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廉有些殘暴的拔下她的褲子,接著在她白嫩嫩的屁股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拍打,房間裏傳出清脆的聲響和白箬冰的嚎叫,他的力氣也有點大,不一會兒原本嫩嫩的肌膚已經變得通紅,白箬冰也不叫了,靜靜的流著淚,心裏卻有說不盡的委屈,她想不通自己哪裏做錯了,或者說獨孤廉的霸道專橫有時候真讓她受不了。


    “怎麽?委屈?”看著獨自掉淚卻不再哭喊的白箬冰,獨孤廉停下了手,言語間卻依舊清冷。


    白箬冰沒有搭話,抹了抹淚再次躺下了床,拉下被子緊緊裹在身上,身體緊挨著牆壁縮成一團,火辣辣的疼讓她怎麽也睡不著了,但她仍舊閉著眼裝睡。


    有史以來的獨孤廉第一次感覺到無助,轉過身離開了房間,下樓後,獨孤廉招呼也不打一個的拿了一瓶酒,自顧自的喝了起來,透過窗戶,皎潔的月亮又大又圓,沒有一絲烏雲。


    有多久他沒這般靜靜坐下欣賞一下周圍的景色了?自從有了白箬冰自己的一顆心仿佛就開始屬於她了般,眼眸更是離不開她的身影。


    雪情也是睡不著,本想出來走走,剛踏出門就看見獨孤廉一人在那喝酒,依照他的脾氣,雪情也大概猜到了幾分,轉過身輕手輕腳的進了白箬冰的房間。(.無彈窗廣告)


    門大開著,白箬冰縮成一團的躺在床上,就算看不清她的麵目雪情也知道她肯定又是哭了,坐在床對麵的桌子上,雪情不緊不慢的給自己倒了杯茶,白箬冰沒有回頭或者有動靜,她蠻以為是那個可惡的男人回來了。


    良久,雪情將一杯熱茶慢慢吞下肚裏,這才悠悠道“還好我這是品的茗茶,可惜有個人卻快要喝得爛醉如泥嘍~”


    若有似無的瞟過床頭,白箬冰的身子微微一動,接著又沒了反響。


    “喝死你!”白箬冰在心裏惡狠狠道,管她屁事!


    見白箬冰仍沒反應,雪情知道,剛剛獨孤廉的行為肯定是有些過,而且百分百的他沒有說出原委,好吧,既然他自己找罪受那也怪不到白箬冰這樣了,真是兩個笨蛋。


    “你想不想知道湯米幼的事?你又可知你突然昏迷時因為什麽?”雪情引誘著,果然白箬冰好奇的起身,拉下被子,一臉不高興的看著雪情,方才她就是想問獨孤廉這個,卻無緣無故被打了一遭,害她現在屁股都痛。


    雖然白箬冰沒說話,但她起身就表明了她想知道,雪情賣弄玄虛的猶如人間說段子的先生般開始侃侃而談起來,言語間更是凸顯了獨孤廉的英明神武,破了一宗懸案,解脫了一副冤魂。


    “什麽?我被破黑狗血現了原形?”當雪情說道此處的時候,白箬冰立馬的直起了身子,然後又癱軟下去,怪不得她感覺這麽虛弱,原來是被潑了克物,這樣想來獨孤廉肯定用盡了辦法救她,而他也看見她殘缺的六尾了,所以嫌棄她了?


    雪情依舊不停地說著,“當哥看到你那僅有的六條尾巴時,臉都綠了,就差沒把你生吞活剝了,還好你當時昏迷不醒,不然可比這慘!”


    白箬冰抬起頭,果然他是嫌棄了吧!


    “他是擔心你,心疼你,明明九條尾巴,可居然隻有六條,別說他當時我也震驚了,小箬,你到底幹什麽了?怎麽會無緣無故的就丟了三條命,你還藏著掖著的不告訴我們,他能不生氣嗎?”雪情語重心長道。


    白箬冰的眼裏泛出了淚花,其實是這樣?他是擔心我,心疼我,怪我沒告訴他?


    “雪情我不告訴你們是怕你們擔心,而且我覺得怎樣都值得,第一條是生孩子的時候動了胎氣難產,因此我也找回了被紫陌交換了的記憶,還與廉解脫了生死相隨的詛咒。”


    “第二條和第三條尾巴是去蠻荒之地給他拿火鳳凰的內丹時,與火鳳凰應戰丟掉的,若不是如此我根本那不會內丹,她又豈會輕易將萬年修行得來的珍寶拱手讓我?”白箬冰說著說著就掉下了淚。


    “我不後悔,用我的命換他的自由,縱然要我立馬交出剩下的八條命我也願意,何況才區區兩條呢!”白箬冰笑著擦了擦眼淚。


    “小箬,你真傻!吃過的哭從來都不告訴我們,隻憋在心裏,可你別忘了,我們是你至親的人,什麽事都不要有隱瞞的知道嗎?你想想,如若突然有一天你不在了哥哥會怎樣?”


    白箬冰埋著頭,“那時候我還沒打算好要不要再回去他身邊,所以不想因為這事讓他對我心存感激而要我們母子!”


    “你們啊,明明都是聰明人,卻總是在感情方麵像個愣頭青,都是為了對方著想,好了,真相我也已經告訴你了,他現在正在樓下喝悶酒呢,去不去隨你,我要回去睡覺了!”雪情說著就起身往外走,可剛到門口時就看見凶神惡煞的獨孤廉,他不禁打了個寒顫,笑了笑回了自己屋裏。


    原來他剛剛一直都在,摸摸胸脯,雪情的心髒還噗通挑個不停,看來這晚上有的她受的了。


    白箬冰也根本沒顧忌道雪情將的湯米幼案件根本才說了一半,現在她腦子裏全亂了套,要下去找他麽?可是他會不會乘機又打她屁股?可不去萬一真喝多了怎麽辦?傷身體的!


    想了想終究還是起身,可剛一轉身就見到門口那一身黑衣,滿臉黑氣的獨孤廉,他的眼神帶著絲絲邪惡又帶著些許愛戀可還夾雜著怒氣,這樣複雜的眼神讓白箬冰心裏咯噔了一下,腿向後去了一步,手也扶住了桌角,現在她真的無所適從了。


    “你,什麽時候站在門口的?”白箬冰試探著,其實是想知道他到底有沒有聽見她和雪情說的話。


    一陣風拂麵,白箬冰猛地閉了閉眼,當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獨孤廉已經來到她身邊,攬著她的腰肢,嘴裏還有些酒香的氣味,曖昧至極。


    二話不說的,獨孤廉吻上了她的唇,帶著折磨,帶著愛撫,從未有過的火熱激情,白箬冰有些招架不住,隻得任由他擺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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