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帝王要聽真話?這是什麽狀況?


    南宮盛有些愣住,他揣摩不到皇上此時的話是真是假,還是隻不過是一句玩笑?


    “皇上,今日是有什麽心事嗎?”南宮盛問得極其小心,他不能再讓皇上對他的疑惑持續加深。不然,南宮府就真得要毀在他手上了。


    “南宮,就連你也不肯跟朕實話實說了嗎?罷了,終歸南宮火舞那丫頭的話是錯的吧?什麽自添錦衣?就算朕想要添錦衣,可惜錦衣不肯,朕又有何辦法?”君非凡自顧自的說著,並不去看南宮盛。


    舞兒?“皇上,是小女說了什麽大不敬的話嗎?如果是,微臣願意代女受過,望皇上原諒小女的過失!”提到南宮火舞,南宮盛的心瞬間揪了起來。雖然,他不知道舞兒是何時跟皇上說過什麽話,他隻知道自己不能讓舞兒出事!


    “嗬嗬,愛卿太多緊張了。既然愛卿不跟朕說什麽,那朕來問你。如果真交托你一件事,你會盡心盡力地去做嗎?不、論、生、死!”最後四個字,君非凡幾乎是一字一頓。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麽,更沒人知道他所交托的事情是什麽。


    隻不過後來,宮中傳言。南宮將軍禦書房見駕後,神色古怪的出了宮。自此之後,南宮將軍稱病不上朝。一代南宮將軍的繁盛時代,也就此沒落。


    聞香來酒樓


    坐在酒樓二樓的專屬包廂,南宮火舞聽著一樓的人議論的事情,不由得冷了臉。南宮府怎麽可能會突然沒落?雖然當時她設計讓皇上對南宮府起了疑心,可是在此之後她再也沒有做什麽。怎麽會突然,君非凡就出手了?不對,這個事情還是有哪裏不對勁,可是到底是什麽呢?


    “映寒,去問一下負責盯著南宮府的人,最近南宮盛有什麽舉動。”喝下一口清茶,南宮火舞不鹹不淡地說著。雖然,她很擔心南宮盛會出事。但是她相信,如果南宮盛出事她也有本事保住他不任何問題。


    “是主子!”映寒領命,悄悄地去來了後麵的暗閣。這個聞香酒樓表麵上是一間普通的酒樓。可是,實際上隻有她們魅殺宮的人才知道,這個酒樓是魅殺宮負責情報來源的一處地點。


    ……


    同是二樓包廂,炎墨絕坐在靠窗的位置一邊聽著樓下的流言蜚語一邊悠哉的喝著小酒。“你說,這南宮府怎麽會突然沒落了?也不知道南宮火舞那笑丫頭怎麽樣了?本莊主要不要出手呢?”邪魅地撫摸著手裏的血花彎刀,炎墨絕自言自語著。他早就說過,他得不到的東西,就毀掉。隻不過,如今南宮府沒落了,如果他出手,南宮火舞會不會因為此而感激他從而愛上他呢?


    ……


    恩?正在喝著茶的南宮火舞突然僵直了身子,這個味道是?“第一莊主,炎墨絕?”南宮火舞皺眉,這個時間他怎麽會出現在這裏?難道他知道了這是她魅殺宮的產業?上一次接了他的任務,她沒有完成呢,現如今是不是該去給對方一個回應呢?


    “咚咚咚~”


    “進來!”南宮火舞眼睛都不抬一下就直接讓對方進來了。因為,她知道在這個地方除了她的人,別人是一概沒有資格過來的。


    “主子,問清楚了。南宮盛最近似乎在秘密招兵買馬,而這件事情似乎西羽皇帝是知情的。而且,我們的人懷疑,這件事情根本就是西羽皇帝授意的!”關好門,映寒便迫不及待地說著。她剛從情報處查到了主子要知道的事情後,就急忙的趕了過來。


    招兵買馬?還是君非凡授意的?“最近邊疆戰事是有變化嗎?”南宮火舞自言自語著“對了,去讓酒樓的人查查炎墨絕在哪一間包廂,來了多久了。”


    炎墨絕?“他在這?”映寒詫異的問著,炎墨絕怎麽會在這裏?


    “恩,他的血花彎刀的味道本宮不會聞錯的。現在正值多事之秋,你讓下麵的人多注意點不要暴露了。下去吧,本宮要一個人靜一靜!”南宮火舞說著,一邊不耐煩的按著太陽穴。這該死的頭疼竟然又開始了,可是是為什麽呢?她探過自己的脈象根本就沒有任何中毒或者不適的地方,可是,她卻會經常頭疼。她想不明白,如果是壓力所致的話,更是不應該啊!


    “主子,您沒事吧?”映寒看出火舞臉色有些不對,有些擔憂地問著。她以為,主子是胸口的傷發作了。


    “本宮沒事,下去吧!”南宮火舞有些暴戾的說著。不知為何,現在她聽到繁雜的聲音竟然會覺得十分的厭惡,胸口似乎有種惡氣在蠢蠢欲動。


    “是,主子!”映寒不敢違背南宮火舞的意願,轉身快速離開。隻是她離開的太快,並沒有注意到身後的南宮火舞在看向她是,那血紅的雙眸……


    走火入魔!南宮火舞皺眉,這種氣息紊亂的感覺她再熟悉不過了。這是走火入魔的前兆,可是為什麽?她最近並沒有修煉內功,為什麽她的內力會突然在經脈裏亂竄?難道是?


    該死的炎墨絕,是你的血花彎刀!南宮火舞瞪大了雙眼,暴戾的氣息不斷攀升。不行,不可以在此暴露身份。她沒有易容,萬一有人知道了她會武功的事情,那一切就完了。怎麽辦?


    對了!密道!南宮火舞突然記起來這個包廂是連接密道的地方,如此那便好做了。


    二話不說,南宮火舞飛身而起,直接進了密道。然而就在密道關閉的那一瞬間,一道黑影悄悄地推開了房間的門。


    “難道是本莊主感覺錯了?”炎墨絕自言自語著。明明他察覺到了有暴戾的氣息,可是為什麽他進來的那一刻,氣息會忽然消失?而且,這個氣息,他怎麽好像見過?這個感覺,莫不是魅殺宮的火舞?


    怎麽可能?這裏不是藍公子的產業嗎?藍公子啊!一個突然出現,搶走了他第一莊大部分的客源。光是憑著這一點,藍公子,我炎墨絕怎麽可能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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