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朵朵,你是在為安若震做事嗎?你們到底在策劃什麽?你和他聯合起來已經給蕭氏惹了很多麻煩了,難道還想用其他的手段讓蕭氏卷入莫須有的罪名中去嗎?”


    她冷冷的回道:“蕭總,你太抬舉我了,我跟安總隻是普通的朋友,我這樣無財無權無勢的小人物對他的生意也無甚作用,如何有資格與他談聯合?我是個局外人,安氏和蕭氏商場上麵的競爭跟我沒有任何關係,那隻是你們之間的戰爭,還希望你明白一點.”


    蕭建看著她突然便低頭一笑:”是嗎?袁朵朵,那你為何接近我,又為何接近趙仲天,這一切背後似乎都跟安氏的人脫不了幹係啊.”


    “蕭總,不要把我和安若震混在一起,對我來說,你們都一樣,都沒有脫離嫌疑.”


    “嫌疑,什麽嫌疑?你是指安若素酒駕後的車禍?”蕭建看著她,眼中沒有一點玩笑的成份,“安若素的車禍究竟是不是他人做的手腳還不能確定,我隻是在想你究竟在這裏扮演了什麽角色,你跟安家究竟什麽關係!你接近我,又接近趙仲天,如果一切都是因為安若震,那我可以告訴你,你隻是一顆棋!”


    她胸部大大起伏了一下,回頭狠狠的看著他:“我隻是我,我做的任何事都隻是為我自己,誰也不幫,我隻幫事實!蕭建,我想見那個驗車的人!”


    他看著她眼中閃爍著的一種無法說出的東西,或許是信念,或許是執拗,或許是傷痛?他不明白她究竟帶著什麽樣的目的,這個女人的舉止太過奇怪,她的目的太過神秘,難以讓人猜測:“我不會讓告訴你的,除非你告訴我背後真正的目的。[](.無彈窗廣告)”


    她搖頭,隻是簡單的道:“沒有目的。”


    他不再追問,而是道:“我會繼續查下去,但是我不會像今天這樣告訴你這麽多,除非你願意對我坦誠相待。”


    坦誠?如何坦誠?告訴他自己就是安若素,隻是在查詢殺害她的凶手嗎?她冷笑一聲:“既然蕭總不相信我,那我留在這裏也沒有意義了,晚安。”


    “慢。”他拉住了從身邊擦身而過的她,執住她一隻手放在臉寵,眼神有些朦朧:“袁朵朵,你真是個謎樣的女人,你的過去真的隻是簡單得一張白紙便可寫完嗎?”


    “蕭總,我隻是一個五官端正,四肢健全的女人而已,跟你見過的無數女人一樣.”


    “是嗎?”他似乎在問她,又似乎是在自己問自己,隻是一秒鍾的時間,再看向她臉色已經恢複了以往的風度翩翩,他說:”喝一杯吧,你答應了陪我喝一杯的,怎麽能食言?”


    她二話不說拿起那杯雞尾酒一飲而盡,臉色也不變的翻轉酒杯:“這樣可以了吧?”


    他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完全無視她臉上的不快:“真爽快,這下該我喝了.”


    “蕭總,別鬧了,我要走了。”她實在不想陪他磨蹭了,想甩開他的手,然而他的力氣卻大的驚人,她竟然甩不掉.


    “你喝了,我還沒有喝呢,怎麽能失禮於美女。”他握住她的手,固執的用她的食指抹了一指水晶瓶裏精製的細鹽再含入嘴裏,輕輕吸吮.


    一種奇異的酥麻感從指尖瞬間便蔓延全身,她還來不及生氣,他端起那杯龍舌蘭如她一般豪氣的一飲而盡,又拈起一片檸檬吸吮。這個男人閉上眼睛微昂著脖子,似乎正沉浸於美味的享受之中,這四十五度的姿態像一隻高昂的黑天鵝,沉浸的表情優雅十足。


    盡管她恨不得跳離他十丈,卻不得不在心中讚歎這個男人天生的貴族氣質,在別人那裏粗俗豪放的喝法到他這裏盡然如此迷人,如此讓人心神蕩漾。她還在研究他讓人煩躁的陶醉神情,他卻睜開眼來定定的看著她,此刻無垢的眼神似乎隻是對眼前這件簡單的東西著了魔。


    她喉嚨不由得有些幹渴,全身越發的怪異了,似乎有一處地方馬上就能著了火,她要抗拒這種彌漫空間的窒息:“蕭建,放開我,我們之間還是正常點吧....唔-”


    她退避的速度雖然很快,可是他顯然早有預謀,大力拉近她眨眼已經準確無誤的攫住她嘴唇,她掙紮的想推開他,那有著餘冰的酒已經瞬間灌入她的喉嚨,又冰又辣又酸又鹹的味道竟然能混合成嘴裏和諧的感覺,夾雜著男性獨有的氣息讓她大腦有瞬間的空白。正是這空白的間隙,他已經開始輾轉反側,似乎隻有進入她嘴裏麵的才是瓊漿玉液。


    “唔---”她本能的想抵抗,而混合酒的刺激和他的勇往直前讓她有心無力,她癱在他的懷裏,他吻得更深,她拒無可拒,軟若無骨的身子隻能順著他修長軀幹的壓迫力,緩緩倒於長桌之上。


    不應該是這樣的,她心中有個小小的聲音仍然在抗拒。


    “哐-嘣-”


    似乎是聽到了她的心聲,酒杯被她身體擠壓到邊緣,應地的清脆聲瞬間刺裂了包裹著男女的曖昧屏障。她清醒,用盡全力把他推開,同樣被驚了一波的男人被這股不察的大力推倒在背後的沙發上,他懊惱的低罵一聲,還想挽回過失,把眼前的女人重新納於懷中。


    安若素急忙閃躲跳開,同時抄起桌上那瓶剩下的龍舌蘭便朝他臉上身上潑了過去,他閉眼回避的當口,她已經幾步竄到了包廂門口。


    “袁朵朵,你究竟是在抗拒什麽?!”身後的男人幾乎是在吼了。


    她身子一瞬間僵硬,拉開門的手竟然在顫抖,她咬住嘴唇堅決的推門而去,外麵湧入的嘈雜樂聲把她包裹,卻沒有淹沒背後他的堅持:“你明明和我有著一樣的感覺,你到底是在拒絕什麽?”


    她甩甩頭,不,她沒有感覺,她對他從來就沒有感覺,她隻是沒有死的安若素,她對他的隻能是猜忌和懷疑.是的,隻是這樣的。她裂開嘴角仰頭向前,急速的想離開這裏,目光所到之處是長廊與酒吧大廳的交接處,那交錯的五光十色中心有一個高大的人影站在那裏,似乎剛剛停駐腳。


    她沒有興趣去關注帝人,隻是慣性的急速走了過去,看也沒有看這個橫在走廊正中的影子,而影子卻向她伸出了手:“我等了你有一會了,幸好你沒有什麽事,走吧,我送你回去。”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她方才驚覺的抬頭,去看他背著光的臉,眼中浮現驚疑,張大嘴卻發不出一絲聲音.從窒息中逃離的她此時仍然虛軟,麵對這個詭異出現在這裏的男人她真不知道應該張口說什麽。


    男人的目光在此時穿過她,抬頭看向她身後,注視幾秒之後他收回目光沒有再多廢話,隻是輕輕摟過她的肩膀,幾乎是半扶著她穿過酒吧和舞池,消失在買醉和獵豔的都市男女中。


    蕭建站在包廂門口,臉色難看至極,嘴角有力而低沉的吐出三個字:安-若-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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