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夜聞聲,轉身麵向卡卡西幾人。對於眼前幾人,他還是很有好感的,就憑幾人可以義無反顧回身尋找自己這一條上講,他們就值得自己尊敬。


    “嗯?卡卡西前輩。”


    所以,他很有禮貌,把肩頭扛著的碎骨刀,取了下來,把渾身張揚的囂張氣勢,稍微收斂一下。


    “……刀,你拿到了?”


    卡卡西注意到七夜右手的碎骨刀,那種獨特造型和風格的大刀,太具辨識度了。


    “昂!到手了。”


    “……你,你是怎麽拿到它的?”卡卡西雖然不願打聽別人的底細,但這次因為碎骨刀造成的後患,的確需要一個恰當的理由,來交接他們此行任務。


    “就這樣拿到的啊?”


    七夜眨了眨眼,一副無辜表情,仿佛一把死物,用得著大驚小怪,用這種沒有見過世麵的表情看他?


    卡卡西張了張嘴,很想直白問一句,‘這刀到底是怎麽回事!’


    可瞧著一副裝傻充愣,直接扮無辜的小鬼,知道自己問不出這些秘聞的,隻好無語的擺了擺手,提醒道:“刀你收好了,不要再讓它出來害人了。”


    想起在汙水橫流的底下管網,鑽來鑽去,險些迷路的糟糕遭遇,他就很頭疼。


    “哈哈!”


    七夜大笑,“卡卡西前輩,這可不關我的事啊,是他們暗部人員搗鼓,把我的佩刀硬要單獨看押起來,可不就出事了?我的刀,它不要麵子嗎?”


    卡卡西一捂額頭,無語了。


    他現在已經熟悉宇智波家族小鬼的說話風格了,這貨啊,別看長的英俊帥氣,可一肚子壞水,還喜歡動不動用刀砍人。


    這貨砍完人,還扮成一副無辜模樣,不熟悉對方的,還真會被那副無辜小表情欺騙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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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夜嘻嘻一笑,收起碎骨刀,又和綱手公主打個招呼,“大媽,我們的打賭,還作數嗎?”


    綱手水潤的唇角,扯了扯,恨不得把這個小鬼給燜死,可到底在人家老爸麵前,她還沒那麽囂張,所以隻能用沉默和無視表達自己的意見。


    宇智波一族的人,即便在高傲,在綱手公主,木葉三忍之一的前輩麵前,還是會有一些尊重和忌憚。


    可乍一聽自家小輩,居然說出這種作死的話,堂堂三忍大佬,居然隻翻個白眼,楞是裝沒聽到。


    是他們耳聾了,聽錯了?還是這個世界變化太快了?


    大家都被小七的豪邁調戲,給弄暈乎了。


    “小七,不得放肆。”


    宇智波南嶽麵色瞬間一變,覺得自家兒子冒犯到了綱手前輩,立刻嗬斥。


    “哈哈……”


    綱手一撩衣擺,大度的擺了擺手,“南嶽啊,小家夥戲言而已,不必當真。”


    宇智波南嶽芭比Q了。


    把一個大美女,喊成大媽,對方不但不暴走和兒子拚命,還大度的替自家小子解起圍來。


    自己這個兒子是不是被人掉包了?


    他怎麽以前沒有發覺,兒子還有這種本事?


    “嘻嘻……大媽,我可就當你答應了噢!”


    七夜看到周圍長輩和兄長們,一個個像看待偶像一樣,頓時神氣起來,嘴角的笑容,都快咧到後腦勺去了。


    “你呀,綱手大人對你疼愛,可不是讓你這麽沒大沒小的。”


    宇智波南嶽看出兒子和綱手關係不錯,卻還是下意識的敲了兒子腦瓜一擊,提醒兒子不要忘記分寸。


    綱手嘴角扯啊扯,氣呼呼的雙手叉腰,終於決定給對麵的小鬼一點成人教訓,霸氣的回應,“小鬼頭,你真當姐姐怕你昂?”


    “那我就當你答應了,到時候萬一你輸掉比試,可不能耍賴,不認賬。”七夜見縫插針,直接把車焊死。


    綱手攥緊拳頭,衝七夜揮舞嚇唬起對方,被一個小鬼質疑自己賭品,這簡直比她輸錢還讓人難受。


    “小鬼,到時候你可別哭鼻子。”


    七夜給了對方一個驕傲的下巴,然後和族人們一起走了,朝著家族駐地方向走去。


    “這個小鬼,到底想要幹嘛?”


    綱手望著宇智波七夜離開的背影,絕美的臉蛋上,浮現一抹思索。


    一個宇智波小鬼,就是打娘胎修煉,都不可能是她的對手,可對方偏偏要和她比賽,那沒有其它目的,她堂堂綱手公主會信?


    嗬!


    “喂,卡卡西,你和這個小鬼挺熟,你覺得他和我比賽,想要幹嘛?”綱手衝卡卡西打聽。


    卡卡西聞聲,第一個念頭也和綱手一樣,想的有點多,但下一秒,他想起那個小鬼讓他背鍋的舉動,頓時不淡定了。


    “……可能,大概,也許……他真的想認個女兒!??”


    “卡、卡、西……你給老娘站住,看我不打爆你的腦殼。”綱手呆了下,可看著腳底抹油,嘴角翹起一抹古怪笑容,沒命逃竄的卡卡西,瞬間覺察到不對勁了。


    這很不對勁!


    她臉蛋緋紅,那是氣的,衝卡卡西的背影大聲咆哮,仿若河東獅吼,嚇的卡卡西遛的更快了。


    邁特凱:“……”


    止水:“……”


    現在的大佬,都這麽會玩嗎?


    ……


    ……


    雙方人馬撤場後,遠處樹梢一陣晃動,從樹梢裏跳躍出數名戴著狐兒麵具,身背雙刀的暗部成員。


    他們在地上幾個輕盈跳躍,順著敞開的木門,飛快竄進禁地儲藏室內,開始調查儲藏室內遺留的痕跡。


    猿飛日斬和木葉高層離開了,並不意味著這一切結束,相反,這才僅僅隻是個開始。


    兩個時辰後!


    天色漸暗,暗部調查員從建築內躍出,在空曠的地麵幾個輕盈騰躍,躍到樹梢上,樹梢一陣晃動,又消失不見。


    ……


    ……


    火影辦公室。


    “當!當!”


    一陣一重兩輕,帶有特殊韻律的敲門聲響起。


    “進!”


    坐在辦公室的三代火影,一直等待暗部送來的情報。


    辦公室木門被人輕輕推開,從外麵進來一個落腳無聲,頭戴狐兒臉麵具的暗部人員。


    對方悄悄進來,把調查記錄幾個卷軸,輕輕放在辦公桌上,又轉身悄無人息離開。


    猿飛日斬把嘴裏煙鬥取下,擱在桌頭,拿起卷軸認真瀏覽。


    半個時辰後!


    猿飛看完最後一個卷軸,把卷軸卷好存放,拿起桌上煙鬥,塞在嘴裏,眉頭團起,感慨恍然道:


    “宇智波一族,果然有人在刻意隱藏他們的血繼限界力量,其心可疑呀。”


    按照儲藏室地底調查分析。


    地底深處,除了遺留的驚人血跡、一些精神殘留,還有戰鬥遺留的破壞建築,並未出現符合碎骨刀造成驚人異象的原因。


    卷軸裏記錄的情報,少的可憐,可正是因為少的可憐,才更讓人懷疑。


    “他們到底想幹嘛?那把怪刀又有何特殊能力,這些統統都不知道,除了死去的幾位忍者,一切仿佛都又回到了正軌。”


    “猿飛,你還要猶豫嗎?”


    團藏被猿飛日斬喊了過來,平白坐了大半天,好不容易等到對方開口,終於說了一句他想聽的話。


    他瞬間激動了,渾濁的老眼都亮了一下,“你不要在抱有幻想了!宇智波一族今日的表現,還不能說明許多問題嗎?難道你真要等到他們叛亂,把老師辛苦建立的村子,讓這群瘋子毀掉,你才會甘心?”


    猿飛日斬斜睨了眼團藏,聲音嘶啞的問:“村子與宇智波一族決戰,我們能得到什麽?”


    哪怕他如今在不喜歡宇智波一族,可對方高超的戰力,團結一起的做派,坐在火影位置上的任何人,都要忌憚他們,給對方幾分薄麵。


    “這就不用你擔心了,猿飛,我另有妙計。”團藏掌心摩挲著拐杖,嘴角不禁微微一揚。


    猿飛橫了眼一副胸有成竹的團藏,沒有再多問什麽,這是他們作為同伴,多年形成默契。


    他們一個是木葉的太陽,溫暖木葉村;一個是木葉暗麵,用黑暗而殘酷的手段,震懾敵人,他們都是為了這個村子在努力,說不清誰高尚,誰無恥。


    團藏走了,帶著滿滿的收貨,滿載而歸。


    猿飛什麽也沒答應,也不用答應什麽,他能夠在某種程度上保持緘默,就是對自己努力多年心血的最大回報。


    藥不能停,果然是有道理的。


    ……


    ……


    深夜!


    火影辦公室遭受來曆不明的敵人入侵,把原本時刻警惕宇智波一族叛亂的暗部護衛,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沒有人會料到,居然真有人膽大包天的衝火影大人去,而且對方會一手出神入化的冰係忍術,的確驚豔了許多護衛。


    慶幸的是,火影大人在和團藏大人傍晚會麵後,二人先後都離開了辦公室,所以這一場偷襲,並未造成多大的傷害。


    除了丟了一些卷軸要案,在沒有其它丟失,所以,這件事很快不了了之,至少表麵上是這樣。


    ……


    ……


    “你說什麽?有人襲擊火影崖?火影辦公室隻丟失了一些卷軸要案?”


    深夜!


    宇智波族地,隔牆而鄰的鼬神,辦完差,徑直翻過院牆,悄咪咪摸到宇智波七夜屋子,告訴七夜這麽一個驚人信息。


    “你是不是也覺得,這其中有些蹊蹺?”鼬看到七夜眼睛亮的發燙,似呼想到了什麽關鍵,不禁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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