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一名刺客猛地發現身邊出現了一個身材不高,手執一柄漆黑匕首的蒙麵人,心中奇怪,急忙開口詢問,卻沒有意識蒙麵人並不是他的同夥


    “到陰間之後,你就會知道了!”


    蒙麵人說話的同時,手中的匕首極快地刺穿了一個刺客的心髒,刺客不甘心的倒地而亡。很快第二個,第三個刺客都被蒙麵人悄無聲息的幹掉了。


    “兄弟們,情況不對頭,我們被人算計了,大家立即聚集到一起!”


    姓龍的家夥終於發現情況不對頭,當他把兄弟們舉到一起的時候,這才發現除了周四就隻有另外一名兄弟了。


    周四戰戰兢兢地走到首領的麵前,看了看四周:“老大,怎麽會這樣,咱們十幾個兄弟就隻剩下咱們了!”


    “慌什麽?就算是咱們隻剩下三個人了,也要將任務完成,否則咱們兄弟的信譽就全完了,再也不會有人找咱們了!”


    周四知道老大的話沒錯,但是眼前的情形太詭異了,隻得戰戰兢兢地繼續行動。


    “走,咱們繼續追上去!”


    正當周四強打起精神,準備招呼另外一名同伴的時候,那名同伴手中突然閃現一柄匕首向他疾刺,周四不甘心的捂著脖子上的傷口,緩緩地倒在了地上。


    “你是誰?”


    姓龍的修士發現身邊的夥伴是冒名頂替的時候,一到寒光直奔他的麵門和胸口而來。


    姓龍的修士也不簡單,倉卒之際,身上立即現出紅藍兩個護罩,將自己保護起來。這家夥知道自己倉促之下不是敵人的對手,身上護罩出現的同時,立即極速後退,試圖拉開與敵人的距離;並且手中出現了一對月牙形狀的彎刀。


    鬼影看到對手手中發射出月牙形的彎刀,彎刀發出嗚嗚的聲音呼嘯著向他飛射而來。看到這一幕,鬼影眼神中流露出得意的目光,立即施展最近才掌握的隱身術。


    鬼影的身體,突然憑空消失,當他的身影再度出現的時候,姓龍的修士閃避不及,身上的護罩頓時被鬼影以手中的匕首擊穿了一層,眼看第二層也要被匕首擊穿。


    姓龍的修士見勢不妙猛地閃避的同時,一麵在身上貼了三張符咒,頓時速度大增並且身體外部又多了兩個護罩,一麵這家夥一抬手激活了一張符咒打出了三枚飛錐,三枚飛錐挾著惡風直奔鬼影而來。


    鬼影身形急閃,瞬間再度消失,避開了三枚飛錐。當他再度現身的時候,手中匕首脫手飛出,刹那間匕首遍布火焰,散發出熾熱的高溫直奔逃走的姓龍的修士而去。


    姓龍的修士一邊回頭反擊,一邊全力逃走,這家夥眼看就要被身後冒火的匕首擊中,一咬牙,從懷中拿出了一枚泛著靈光的符咒立即激活。


    鬼影對自己的攻擊極為有信心,再加上擔心對手臨死反撲,因此他並未緊追不舍,結果眼前出現了一個藍色的冰盾,不但將他發出的匕首擋住而且向他所在的方向發射出數百道藍盈盈的冰錐。


    “不好!”


    鬼影急忙雙手手腕十字交叉,向手腕中的護腕注入法力,猛地向前推出,隻見一個火紅色的護罩將他的全身護住,同時一頭火牛搖頭擺尾的從火紅色的護罩中奔出。


    火牛同大量的冰錐碰到一起,隻見水汽蒸騰,不一會火牛率先消失,餘下的冰錐威力大減,打在鬼影麵前的護罩根本無法傷及他分毫了。


    “要不是以前我的體質受損嚴重,就憑我現在的實力怎麽會失手!”


    鬼影暗自懊悔,這時候被他追殺的家夥已經跑遠了,如果不是在陽間施展鬼道功法太過顯眼,他根本不需要費這麽多的時間。


    正當姓龍的修士因為擺脫了蒙麵人而暗自高興,跑到了一株大樹下的時候,猛地看到自己要刺殺的鎮南王世子正冷冷的看著他。


    “啊!”


    雲霄突然打出三枚玄冥神針,頓時將姓龍的修士身上的護罩擊穿,同時將這家夥的心髒也一並擊穿了,姓龍的修士到死也沒有弄清楚自己和夥伴為什麽就這麽稀裏糊塗的死了。


    鬼影趕到的時候,正看到世子殿下的手剛剛從刺客頭子的腦袋上離開,很明顯這個倒黴的刺客頭子被自己的新主子施加了搜魂術,想到搜魂術的可怕之處,他看著世子雲霄身體不由得一陣微微顫抖。


    “世子殿下,屬下無能,差點讓刺客跑了,請世子殿下責罰!”


    “起來吧,這件事情與你無關,這家夥好歹也是地煞境的修士,有些保命的手段也不足為奇,你近日就要突破地煞境,暫時不要再出手了,這些丹藥你拿著!”


    “多謝世子殿下賞賜!”


    鬼影看著雲霄遞過來的藥瓶,心中暗喜,對雲霄這個新主子越來越滿意了。他剛到鎮南王府沒多久,就被雲霄賞賜了一套護身的寶物,在他手腕上的護腕就是其中的一件。


    能夠進階成為天罡境修士,是鬼影多年來的心願,當年如果不是因為能夠看到鬼物並未鬼物幹擾的原因,他早已經進階成為天罡境修士了。


    鬼影這時候還不知道,原本以他的情況,進階天罡境已經是極限了,但由於他改修鬼道功法,並且得到了一柄罕見的天鬼劍作為本命法寶,最終配合自己的陰魂之體成為了一代強大的鬼帥。


    “嗯,咱們此次外出遊玩,本世子不想別人知道我的身份,鬼影,你以後稱呼我主人就行了!”


    “是,主人!”


    婧兒在一隊侍衛的保護下,終於等到雲霄返回,頓時一顆懸著的心才算是放下了,急忙策馬迎上前去。


    “雲哥,怎麽樣,你沒有受傷吧!”


    “傻丫頭,看你急的,我怎麽會有事?”雲霄看著一臉急切的婧兒,忽然一時興起,壓低了聲音說:“我的好婧兒,本世子還沒有娶到你,怎麽會有事呢?再說有你這樣的美人相伴,我又怎麽舍得離你而去呢?”


    婧兒聽到雲霄調笑的話,一張俏臉,頓時羞得通紅,雲霄看著嬌豔欲滴的婧兒,探身過去,將婧兒輕輕地摟著,飛快地在婧兒的臉上親了一下。


    眾侍衛看到這一幕,急忙扭頭佯裝不見,分作兩隊一隊向前繼續開路,一隊繞過兩人策馬跑到後麵殿後。


    婧兒看到侍衛們經過她的時候,強忍著笑意,頓時羞得頭都抬不起來了,猛地一推雲霄:“雲哥哥,你就知道欺負人!”


    雲霄看著婧兒單人獨騎跑到前麵,策馬稍稍落在後麵,不疾不徐的跟著。前麵的婧兒騎馬跑了一箭之地後,一顆怦怦亂跳的心才總算是平穩了一些。


    婧兒最近這段日子,越發的看不懂世子,自己未來的丈夫了。從前兩小無猜的時候,雲霄對她一直彬彬有禮,成年之後的雲霄沉迷於修煉,對她雖然也很好,但卻有意無意的冷淡了很多。


    最近這半年來,隨著兩個人接觸的增多,雲霄總是有意無意的跟她開玩笑,尤其是在無人的時候,表現得更加的隨意,和從前相比就好象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


    “婧兒,你怎麽了,生氣了嗎?”


    雲霄騎馬來到婧兒的身側,看著對方若有所思的模樣,有些好奇,不過此次外出遊玩,他本意就是打算和婧兒多謝了解,畢竟很快他們就要成親了。


    婧兒正在魂不守舍之際,突然感覺到自己被世子抱過馬去,立即就要掙紮,雲霄看著心慌意亂的婧兒,低低的聲音說:


    “咱們回去之後就要成親了,你已經算是本世子的人了,怎麽還這麽見外!”


    婧兒抿著嘴,一張俏臉漲得通紅,好容易才鼓足勇氣說:“雲哥哥,你最近表現得越來越沒有規矩了,你一個堂堂的世子,未來的鎮南王,如此輕佻怎能服眾!”


    “我就是想暫時放下世子的身份和你開開心心的遊玩一番,難道你不覺得王府中有些壓抑嗎?”


    婧兒在王府中長大,卻從未有過雲霄所說的這種感覺,王府中的每個人對她都很好,尤其是世子和王爺,王爺把她當作親生女兒一樣,從來對她都是那麽的疼愛;至於和世子兩情相悅更是讓她如同生活在蜜中一樣的幸福。


    自從世子雲霄和鎮南王爭執幾次之後,婧兒得知終於能夠嫁給世子成為世子妃之後,巨大的幸福讓她覺得此生再無任何遺憾了。


    “雲哥哥,婧兒從來不覺得王府有什麽不好,也從未覺得外麵比王府好!”


    雲霄聽到婧兒的話,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他沒想到懷中這個從來都是規規矩矩的女孩子,竟然給他一種榆木疙瘩美人的感覺。


    “好吧,你說得對!”


    雲霄無可奈何,隻得將婧兒重新放到自己的坐騎背上,然後悶悶不樂的策馬向前慢跑而去;很快他身後響起一陣輕快的馬蹄聲。


    “雲哥哥,你生氣了嗎?”


    “沒有?”


    “你騙我,你分明就是生氣了!”


    “我沒騙你!”


    婧兒看著板著臉的雲霄,心思簡單的她沒想到雲霄是故意裝作不高興的樣子。


    “雲哥哥,你要怎麽才能不再生氣!”


    雲霄看到婧兒急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這才說:


    “婧兒,你讓我抱著親一親,我就不生氣了!”


    婧兒看著似笑非笑的雲霄,頓時明白又被對方騙了,故意揚起馬鞭作勢要打雲霄,雲霄故意不閃不避,繼續調笑婧兒:


    “怎麽,我的小媳婦生氣了?”


    “我,我,不理你了!”


    婧兒再次催馬跑到前邊去,雲霄隨後催馬趕上前去,兩個人一路上有說有笑的,情意越發的濃厚了。然而婧兒並不知道雲霄這一次前往信州,是為了履行和愛人的約定,對此一無所知的她高興地陪著雲霄一路遊山玩水。


    信州府外百餘裏的雲華山,雲霄以神魂之力搜遍了整座山,除了大大小小實力不一的妖怪之外,根本沒有燕兒的蹤影。


    “以燕兒的實力這山中根本不可能有能夠傷害她的妖怪,難道她走了?”


    雲霄遍尋燕兒未果,隻得下山,匯合了眾侍衛之後,一路南下向著信州府而來。


    “這位大人,您是要換馬還是暫時歇息!”


    迎官驛前,驛丞依舊迎接著來來往往的官員,最近他可是倒黴透頂,自從魏王一家出事之後,原任府台受到牽連被免職,新任的信州府府台大人到任的時候被他無意間得罪了,自那之後,小心眼的府台大人就總是對他百般刁難。


    這一天,驛丞看到來了一隊不知道品級的官員儀仗,急忙出迎,卻沒想到這位騎馬的大人抬手揚起馬鞭對著他就是一下子,頓時抽的他肩膀上出現了一道血痕,很快點點血跡滲透了已經被抽爛的官服。


    “你敢打我,我雖然是隻是一名驛丞,但也是朝廷命官!”


    “喲,你這個芝麻綠豆大小的小吏,也敢自稱朝廷命官!”


    騎在一筆黃膘馬上的男子說著,舉起馬鞭又給了驛丞一鞭子,這一鞭抽中了驛丞的後背,驛丞站立不穩,幸好旁邊有驛站的兵士扶著,否則就要摔倒。


    “你們到底是那裏來的官員,要想進驛站,拿官憑來!”


    驛丞被無端責打,火氣上撞,他並沒有看到來人身上有表明身份的魚符之類的官員身份象征之物,此人也未穿著正式的官服,因此開口質問,卻沒想到騎馬之人起了殺心。


    負責守衛驛站的士兵看到騎黃膘馬的人突然拔劍要殺驛丞,急忙刀劍出鞘將驛丞護住,與騎馬的男子對峙起來。


    驛丞平日裏待手下不錯,因此守衛門口的驛兵一見頂頭上司有危險,立即拔刀在手,同時打了一聲呼哨,頓時又從驛站內湧出來數名驛兵。


    騎黃膘馬的男子見到小小的驛兵竟然膽敢對自己手執兵刃相向,頓時怒不可遏,手中的長劍立即開始發光。


    眾驛兵和驛丞看到這一幕,心中一沉,知道這次遇到不該惹的人了,驛丞為了不牽連自己的手下,分開擋在自己麵前的驛兵,麵無懼色的看著馬上客,說:


    “你要殺,就殺徐某一人,不可濫殺無辜!”(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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