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夢家大宅五樓,幸好夢之琴沒有發現,得到千年玄冰消息,武浩然心情不錯,在獲得千年鐵木時,天機老人就告訴過他,此物若能與玄冰同溶共煉,能得到一極好優質的攻擊法寶,所以一聽到趙明義說千年玄冰他就很上心,畢竟保命要緊啊!


    回到房間拋開閑念,就此打起了坐,良久,武浩然吐出了一口濁氣,睜開眼來,頓時覺得神清氣爽,又在內心研習了一會擒龍手,這時,夢之琴睡意依然的走了進來,一看夢想之琴又突破了,煉氣八層,武浩然心下欣然,看來這睡夢冰心決與這單純的大睡蟲到是相得益彰。(.)


    夢之琴走來過來說“不是說我有事找你麻,你怎麽一大早就不見了。”


    武浩然說“我忙著提升修為呢,你也別閑著,快去修煉吧。”


    “不麻”夢之琴披頭散發,雙手左右一陣搖擺的說“都說了我找你有事了。”


    夢之琴的胸前隨著她的搖擺,頓時一陣猛烈的洶湧波濤,看得武浩然渾身一震,差點就是一地鼻血,武浩然不敢造次,隻得假裝閉上眼說“我要修煉了,如果你不怕再被人虜走,就在這看我修煉吧。”


    夢之琴見武浩然懶氣無神的樣子打了個嗬欠說“修個屁煉,愛咋咋滴,哎呀媽啊!回籠覺剛醒,怎麽又想睡了,看來得再回去睡個回籠覺,小子,姐姐我睡醒了還來找你,哎呀奇了怪了,最近瞌睡怎麽這麽多啊!”


    看著夢之琴斜斜倒倒的走了出去,武浩然擦了擦額頭上的幾絲冷汗,跳起身來,打了一路左右勾拳,以消心中欲火,終是靜不下心來,心中煩躁不定,武浩然打算去楊蘭那裏,整頓了一下衣冠,離開了夢家大宅,時間還有些早,好長時間沒有漫步街頭,體味別人的百味人生了,武浩然走出了別墅山莊,來到了熱鬧的街區,看著行行色色的路人,聽著轟轟鬧鬧的氣鳴與摩擦之聲,想起以前的自己,恍惚間武浩然感到有如隔世之感。


    武浩然隨意的在行人之中向前走,陽光有些刺熱,熱浪卷雜著路塵撲鼻而來,有些悶胸。


    不知不覺間,武浩然已經走過了幾條街道。


    這時一個熟悉的麵孔,渾身血跡,手裏拿著一根鋼管,從一條小胡同內,迎麵的衝撞了過來,後麵追來了三五個身影。


    王勇!武浩然看見了他,迎了上去,也不說話,拉起來王勇的手,腳下略一用勁,飛一般的跑入行人之內,不多時分甩掉後麵的追趕,停了下來,王勇喘著粗氣說“二郎兄弟,謝謝了。走,找個小館子,我請兄弟你喝幾杯。”


    他與自己與也算是曾經同病相憐之友,雖然不是義氣相通,但也投緣,武浩然不好問他怎會如此,點了點頭說“好吧,走!”


    不一會兒,二人來到一家小餐館,炒了幾個菜,要了幾瓶二鍋頭,外衣脫了卷起來了,王勇也不管臉上傷痕,擦了擦汗,舉過手中酒瓶說“兄弟,有緣再次相逢,話不用多說,幹了。”


    “幹”一大口辛辣燒胃的液體滾進胃裏,夾了幾筷子幹辣暴炒豬肝嚼了下去,再悶了一大口酒,突然間武浩然覺得,生活其實就是這個味。


    酒漸漸的多了,話也多了起了,說著說著,話就扯到王勇的事上。


    原來,自從武浩然在保安大比武中一鳴驚人,離開了後,不多久王勇也離開了震東集團,後來去了幾次信訪處,沒有結果,失望之中回到家鄉後,越想越是怒憤衝天,一天酒後提了一捅汽油準備把**害死他妻兒的惡漢給燒死,沒想到那廝樹大根深,提前知曉了消息,不想人沒有燒著,到把房子給燒掉了,事情敗露,他自己落了個蓄意殺人未遂的罪案,逃了出來,換名改字,投入一個幫派,想混個幾年,混些人手再回家鄉去把那個惡漢幹掉,以報殺妻喪子之痛。剛才那事不過是跟著道上的兄弟去找場子,一時打散了,跑了出來。


    武浩然看著王勇說“兄弟,你這也不是個事,找個正當的事吧。”


    “沒用,一般人不肯用我這樣的人,肯用的又無出頭之日,罷了。”


    “或許可以找人幫幫忙!蘇小莉呢?”


    “我是對她不起,但也沒有傷害她,她應該有自己安定的生活,再說為了自己的事,大丈夫豈能求人庇護,與其窩窩囊囊的活著,不如慷慷慨慨的死去,其實我在震東集團的時候就有了這樣的念頭,這話不說也罷。”


    “好,兄弟。既然認定了,那就得走下去吧。”


    不一會兒,酒也夠了,王勇站了起來對武浩然說“兄弟,山水有相逢,咱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有緣自會再次相逢。走了!我還要回幫著大哥收帳呢。”


    “兄弟,慢走!”


    離開了小餐館,腦袋有些昏沉,心中也有些愁悶,武浩然想起千年玄冰的事,不去楊蘭那裏了,轉身向夢家大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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