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浩然又一個縮地成尺向遠空逃去,沒想那二個美男子片刻又追了上來,如影隨行。武浩然也是一個頭二個大,忍不住心裏罵罵咧咧的想道不就是殺了一個人嗎,犯得這麽賣命的窮追不舍,陰魂不散,又不是強暴了你丫的老婆,草!


    這時,腦海裏的天機老人哈哈一笑說“小子,現在知道窮途末路的困苦了吧,修仙就是一條永不言棄的與天博弈的窮途末路之道,充滿了血腥與無情,這一次你小子的表現還算令老夫滿意,溶合老夫的神元,使用縮地成尺逃命去吧”。


    頓時一股強悍的念力湧入了武浩然的神念識海,武浩然心裏大喜,憑空的,竟一下子消失不見了。


    那二個光明神殿殿使見武浩然一下子憑空的不見了,氣得哇哇大叫,發誓翻地窮山也要把武浩然找出來,碎屍萬段!當然這種情形,已經逃走了的武浩然自然是不知道的。


    處在縮地成尺逃命中的武浩然,中途被一堵氣牆轟的一聲從半空中反彈摔了下來,我靠!又發生了什麽情況,武浩然一時之間歎自己的倒黴,有些怨恨,也有些不知所已,原來這縮地成尺本是當年天機老人的一大神通,隻要精神念力足夠強大,意識所到之處,無論千萬裏,多遠的距離,那怕相隔一片星海,隻需一步就可到達目的地,隻是此時,武浩然的修為不高,神念念力單薄,才把這縮地成尺學得畫虎不成反類犬,把這一赫赫威名的大神通之術變成了殺人越貨的雕蟲小技,結合了天機老人的神元,武浩然本想一步去到情門頂的,過些時日,待風平浪靜之後,再來光明部落見秦嫣然與偷搶光明神手鐲,不想中途生變,被一堵氣牆反彈了下來,自然難免心裏一時的不知所已了。[]


    靜了下來的武浩然環視了一周,見自己身處在一片綠意盎然的群山之中,綠意隨著綿綿不絕的山巒向天際的四邊撒去,前麵的一溝之壑處,竟然是當處那些凡人用炸藥轟炸武浩然等人的山洞之處,武浩然心裏大喜,正要向前縱去,反念一想還有一堵氣牆隔在中間,嚐到顛倒乾坤產生的黑芒能破光明部落白色光芒甜頭的武浩然,立即顛倒乾坤開啟,體內的氣血翻滾了片刻,拳頭之上的黑芒大盛,奔縱過去,咚的有如敲鼓般的一個聲音響起,那似有若無的透明的氣牆竟然分絲無恙,咚咚咚……。


    片刻之後,武浩然垂頭喪氣的坐了下來,看著氣牆外那近在咫尺的山洞出口之處,此時那裏對武浩然來說竟如鏡中之物一般,可望而不可及,人生之路,很多事,很多物,很多人皆是如此,明明近在眼前,卻是可望而可及的,武浩然歎了一口,整理了一下心情,心裏想到此時在光明神殿的作用下,自己的影像肯定已經傳遍了整個光明部落了,


    隨後就向綠意濃鬱的深處走去,為今之計,武浩然也隻有找個隱密之處,潛心苦修,待修為提高以後,要麽殺入光明神殿搶走光明神手鐲,要麽砸開氣牆出逃,日後再回來取走光明神手鐲。


    武浩然不想飛縱,心情煩悶的他想慢慢的在群山之中走走,觀些山色水情排解一下心內的壓抑。


    武浩然就這樣搖搖擺擺的走入了群山,一路上時不時的拈花惹草,看鳥觀蟲,偶爾的臨山賦詩,對水寫詞,幾天下來,也漸漸的忘了心裏的煩惱,這一日武浩然來到一座景色俊秀的峰巒之前,隻見飛澗湧出峰間,清泉繞流山前,怪石俏壁錯落爭空,異草瓊花點綴其間,微風拂麵,鳥啼脆耳,端的是個好去處。(.無彈窗廣告)


    “就是這裏了”武浩然喃喃自語了一聲,飄身縱了上去,不一時,來到一塊臨潭麵山幹燥清潔的崖石之下,盤坐了下來,又看了片刻這愛人的山光水色,心情暢快的他便閉目靜思,打坐吐納起來。


    日升月落,日落月升,不知有多少個時日過去了,冥思之中的武浩然突然睜開了雙眼,吐出了一口濁氣,雙眸的精光一閃,神氣大漲,武浩然內視了一番,修為又漲了數層,丹田內的魔炎晶塊星辰漩渦,越來越精致化了,星辰的中央部分的漩渦下伸了數寸,如漏鬥般支撐著整個星辰的上部星雲的運行,而法珠武浩然也已經煉化得七七八八了,那法珠在一定的空間內法天規地的奧妙,武浩然也窺悟了一二,這法珠這法天規地的神通果然了得,隻要法珠罩住了一個空間,那麽這個空間內的規則就由武浩然來定,可以說武浩然在這個空間內就是主宰,就是這個空間的王,隻是這個空間的大小與強硬程度得依照修為的高低來支撐。


    如今這修為突飛猛進,武浩然也有些沾沾自喜了,果然是天道不負勤啊,武浩然想試試法珠法天規地的威力,一個縮地成尺瞬間來到對麵的山頭之上,法珠立即飛出,罩住了方圓丈餘的山頭,武浩然念力一動,珠內火光一閃,那些被罩住的石木花草傾刻變成了灰粉。


    武浩然心裏又是一喜,收回法珠,溶入體內,仰頭深吸了一口山間的清靈之氣,正要退回崖石之下繼續修煉,這時一個悲嗆的歌聲從數裏外的山間傳來。


    “哀目悲嗆,臥破樓,盡是蒼茫。回首處,蕭條背影,消磨恨長。明月不知人冷暖,窗陽撲麵訴滄桑。空悲切,時過夢如幻,話淒涼。


    昨日夢,老懷中。孤身客,過漢陽。癡狂揮歌舞,蕩盡群雄。青絲應懷淩雲誌,玉斧劈天自不同。踏征途,神州收眼底,亦張狂。”


    這是一曲朝天闕,歌盡聲息依舊飄零這絲絲淒涼悲壯的餘韻,武浩然聞罷,胸中突然想起了父母故鄉,知己親人,及渺茫的前程與自己一路走來的拚命掙紮,心頭一酸,眼角滾下了二滴清淚,聽這曲中詞意,想必這人也是神州故土的鄉人,這人倒也夠堅強狂妄與附庸風雅的,逆流而上之中也不忘作此悲嗆之歌,隻是不知到這人來到光明部落為了何事?想必此人也是個青年,無意之間進入了光明部落,困頓於此吧。


    想到這裏,這也算是他鄉聞到故土之音了,武浩然心裏想見見這人,一個縮步成尺,已經來到數裏外歌聲發出的峰腳之處,舉目看見一個二十四五的清瘦男子正立在一片青石之上,滿眼悲戚的凝望遠方。


    武浩然見那青年男人氣息內斂悠遠,一身修為高深,黃皮膚黑眼珠,也是個華夏修士,便走上前去,打了頓首說道“道友,好淒涼悲壯的歌聲”。


    那青年男子聞言轉眼過來一看,見是武浩然,臉上微微一驚開口回答道“這詞,本是昔年在下孤身前往,剿滅漢陽十三太保時所填,隻因困頓於此,寸步難行,想念遠方愛慕之人,不知何日才能相聚相守,心中煩躁,一時唱起了舊時所填之詞,隻望沒有擾了道友的清修”。


    “能聞得這般雄壯渾厚淒涼之曲,那是在下的耳福啊。”


    “謬讚了”那滿麵死氣,雙目悲戚的青年男子一抱拳說道“道友,失陪了。”


    說罷轉身就欲飄走,武浩然上前一步說道“道友,且慢,莫非道友也同在下一樣,受困於此,找不到離開這裏的辦法?”


    那青年男人搖了搖頭說“離開這裏不難,在下是因為別有要事,動彈不得。”


    聽聞那人有離開這裏的辦法!武浩然心頭一喜說“道兄有什麽棘手之事,不妨說出來,也不是兄弟我誇口與賣弄,論本事,兄弟我也是有三拳二腿的,到時候助道兄一臂之力,想必也不在話下。”


    聞言那青年修士神色一怒,目帶凶光的看向武浩然冷聲的喝道“你這斯想幹什麽?打聽我饒安之事,到底意在何為?說!”


    武浩然見他瞬間失態發狂,行止怪異,不由退了二步,見武浩然退開,那自稱饒安的男子平靜了不少說“小子,修仙江湖,有些時候,別人的秘密,比你的性命還要重要,知道了,你隻有死路一條。”


    說完饒安看也不看武浩然一眼,一個縱身,便消失在群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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