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芊芊一臉不敢置信,“你讓我趕車?”


    她可是當朝長公主唯一的女兒,莫要說是趕車了,就連換衣服,梳妝,洗漱這種小事都是丫鬟婢女伺候的。


    可如今,沈臨風這個女人竟要她去趕馬車?!


    她頗有些搖搖欲墜,看著麵前的女人,恨得牙癢癢!


    沈臨風歪了歪腦袋,“不然呢?難不成你還想讓我或者是你的三哥哥去趕馬車??”


    “還是說你要比你位分高的南荒公主和王子來替你趕車?”


    說著沈臨風頗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說到底,你的誠心還是不足。”


    “實在不行的話,你便收拾行李,回你的北疆去做高高在上的小郡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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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罷,沈臨風便無奈歎出口氣,將身子複又縮回到馬車裏頭。


    拓跋芊芊臉色通紅,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沈臨風早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她已經做出了莫大的決心,也費盡千辛萬苦的跟到這裏,她不能就此放棄,空手而歸。


    況且若想要接近三哥哥,還是要從這個賤人這裏下手!


    為今之計,她隻有做低伏小,看這個賤人的臉色行事,才能接近三哥哥!


    隻要她能與三哥哥在一起,到時候定有這個賤人受的!


    她深呼一口氣,“好,我答應你便是。”


    對於這個結果,沈臨風一點也不意外。


    她笑眯眯地將目光落到身邊這個男人身上,眸裏微光閃爍。


    似在說:瞧,我做到了。


    能將拓跋芊芊這個小妖精收拾的服服帖帖,對沈臨風來說,也是有些成就感了。


    沈臨風將魏青青一把拉進馬車裏,又將韁繩扔到馬車前頭那個嬌生慣養的小郡主身上。


    不等拓跋芊芊說什麽,便一把將轎簾重重拉上!


    眼見著三哥哥的一張俊臉又被隔絕到轎簾後頭,拓跋芊芊隻剩下牙癢癢了。


    偏,三寸丁還冷著臉催促她,同燕辰啟一樣,對她的態度遠沒有對沈臨風的溫柔。


    她強壓下心中的怒火,一聲不吭上了馬車。


    可未料,才一揚鞭,那鞭子便重重的甩到自己身上!


    “哎呦!”一聲慘叫!


    疼的她眼淚都出來了。


    她才想對燕辰啟訴苦,轎簾裏邊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邊關戰事緊急,不可耽擱,加快速度。”


    短短幾個字,冷冰冰的美女半點溫度。


    拓跋芊芊的臉上一瞬沒了血色。


    她委屈的咬緊唇瓣,你燙的熱淚自臉頰滑下。


    手背上的傷口還有些刺痛,可她卻半點也感受不到。


    她的三哥哥,究竟什麽時候變成這樣了?


    從前的三哥哥,早該心疼她安慰她,又怎麽會這般無情的催促她?


    他又淡淡開口,“芊芊,早些出發吧。”


    拓跋芊芊,“……”


    “是。”


    她忍著淚,開始小心駕駛馬車。


    眼見馬車緩緩起步,沈臨風下意識挑眉看向燕辰啟。


    沒想到他對自己的白月光竟能如此絕情。


    “王爺,該說不說,您還真是當斷則斷,果決的很。”


    表麵上是在誇獎燕辰啟果決,可實際上確實在罵他冷漠的很。


    燕辰啟的眉頭不由皺起來,“風兒……你這是什麽意思?”


    怎麽他主動斬斷桃花,還反倒讓沈臨風對他生出間隙了?


    他頭一次覺得有些緊張,竟生起了想要主動解釋的念頭。


    “風兒,我所做的,不過是為了讓你安心罷了,你可千萬莫要多想……”


    兩人的關係,好容易拉近,他巴不得將沈臨風隨時捧到手心,又怎麽會如對拓跋芊芊這般對她?


    再者說,沈臨風總是提起拓跋芊芊是他的什麽白月光。


    雖然不懂白月光是什麽東西。


    可有一樣,他卻比誰都要確定。


    那就是他從頭到尾,都沒有對拓跋芊芊產生過什麽不該有的感情。


    縱使是所謂的兄妹之情,也是基於年幼時長公主對他有恩,他這才願意多看拓跋芊芊一眼。


    說他們年幼時候的事情,那更是無稽之談,他極小的時候還看過宮女洗澡,難不成也要娶了她們?


    他實在不懂,自己怎麽招惹了這個拓跋芊芊,竟讓她如狗皮膏藥一般粘在自己身邊。


    眼見著沈臨風仍舊保持著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燕辰啟徹底慌了。


    “風兒,你若不願看到他,本王這便找個地方將她丟下便是。”


    說著,男人果真去掀轎簾。


    沈臨風眼見情況不對,連忙攔住他,“別呀!你是不是傻?!”


    丟下她,她的一萬兩黃金該怎麽掙?


    不是說夫妻同心其利斷金嗎?


    這家夥怎麽這麽不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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