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驚得呆了的夢之琴一眼,想整蠱小爺,小爺可是打不死的小強,武浩然有些得意洋洋,搖搖擺擺的走到夢之琴的麵前,把手一伸說“夢副董,獎金呢!”


    目睹此景,所有人心中都想道,靠,感情這家夥這麽折騰拚命差點掛掉隻是為了這麽一點錢,這是怎樣的一個愛錢財如性命的高手啊!


    夢之琴此時心中也是波瀾起伏,見武浩然如此表現,早些日子心中的那個念頭又浮起來了說“獎金麻,你看背後這張支票不就是了。”


    “謝謝”武浩然難得客氣一次。


    “嗯,鑒於你出色的表現,集團決定破格提用你,嗯,那個,就提升你為本大小姐的貼身保鏢吧。”


    “不提升行不行,我比較喜歡我那個保安的工作”武浩然認真的說,他可不想失去自己那個有大把空餘時間對修煉極具掩飾的工作。


    “什麽?不行。”夢之琴氣得暗自跺了跺腳說,這丫的怎麽這麽不聽話,老跟自己作對。


    “那把獎金拿來吧,我自己離開集團。”武浩然雙手一攤說。


    “做夢,你都離開了,那你就不是本集團的員工了,不是本集團的員工,這大比武同獎金跟你有什麽關係,本小姐念在你救過我的份上,再給你一次機會選擇,要麽你離開,一分錢拿不到,要麽當我的保鏢,獎金照拿,還可以加工資哦。”夢之琴也放開了平時的矜持強詞奪理的說,說罷一雙美目瞪著武浩然好像在說你很厲害是吧,不同意當我保鏢,我就不給你獎金,不給就不給,就算你強-奸了本大小姐也不給。


    看著她堅定的目光,武浩然有些恨,可不一會兒他就像一隻鬥敗了的公雞,聳拉著個腦袋,歎息說“好吧。獎金呢!”


    “你當我傻啊,你拿著錢走了我怎麽辦?下個月吧,或者下下個月吧,這得看你的表現了。”


    草!不給我就搶,武浩然心中暗自想道,雙目含怒,就勢欲上前,單手直指,夢之琴見武浩然如此凶像,雖然有點怕,但內心一狠,也不管身邊的人勸說與爺爺的攔阻,胸前巨物向前一挺,美目一橫,居高臨下的說“怎麽,光天化日之下,敢藐視國法黨紀?還想打劫本大小姐不成!”


    武浩然回過神來,見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有些黯然,不就是十萬元嘛,老子不要了,一想到要去當她的保鏢,還不成天被她呼來喚去的欺負,那裏有時間修煉,心裏一衝動,甩袖抽身,傷神離去,扔下了經過無數個如此戲劇化衝擊驚詫不已的人們。而他這一去也注定他的這一係列事跡將成為震東集團一個不可跨越複製的傳說。他這是幹什麽?沒人知道,他到底會不會當這個貼身保鏢,也沒有人知道。


    武浩然一衝動,離開了震東集團,現在錢沒了,而且差不多二個月的工資還沒有結,工資明天再結吧!現在唯一糾結的是怎麽去跟楊蘭說。


    他鬱悶的找到一家小餐館,叫上了二個小菜,一瓶二兩的北京二鍋頭。喝完後帶著一絲麻木的醉態,武浩然就去了信訪辦問父親的事情,結果依然,走出辦公大廳,怒氣衝天,內心突然產生了一個邪惡的念頭,不是要打劫嗎,老子就順手打劫他們局長,武浩然本著一顆火爆而善良的心髒,以前這種傷天害理,亂邦禍民的事,他是不會有這樣的想法的,但父親的事他已經忍受得太多了,加上在這酒精的作用下,他決定了就這麽幹,隨即他神不知鬼不覺的閃進辦公大樓內部,找到局長辦公室,蹉跎了良久,終於等到有人過來了,來人很麵熟,武浩然突然記了起來,她就是自己二三個月前常見到的那個**辦事員少婦,長著一雙堅挺欲破衣而出的巨胸,不錯,就是她。


    那少婦有些奇異到看了武浩然一眼,便敲門推開進了局長辦公室,武浩然在餘縫的餘光中窺見了一個圓盤大耳,雙目昏然,麵帶淫笑的胖重男子坐在裏麵,應該就是他了。看看還有一個多小時這廝們就要下班了,武浩然悄悄退出辦公大樓,在院壩的草坪裏坐下,等候著那個肥胖局長回家。


    時間在武浩然的惆悵中不快不慢,依然一如繼往的流逝著,一個多小時過後,大樓裏下班的人們陸陸續續的走了出來,熟視無睹的越過武浩然坐的地方,就像根本就沒有看見一個落魄潦倒的青年坐在草坪上一樣,不是他們無情,也不是他們冷漠,而是這種司空見慣的事情他們已經習慣了。


    人們走後,微風夾雜著遠處傳來的車鳴電氣聲靜悄悄的在空氣中浮動著,武浩然沒有看見那個肥胖的男人出來,十幾分鍾過後,眼前依然是一片空寂。


    武浩然耐不住了,快速的來辦公大樓的則麵,從二樓的過廊窗戶裏潛到大樓內部,輕飄飄快速的來到局長辦公室門前,聽見裏麵隱隱約約傳來陣陣哼哼唧唧鶯聲**的男女搏鬥聲。


    聽到裏麵隱隱約約傳來的陣陣淫-穢之聲,武浩然不覺一陣惡寒,三十年來常聽見街談巷議說起這些事情時,覺得離自己還是那麽遙遠,如今身臨其景也倒是別有一翻思量韻味,這廝們果然勤奮敬業,精忠報國啊。


    嘭!門被踢開了,隻見二條赤-裸-裸的軀體女上位的正在幹著好事,隨即四道驚異的目光射來,沒待二人驚呼移開,武浩然已經如鬼影般飄了過去,同時嘴裏低聲喝道“不想死的就別亂動。”


    “誤,誤會!”肥胖男子見武浩然如鬼影般飄然而至,一時驚恐,嘴裏胡亂的說道。待武浩然停了下來,看見他不過是一個頭發淩亂,滿臉疲憊,周身散發出一股濃厚貧困潦倒氣息的青年時,心下也明白了些許,定了定神,有些平靜的說“兄弟大駕光臨,有什麽需求,但說無妨。”


    武浩然一頓,隨即想道真他媽的人模狗樣,此情此景還裝做氣定神閑,開口冷冷的說道“當然,我自有要求要說”。


    隨後在武浩然的示意下,讓那女的下來,從剛才的前臥女上式,改成後進女上式,肥胖男局長經過剛才的驚嚇,jj有些疲軟,豐滿少婦用手好不容易才放了進去,她麵色蒼白,渾身有些顫抖,心裏好生悔恨,為了一個副科的位置,她才讓這個豬一樣的男人上了,沒想到好日子才過上二個多月,卻遭遇到這突來的橫禍……。


    武浩然可不管她的顫抖,拿起手機啪啪啪一陣狂拍,看著少婦豐胸柳腰,光滑雪脂,武浩然體內有了一絲燥動,可他對這具肉體沒有什麽興趣,意識深處它與一堆發臭的腐肉沒什麽區別,拍完照後,武浩然有些厭惡的對她喝道“滾一邊去。”


    隨後晃了晃手裏的手機說“現在我有一件事需要你處理。”


    肥胖男眼神有些癡呆的點了點頭。


    “查閱武國維的上訪資料,一個星期之內給我處理好。”


    “這,這,這是有規定的,時間太短。”肥胖男定了定神態,有些顫抖的說。


    “草”武浩然一巴掌打了過去,冰冷的說道“時間短?我已經等了七八個月了,是不是還要我等上個十年八載的”,說罷一把掐住他的脖子。


    片刻過後,武浩然鬆開了手,冷冷看著他,從辦公桌上拿起一支筆,在一張紙上龍飛鳳舞的寫了一首詩:一朝信失去,千古恨悠悠。從來暴者潰,秦皇事今留。遞到肥胖男眼前冷喝道“看明白了。”


    那廝喘過氣來,估計他也弄不明白武浩然胡亂寫下的詩是什麽意思,不敢點評應和,隻得麵色蒼白,點頭連說“一個星期,一個星期。”


    “也別想忽悠我,你家在……”看著那廝掙紮欲言又止的模樣,武浩然冷笑一聲說“在別墅山莊,二區一百七十八號。”當然這個地址在肥胖男掙紮中,武浩然已經在他波動的意識裏獲知了,突破大圓滿後,武浩然發現自己隻需識念一動,便可以與天機老人意識交流,可以這樣比喻說,現在他就是天機,天機也是他,唯一的區別是天機還是天機,他自己也還是自己。(我這樣寫,希望沒有讓讀者朋友們迷糊吧!微笑的表情!)


    看著那廝驚懼的樣子,武浩然依然冷笑了一聲說“我說這個,隻是希望你把我的事放在心上,如果處理不好,下次我再見到你時,那你也別再想活著了,我會殺了你全家。”


    肥胖男打了個哆嗦,結巴的的說“那,照,照片,的,呢……”


    “事完了,我要了也沒用,另外有錢嗎?”


    “這,這算,算不算,打劫。”


    “你說呢?”武浩然依然冷冷的看著他。


    那廝依舊打了個哆嗦,用手指了指旁邊嚇得麵容蒼白的少婦,有些居高臨下的說“去,把左則下第三格櫃子裏別人白天送來的十萬塊給這位小哥拿來。”肥胖男有些心痛,原本打算拿五萬給這個新進的小**的,這事看來得以後再想辦法了,人在屋簷下的道理他是知道的,雖然心痛也別無他法,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材燒嘛。


    靠!這等手握要權卻以公濟私的人渣比那些毛賊小盜的犯罪分子可恨多了。


    武浩然拿了錢說“希望你記住我說過的話,我要的是公道,而非報仇,報仇對我來說不過是彈指揮間的事,你也別報僥幸心裏,別以為知道我是誰,就企圖用上封鎖之流的掩耳盜鈴手段,那你離死亡也就不遠了,現在我讓你見識見識我所言非虛。”


    說罷,拿著錢,快速的破窗而出,踏氣借勢,在夜空的燈火中輕輕地劃出一道長長完美的弧線,消失在二人的視線之內,開玩笑這等區區花哨表演,用天機老人的話說,此舉比武浩然放一個屁還容易,誰叫他是一個修煉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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