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芸聽到熊倜問自己跟蹤逍遙子的事,不知道熊倜真正的意圖,就隻有先回答。(.好看的小說)


    “是。”夏芸機械地說。


    “那你們走的是那條路?”熊倜繼續追問,既然芸兒一直都跟著師父,事情就好辦很多。


    “什麽那條路?”夏芸不知道熊倜在說什麽。


    “從小鎮到雲龍山,總共有三條路。你們走的是那條?”


    “怎麽有三條路。你說說都是哪三條?”


    “從小鎮過雲龍山有三條路,一條小路,一條官道,一條水路。”


    夏芸深深地吸了口氣,心想還有那麽多條路。自己這一路上沒有看到逍遙子,自己走的是官道。那證明逍遙子就走的是小路。而且他跳出去的方向和自己也不一樣,那就應該是小路。


    就算逍遙子的輕功比自己好,兩人出來的時間相差也沒有多長,自己再慢也能看到逍遙子的影子。而且自己當時的速度並不慢。


    她終於確定了答案,回答說:“小路。”


    熊倜心中一驚,難道真是師父?


    他急不可待地又衝進去,問逍遙子:“師父,你從小鎮來雲龍山,你走的是那條路,大路還是小路?”


    逍遙子被熊倜這一吼吵醒了,打了個哈欠隨意說:“小路。”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走的是什麽路。他知道如果說不知道,以熊倜現在的脾氣會一直問下去。


    “什麽?”熊倜最不想聽到的就是逍遙子這個答案,小路就證明逍遙子是凶手的可能性就更大。


    逍遙子扭頭瞅了一眼熊倜,說:“你又這樣大驚小怪地叫什麽?小路大路又怎麽了?”


    “師父!剛才有人指認你就是殺人凶手。”熊倜很不情願說出了這句話。


    “什麽?”逍遙子大吃一驚,重複了這句話:“有人指認我就是殺人凶手。誰?”


    “是的!”熊倜簡單地說:“殺人現場幸存者。”


    “那你認為呢?”逍遙子反問道,他現在必須問清楚熊倜的想法。


    “我……”熊倜遲疑了一下,眼神十分茫然地說:“我不知道。”


    “那些人憑什麽說我是凶手?”逍遙子又恢複了他淡定的表情,不慢不快地問。


    “那些人說你的身材跟凶手的差不多,而且我剛才也詢問了芸兒你走的是小路,你也承認是小路。以師父你的輕功,半夜子時絕對能趕到雲龍山。我現在得到的證據都對你不利。”


    “你問芸兒,你問芸兒什麽了?”逍遙子繼續追問到。


    “我問芸兒是不是一直都跟著你。她說是!”


    “然後呢?”逍遙子說著又看了看夏芸,把目光又看向熊倜。


    “她一直跟著你,她說你走的是小路,那這樣的時間就會縮短一半,正好是你能到雲龍山的時間。”


    “什麽?我的時間縮短了一半,你具體說說。”逍遙子又問。


    熊倜把仵作驗屍的結果,還有自己對路程的推算告訴了逍遙子。


    逍遙子嘴角微微上翹,有些生氣這個不長進的徒弟。他跟自己那麽多年,自己怎麽殺人的,難道他不知道。殺那些人的凶手明明就是用刀,別人就算了,熊倜這一點不知道,這一點熊倜太讓自己失望了。


    看來自己還得幫他一下才好。


    逍遙子認真地說:“好!我現在可以告訴你。以我的武功,如果魔女在後麵跟著我,我絕對能夠發現。我沒有發現,證明魔女跟我不是一條路。”


    逍遙子說著瞪了夏芸一眼,然後繼續說:“再解釋,被人指認說身材與殺人凶手像,這個世界上身材長得差不多的人多的是,這一點也不能作為充分的證據,隻能是參考證據。”


    “可是……”熊倜想說的什麽?還沒有開口就被逍遙子賭回去了。


    “就算魔女跟著我,我有沒有殺人,你問她不就行了。幹嘛還來問我呢?”逍遙子很生氣地說。


    他又看著熊倜,嚴厲地說:“你就是因為上次聽到我跟巡撫說話,後來又跟你打這個賭,所以你就感情用事。[]一直在心裏認可我就是凶手,但是又覺得我不是凶手。心裏就一直糾結著這個疙瘩,所以影響你正常的判斷力。”


    “我沒有!”熊倜反駁道,激動地說。


    “你是我的徒弟,你心裏怎麽想,我會不知道嗎?你現在冷靜地想想,殺那些人都是用的什麽武器?”


    “是用刀!”熊倜很快就回答道。


    “那傷口有什麽特別之處嗎?”


    “傷口特別長,都是從脖子下手的。”熊倜又繼續說。


    “那你想想,我殺人都是用劍氣,我怎麽會用刀去殺人。”


    “可是?你要殺那麽多的人,你的劍氣也不夠用啊!你用刀也是正常的啊。”熊倜繼續反駁逍遙子的理由。


    “那好,就算我用刀,可是平日,你也是知道的,我連劍都不帶,我上哪去弄刀。”


    “侍衛就有刀,你從侍衛手上搶過來不就行了。”


    逍遙子搖搖頭,大罵道:“你這個笨蛋!哪些傷痕不是普通的刀留下的,普通的刀比這個刀要厚得多,傷口也不會有那麽細那麽長。”


    “師父,那你怎麽這樣清楚,那不是普通的刀。”


    “你師父我行走江湖幾十年,一眼就看出來了。我要像你那麽笨早就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夏芸聽到這忍不住笑出聲。


    逍遙子又看著夏芸說:“魔女,你現在當著我的麵再說一次,你是不是一個晚上都跟著我?”


    逍遙子在心中早就有對付夏芸的辦法,不管夏芸說是還是不是。逍遙子都有話等著她。


    如果夏芸說是,那麽他就要繼續問,你親眼看到我殺人的?如果夏芸說不是,那逍遙子就要問她為什麽跟熊倜說假話,用心何在?


    夏芸遲疑了一下,又看著熊倜說:“好吧!我說實話,我當時要出來的時候,確實是看到師父出來了。他出來之後,我就從另一個方向走了。我一路上都沒有看到師父。”


    “那你剛才說你跟著師父……”熊倜聽到夏芸騙自己,心裏“咯噔”了一下。


    “我是一直走官道過來的。我這一路上並沒有看到師父,我沒有想到我會在案發現場看到師父。我的速度很快,我到的時候,師父說這些人已經死了,所以我推算,師父應該走的是小路。”


    “芸兒!”熊倜沒有想到,問著問著又多出了另一個可疑的人:“那你為什麽也來這?”


    “這個我就不能告訴你了。我唯一能告訴你的就是,我確實不是凶手。師父可以給我作證,我到的時候人已經死了。”


    “就算師父給你作證,你也不應該騙我。”


    “我也不想騙你,可是?有的事情你不知道比你知道要好很多。”夏芸冷冷地說。


    熊倜瞬間覺得,這個夏芸不是依偎在自己懷裏的那隻小鳥,而是他剛認識的時候,那個殘忍的殺手。


    “你想我給你證明。你剛才還誣陷我,我才不給你證明呢。我還可以說,是我親眼看到你殺的人呢!”逍遙子不僅不緩解矛盾,還補充一句說。


    “我比你後到!”夏芸反擊。


    逍遙子不慌不忙地說:“要是我真殺死那些人,也會繞一圈回來的。”


    熊倜聽了逍遙子的話,深深地吸了口氣,握緊拳頭。他的心瞬間覺得好疼,他最相信的兩個人,為什麽在這件事情上都騙自己。他們到底瞞著自己什麽?


    熊倜忽然又想起王棟說的那句話,逍遙子走之後,他就收到飛鴿傳說。那麽,師父之前就與王棟見過麵!


    “王棟,你起來!”熊倜衝到王棟的麵前說。


    王棟迷迷糊糊地看著熊倜說:“你大呼小叫什麽?沒有看到爺在睡覺嗎?”


    “剛才說,我師父走了之後,你什麽時候和我師父見過麵的。”


    王棟迷迷糊糊地說:“就是,你抓走知府和巡撫的第二天。”


    熊倜深深地吸了口氣又看著逍遙子說:“師父,你們去找王棟。你要跟我說實話。”


    熊倜已經被他騙過一次了,所以這一次心裏自然就有了戒備。


    “我們早上起來就發現你不見了,找遍了整個湖邊都沒有你的影子,我已經你來知府衙門了,所以我就去找你了!我以為王棟把你抓了,所以我就去找王棟了。”


    逍遙子想都不用想,就把熊倜這個問題圓滿的回答了,也把自己和王棟之間的秘密,為完美地掩飾了。


    熊倜覺得逍遙子在騙自己,可是?逍遙子說的也沒有一絲破綻。他心裏知道,無論是師父或是夏芸自己真不是他們的對手。


    “你還是不要繼續停留在我為什麽會出現在這個地方。還有那個魔女也為什麽停留在這個地方。你還是想想怎麽去找凶手,別耽誤了時間。”逍遙子又提醒熊倜道。


    “好!”熊倜暫時把這口氣咽了下去。


    “你剛才說這刀不是普通的刀,那是什麽刀?”熊倜看著逍遙子繼續問。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刀應該是九道山莊的。”逍遙子很淡定地說,看來這個笨徒弟還是要點拔一下。


    “九道山莊。”熊倜重複了這幾個字,其實在查看刀痕的時候,他也有想過是不是九道山莊,隻是,他不想去想這個地方。他被自己的思維障礙迷住了。


    瞬間,他的眼神又茫然了,腦子好像停止了轉動,不願再去想任何問題。


    “倜兒,這個案子從一開始你就帶著自己的個人情緒去觀察問題。你現在不能再被個人情緒困擾了,要冷靜地思考問題。不然……”


    “我也不想帶著情緒去思考問題,可是?我最信任的兩個人都在同一個問題上欺騙我,你們讓我怎麽用正常的情緒去思考問題。”


    熊倜說著衝出們去。


    “熊倜……”夏芸叫了一聲。


    “魔女!”逍遙子叫住夏芸:“讓他一個人靜一靜,恐怕接下來他還要麵對更多他無法控製,我們也無法控製的事情。”


    逍遙子若有所思地說著,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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