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的餘暉把天邊的白雲染成了紅色。


    他們狂奔了不知道多久,馬匹“籲”地一聲,終於倒在地上。


    “我們還是找個地方先休息一下吧。”逍遙子說。


    “正好前麵有個小鎮,我們就在前麵找個客棧落腳。順便再買幾匹馬。”熊倜繼續說。


    夏芸也點了點頭。她現在心思不在,是不是要休息。而在於,她如何找機會去殺這三個人。


    “我順便也去打聽一下,看看隊伍是不是往前麵走了。”熊倜繼續說。


    不到一會,熊倜就回來了。


    “師父,隊伍今天下午經過這,往雲龍山方向去了。我們在這休息一夜,明天就能趕上。”


    熊倜說著,臉上露出了得意的壞笑,他看著逍遙子說:“師父,我剛才也順便打聽了一下,那幾個犯人還在沒有死!看來你要輸咯。”


    “但願你是贏家!”逍遙子聽到這話在心裏麵想:這王棟果然辦事能力太差了。


    夏芸聽了這話心裏開始謀劃著,下午才經過這,他們必定走不了多遠。看來今天晚上必須動手,不然就沒有機會了。


    一輪明月掛在深邃的夜空,沒有繁星地陪伴,月亮顯得特別的孤單。


    吃過飯他們就各自趟在各自回房休息了。


    夏芸躺在床上,她在靜靜地聽著隔壁熊倜的房間。再等一會,她就要開始行動了。她必須在熊倜趕到之前把他們三個殺死。


    逍遙子在房間裏,來會踱步。他的房間在熊倜的對麵,他眼睛盯著熊倜房間的燈,隻要一熄燈,他馬上就要開始行動。


    熊倜心裏也很著急,眼看就要到了。晚上師父耍什麽手段,提前把他們殺了。怎麽辦?就這半天的功夫,師父一眨眼就回來了。


    他走到桌子旁邊,看著那盞燈。心中有一個堅定地想法,不行,他不能等到天亮再出發,他現在必須馬上出發!


    可是?現在出發必定會驚擾師父。


    他悄悄地把等一熄,從窗戶翻了出去。[]


    熊倜想:誰輸誰贏就在今夜……


    月兒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鑽進了厚厚的雲層,人們也早已經進入了夢想。沒有月光的點綴,整個世界忽然變得無比漆黑。


    夜風呼呼地吹著,吹起掉在地上的葉子,飄飄然飛起來又落下。吹得各家各戶掛在外麵的燈籠搖搖晃晃。


    熊倜提起“飛飛”快步向徐州雲龍山方向飛奔。


    逍遙子看到熊倜的燈滅了,也把自己房間的燈吹滅,悄悄地把門打開一個縫隙,又看了一會,確定熊倜沒有動靜,急忙開門出去。


    逍遙子縱身一躍,跳到屋頂,向京師的方向奔去。


    他一邊奔跑著,一邊算著王棟能不能在他之前殺了這三個人。估計這樣的可能性不大。


    如果,他們正好趕去的時候,王棟又正好在,被倜兒闖上,這事情是不是就複雜了?


    逍遙子開始在心中精確計算王棟最晚的出發時間。


    逍遙子是早上讓癩蛤蟆去找的巡撫和知府的。他回來的時候,巡撫和知府已經被抓走了。


    以現在隊伍行走的時間來算,倜兒應該是早上的時候開始押送犯人。自己是下午去找的王棟。王棟當時說要休息三五天,後來又說明天就去。這樣算來,王棟與隊伍的差距就是一天的路程。


    以目前的形式看,王棟應該不是第二天就出發的,或者說他與隊伍走的路不一樣。


    如果,真是與隊伍的方向走錯了,那這個人的辦事能力就太差了。逍遙子又想想,王棟對這一帶非常熟知,沒有走錯路的可能。就算是走錯路,以押解犯人走路的行程來算,王棟早回頭趕上去了。


    剛才從倜兒的口中也得知,那幾個犯人還沒有死。那就證明王棟還沒有把這事情辦好。


    看來,王棟一定是遇上什麽急事才會把這等大事拖延。


    王棟拖著受傷的身子,騎著馬前上,終於趕到了徐州雲龍山腳。


    正走在路上,突然看到前麵是一片人仰馬翻的場景。


    “籲――”王棟急忙攔住韁繩,停了下來。


    遠遠就看見犯人倒在囚車裏麵。其他一百多人也東倒西歪地倒在路上。


    王棟下馬,他的第一直覺就是先查看了三個犯人,驗明正身確實是惜日的知府和巡府,還有揚州商會的會長。心想:這是什麽人殺死的,做得如此幹淨利落,實在是高手中之高手。


    隻見,關押犯人的囚車的木頭上有一道長長的刀痕跡,犯人的胸口也有一道長長的傷口,傷口還在慢慢地滲著血。


    這一刀不僅僅砍翻了囚車的木頭,連犯人也一起解決了,這真是罕見!


    三個犯人同出一轍,但凡有點武功常識的人都知道,這是同一個人做出來的。


    王棟又看看死去的其他人。雖然有打鬥的痕跡,不過,決非來人的對手。


    被殺死之人身體上都沒多大的傷口,大多都是在脖子上有一個很深的刀痕,出血不多,一招致命。


    這隻有罕見的殺人高手才會做到這種快準狠的手法。


    這不像是來劫人,倒像是來殺人。


    他看著這些死人不禁感歎道:“這人真狠毒,手腳也很利落。”


    逍遙子飛起趕路,沒走多久發現前麵有很大的動靜。一股強烈的血腥味兒直麵撲來。


    他跳到一棵稍微高一點的樹上一看,遠遠地就看到了地上倒著很多人,有一個人在這些人中來回遊蕩。


    逍遙子又奔跑了一段距離,本來想觀察一下,隻見那三個囚車似乎也不太對勁。


    他縱身一躍,跳躍到出事的地點。刹那,他似乎有點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王棟拿著刀站在裏麵,那三個人犯已經慘死在他們眼前。


    逍遙子急忙說:“你怎麽殺了那麽多人,不是就讓你殺他們三個嗎?”


    “這人不是我殺的。我也是剛到。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了。”


    他們兩話音剛落。


    夏芸就後麵一個翻身滾到逍遙子和王棟的麵前,她看著逍遙子急忙問:“你們兩怎麽會在這?”


    她又看了一下,地上的屍體,有些不解地問:“這些人是你們殺的?”


    逍遙子搖搖頭道:“不是!我來的時候他們已經死了。雖然我是來殺他們的。”


    夏芸又看著王棟:“是你殺的?”


    王棟急忙辯解道:“我來的時候他們也已經死了。我也是趕來殺死他們的。”


    夏芸又跑到囚車的附近去看了看,確定他們三個已經死了,心想:不管是誰殺的,反正已經死了。這個結果才是最重要的。而且還不用我親自動手何樂而不為呢?


    “人都死了,我就不陪你們玩了。”夏芸跳躍騰越一個前空翻,正想逃走。


    熊倜不知道從哪冒出來,一個前空翻擋在夏芸的前麵,驚異地看著問:“芸兒,你怎麽會在這?”


    夏芸愣住了,她一時不知道該跟熊倜說什麽。


    “師父!”熊倜看到逍遙子站在夏芸後麵,更吃驚。


    “倜兒……”逍遙子也不知道說什麽。


    “王棟,你怎麽也在這?”熊倜看著逍遙子的旁邊,王棟在那站著。


    “這……”王棟吞吞吐吐半天。


    熊倜看看前方的路上,他掃視了地上的屍體一樣,又看著那三輛囚車,心裏一急,急忙說:“不好,三個人犯一定命歸黃泉了,說不定已經在黃泉路上走了很久了。”


    他大步一飛,跳了過去,仔細地查看了一下。他們三人確實已經死了很久。


    逍遙子、夏芸、王棟也慢慢地走了回來,同時看著熊倜。


    熊倜回過頭也看著他們說:“這些人是你們殺的?”


    “不是我?”他們三人同時說。


    “那是誰?”熊倜又繼續問。


    他們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懷鬼胎,心照不宣,都不說話。


    熊倜看著他們,一時情急不知道說什麽。怔怔地問:“你們……”


    熊倜心中忽然有股說不出地委屈。他把目光最後停在逍遙子的身上,再次問道:“師父,你是不是為了要贏我,所以才暗夜裏來把他們殺了。”


    “倜兒,不是的。不是的。不是這樣的。”逍遙子急忙解釋道。


    “不是的,那你告訴我這是為什麽?你為什麽會出現在這個地方。而且人已經死了。你之前就知道我們趕到這裏的時候人會死。所以你的嫌疑最大。”


    熊倜越想越不對勁,他覺得逍遙子確實是最有作案動機的人。


    “我沒有必要為了贏你,做這樣不光彩的事情。”逍遙子冷冷地說。


    “那你為什麽在這,你不是在客棧睡得好好的嗎?如果你不是為了贏我,那為什麽不告訴我,要自己悄悄地出來。”


    “我?”逍遙子確實跟熊倜說不清楚,他也懶得說。扭頭看著夏芸和王棟,又看了看熊倜說:“那你怎麽不問問他們倆為什麽會出現在這。”


    熊倜不太想跟王棟說話,他現在最關心的除了逍遙子為什麽會在這之外,也關心夏芸為什麽會在這。


    “芸兒,你為什麽也在這。”


    “我……”夏芸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她總不能告訴熊倜,我就是要趁你不在的時候,好把他們三個殺了。


    她說著低下頭,不敢看熊倜。


    熊倜又把目光看向王棟,說:“王棟,你怎麽會在這。”


    王棟反問熊倜說:“我為什麽不能在這,這是回京師的路。我回京師,出現在這裏是很正常的!”


    熊倜想想,確實,他這個理由很充分。他又看了看他們三人,那到底是誰殺了這些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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