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一臉不敢相信,聲音尖銳,“拓跋裕德!你不要告訴我你真的信了!”


    他們二人都多少年的夫妻了?他竟對她連這點信任都沒有嗎?


    長公主咬牙切齒,下意識看向不遠處的神沈臨風,麵上盡是怒氣!


    這個賤女人!


    還真是什麽都敢說!


    “懷疑你?這件事本不就是真的嗎?”


    男人麵色沉沉的刻意壓低聲音。


    長公主才欲爭辯什麽,便一眼看到屋裏其餘幾個目光灼灼的下人,差點咬了舌頭。


    長公主冷哼一聲,厲聲出口,“還不都給本宮滾下去!”


    此話一出,沈臨風眸光登時一亮。


    好家夥,看來這長公主還真的有事!


    沈臨風的八卦之魂瞬時燃燒起來。


    長公主很快注意到目光炯炯的沈臨風,當即隨手抓了手邊的杯子直直衝沈臨風扔了過去!


    “滾!”


    一雙怒眸,仿若要吃人一般。


    沈臨風忙側過身子,躲過這飛來茶杯!


    麵上仍舊是笑眯眯的,“好嘞!那侄媳就不打擾姑母姑丈聯絡感情了……”


    言罷,便轉身出去,卻也並未走遠。


    被一並趕出來的遲源仍被五花大綁,眼見著沈臨風鬼鬼祟祟,便知她要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遲源當即眨了眨眼睛,繼而隨手一掙,竟將那麻繩輕鬆掙斷!


    這般輕而易舉,倒叫他身邊的下人們如何都淡定不了,才張口欲尖叫出聲,便被遲源幾個動作輕鬆打暈!


    緊跟著便如同沒事人一般到沈臨風身邊。


    眼見著她一副畏畏縮縮的模樣,心下越發好笑,“你還真是到哪裏都一個樣!”


    沈臨風當即不耐煩的瞥了他一眼,“嘖!小聲點!”


    打草驚蛇了怎麽辦?


    她可等著聽這對中年CP的八卦呢!


    屋裏,二人正處在爭吵的白熱化階段。


    長公主恨鐵不成鋼,“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個丫頭有多狡猾!怎麽她說什麽你都肯相信?”


    拓跋裕德臉色難看,“那也要你行的端坐的正才能讓我相信!從前這般也便算了,而今你竟還這樣不著邊際!”


    說著,拓跋裕德極為不滿的瞥了長公主一眼,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醋意,“況且,你看那小白臉的眼神明顯不對勁,你要我如何相信你?”


    哦吼?


    難不成……長公主她也養過什麽小白臉?


    聽這意思,好像情節還挺嚴重的。


    沈臨風不由兩眼發亮,往前蹲了蹲。


    陡然被拆穿的長公主麵頰微微發紅,可也惱羞成怒,聲音都不由拔高幾度,“拓跋裕德!你說這種話,難道就不昧良心嗎?我是多看了他兩眼,那也僅限於多看而已!”


    說著,又頗為不滿的嘟囔開口,“況且,你說的那都是幾十年前的事情了,哪個少女不懷春?況且那位還是顏值與實力並存……”


    拓跋裕德的臉色越發陰沉。


    就連外頭偷聽的沈臨風都不由替長公主捏了把汗。


    好家夥,這是當著拓跋裕德的麵回憶起來了!


    果真,裏頭長公主話音才落,拓跋裕德便一臉怒氣的站了起來。


    這還是沈臨風頭一次見拓跋裕德在長公主麵前這般硬氣。


    他咬緊牙關,怒視著眼前的長公主,“既如此,你當年為何不嫁給他,偏要嫁給我?”


    “我的長公主,你實在太讓我失望了!”


    說罷便大步往外,長公主見情況不對,連忙軟了氣性,上前拉住拓跋裕德,“噯?你這人怎麽總是這般?都不聽人解釋?”


    眼見著拓跋裕德悶頭偏向別處,長公主又連繞到那邊。


    一反方才那副盛氣淩人的模樣,“都已經過去幾十年了,我同你孩子都快二十歲了,你還這般小心眼的同我生氣,羞不羞?”


    拓跋裕德冷哼一聲,麵上雖仍冰冷如霜,可到底還是沒那麽生氣。


    經不住長公主三言兩語撒嬌討饒,二人很快便和好如初,且還如膠似漆。


    拓跋裕德端著長公主才為他斟的茶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原來如此。”


    竟是沈臨風那個鬼靈精耍的詐。


    “那丫頭平日雖胡鬧些,可若說她養什麽所謂的小白臉,我卻是不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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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丫頭,心裏的主意可大著呢。


    況且他也看得出來,她對燕辰啟也是有真情實意在的。


    長公主卻一臉譏諷的看著拓跋裕德,“怎的她說我養小白臉你就相信,我說她養小白臉你卻不信?拓跋裕德,我而今倒是看不透你了!”


    此話一出,拓跋裕德麵上不由多了幾分訕訕的笑意,“我也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你怎的這般不經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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