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恍然的一拍額頭,想起每次族會時,自己這個存在感低到讓人發指的蜀黍,一直保持沉默,他有些明白了什麽。


    他們兩個小輩都看到了族群的危機,那些比他們還要老練的長輩,難道就真的集體眼瞎,看不到這些?


    “原來如此!我有點明白了!”


    鼬恍然,“看來我們真的需要按照七夜所講,繼續裝作看不見,但暗中我們需要積蓄和拉攏族裏年輕勢力,好為最後的決戰,最好準備了。”


    家族與村子之間的敵視,最後必然需要一場能夠一戰定乾坤的戰鬥,來解決這所有的矛盾。


    在武力至上的世界,嘴遁隻是在對方願意和你講道理時,需要的手段,但如何讓對方願意和你講道理,那就需要強大的武力了。


    七夜的話,沒毛病!


    他們三個年輕人想要發出自己的聲音,保護家族,保護村子,隻有比村子有些人還要強大,才能發出自己的聲音,讓所有更能信服他們追求的信仰。


    二人確定接下來要做的事,直接消失在訓練場,而在他們走後不久,三十米外的一處大樹枝梢上,陰影裏露出一個年輕帥氣的麵孔。


    “嗯!看來和自己猜測差不多,這個時候的鼬,還沒有走火入魔,想要大義滅親。”七夜微微頷首,算是印證自己一些推測。


    “嘩啦啦!”


    樹梢枝丫晃動,幾隻烏鴉從中飛出,朝著宇智波一族族地飛去。


    可就在他離開不久!


    另一株大樹上,樹葉枝丫的陰影裏,緩緩露出兩幅麵孔。


    這兩人赫然正是剛才離開的鼬和止水!


    望著飛走的烏鴉,鼬臉上露出似有所思的表情,然後悵然感慨道:“……他一直在故意引誘我們現身啊!”


    薑太公釣魚願者上鉤!


    “的確!”


    止水雙手抱臂,雙眼放光,頗具高人風範的微微點頭。


    “他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聰明,更是已經洞悉了我們的行動,雖然不知道他從何推斷而出,可有一點可以肯定,南嶽長老已經對村子和族裏眼下境況,心生不滿,但礙於族裏大家狂熱高漲的好鬥意誌,不好發作。”


    “他這是用自己幼子的口,來給村子傳達他自己的意誌啊。”


    “好高明的鬥爭智慧!”他感慨連連。


    如果七夜僅僅是推測出眼下村子和族裏的矛盾,那隻要腦袋裏不全是鋼筋混泥土,隻要稍稍注意,就能發覺其中醞釀的危險。


    可對方居然一口說出戰國時期一代目、二代目和宇智波一族的恩怨,那已經不是一個幼子可以翻看的曆史了。


    當然!


    他們就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到,居然會有一個站在曆史巨人肩膀上的家夥,重回過往,回到宇智波被滅前的時間。


    “那我們還是按照之前計劃好的行事?”鼬衝止水請教。


    鼬和止水的關係,是亦師亦友,而鼬更是把止水當做人生的導師,那種關係信任,普通人極難理解。


    “昂!”


    止水微微頷首,“七夜弟弟說的都是極有道理,以我們的實力,想要在家族和村子中間發聲,那是以卵擊石。”


    “我們既要保護家族親人,又要讓村子不受苦難,沒有力量,我們什麽都辦不到,也保護不了。他說的,或許真是對的。”


    二人正是擔心在與七夜攤牌時,發生某些不可控的意外,所以一直操作影分身,與七夜交流,而他們的真身,卻一直藏在暗處。


    這才更符合,他們挑選了一條更為艱難而沒有誌同道道路時,應該有的謹慎和矛盾。


    ……


    這時候的止水和鼬,他們信念堅定而簡單。那就是讓村子和家族,既要和平共處,又要斡旋雙方矛盾,從而讓大家和平共處。


    在大人的世界,這種根本無法共存的意誌,卻在兩個少年腦海裏,成為了他們最堅定和想要完成的信仰,哪怕是拚掉自己的生命。


    在他們這個年紀,這是最簡單,也是最美好的願望!


    他們願意為之付出一切。


    後來,他們確實用自己的生命踐行了!


    ……


    ……


    隔日!


    七夜吃過早飯,悠閑的走出院子,順著平整開闊的巷子,朝著大伯家走去。


    宇智波一族全部生活在一個封閉地方,所以周圍都是宇智波一族的族人,而七夜和鼬兩家,就是隔鄰相望,方便的很。


    “七夜少爺!”


    有下人看到宇智波七夜過來竄門,恭敬的彎腰行了一禮,神情裏寫滿了對天才的尊重和恭敬。


    “嗯!”


    七夜跨進門檻,微微頷首,順嘴問道:“鼬大哥他今天出門沒?”


    為了堵住鼬神,他可起了個大早,專門挑了好日子。


    現在這個時候,鼬正是忙碌的時候,他不但每天要搜集族裏的情報,還要把村子一些針對族裏的情報,遞給族裏,所以每天都會忙的很晚。


    而二柱子這個時候,每天更是很少見到他崇拜的大哥,可見鼬真的很忙。


    “鼬少爺他正在用餐,一會兒準備出門。”下人回答。


    “嗯!我自個進去,你們忙你們的。”七夜熟門熟路,溜溜達達的穿過花園、走廊,來到正廳。


    這一會兒功夫,鼬正好用完餐,收拾妥當,穿著一身工作服,準備打卡上班。


    二柱子這時候,才剛剛睡醒,從臥室方向,邁著小短腿,睜著迷瞪的小睡眼,蹬蹬小跑過來,衝走出屋子的鼬,脆生生中帶著一絲央求喊道:“哥哥!今天你說好要教我學習火球術的。”


    鼬正了正護額,伸出食指,點在二柱子額頭,止住小家夥黏人的動作,微微笑道:“今天恐怕不行,晚上哥哥在教你吧!”


    自從鼬神成了雙麵間諜,這幾乎是二柱子每一次找他玩耍時的拒絕借口。


    在動漫早期,不知情的人,會認為大柱子太敷衍了,也認為兄弟二人關係不睦,但到後來……


    當大哥不容易啊!


    二柱子鼓了鼓臉,有些小失落的垂下腦袋。他今天特意起了個大早,還是被哥哥放了鴿子。


    鼬溫柔一笑,親昵的揉了揉弟弟小腦瓜,這才看向進來的七夜,詫異地說:“有事?”


    雙方幾乎不用多做寒暄,彼此就能明白對方想要表達的意思。


    七夜瞥了眼神情低落的二柱子,神情懶散,雙手抱著後腦勺,微微頷首,“我想借閱下鼬大哥收集的忍術卷軸!”


    二柱子聞言,都顧不得生哥哥的氣了,瞪著黑白分明的純真大眼睛,一副瞠目結舌,然後又仰頭看向哥哥。


    “哥哥!七夜哥哥他要你的珍藏忍術呢。”


    在忍者世界,忍者對於個人忍術和個人珍藏忍術,那可是視作生命。還真沒有人如七夜這般大刺刺,朝別人索要忍術的人。


    如果有,那墳頭的草,已經三丈多高了。


    鼬怔住。


    直到聽到弟弟提醒,看到弟弟臉上就差寫著‘七夜哥哥是個壞人’的表情下。他溫和一笑,揉了揉弟弟腦瓜,盯著七夜毫無畏懼的眼神,仔細審視半響。


    對方目光清澈,毫不做作,也不躲閃,神情裏充滿了鎮靜和從容,仿佛吃定了他一樣。


    確實!


    經過昨天交流,鼬和止水已經把七夜視作一類人,對方的要求雖然略顯過分,但在他的接受範圍內。


    他微微頷首,對於自己這個小堂弟的表現,愈發滿意了,並不是什麽人都敢和自己對視,也不是什麽人都敢直刺刺和他討要忍術卷軸的。


    “好!你稍等片刻,我去去就來。”


    七夜這下反倒是呆了一下,然後一臉驚詫的微微點頭,“嗯!那就辛苦鼬大哥了。”


    這些年,他窩在家裏,被族裏和自家老頭子監視,再加上年齡限製,根本無法自由行動,更別提掌握一些特別高級的忍術了。


    就連宇智波一族某些特殊火係忍術,他都沒人教授,也不知是家裏老頭子刻意為之,還是自己本領不到家,對方沒有顧上轉授自己。


    但眼下,他要外出冒險,在不多學幾招傍身,說不得真得涼涼了。


    這次,他之所以冒險與鼬和止水接觸,就是打著想要從二人身上學到一些高階忍術的想法,才冒的險。


    可沒想到,過程比他預料到的還要順利。


    二柱子瞅了瞅哥哥,又瞧了瞧自己仰慕的七夜哥哥,似呼有些明白了什麽。


    “七夜哥哥早上好!”


    二柱子看到大哥離開,果斷衝他仰慕的七夜大哥拜碼頭,大有一副以後跟你混的覺悟。


    宇智波一族向來是崇尚強者,尤其是開啟三勾玉的天才,二柱子自然也仰慕的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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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夜開啟三勾玉的時間在12歲,而鼬神在8歲的時候,兩者相差懸殊,但和其他宇智波一族天才相比,七夜已經是很厲害了。


    “嗯!”


    七夜笑眯眯的上前,揉了揉二柱子小腦瓜,直到把對方帥氣的發型,揉成狗窩,才做罷手。二柱子被揉地楞是沒有一點脾氣,隻能紅著小臉,好幾次想要反抗著離開七夜魔爪,但都以失敗而告終,隻好氣鼓鼓的不搭理腦袋上的魔手了。


    當鼬手裏拿著幾個卷軸,從走廊過來時,正好看到這一幕,莞爾笑道:“七夜,你就別欺負佐助了,他還小了。”


    “哥哥,哥哥……”


    佐助趁機逃離七夜的魔爪,紅著小臉,跑到哥哥背後,小心躲好自己,生怕又被七夜哥哥蹂躪自己帥氣的發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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