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嶽麵色難看幾欲張嘴,卻看到兒子又是氣勢洶洶,一副我很有道理,連給他反應的時間都不給,又大聲質問:


    “如今忍者世界,五大國、五大忍村,均是和平基調為主。你們想要搞政變,即便最後成功,可村子實力大減,其它四大忍村會放過侵略村子的絕佳機會?”


    “你們想過這種局麵,該如何應對嗎?”


    南嶽:“……”


    七夜看到老頭子被他問住,最後哀歎一聲,立馬收斂自己渾身外泄氣勢,苦口婆心的勸解:“無論外部環境,還是內部環境,都沒有發動政變的時機呀!”


    南嶽聽到這裏,總算緩了一口氣,兒子剛才氣勢洶洶的質問,可把他嚇住了。


    他不知怎麽,接過話頭,下意識的問一句,“你並不反對族裏發動政變?”


    “如果能成功,為什麽要反對呢?”


    七夜反問,“沒人願意當萬年老二,如果拚一把可以做老大,為什麽不拚了?可現在沒有拚一把的時機啊。”


    “呃……”


    南嶽詞窮。


    父子二人一時間相對沉默,他們都在消化彼此驚世駭俗的言語,努力讓自己起伏的情緒慢慢平緩下來。


    過了一會兒!


    南嶽總算找回來一點作為老父親的威嚴,輕咳一聲,臉上浮現一抹羞紅,帶著一絲隱隱的請教口吻,問:“你們認為村子無法與家族共存?”


    在南嶽這一代人裏,有一些性格溫和,又頗具智慧和遠見的人,並沒有覺得村子和族裏真得到了那種水火不容的地步。


    他們沒有料到局勢已經到了危及如卵的地步,更不了解在暗中已經有木葉高層,在暗戳戳謀劃他們。


    這是時代的局限和對人性貪婪認知不足造成的狹隘固執。


    以猿飛日斬為首的木葉高層,一直在試圖緩和雙方的矛盾。


    這其中有一半真,一半假,可宇智波一族似呼沒有領會到這種信息傳遞,導致後來以此麻痹了宇智波一族,但暗地裏,木葉高層卻做了另一手布置。


    這才是一個合格政治家的覺悟,而縱觀宇智波一族的布置和後手,則極顯業餘造反派的水平。


    “如果家族老一輩人和父親你們的想法是一致的,或許還有機會,但昨天發生那件事後,一切都已經注定了。無非看哪一方在占據主動下,發出雷霆一擊,徹底鏟除後患。”


    七夜腰板坐的筆直,雙手交叉,嚴肅的警醒父親,不要在做幻想。


    “我還是無法接受,村子會做出這種孤注一擲的決定。”


    “是啊,你無法接受,可敵人會等到你接受了,然後讓家族做好準備後,才鏟除我們這個禍害的機會嗎?”


    七夜知道老頭子很難一時間接受他們的想法,所以顯得不疾不徐,繼續耐心做起對方工作。


    “利益鬥爭,從來都是殘酷的!隻有心理素質不合格和對敵人抱有幻想的人,才會期望敵人對自己施舍和平。”


    南嶽怔住。


    他內心已經開始接受兒子的推斷和大膽言論,但從情感和對家族的忠誠,都讓他無法立即做出改變。


    所以,他微微搖頭,又默默點頭,“我不會對你們的計劃抱有敵意,但也不會支持你們,至少在事態沒有明朗化前。”


    七夜略顯失望,卻也沒有絕望,因為這些都在自己的預料之中。


    一個成年人,不會輕易被別人說服,尤其是被一個孩子說服,更不會輕易被改變自己已有的認知。


    因為在他們的固有認知裏,他們對熟悉的環境,才更具充分的發言權和了解力,也正因為如此,他們才能憑此在混亂的年代裏活下來。


    一個陌生的,即將改變的環境,意味著危險和不穩定因素,對於一個成熟的成年人來說,這是他們無法接受的。


    “好!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


    七夜小臉上洋溢著自信和從容,沒有一絲因為父親沒有接納他的意見而氣急敗壞,有的隻是穩重和對對方做出決定的理解。


    南嶽怔住。


    忽然,他朗聲笑道:“我開始有點信任你們幾個小家夥的計劃了,以最小的犧牲,卻保全了絕大部分人的生命和利益,這才是政治鬥爭中該有的覺悟啊。”


    族裏一些老家夥,總想著蹦躂一下,從老二的位置一躍做老大,可他們想過嗎,村子幾大忍者家族,還有那些依附各個家族的小家族,他們會答應嗎?


    或許真如兒子推測,宇智波一族是被人半逼迫的走上政變道路。他們沒有拉攏任何忍者家族,更沒有做好萬全準備,卻想要打破既有的利益格局,失敗似呼已經注定。


    父子二人這場談話,沒過多久就結束了。


    兩人都是滿載而歸!


    ……


    ……


    七夜和老頭子交流後,從族地離開,前往村子,準備把自己之前準備的情報,關於火影世界出現極樂都市冒險家的事情,盡快告訴隊友。


    這件事,一刻都拖不得,也不敢拖。


    林醫生已經得到消息,但美女隊長和王猛他們還沒有收到消息,所以他必須為這個團隊貢獻自己一份力量。


    ……


    ……


    木葉村!


    某座不起眼的院子,客廳內。


    冰鳳凰把昨晚從火影辦公室搶來的卷軸要案,堆砌在案桌上,從清晨一直翻到現在。


    桌上,地上,到處都是隨意攤開閱讀後,隨意丟棄的卷軸,好像她一直期待的卷軸,一直沒有找到,情緒很是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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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不是,這個也不是……這些都不是……”


    冰鳳凰絕美的臉蛋上,露出一抹急躁,把手裏的卷軸胡亂仍在地上,又抓起另一個快速瀏覽。


    茶幾上小山似的卷軸,肉眼可辨的速度降低。


    客廳裏!


    狐狸、波斯貓、老鷹,三人或坐或站,望著像是得了失心瘋的冰鳳凰,沉默無語。


    他們都為冰鳳凰現在這種魔怔狀態感到擔心,卻也不好插口阻止對方。


    “混蛋,混蛋啊……這裏為什麽沒有卡卡西他們交接任務記錄的卷軸?為什麽?”冰鳳凰憤怒的聲音,在大廳回蕩:


    “到底是誰,是誰殺害了我的弟弟?他到底是誰?”


    按照慣例,木葉所有任務結束後,都需要按照相應程序,以筆錄形式記錄成冊,上交相關部門,最後重要信息會流進火影辦公室。


    桃地再不斬、音忍四人眾兩人死亡,這些強大忍者死亡,必然會有相關信息披露,流轉到火影手裏。


    昨夜,她趁著木葉大規模調動忍者,找到機會闖入火影辦公室,搜羅所有任務卷軸,可這堆卷軸裏根本就沒有自己需要的。


    “冰姐姐,你需要我們幫忙嗎?”趴在二樓欄杆上的波斯貓,看到都快瘋魔的冰鳳凰,一撩耳畔秀發,不忍心的關心。


    “不用!”


    冰鳳凰抬頭看了眼假慈悲的波斯貓,冷冷拒絕,又重新開始翻起看過的卷軸,她覺得自己可能遺漏了什麽。


    就在這時!


    大廳的大門被人推開,宇智波峰從外麵走了進來。


    他似呼已經知道這邊情況,徑直來到都快瘋魔的冰鳳凰跟前,聲音低沉喝問:“你鬧夠了沒?”


    冰鳳凰抬頭,美眸泛著血絲,狂躁的吼道:“我弟弟死了,他死了。”


    “你給我站起來!”


    宇智波峰麵色一沉,看著自己走到跟前,依然四平八穩坐著的冰鳳凰,臉上露出濃濃不滿,直接訓斥:


    “你擅自新行動,強闖火影辦公室,你知道會給我們帶來多大後患嗎?”


    冰鳳凰聞聲,微微一怔,這才想起自己昨夜行動的確冒失了,心中的火氣也散去不少,從沙發上起來站好。


    “啪!”


    宇智波峰揚手就給冰鳳凰絕美的臉蛋上一巴掌,冷冷嗬斥,“你太放肆了!”


    冰鳳凰捂住俏臉,眼眶裏噙滿霧氣,卻硬生生忍住內心的委屈和苦悶,咬著唇瓣,死死盯著對方:“……對不起!”


    “沒有下次!你已經越界了,拿著我們所有人的生命,隻是僅僅想滿足你的個人需求,雖然熊貓的死亡我們都很難過,但這並不是你可以放肆胡來的理由。”


    宇智波峰冷冷瞪了眼冰鳳凰,看到對方眼眶泛淚,卻又倔強硬撐的樣子,沒在看對方一眼,又瞪了眼其餘人,叮囑道:


    “這些天看好她!”


    “昨天發生的大事,恐怕已經在村子和宇智波家族掀起波瀾,我們應該做好即將到來的決戰準備,消滅團藏。這才是我們大家進入這裏的目的之一,我不希望大家跟我來此空手而歸。”


    “明白了嗎?”


    狐狸:“明白!”


    波斯貓:“明白隊長!”


    老鷹:“收到!”


    ……


    “嗯!”


    宇智波峰看到大家都明白任務的緊迫性,難看的麵色也緩和幾分,衝幾人最後交代道:“狐狸,你去與大蛇丸見個麵,從側麵打聽打聽,熊貓的死和他到底有沒有關係。”


    “好的,隊長!”


    “謝謝!”


    冰鳳凰聽到隊長為了調查弟弟之死,讓狐狸冒險接近大蛇丸,眼眶的淚水終於止不住的流出,哽咽抽泣的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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