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倜看著副幫主進去之後,沒有多久,就看到副幫主賊頭賊腦地出來了。熊倜看到副幫主那不懷好心的嘴臉,感到老幫主麵臨危險,也更加肯定這個房間裏麵有問題。


    他等副幫主走了之後,迫不及待地潛入那個房間。看看四周靜悄悄的,熊倜輕輕地啟動機關,書架緩緩地打開了。


    老幫主的裏屋有兩個人看守在門口,兩人看熊倜進來,立即拿起刀向他砍去。熊倜早有準備,衝過去二話不說,兩手食指豎起,熱氣從臂膀發出,直接打在他們的手腕上。


    熊倜大步一跨,跳起,一腳踢在一個看守的頭上,轉身一股強烈的劍氣,直接打在另一個看守的胸口。


    “好強大的劍氣。”


    熊倜回頭一看,一個頭發蓬亂的老人被鐵鏈鎖著。他打量了一下說:“你就是鹽幫老幫主吧!”


    老人點了點頭,說:“我就是鹽幫的老幫主。”


    熊倜看看手中的兩個廢物,想來也沒什麽用處了,隨手劈向二人的腦門,丟在牆角。


    “在下熊倜,見過老幫主。”熊倜看著老幫主的手腳都被鐵鏈鎖著:“幫主,您忍著疼,我看能不能用我的劍氣把這鐵鏈打斷。”


    老幫主搖了搖頭說:“你不要白費力氣了。不管你有多強大的劍氣,這鐵索是打不斷的。”


    “那要怎麽樣才能打開,我有事情需要請你幫忙。”熊倜蹲下來,十分著急地看著這條鎖鏈,仔細看了一下這鎖鏈的結構,這鎖鏈確實很緊,沒有鑰匙打不開。


    老人不慌不忙地說:“我現在已經是階下囚,還有什麽能幫你的。”


    熊倜皺著眉頭看著說:“你不是鹽幫的幫主嗎?怎麽會成階下囚了?”


    “年輕人,這事情跟你沒有關係。你知道得越少越好。你先說說,你從哪來,找我幹嘛?我能幫你做什麽?”


    熊倜把水芙蓉失蹤的事情告訴老幫主,又把石中玉的事情也告訴了他。


    老幫主摸摸胡子,說:“你口中說的這位水姑娘,一定長得像天仙一般。(.)”


    熊倜並沒有給老幫主形容過水芙蓉的長相,老幫主第一句話就是問水芙蓉的長相。這不得不讓熊倜十分驚訝,說:“你怎麽知道?”


    “我這個徒弟,哦!就是你口中說的這個副幫主,他什麽都好,就是有一點把他這輩子的前程算是斷送了?”


    熊倜皺著眉頭,說:“老幫主的意思是,這個副幫主很好色。”


    “哈哈,你還不算很笨。”老幫主哈哈大笑,他笑著就告訴熊倜如何救水芙蓉。


    老幫主告訴熊倜,如果他沒有推斷錯的話,水芙蓉應該被副幫主關在自己的房間。還說,一定是水芙蓉來幫裏的時候,副幫主窺視水芙蓉的美色,所以用**把她迷倒了。


    熊倜進副幫主房間的時候,一定要小心,盡量不要呼吸。他的房間裏說不定有**。


    這種**除非先服用了解藥,不然一定會被迷倒。水芙蓉必定也中了此毒。


    熊倜詢問老幫主:“這解藥在哪?”


    老人告訴熊倜,這解藥就是副幫主門口種的那些花。進去的時候,拽一片葉子放在口中,必定無事。


    熊倜站起來看著又問:“幫主,您這把鎖的鑰匙在哪?”


    老幫主心裏十分欣慰。他本以為熊倜問完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就不會在搭理自己。沒有想到,熊倜還回過頭來詢問自己。


    他也沒有打算讓熊倜來救自己,熊倜這樣問,他心裏就已經滿足了。他不能讓熊倜去送死,語重深長地說:“年輕人,你救不了我。你還是把你想救的人救走之後,趕緊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不行,我必須救你。老幫主你還幫了我,那有不救的道理。,我這次來揚州還有件大事要請教你才行。”


    “噢?什麽大事。”老幫主疑惑地看著熊倜說。


    “鹽稅。”


    老幫主一聽這兩個字,心“咯噔”了一下,很奇怪地說:“你是朝廷的人?”


    “嗯。但是我跟知府不是一夥的。哎,說來話長,你先告訴我,我怎麽才能把你救出去。”


    “這鎖是我專門打造的,鑰匙在我那該死的徒弟身上,你要想辦法從他身上取得鑰匙,才能把我救出來。”


    “這……”熊倜遲疑了,他不知道該如何取鑰匙。不過,他還是堅定地:“老幫主,你放心。雖然我現在還沒有辦法,但是我一定會想出辦法救你出去的。”


    “去吧!孩子,萬事小心。”老幫主握著熊倜的手叮囑道。


    熊倜把自己的衣服與鹽幫兄弟相互換了,關了門,迅速向副幫主的房間奔去。


    老幫主看著熊倜的背影,點了點頭,心中卻又擔心起來,默默地在心裏想:祖宗保佑,這千百年的家業不要斷送在我的手上啊!


    熊倜快速閃現在副幫主的房間,他在門上戳了個洞,房間一個人都沒有,但是床上的蚊帳拉合在一起。


    熊倜心想:難道於姑娘就在裏麵。


    他又四處看看,他記得老幫主告訴過他,副幫主的房間一進去就有**,必須要摘下他房間外麵花的葉子含在嘴裏。


    忽然,他眼前一亮,房間門口確實有很多花。他一個前滾翻,翻到花下,迅速摘下一片葉子含在嘴裏,又摘了一片葉子放在懷中。


    他又滾到門口,快速推開門,閃了進去。


    一進去就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他不由得在心中猜想:這難道就是老幫主說的**?


    水芙蓉聽到有人進來,這個腳步聲不像是副幫主的。她頓時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就等著這個人靠近自己。自己被綁了那麽久,也該反擊了。


    熊倜跑到床邊,拉開蚊帳。忽然水芙蓉一腳就給熊倜踹了過來,正踢在他的鼻子上。


    “啊!”他揉著鼻子過去:“於姑娘是我!我是熊倜。”


    水芙蓉這才看清楚是熊倜,驚奇地說:“你怎麽來了。”


    “你先別管那麽多,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來,快吧這片葉子含在嘴裏。”熊倜邊說邊從懷中掏出葉子。


    “這是什麽?”水芙蓉好奇地看著這片葉子。


    “這房間有**,這個是解藥。咦,不對,我看你的樣子,不像中**的樣子。”


    “嗬嗬。”水芙蓉微微一笑,十分得意地:“你忘記我是幹什麽的了,他這點**能奈我何?我要是這點伎倆都沒有,早被哪些貪官汙吏玷汙身子了。”


    熊倜一聽,心中十分安慰。“真不虧是我的女人,聰明!不過,你可曾被那個副幫主……”


    水芙蓉一聽就知道他再擔心什麽?調逗道:“你吃醋了?”


    熊倜忽然一陣臉紅,心裏忽然一陣不悅,急煞地說:“你怎麽樣了啊?他要是對你什麽了,我就殺了他。”


    “哈哈。沒有,我中了他的毒,不過他也中了我的毒。”水芙蓉說著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這笑中還有一絲的狠毒:“我中他的毒是假,他中我的毒是真。”


    “那你也不能這樣啊!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嗎?”熊倜說著就要去幫她解開繩子。


    “唉!等會你別碰我。不然你也會中毒。”水芙蓉大喊道。


    熊倜一臉茫然,怎麽連自己都不能碰她了。“你身上怎麽會有毒呢?以前,我們什麽的時候,我不是……”


    熊倜越說越著急,越來越搞不明白。


    水芙蓉看著熊倜一臉疑惑,站起來,騰空翻起來,從懷裏掉出一瓶藥。“你先把它塗在手上,然後在幫我解開繩子。”


    “嗯。”熊倜把藥塗在手上,幫水芙蓉解開繩子,他邊解開邊問:“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她告訴熊倜,她來的時候,副幫主給她喝茶。當時,她就已經聞出來這茶有問題。但是為了查案子,所以她就將計就計,裝作中了他的**。看他要把自己怎麽樣。


    水芙蓉微微一笑,告訴熊倜。行走江湖,特別是女孩子,當然更要小心很多。


    其實,她的這身衣服,外麵都是有毒的,除非自己把衣服脫掉。不然,誰碰自己都會中毒。


    水芙蓉在來鹽幫的路上,就在這衣服上多加了一些毒藥,不僅如此,她現在身上穿的所有的衣服都有毒藥。


    熊倜一聽,回想起,第一次碰水芙蓉身子的時候,確實是水芙蓉自己把衣服脫了,他才能得手。


    熊倜心中十分驚歎:“你這個女人,真是……看上去柔柔弱弱地,背地裏卻有那麽多狠招。我以前真是小看你了。”


    水芙蓉聽到熊倜誇讚自己,心中更加得意:“你也不想想我是什麽人?不然在那種地方混。我又有這副嬌美的身形和獨一無二的外貌。雖然我武功不差,但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常在江湖混,哪有不挨刀的份!”


    聽她這樣說,熊倜忽然想到了夏芸上次差點被福王輕薄了。夏芸要是也有水芙蓉這身毒衣,估計以後就沒有什麽忌諱了。


    “你回去,把你這招告訴芸兒吧。讓她也防禦一下。”


    水芙蓉一聽就不高興了。“你以為誰都有我這本事啊!我這毒衣是從小練到大的。而且這毒也不是每個人的皮膚都能適應。我剛開始練的時候,就是後背全是膿包,我忍不住總是撓,就把後背撓破了。所以才在後背刺上一副出水芙蓉圖。”


    “原來,還有那麽多故事。”熊倜輕輕地點了點頭。


    “走吧!”水芙蓉說。


    “不行,我還有事情要做。我必須拿到他身上的鑰匙!”


    “鑰匙?”水芙蓉聽得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他說什麽?


    “有人?”熊倜說著聽到了腳步聲:“快,你快回床上躺著去。”


    熊倜說完,腳一滑,鑽進了床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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