官澈見狀,立刻看著孟太醫說道;“起來吧!給朕的妃子診脈。”“是!”隨即,孟太醫起身,走到楚歌的麵前,臉上閃過一絲驚訝,隨即急忙低下頭道;“不知娘娘哪裏不舒服?”


    楚歌見狀,不禁起身,看著孟太醫便問道;“你為什麽看到我那麽驚訝?”孟太醫有所顧慮,但又不敢不說,急忙對楚歌說道;“隻是臣覺得,娘娘很像一位故人罷了,娘娘不要多心。”楚歌一聽,立刻看向上官澈,上官澈看著楚歌,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楚歌不禁好奇的看著孟太醫說道;“是……之前的王後?皇上最喜歡的女人?”


    “這……”孟太醫一聽,頓時為了難,別說是當著皇上的麵前了,就是背著皇上,他也不敢對新妃子說皇上曾經最疼愛的妃子啊!上官澈見孟太醫為難,立刻笑道;“行了楚歌!你就不要嚇孟太醫了。”隨後,上官澈看著孟太醫便說道;“孟太醫,這就是楚歌,曾經朕最心愛的女人,北定國的王後!”


    孟太醫一聽,立刻驚詫不已,隨即便看著上官澈抱拳道;“皇上能夠尋回先後簡直是我北定國的榮耀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上官澈見狀,立刻看著孟太醫說道;“行了!你就別磨磨唧唧的了,楚歌現在的狀態是忘記了以前的記憶,朕這次要你前來,是給她診脈的!”


    孟太醫聽後,不敢怠慢,急忙為楚歌診脈,隨後,隻見孟太醫為楚歌診脈,臉上的神色不停的變幻。拿開手之際,孟太醫立刻跪在了地上說道;“啟稟皇上,臣迂腐,未能診出娘娘有什麽不妥啊!”


    “什麽?”上官澈與楚歌同時驚詫出聲,上官澈見狀,立刻讓孟太醫起來問道;“到底是怎麽回事?那她怎麽會不記得曾經都發生過了什麽呢?”孟太醫長歎一口氣,心中也實在不解,隨即想起了書中的記載,急忙看著上官澈說道;“回皇上的話,書中對這類的病記載的少之又少,臣推斷,娘娘一定是因為受到了什麽刺激,所以才致娘娘不記得曾經的事情,敢問娘娘有什麽不適的反應嗎?”


    楚歌一聽,立刻看著太醫說道;“我就是在看到某個場景,或許聽到某些話的時候頭疼,而且疼痛也不是每一次都一樣的疼痛,有時候會很疼,有時候隻是隱隱作痛。”孟太醫一聽,立刻高興的笑道;“這就是對了!臣這就給娘娘開幾副方子,但是對腦子疏通的,臣也不能保證娘娘服用後會見效。”其實,孟太醫不過是嘴上那麽說,其實他還是有一些把握的,但畢竟楚歌是皇上最寵幸的,他怎麽敢妄下斷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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