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弄好一切出房門時外麵已經等候著客棧的大群人,看著白若冰與獨孤廉同時出來,都讓他們瞪大了眼睛,向來神仙是不能有七情六欲的。[]


    他們那赤果果的眼神看得白箬冰頓時臉像熟透的紅蘋果。


    “有何奇怪?我們不受天庭管束,是散仙,不問世事,逍遙自在的神仙眷侶!”獨孤廉並不忌諱的將白箬冰攬入懷裏,一副霸道的宣布她的歸屬。


    白箬冰隻得尷尬的賠笑,這麽多人看著她可沒那臉麵對著他發火。


    “不敢不敢,我們來隻是想請教仙人些問題!”婦人看他們的樣子也霎是覺得幸福,但皺了皺眉道出此來的目的。


    “請說!”獨孤廉伸出手做了個請的動作,也拉著白箬冰下了樓。


    “昨夜裏,屋內尖叫連連,嚇得大夥兒都不敢入睡,都在揣測是不是米幼厲鬼來擾,不知仙人可有聽見?”


    白箬冰的心猛地一沉,扣了扣頭不好意思的答道。


    “不好意思,昨夜裏,其實是我!”


    大夥兒不可思議的來回相望,最後由最有發言權的老頭兒再次問道:“發生了何事擾得仙女如此驚慌?”


    “實不相瞞,昨夜裏我被那厲鬼纏身,噩夢不斷,實在抱歉!”白箬冰有種想要鑽進洞裏的衝動。


    頓時嘩然一片,大家都埋著頭嘀咕著什麽,但又聽不真切。


    雪情這才抬起頭,一直他都悶悶的不說話,直到這時候才抬起泛黑的眼。


    “小箬,你,你是不是夢見那女子了?”


    “嗯,難道說,雪情你也?”白箬冰伸出手指著雪情,怎麽會這樣?他們同時夢見了那個女鬼,還被噩夢纏身不能自拔,那東西究竟是何物能有如此大的威力?


    這下人們都惶恐起來了,連神仙都被那女鬼嚇成這樣,看來他們是沒救了。


    “這,這可如何是好啊?萬一激怒了她,我們會死得更早啊!”


    “連神仙都沒有辦法,我們這些凡夫俗子的該怎麽辦?”


    議論紛紛的討論聲不斷傳來,有些膽小的已經嚇得哭了。


    “大家靜一靜!”獨孤廉伸出手來安撫著眾人,“那個叫湯米幼的女人已經不單單是厲鬼那麽簡單,昨夜裏我去了趟地府,閻王大人告訴我她已經超脫六界,成為一個怪物,誰人都是拿他沒法的!”


    “什麽?超脫了六界?”


    “那,那豈不是很厲害?”


    “我們還能活下去嗎?”


    “好了,都別吵!”獨孤廉的聲音陡然加大,這可嚇壞了這些驚弓之鳥,“辦法也不是沒有,既然我答應過要幫你們就一定會說到做到。”


    “那,有何辦法?”


    “這個還需要時間,我們才到這裏,對在她身上發生的一切都不理解,所以請給我們時間!”


    “哎!”老頭子歎了口氣,“我們還是聽仙人的話吧,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是啊是啊!”大家異口同聲著,最後都回了自己的屋。


    “雪情,你且說說,你昨夜裏都夢見了些什麽?”見人都散去,白箬冰這才詢問著雪情。


    “先是見到一個特別美得別院,有個小女孩在玩踢毽子,口裏還唱著兒歌,那歌回蕩在院子裏,竟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雪情說著,還打了個冷戰。


    “我很好奇的走過去,便見那小女子迎上來,對著我笑,笑的有些慎人,後來她被一個年輕男子抱走,嘴裏喊著幼兒,可那男子卻似乎又看不見我,他抱著女孩進了房門,女孩睜著大眼睛就那麽望著我,可突然間那小女孩原本笑著的臉突然大哭,眼睛漸漸變大怒目可瞪,滿嘴的鮮血不住往下流,可嚇壞我了!”


    “小女孩?”白箬冰看了看獨孤廉,“幼兒,難道她是米幼小時候?”


    “我也是這麽想的,但是還沒有證據,哥,你可有夢見什麽?”雪情看了看獨孤廉。


    獨孤廉搖了搖頭,“身為閻王,就算她再怎麽蛻變終究原形還是厲鬼,所以不敢拿我如何!”


    “哦,”白箬冰點了點頭,“我昨夜的可比你的恐怖多了。”


    接著白箬冰便將那驚悚駭人的一幕告訴了兩人,說完後三人唏噓一片,感覺空氣裏都是那米幼的影子,詭異之極。


    “她是不是想告訴我們什麽?”雪情偏著頭問道。


    “我也是這麽想的,如果說昨夜所夢真是她之前的遭遇那也著實可憐了!”白箬冰無奈著。


    “要不,我們就去夢境之處找找線索?”


    “可是我還是想不通,如若真是如此,她為什麽不幹脆告訴我們,還這麽大費周章的嚇我們?”


    白箬冰的話無非又引起一陣懸疑。


    “不論如何,還是先按雪情說的,我們先去那夢境之處看看吧!”


    “嗯,也隻能如此了!”白箬冰點頭應著。


    找到老伯,詢問了湯米幼小時候所住地方的大概位置和她被下令處死的那條河流,三人推開門上了路。


    明明是大白天,可昏暗的天空讓一切陷入幽暗之中,茫茫大霧不曾退去,不濃卻也不淡,讓這一切都剛好處在迷幻之中,幽靈村的名稱如今看來卻也名副其實了。


    看著手裏畫的簡單地圖,他們決定先去湯家大院看看,那裏是湯米幼從小到大的生長之處,雖然老母已死,但老爹還在,說不定能得到一些線索。


    陰冷的風依舊不停地吹著,大夏天白箬冰居然感覺毛骨悚然的冷,搓了搓手臂,然後就被獨孤廉的大手攬進了懷裏。


    遠遠的能看見湯府字樣的府邸,可能因為年久失修,那字也是歪歪斜斜的幾乎落掉,大門口的石獅子張著血盆大口像是守護著這大院子。


    三人相視一眼,接著便踏上台階,推開那掉了紅漆的大門。


    “嘎吱”的沉悶聲音從大門裏發出,想必很久未開都有些難打開了,院子很大,可裏麵的植物衰敗枯萎,就如這院子一樣。


    “雪情,你的夢中那小院在哪嗎?”白箬冰靠近獨孤廉問道。


    “嗯,我記得很清楚,當初就是她引我進來的,跟我來!”雪情說著便朝裏麵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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