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我叫安妮,請多多照顧
綜漫入侵:我能汲取別人能力 作者:牛排點蒜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呂小布怔住。
但很快,他和藹一笑,“當然,哥哥答應你,一定會帶你找到爸爸。”
“呀……”趙倩倩開心的捂住小嘴,眼眶都紅了,然後激動的飛撲進呂小布懷裏, 又哭又笑道:“倩倩終於可以找爸爸了,倩倩終於可以找爸爸了。”
冥冥之中,一股莫名精神能量,忽然從屋子上空散去,就像一種怨念附著。
陳小婉看到撲進七夜懷裏的小姑娘,到現在都有點懵逼。
小姑娘哭的一會兒,從呂小布懷裏抬起小腦袋,眨巴著紅腫眼睛, 乖巧而怯怯的問:“哥哥,倩倩可以從家裏帶走幾樣東西嗎?”
“當然!這是你的自由。”呂小布同樣好奇小姑娘的要求,是不是存在某種巧合。
趙倩倩從呂小布懷裏下來,三兩步走到主臥門口,忽然轉身看向呂小布,怯怯而又怕怕的問:“哥哥,你不會像那個壞人一樣,要把倩倩關起來吧?”
“倩倩一個人真的好怕,好怕!那裏黑乎乎的,沒有朋友,沒有爸爸,也沒有媽媽,更沒有小夥伴和倩倩說話。倩倩不想在回到哪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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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小布心頭一動,隱隱揣測到什麽,但這一次,他沒有妄加亂猜,反倒是認真的回:‘當然,這是哥哥和倩倩的約定。’
“嗯!倩倩相信哥哥, 哥哥才不會騙人呢。”趙倩倩小臉上又重新露出開朗的笑容,然後衝呂小布扮個鬼臉,嘻嘻一笑,“因為說慌的人鼻子會變長噢!”
說完這話,趙倩倩一蹦一跳,開開心心進入主臥,小嘴裏還不斷哼著歡快的調子。
“她……”陳小婉就是再笨,現在也明白了一些什麽。
在極樂都市裏,存在不少精神怨念體。尤其是一些死前曾遭受過巨大精神刺激,她們死後形成的怨念,則更為龐大誇張。
但像小姑娘這樣,看上去正常如一般孩童,這種獨特存在倒是極少。
她看眼呂小布手裏頗有時間氣息的相片,隱約可以猜出,小姑娘和其父母應該是幾十年,甚至更久的老人。
但有一點,陳小婉一時間沒有想通。
第一:為何小姑娘會對呂小布擁有特殊好感?
第二:她是如何活到現在?又以那種方式存活?
第三:小姑娘說屋子沒人,那剛才房門被人打開,難道是小姑娘的非凡?她在假裝父親還在,一直在陪伴她?
呂小布心裏想著心事間, 小姑娘從主臥室出來, 懷裏抱著一個維尼玩具小熊,歡快的蹦跳來到呂小布跟前,甜甜一笑,“哥哥,我們可以走了!”
呂小布和陳小婉的目光,全部被對方懷裏怪異的小熊吸引。
維尼小熊有些破舊,像是被人外力撕扯開過,臉上、腹部、手腳,全部被黑線縫合過,有不少地方,還裸露著線頭。兩顆紐扣填充的眼睛,上下歪斜,明顯是後麵縫補過的,盯的久了,莫名就有一種令人汗毛倒豎的驚悚。
“嘻嘻!哥哥,倩倩的真名叫安妮,安妮·伊萬。”安妮把有些醜的維尼熊,小心藏在身後,小臉羞紅,似呼在對自己玩具的醜陋感到害羞,但她強壯鎮靜,甜甜的說。
“哥哥叫呂小布,代號七夜!很高興認識你呢。”七夜蹲身,溫柔的抱起安妮,語氣溫和的回。
當他看到維尼熊的瞬間,仿佛又回到了一個月前,自己渾渾噩噩,每天晚上隻有抱著的這個看起來破破爛爛,卻總給人一種安心的玩具。
他恍惚間,似呼終於明白了一些什麽。
為什麽小姑娘對自己有好感,乃至小姑娘為什麽會生活在自己曾經居住的屋子。
“嘻嘻!安妮終於有朋友啦。”安妮開心的像個孩子,滿臉興奮的嘰嘰喳喳,“安妮要去找爸爸嘍,安妮終於可以去找爸爸嘍。”
突然!
呂小布望著懷裏的小姑娘,嘴唇蠕動幾下,剛想說什麽,但想起某種可能,又按住了內心這股念頭。
“嘻嘻!哥哥是想問安妮,我到底是誰?我的真身在那,對不對?”安妮似呼能猜到呂小布在想什麽。
“嘻嘻!安妮的真身,怕會嚇到哥哥啦。”安妮一臉嬉笑,又歪頭看眼一旁的陳小婉,歡快的解釋:“這具身體,它其實已經死了,不算真正的人類,所以呢,安妮可不是個壞姑娘。”
呂小布和隊長交換一個眼神,兩人眼中均是浮現一抹疑惑,但場合不對,他們沒有多言,彼此隻是傳遞一個大家心領神會的眼神,不在多言。
就這樣,呂小布抱著4~5歲大的小姑娘,離開早前居住的地方,一直出了小區,都沒等到這家孩子的大人上門找茬。
似呼真如安妮所言,這些小孩早已死了,隻是以一種她們無法理解的狀態存在。
就這樣,帶著滿腦子疑惑,三人蹬上汽車,開始返程。
……
……
回去的路上!
呂小布專心開車,而陳小婉不時看眼車內後視鏡。
坐在後座,乖巧可愛,懷裏抱著破舊維尼熊的安妮,絲毫看不出是幾起殺屍凶案的凶手,反倒更像一個聽話懂事的小孩。
她有點頭疼,這起案件在局裏引起轟動不小,她該怎麽結案,又該怎麽書寫上報材料?
後座的小安妮,卻沒有陳小婉的煩惱。她左看看右瞧瞧,小手扒拉在車窗玻璃上,小臉貼著,眼睛掙得大大的,順著擋風玻璃,不斷望著外麵繁華的街區,嘴裏不斷發出大呼小叫的尖叫,像是很久沒有外出一樣。
因為安妮的存在,陳小婉也不好多說什麽,但安妮的存在,明顯讓她們團隊多了一個不穩定因素。
呂小布雖然開著車,一直卻在注意隊長和後座安妮神情變化。當他看到安妮離開家後,沒有絲毫害怕,心裏略鬆口氣,但在看到隊長一副心事重重時,瞬間聯想到許多。
眼下有安妮存在,有的事明顯不方便在小姑娘麵前說,回到警局、或者大本營更不方便。
他猶豫一陣,順著記憶,朝著一處商場露天咖啡廳開去。他必須先解決對方內心疑問,否則,團隊會出事的。
汽車停在廣場停車場,呂小布進入一家咖啡廳,把安妮安頓在咖啡廳內,二人則選了一處僻靜座位,點了兩杯咖啡後,開始商量安妮的處置,乃至如何結案。
“你怎麽想的?”陳小婉柳眉輕蹙,盯著呂小布麵部表情,直言問。
他們帶得了小姑娘一時,卻帶不了一世。
呂小布聞言,腰杆挺的筆直,雙手擱在桌上,以一副談判架勢,開始遊說隊長。
他知道貿然讓外人加入冒險團,並不符合團隊整體利益,但是,如果安妮的加入,可以帶給團隊更大的利益了?
“隊長,你還記得我給你的名片嗎?”
“嗯?”
陳小婉一怔,很快反應過來,左右小心觀察一眼,看到周圍顧客距離她們較遠,壓低聲音確認:“你指的是陰泉大酒店的名片?”
“嗯!”
“可這和小姑娘有什麽關係?”
陳小婉疑惑,下意識扭頭,順著窗明幾淨的落地窗,看向咖啡廳內挨著懸窗乖巧坐著的安妮。
小安妮似呼看出了一些什麽,盡管強壯一副乖巧懂事的樣子,但一雙小手死死攥住沙發,還有純真的大眼睛裏流露出的不安,讓人我見猶憐。
呂小布順著隊長的目光,在看到小安妮流露的不安後,臉上洋溢出一道溫暖笑容,衝小姑娘揮了揮手。
“哥哥!哥哥!”
小安妮貼在懸窗前,激動的揮舞小手,在和呂小布互動,似呼生怕一不小心會被人像一隻流浪小貓一樣,隨意丟在大街。
“她很懂事,也很乖巧!”呂小布收回目光,再次盯著隊長雙眼,真誠的解釋:‘雖然有些地方,她有些淘氣,但我猜測那隻是她的一種自我保護。’
陳小婉一楞,也慢慢回過神來。
她沒有否定小安妮的懂事,那是一種敏感、脆弱、不安偽裝下的堅強,“我懂!但是,這不是我們接受她的理由。她到底是誰,她的非凡又有哪些,這些種種都是團隊發展的不穩定因素。”
作為一個成熟的領導,她不但要看到對方的優點,也要看到對方的缺點。小安妮迄今為止,無意彰顯的數種非凡,每一個都是神乎其神,但正是因為如此,她才要拒絕對方。
一個小孩子擁有超出自己理解的非凡,那是災難。就像那些無辜死去的小孩,還有警察,她雖然並不同情這些喪屍,但如果這種不可控事件落在她的團隊頭上了?
呂小布手指輕輕撥弄兩下,原本並不想去提安東尼的事,但現在,他必須講一些什麽了。
“隊長,你不是一直想問,我得到的名片,到底從何人身上獲得嗎?”
“嗯?”
陳小婉一怔,美目忽然一亮,驚愕道:“你不會想說給你饋贈的大佬,他會和小安妮有關係吧?”
“要不然了?”呂小布攤手,“碎骨刀,你還記得嗎?”
“當然!我想任何人都無法忘記。”
“那個人曾是上一任碎骨刀的主人!在火影世界時,因為某次巧合,我恰巧完成了對方的心願,是以,他贈送給我三件禮物,其中一件就是陰泉大酒店的古老信函,另一件是這個東西。”
呂小布從儲物戒指裏,拿出一張陳舊泛黃的照片,放在桌上,輕輕一推。
“嘶!小安妮手裏那張照片?”陳小婉驚的目瞪口呆。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看著小安妮把那張照片小心翼翼貼身收藏,她絕對會認為呂小布偷竊了小姑娘的父親留給她的遺物。
“所以,你明白了嗎?小安妮和哪位大人的關係。”呂小布再次收起照片。
“我的腦袋有點亂。”陳小婉煩躁的揉了揉短發,被連番的變故,繞的腦袋發暈。
一個是死去幾十上百年,甚至更久的老妖怪,一個是小姑娘,她們真是父女?
可兩張幾乎一模一樣的照片,卻又欺騙不了人。
“隊長,你有沒有想過,小安妮會是以另外的形態存在?比如:精神體。”呂小布試著揣測。
他同樣不能理解安東尼和小安妮的關係,但他夠大膽,順著幾起案件一些線索分析,很快尋找到某種可能。
小安妮能夠俯身外人身上,必然擁有類似‘精神寄生’,或者精神附體等非凡。
這樣一分析,對方能夠不受肉體限製,活上幾十上百年,似呼才能講通。
“嗯?好像也隻有這樣才能解釋通一切。”陳小婉反應很快,瞬間從呂小布話裏揣摩到關鍵信息。
盡管她勉強接受呂小布的接受,但突兀讓一個外人進入冒險團,這絕不可能,“可然後了?你打算讓她加入我們團隊?”
“隊長,你不是正煩惱如何順利進入陰泉大酒店而頭疼嗎?”呂小布看出隊長的堅持,索性順著對方情緒說道:
“我手裏的古老信函,它是由哪位大人轉贈於我。除了他,你覺得會有什麽人比他更清楚陰泉大酒店的內部情報?”
陳小婉眼睛一亮,瞬間激動起來,“他真知道哪裏的情報?”
話一出口,她又連忙收住話頭,自覺有些失言。一個擁有陰泉大酒店古老信函的大人物,他能不清楚那個地方的秘密?
“如果這樣講,倒是可以勉為其難收留她。”陳小婉做出退讓,“可小安妮的狀態,你確定她可以和我們正常生活?”
小安妮的精神狀態,明顯迥異正常人,而對方非凡能力又極為誇張,一不小心,可真會後院起火。
“危險與機遇並存!眼下除了收留她,我實在想不到有什麽辦法,讓我們可以接觸到陰泉大酒店相關內幕。”
呂小布自然是頭疼小安妮的不穩定,但想起冒險團馬上要麵臨的危險,隻能硬著頭皮讓隊長收留下對方:
“不要忘記,我們大本營的位置,可能已經被有心人注意.小安妮的不穩定,對於我們是危險,但對於敵人何嚐不是一個殺手鐧?”
“呃……”陳小婉語窒,確實無法反駁。
“我和哪位老前輩聊兩句,隊長,你去照看下小安妮。我怕她精神狀況不穩,別出了岔子。”呂小布想起要和安東尼的溝通,出聲支開陳小婉。
很明顯,心思細膩敏感的小安妮,一直在偷偷注視他們這邊談話,在看到陳小婉和呂小布目光投射這邊時,倉惶的回頭,又看向別處。
但很快,他和藹一笑,“當然,哥哥答應你,一定會帶你找到爸爸。”
“呀……”趙倩倩開心的捂住小嘴,眼眶都紅了,然後激動的飛撲進呂小布懷裏, 又哭又笑道:“倩倩終於可以找爸爸了,倩倩終於可以找爸爸了。”
冥冥之中,一股莫名精神能量,忽然從屋子上空散去,就像一種怨念附著。
陳小婉看到撲進七夜懷裏的小姑娘,到現在都有點懵逼。
小姑娘哭的一會兒,從呂小布懷裏抬起小腦袋,眨巴著紅腫眼睛, 乖巧而怯怯的問:“哥哥,倩倩可以從家裏帶走幾樣東西嗎?”
“當然!這是你的自由。”呂小布同樣好奇小姑娘的要求,是不是存在某種巧合。
趙倩倩從呂小布懷裏下來,三兩步走到主臥門口,忽然轉身看向呂小布,怯怯而又怕怕的問:“哥哥,你不會像那個壞人一樣,要把倩倩關起來吧?”
“倩倩一個人真的好怕,好怕!那裏黑乎乎的,沒有朋友,沒有爸爸,也沒有媽媽,更沒有小夥伴和倩倩說話。倩倩不想在回到哪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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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倩倩相信哥哥, 哥哥才不會騙人呢。”趙倩倩小臉上又重新露出開朗的笑容,然後衝呂小布扮個鬼臉,嘻嘻一笑,“因為說慌的人鼻子會變長噢!”
說完這話,趙倩倩一蹦一跳,開開心心進入主臥,小嘴裏還不斷哼著歡快的調子。
“她……”陳小婉就是再笨,現在也明白了一些什麽。
在極樂都市裏,存在不少精神怨念體。尤其是一些死前曾遭受過巨大精神刺激,她們死後形成的怨念,則更為龐大誇張。
但像小姑娘這樣,看上去正常如一般孩童,這種獨特存在倒是極少。
她看眼呂小布手裏頗有時間氣息的相片,隱約可以猜出,小姑娘和其父母應該是幾十年,甚至更久的老人。
但有一點,陳小婉一時間沒有想通。
第一:為何小姑娘會對呂小布擁有特殊好感?
第二:她是如何活到現在?又以那種方式存活?
第三:小姑娘說屋子沒人,那剛才房門被人打開,難道是小姑娘的非凡?她在假裝父親還在,一直在陪伴她?
呂小布心裏想著心事間, 小姑娘從主臥室出來, 懷裏抱著一個維尼玩具小熊,歡快的蹦跳來到呂小布跟前,甜甜一笑,“哥哥,我們可以走了!”
呂小布和陳小婉的目光,全部被對方懷裏怪異的小熊吸引。
維尼小熊有些破舊,像是被人外力撕扯開過,臉上、腹部、手腳,全部被黑線縫合過,有不少地方,還裸露著線頭。兩顆紐扣填充的眼睛,上下歪斜,明顯是後麵縫補過的,盯的久了,莫名就有一種令人汗毛倒豎的驚悚。
“嘻嘻!哥哥,倩倩的真名叫安妮,安妮·伊萬。”安妮把有些醜的維尼熊,小心藏在身後,小臉羞紅,似呼在對自己玩具的醜陋感到害羞,但她強壯鎮靜,甜甜的說。
“哥哥叫呂小布,代號七夜!很高興認識你呢。”七夜蹲身,溫柔的抱起安妮,語氣溫和的回。
當他看到維尼熊的瞬間,仿佛又回到了一個月前,自己渾渾噩噩,每天晚上隻有抱著的這個看起來破破爛爛,卻總給人一種安心的玩具。
他恍惚間,似呼終於明白了一些什麽。
為什麽小姑娘對自己有好感,乃至小姑娘為什麽會生活在自己曾經居住的屋子。
“嘻嘻!安妮終於有朋友啦。”安妮開心的像個孩子,滿臉興奮的嘰嘰喳喳,“安妮要去找爸爸嘍,安妮終於可以去找爸爸嘍。”
突然!
呂小布望著懷裏的小姑娘,嘴唇蠕動幾下,剛想說什麽,但想起某種可能,又按住了內心這股念頭。
“嘻嘻!哥哥是想問安妮,我到底是誰?我的真身在那,對不對?”安妮似呼能猜到呂小布在想什麽。
“嘻嘻!安妮的真身,怕會嚇到哥哥啦。”安妮一臉嬉笑,又歪頭看眼一旁的陳小婉,歡快的解釋:“這具身體,它其實已經死了,不算真正的人類,所以呢,安妮可不是個壞姑娘。”
呂小布和隊長交換一個眼神,兩人眼中均是浮現一抹疑惑,但場合不對,他們沒有多言,彼此隻是傳遞一個大家心領神會的眼神,不在多言。
就這樣,呂小布抱著4~5歲大的小姑娘,離開早前居住的地方,一直出了小區,都沒等到這家孩子的大人上門找茬。
似呼真如安妮所言,這些小孩早已死了,隻是以一種她們無法理解的狀態存在。
就這樣,帶著滿腦子疑惑,三人蹬上汽車,開始返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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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小布專心開車,而陳小婉不時看眼車內後視鏡。
坐在後座,乖巧可愛,懷裏抱著破舊維尼熊的安妮,絲毫看不出是幾起殺屍凶案的凶手,反倒更像一個聽話懂事的小孩。
她有點頭疼,這起案件在局裏引起轟動不小,她該怎麽結案,又該怎麽書寫上報材料?
後座的小安妮,卻沒有陳小婉的煩惱。她左看看右瞧瞧,小手扒拉在車窗玻璃上,小臉貼著,眼睛掙得大大的,順著擋風玻璃,不斷望著外麵繁華的街區,嘴裏不斷發出大呼小叫的尖叫,像是很久沒有外出一樣。
因為安妮的存在,陳小婉也不好多說什麽,但安妮的存在,明顯讓她們團隊多了一個不穩定因素。
呂小布雖然開著車,一直卻在注意隊長和後座安妮神情變化。當他看到安妮離開家後,沒有絲毫害怕,心裏略鬆口氣,但在看到隊長一副心事重重時,瞬間聯想到許多。
眼下有安妮存在,有的事明顯不方便在小姑娘麵前說,回到警局、或者大本營更不方便。
他猶豫一陣,順著記憶,朝著一處商場露天咖啡廳開去。他必須先解決對方內心疑問,否則,團隊會出事的。
汽車停在廣場停車場,呂小布進入一家咖啡廳,把安妮安頓在咖啡廳內,二人則選了一處僻靜座位,點了兩杯咖啡後,開始商量安妮的處置,乃至如何結案。
“你怎麽想的?”陳小婉柳眉輕蹙,盯著呂小布麵部表情,直言問。
他們帶得了小姑娘一時,卻帶不了一世。
呂小布聞言,腰杆挺的筆直,雙手擱在桌上,以一副談判架勢,開始遊說隊長。
他知道貿然讓外人加入冒險團,並不符合團隊整體利益,但是,如果安妮的加入,可以帶給團隊更大的利益了?
“隊長,你還記得我給你的名片嗎?”
“嗯?”
陳小婉一怔,很快反應過來,左右小心觀察一眼,看到周圍顧客距離她們較遠,壓低聲音確認:“你指的是陰泉大酒店的名片?”
“嗯!”
“可這和小姑娘有什麽關係?”
陳小婉疑惑,下意識扭頭,順著窗明幾淨的落地窗,看向咖啡廳內挨著懸窗乖巧坐著的安妮。
小安妮似呼看出了一些什麽,盡管強壯一副乖巧懂事的樣子,但一雙小手死死攥住沙發,還有純真的大眼睛裏流露出的不安,讓人我見猶憐。
呂小布順著隊長的目光,在看到小安妮流露的不安後,臉上洋溢出一道溫暖笑容,衝小姑娘揮了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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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安妮貼在懸窗前,激動的揮舞小手,在和呂小布互動,似呼生怕一不小心會被人像一隻流浪小貓一樣,隨意丟在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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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否定小安妮的懂事,那是一種敏感、脆弱、不安偽裝下的堅強,“我懂!但是,這不是我們接受她的理由。她到底是誰,她的非凡又有哪些,這些種種都是團隊發展的不穩定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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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了?”呂小布攤手,“碎骨刀,你還記得嗎?”
“當然!我想任何人都無法忘記。”
“那個人曾是上一任碎骨刀的主人!在火影世界時,因為某次巧合,我恰巧完成了對方的心願,是以,他贈送給我三件禮物,其中一件就是陰泉大酒店的古老信函,另一件是這個東西。”
呂小布從儲物戒指裏,拿出一張陳舊泛黃的照片,放在桌上,輕輕一推。
“嘶!小安妮手裏那張照片?”陳小婉驚的目瞪口呆。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看著小安妮把那張照片小心翼翼貼身收藏,她絕對會認為呂小布偷竊了小姑娘的父親留給她的遺物。
“所以,你明白了嗎?小安妮和哪位大人的關係。”呂小布再次收起照片。
“我的腦袋有點亂。”陳小婉煩躁的揉了揉短發,被連番的變故,繞的腦袋發暈。
一個是死去幾十上百年,甚至更久的老妖怪,一個是小姑娘,她們真是父女?
可兩張幾乎一模一樣的照片,卻又欺騙不了人。
“隊長,你有沒有想過,小安妮會是以另外的形態存在?比如:精神體。”呂小布試著揣測。
他同樣不能理解安東尼和小安妮的關係,但他夠大膽,順著幾起案件一些線索分析,很快尋找到某種可能。
小安妮能夠俯身外人身上,必然擁有類似‘精神寄生’,或者精神附體等非凡。
這樣一分析,對方能夠不受肉體限製,活上幾十上百年,似呼才能講通。
“嗯?好像也隻有這樣才能解釋通一切。”陳小婉反應很快,瞬間從呂小布話裏揣摩到關鍵信息。
盡管她勉強接受呂小布的接受,但突兀讓一個外人進入冒險團,這絕不可能,“可然後了?你打算讓她加入我們團隊?”
“隊長,你不是正煩惱如何順利進入陰泉大酒店而頭疼嗎?”呂小布看出隊長的堅持,索性順著對方情緒說道:
“我手裏的古老信函,它是由哪位大人轉贈於我。除了他,你覺得會有什麽人比他更清楚陰泉大酒店的內部情報?”
陳小婉眼睛一亮,瞬間激動起來,“他真知道哪裏的情報?”
話一出口,她又連忙收住話頭,自覺有些失言。一個擁有陰泉大酒店古老信函的大人物,他能不清楚那個地方的秘密?
“如果這樣講,倒是可以勉為其難收留她。”陳小婉做出退讓,“可小安妮的狀態,你確定她可以和我們正常生活?”
小安妮的精神狀態,明顯迥異正常人,而對方非凡能力又極為誇張,一不小心,可真會後院起火。
“危險與機遇並存!眼下除了收留她,我實在想不到有什麽辦法,讓我們可以接觸到陰泉大酒店相關內幕。”
呂小布自然是頭疼小安妮的不穩定,但想起冒險團馬上要麵臨的危險,隻能硬著頭皮讓隊長收留下對方:
“不要忘記,我們大本營的位置,可能已經被有心人注意.小安妮的不穩定,對於我們是危險,但對於敵人何嚐不是一個殺手鐧?”
“呃……”陳小婉語窒,確實無法反駁。
“我和哪位老前輩聊兩句,隊長,你去照看下小安妮。我怕她精神狀況不穩,別出了岔子。”呂小布想起要和安東尼的溝通,出聲支開陳小婉。
很明顯,心思細膩敏感的小安妮,一直在偷偷注視他們這邊談話,在看到陳小婉和呂小布目光投射這邊時,倉惶的回頭,又看向別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