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對齊英說：“不用管，繼續審問。”</p>
齊英憋著一股火，進行下一條：“朱南大人，偷稅漏稅一事，查清楚了嗎？”</p>
“查清楚了。”</p>
朱南將厚厚的賬本遞交上去：“這是賬本，具體問題，還請齊大人審問。”</p>
朱南指著那幾個賬房：“還不將賬目問題從實招來？如若不招，從重處罰。”</p>
“而且，你們也該明白，你們賬房可沒有什麽人命官司，招了，罪過極輕，若是不招，那就是幫凶，危害極大。”</p>
幾個賬房嚇壞了，一起招供。</p>
“回大人，教坊司年年盈利，從來不曾虧損，這上麵的賬本是真賬本，下麵是假賬本。”</p>
“四年多的賬目是我核算的，一共盈利四百一十二萬兩銀子。”</p>
“假賬是錢祿讓我做的，賬麵虧空五十二萬兩銀子。”</p>
齊英指著錢祿：“你還有何話說？”</p>
錢祿一推六二五：“不是我幹的，假賬是賬房自己做的，與我無關。”</p>
齊英氣的一拍驚堂木：“人證物證聚在，你還敢狡辯？來人，給我杖責三十大板。”</p>
錢祿大叫：“楊丞相，救命。”</p>
楊克強裝硬氣：“我看誰敢屈打成招？”</p>
那些差役見狀，不敢強行動手。</p>
燕七挽起袖子，從差役手中拿過殺威棒，走上大堂，殺威棒在地上重重的戳了兩下：“這種力氣活兒，讓我來感受一下。”</p>
楊克大叫：“燕七，你休得無禮。”</p>
燕七管他三七二十一？</p>
一棒子掄下去，砸在錢祿的大腿上。</p>
哢嚓！</p>
一聲脆響。</p>
錢祿的右腿被砸斷了。</p>
“嗷嗚！”</p>
錢祿痛的嗷嗷直叫：“我的腿……”</p>
燕七戳著棒子：“你的腿斷了。”</p>
楊克悚然動容。</p>
沒想到，燕七做事這麽絕，這麽狠。</p>
一棒子，就把錢祿的腿給打斷了。</p>
燕七宛如殺神，拎著棒子質問錢祿：“招？還是不招？”</p>
錢祿一猶豫。</p>
燕七又是一棒子砸下去。</p>
“不要啊。”</p>
錢祿大叫。</p>
哢嚓！</p>
又一條大腿斷了。</p>
燕七聳聳肩：“什麽不要不要的，你說不要就不要？那我多沒麵子。”</p>
錢祿痛得要暈死過去。</p>
燕七在錢祿頸後大椎穴重重一按。</p>
這裏，可以刺激全身的經脈。</p>
血液加速。</p>
經脈活絡。</p>
錢祿想不醒，也得醒過來。</p>
這種痛，痛徹骨髓。</p>
燕七眸光冷厲：“想當初，你毒打弱女子，可知道弱女子有多痛？現在，我替著弱女子打還回來，也算公平吧？”</p>
錢祿呲牙咧嘴：“燕七，算你狠。”</p>
“這算什麽狠呀，哪有你逼人投井狠毒？”</p>
燕七扛著殺威棒：“我數三聲，你若是再不招供，就在開始打你的屁股了。萬一失手，屁股沒打到，打到你的頭，一棍子把你打死了，你可別怨我。”</p>
“反正，我行刑是個新手，你死了可別變成厲鬼找我。倒不是我怕你，而是把你的魂魄打的粉碎，可不太友好。”</p>
“好了，一二三……”</p>
燕七二話不說，也不給錢祿思考的時間，掄起棒子，奔著錢祿的頭就砸了過去。</p>
“啊！”</p>
楊克嚇得臉色大變。</p>
錢祿嚇尿了：“別，我招！”</p>
棒子就停在錢祿後腦勺，差一寸就挨上了。</p>
燕七笑了：“幸虧你說早了，不然，這一棒子下去，你就腦漿崩裂了。”</p>
錢祿嚇得屁股尿流，嗷嗷大哭。</p>
大堂之上，洋溢著一陣陣的臭氣。</p>
燕七就是在嚇唬他。</p>
隻是，特別逼真。</p>
以燕七的手法，區區殺威棒，還不是收放自如？</p>
別說差一寸，差一毫米，也能做到。</p>
燕七的棒子也不收回去，抵在錢祿後腦勺：“招吧，先交代如何殺了杜紅，怎麽把杜紅推進枯井的。”</p>
錢祿嚇得要死。</p>
招供是必須的。</p>
至少要先活著。</p>
不然，燕七這個精神病，還真要把自己打死啊。</p>
楊克在一邊不停的向錢祿使眼色，示意他別招。</p>
燕七看在眼裏，笑在心裏，高高的舉起了殺威棒：“錢祿，你看楊丞相在向你使眼色呢，他不讓你招。反正你隨便吧，愛招不招！”</p>
“不過，我可告訴你，我不管楊丞相要不要你招供，我隻是看你招不招。我把話撂在這裏：你不招，我就打！打爛你的腦袋，算你倒黴。”</p>
</p>
日！</p>
燕七這廝，真是個瘋子。</p>
錢祿被嚇得半死。</p>
他沒有楊克那麽高深的忍耐力和算度。</p>
燕七的話，徹底把他給嚇住了。</p>
畢竟，</p>
燕七兩棒子下去，就把他的腿打斷了。</p>
這廝太狠。</p>
比土匪狠多了。</p>
都說自己狠，手下的兄弟狠。</p>
但是，與燕七相比，提鞋都不配。</p>
燕七就不是人。</p>
“招，別打我，我招了。”</p>
錢祿連聲求饒。</p>
楊克又氣又恨。</p>
錢祿這個扶不上牆的東西，糊塗透頂啊。</p>
你若招了，才是真的死定了。</p>
若是不招，燕七除了打斷你的腿，還能幹什麽？</p>
燕七絕對不敢打死你。</p>
錢祿啊錢祿，你是被活活嚇死的。</p>
燕七高舉大棒：“快招！”</p>
錢祿嚇得結結巴巴：“別打，我……我招！”</p>
“杜紅那個小妞不聽話，那天，我逼著她招待一名……一名貴客，她竟然把貴客的耳朵給咬掉了。”</p>
“我很生氣，將杜紅一陣毒打，然後，將她推進了枯井中。”</p>
燕七問朱南：“和龜.公的口供對上了嗎？”</p>
朱南點點頭，遞過來一份證據：“這是龜.公提交的證詞，與錢祿所言一模一樣。”</p>
燕七點點頭：“杜紅之死，算是對上了。”</p>
這是謀殺之罪。</p>
楊克心中絕望。</p>
謀殺之罪一旦定下，錢祿別想著出來了。</p>
燕七又問錢祿：“周曉娥是杭州人士，你怎麽把她抓進教坊司？”</p>
錢祿連殺人都交待了，綁架周曉娥這些事情，也就不算事了。</p>
這是燕七的審案策略。</p>
先逼著錢祿交代罪行最重的案子。</p>
最重的罪行揭發出來，錢祿已經喪失了希望。</p>
其餘的案子，錢祿也就不打自招了。</p>
錢祿道：“周曉娥在湖邊遊玩，我見她生的漂亮，又是外地人，就綁了她，抓進教坊司，替我賺錢。反正，她也沒什麽反抗的能力，家裏也沒什麽權勢，抓了就抓了，能奈我何？”</p>
燕七看向朱南。</p>
朱南點點頭：“這個也和龜.公的供詞對上了。”</p>
一幫弱女子一通訴苦。</p>
錢祿將幹過的壞事一件一件抖出來。</p>
每一件案子，都是血淋淋的。</p>
現場一片女人哭聲。</p>
無論是誰聽了，都為之心顫。</p>
燕七怒視楊克：“楊丞相，你還攔著我審問錢祿嗎？你的心，難道被狗吃了嗎？”</p>
楊克臉色鐵青，無言以對。</p>
齊英憋著一股火，進行下一條：“朱南大人，偷稅漏稅一事，查清楚了嗎？”</p>
“查清楚了。”</p>
朱南將厚厚的賬本遞交上去：“這是賬本，具體問題，還請齊大人審問。”</p>
朱南指著那幾個賬房：“還不將賬目問題從實招來？如若不招，從重處罰。”</p>
“而且，你們也該明白，你們賬房可沒有什麽人命官司，招了，罪過極輕，若是不招，那就是幫凶，危害極大。”</p>
幾個賬房嚇壞了，一起招供。</p>
“回大人，教坊司年年盈利，從來不曾虧損，這上麵的賬本是真賬本，下麵是假賬本。”</p>
“四年多的賬目是我核算的，一共盈利四百一十二萬兩銀子。”</p>
“假賬是錢祿讓我做的，賬麵虧空五十二萬兩銀子。”</p>
齊英指著錢祿：“你還有何話說？”</p>
錢祿一推六二五：“不是我幹的，假賬是賬房自己做的，與我無關。”</p>
齊英氣的一拍驚堂木：“人證物證聚在，你還敢狡辯？來人，給我杖責三十大板。”</p>
錢祿大叫：“楊丞相，救命。”</p>
楊克強裝硬氣：“我看誰敢屈打成招？”</p>
那些差役見狀，不敢強行動手。</p>
燕七挽起袖子，從差役手中拿過殺威棒，走上大堂，殺威棒在地上重重的戳了兩下：“這種力氣活兒，讓我來感受一下。”</p>
楊克大叫：“燕七，你休得無禮。”</p>
燕七管他三七二十一？</p>
一棒子掄下去，砸在錢祿的大腿上。</p>
哢嚓！</p>
一聲脆響。</p>
錢祿的右腿被砸斷了。</p>
“嗷嗚！”</p>
錢祿痛的嗷嗷直叫：“我的腿……”</p>
燕七戳著棒子：“你的腿斷了。”</p>
楊克悚然動容。</p>
沒想到，燕七做事這麽絕，這麽狠。</p>
一棒子，就把錢祿的腿給打斷了。</p>
燕七宛如殺神，拎著棒子質問錢祿：“招？還是不招？”</p>
錢祿一猶豫。</p>
燕七又是一棒子砸下去。</p>
“不要啊。”</p>
錢祿大叫。</p>
哢嚓！</p>
又一條大腿斷了。</p>
燕七聳聳肩：“什麽不要不要的，你說不要就不要？那我多沒麵子。”</p>
錢祿痛得要暈死過去。</p>
燕七在錢祿頸後大椎穴重重一按。</p>
這裏，可以刺激全身的經脈。</p>
血液加速。</p>
經脈活絡。</p>
錢祿想不醒，也得醒過來。</p>
這種痛，痛徹骨髓。</p>
燕七眸光冷厲：“想當初，你毒打弱女子，可知道弱女子有多痛？現在，我替著弱女子打還回來，也算公平吧？”</p>
錢祿呲牙咧嘴：“燕七，算你狠。”</p>
“這算什麽狠呀，哪有你逼人投井狠毒？”</p>
燕七扛著殺威棒：“我數三聲，你若是再不招供，就在開始打你的屁股了。萬一失手，屁股沒打到，打到你的頭，一棍子把你打死了，你可別怨我。”</p>
“反正，我行刑是個新手，你死了可別變成厲鬼找我。倒不是我怕你，而是把你的魂魄打的粉碎，可不太友好。”</p>
“好了，一二三……”</p>
燕七二話不說，也不給錢祿思考的時間，掄起棒子，奔著錢祿的頭就砸了過去。</p>
“啊！”</p>
楊克嚇得臉色大變。</p>
錢祿嚇尿了：“別，我招！”</p>
棒子就停在錢祿後腦勺，差一寸就挨上了。</p>
燕七笑了：“幸虧你說早了，不然，這一棒子下去，你就腦漿崩裂了。”</p>
錢祿嚇得屁股尿流，嗷嗷大哭。</p>
大堂之上，洋溢著一陣陣的臭氣。</p>
燕七就是在嚇唬他。</p>
隻是，特別逼真。</p>
以燕七的手法，區區殺威棒，還不是收放自如？</p>
別說差一寸，差一毫米，也能做到。</p>
燕七的棒子也不收回去，抵在錢祿後腦勺：“招吧，先交代如何殺了杜紅，怎麽把杜紅推進枯井的。”</p>
錢祿嚇得要死。</p>
招供是必須的。</p>
至少要先活著。</p>
不然，燕七這個精神病，還真要把自己打死啊。</p>
楊克在一邊不停的向錢祿使眼色，示意他別招。</p>
燕七看在眼裏，笑在心裏，高高的舉起了殺威棒：“錢祿，你看楊丞相在向你使眼色呢，他不讓你招。反正你隨便吧，愛招不招！”</p>
“不過，我可告訴你，我不管楊丞相要不要你招供，我隻是看你招不招。我把話撂在這裏：你不招，我就打！打爛你的腦袋，算你倒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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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p>
燕七這廝，真是個瘋子。</p>
錢祿被嚇得半死。</p>
他沒有楊克那麽高深的忍耐力和算度。</p>
燕七的話，徹底把他給嚇住了。</p>
畢竟，</p>
燕七兩棒子下去，就把他的腿打斷了。</p>
這廝太狠。</p>
比土匪狠多了。</p>
都說自己狠，手下的兄弟狠。</p>
但是，與燕七相比，提鞋都不配。</p>
燕七就不是人。</p>
“招，別打我，我招了。”</p>
錢祿連聲求饒。</p>
楊克又氣又恨。</p>
錢祿這個扶不上牆的東西，糊塗透頂啊。</p>
你若招了，才是真的死定了。</p>
若是不招，燕七除了打斷你的腿，還能幹什麽？</p>
燕七絕對不敢打死你。</p>
錢祿啊錢祿，你是被活活嚇死的。</p>
燕七高舉大棒：“快招！”</p>
錢祿嚇得結結巴巴：“別打，我……我招！”</p>
“杜紅那個小妞不聽話，那天，我逼著她招待一名……一名貴客，她竟然把貴客的耳朵給咬掉了。”</p>
“我很生氣，將杜紅一陣毒打，然後，將她推進了枯井中。”</p>
燕七問朱南：“和龜.公的口供對上了嗎？”</p>
朱南點點頭，遞過來一份證據：“這是龜.公提交的證詞，與錢祿所言一模一樣。”</p>
燕七點點頭：“杜紅之死，算是對上了。”</p>
這是謀殺之罪。</p>
楊克心中絕望。</p>
謀殺之罪一旦定下，錢祿別想著出來了。</p>
燕七又問錢祿：“周曉娥是杭州人士，你怎麽把她抓進教坊司？”</p>
錢祿連殺人都交待了，綁架周曉娥這些事情，也就不算事了。</p>
這是燕七的審案策略。</p>
先逼著錢祿交代罪行最重的案子。</p>
最重的罪行揭發出來，錢祿已經喪失了希望。</p>
其餘的案子，錢祿也就不打自招了。</p>
錢祿道：“周曉娥在湖邊遊玩，我見她生的漂亮，又是外地人，就綁了她，抓進教坊司，替我賺錢。反正，她也沒什麽反抗的能力，家裏也沒什麽權勢，抓了就抓了，能奈我何？”</p>
燕七看向朱南。</p>
朱南點點頭：“這個也和龜.公的供詞對上了。”</p>
一幫弱女子一通訴苦。</p>
錢祿將幹過的壞事一件一件抖出來。</p>
每一件案子，都是血淋淋的。</p>
現場一片女人哭聲。</p>
無論是誰聽了，都為之心顫。</p>
燕七怒視楊克：“楊丞相，你還攔著我審問錢祿嗎？你的心，難道被狗吃了嗎？”</p>
楊克臉色鐵青，無言以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