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呢,承蒙夫人老爺恩惠,能賜給我們好酒讓我們一解疲勞,所以,大家定要不醉不歸啊!”阿泉抱著酒壺對著滿桌子人說道,很多長工家丁也都來此一聚。


    “夫人向來和善,沒想到肯為了我們拿出這百年老窖啊,大夥兒,可要留著神兒,轉眼可就沒了啊!”一個年級較老的男人跟著附和著,接著很多人也都附和起來,氣氛也很快被帶動起來。


    阿泉一一倒了酒,大家都開始暢飲了起來,喝到後麵,有些不勝酒力的也都趴下了,阿泉看了看依舊清醒的阿力,將食指抹了點夫人給他的藥,那藥無色,常人根本發覺不到,端著酒壇子走到阿力麵前。


    “阿力,來,我再給你添點酒,這好酒我可是故意留給你的,機會少啊!”阿泉說著倒下酒,可是他故意伸長了食指,讓那就順著食指再倒入碗中。


    大家也根本沒有在意,因為都不是公子哥的,大家不會介意這麽多,莫說是滴在手指上,就算是同喝一碗酒的時候都是有的,粗人嘛,哪須得如此矯情。


    “好,阿泉,謝謝你啊!”阿力笑著拍了拍阿泉的肩膀,接著端碗一飲而盡,或許是心裏過意不去,也或許害怕殃及自己,乘人不注意的時候他也給自己酒裏加了點那藥。


    心想著,如若是毒酒,那就讓他陪他一起下了黃泉,如若隻是單純的迷藥,那就讓他也被迷倒,裝作什麽都不知道了吧!


    “當我再次醒過來時,府上已經鬧得沸沸揚揚了,盡管頭昏欲裂可我總覺得會跟阿力有關,心裏也有種很是不詳的感覺,果不其然,當我問了其他家丁時才得知,夫人帶著少爺、老爺和大批丫鬟到了少夫人所住的小房間,卻見到她與阿力睡在一起,兩人一絲不掛!”


    “我知道,這肯定是夫人設下的陷阱,陷害少夫人和阿力,我真是後悔!”阿力不斷捶打著腦袋,無聲無息的哭著。


    “原來是這樣,米幼果然是冤死的!”別白箬冰搖了搖頭,“我一直想問,你們少夫人的屍體放在哪了?還有那個阿力,聽說被亂棍打死,可是真的?”


    “少夫人被浸豬籠,被附以重石淹沒在河底,法律也有明文規定,所以盡管是少夫人的親身父母也沒權利打撈她的屍體,後來,河水突然幹涸,除了那豬籠根本沒有少夫人的骨骸,大家猜測著少夫人變作了厲鬼,也有人說她的屍體被衝到了下遊,總之就是沒有屍體。(.無彈窗廣告)”


    “阿力,他的確是被亂棍打死,那淒慘的聲音回蕩在公堂上,他嘴裏也不斷喊冤,其實我知道他真的是被冤枉,可證據確鑿,無從狡辯!直到他斷氣那一刻都還是怒目圓瞪,看著恐怖極了,我夜夜噩夢,見他來向我索命,果真是做了虧心事,不得安寧!”


    “屍首被放到了亂葬崗,那裏是沒有親人的孤寡人死後安放的位置,因為沒有人替他們收屍所以堆積到一起形成了亂葬崗,恰好阿力也是無親無故之人,因此被丟到那裏之後也是無人問津!”


    獨孤廉陷入了沉沉的思索當中,像是想明白了什麽。


    “阿泉,你可知道少夫人肚裏孩子究竟是誰的?可有聽見什麽相關消息?”白箬冰還是不準備放過這個線索。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阿泉偏著頭想了一會兒,“對了,那日裏我幫夫人房間換新家具時曾聽見他說過幾句很奇怪的話!”


    “什麽話?”白箬冰一下子來了興趣。


    “好像是,畜生,親女兒之類的話,我也聽得不是很親切,當時夫人的情緒很激動,表情也相當難看,因為平時她都是慈眉善目,所以這麽反常的時候我映象就特別深刻!”阿泉回憶著。


    白箬冰點了點頭,說不定這也是她對米幼轉變態度的重大原因。


    “今日打擾了,雖說你下藥本是不對,可終究害人的不是你,逝者已逝,也請你走出悲傷好好生活,今生恩怨來世報,下輩子就好好補償他吧!”白箬冰安慰著他,看他如今消瘦的樣子也知道他的日子過得卻是很淒涼,就算是有過錯,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希望他能走出陰影來吧。


    “是的,謝謝仙姑,今天把這些話說出來,我的心裏真的安慰了不少,下輩子縱然當牛做馬我也會好好彌補!”阿泉眼睛泛著淚花,折磨了他兩年的噩夢,真的讓他幾近崩潰。


    “如此,那我們就先走了,如果還有什麽需要你配合的,我們還會再來找你!”


    “好,阿泉能幫的,定當竭盡全力,這村子弄成現在這樣,我脫不了幹係,有需要盡管來找我!”


    “你能這麽想就好了,我我們就先告辭!”雪情看了看白箬冰笑眯眯的說道,隻有獨孤廉依舊冷著臉,像是誰欠了他的錢一般。


    走出了阿泉的房子,三人看著霧蒙蒙的大街,感覺謎題慢慢的就要揭開了。


    “現在去哪?”


    “再去湯府看一看,我想再見見那湯老爺子!”獨孤廉說著,此次前去卻是為了證實他心中所想,可畢竟是猜想,沒有證據和十足的把握之前他也不想多做伸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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