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孩子們興奮神經漸漸平靜了下來。
倦意伴夜色襲來。孩子們陸陸續續回到自己鋪位進入了深深睡眠中。
隻剩下艾爾自己在飛行係統旁佇立。
此時埃爾法小屋已經重新升空向寶石森林方向前進。多了一個卡爾德隊伍裏又多了一個會操作小屋人。據卡爾德說埃爾法小屋設置和曾經呆過貝塔小屋基本相同。所以這一夜將按照先艾爾、然後卡爾德、最後王昭倩順序分別值班。
看大夥兒都已睡去艾爾百無聊賴地開始拚接起那些日記碎片。雖然說日期碎片就足以讓艾爾讀到足夠內容但是艾爾還是希望一天能將這本日記完整拚接起來。
拚拚不知不覺就到了和卡爾德交接班時候。
卡爾德掛惺忪睡眼極不情願地從久違被窩中爬了下來。剛一下床就看見艾爾正在一個金屬盒子中翻找什麽。
“在找什麽？”卡爾德很好奇邊說邊穿戴上了自己一身套裝似乎對那身搭配很滿意。
“哦醒啦。”
聽到卡爾德艾爾才注意力從金屬盒子中收回。這才發覺卡爾德正在盯自己手裏金屬盒子還其中紙片。
“這是埃爾法老師在鐵棚崩壞前交給東西。”艾爾指了指那一盒子紙片。
卡爾德哢眼看了看隨即真誠地讚揚：“真是個不錯禮物！一盒子廢紙片……”
“不是廢紙片！”艾爾反駁隨即覺得卡爾德說得也不是完全沒理於是改口：“好確是紙片不過不‘廢’。”
“到底是什麽？”卡爾德愈發好奇不‘廢’紙片？卡爾德想不明白紙都變成片兒了除了用來燒火還能用來幹嘛？
“這是本日記。”艾爾解釋：“一個遠古紀元人類寫下日記大概寫是自己從公元2139年到公元2140年左右一些事。”
“2140年！？”卡爾德好像對數字很敏感。
“怎麽？那年什麽說法嗎？”
艾爾一驚不過隨即就後悔了因為卡爾德經常一驚一乍地糊弄玩。
不過這一次好像不是糊弄。
“看過遠古紀元曆史資料？”卡爾德問到。
“沒……們曆史課才講到公元一世紀……”艾爾坦白地答雖然說艾爾也算是額外看了一些與曆史相關東西但是艾爾看曆史僅限於神和傳說。
“好原來在貝塔大鐵棚時候用自由學習時間看過一些遠古紀元曆史。但是讓奇怪是按照資料上所顯示遠古紀元人類生活應該就和欲望都市那裏是一樣而且甚至更佳。理論上說那個紀元人類資料記載能力應該很強才對。但是從資料庫資料看來很多曆史資料都是殘缺不全斷斷續續包括們課上所學到也僅僅是一個大概而已。”
“意思是……”艾爾些疑惑。
“很大一部分曆史資料都缺失了但是不知為什麽。”卡爾德答。
“可這和2140年什麽關係？”艾爾好奇。
“公元2140年是在資料庫中力所能及找到最後一個公元年份。”
“最後一個！？”
“對而且關於那一年和之前幾年資料幾乎為零。但是關於公元2140年這一年還是找到了唯一一條資料。那條資料些部分殘缺但是從那個資料內容理解來看大概說就是――某政府在這一年發布了一個法案將公元2140年這一年定為‘後世曆元年’。”
“後世曆元年！？”
艾爾一驚。
“後世曆”詞不由得讓艾爾聯想到了們此時所用紀年方式。當初孩子們生活在大鐵棚時候每一個宿舍書桌上都一個計時計。那個計時計上顯示孩子們現在所處年月日通常就會顯示為：後元10xx年x月x日形式。
而孩子們曾經學過所謂“公元”指就是“公曆”那麽孩子們現在所用“後元”極可能指就是“後世曆”。也就是說如果剛才卡爾德說是真那麽公元2140年這一年就應該還另外一種叫法――後元元年。
當初整理出日記時候艾爾還曾經很好奇為什麽這些日期紙片到了這一天就戛然而止了。按照卡爾德說法看來公元2140年這一年很可能就是公曆紀元最後一年。
“也就是說遠古紀元人類正是在這一年從世界上消失。”卡爾德繼續。
“消失！？”艾爾些不敢相信原本以為應該還生存很多才對隻不過生存方式可能些改變。欲望都市出現也一度印證了想法。還曾幻想那種不在靈控製下城市也許們親人就在那裏。
可是卡爾德現在居然說遠古紀元人類已經消失了？
“等一下！”艾爾驚叫：“不是應該還很多像欲望都市那樣城市嗎？”
“當然不是。”卡爾德搖了搖頭：“們飛了這麽遠見過其城市嗎？”
這麽一說艾爾仔細想想確。
“欲望都市是人類最後一個城市但也已經和以前城市了很多不同。準確說那並不能算是人類社會隻是一個被英靈飼養家畜圈而已。”卡爾德繼續：
“也就隻洛麗塔這種性情古怪還強大力量靈才會去做這種飼養人類事兒。其人類已經完全不存在了至少沒再見過。”
“怎麽可能……”艾爾點不願承認事實一直都抱一種幻想幻想一天們埃爾法小屋飛在天空中時候會飛到一片城市上空那裏大批成年人衝們招手歡迎們回來……
當初聽說欲望都市時候這種幻想曾格外強烈但是欲望都市裏並人認識們。
卡爾德似乎看出了艾爾心思些安慰地拍了拍艾爾肩膀：“關於遠古紀元人類消失事曾經希望從欲望都市人那裏得到一些答案。但是之前到過那裏之後才發現那裏人完全不知‘曆史’詞是什麽意思。不過想想也能猜到詛咒欲望都市不僅僅情欲之鬼菲古拉一個人還其六鬼和洛麗塔本人。想清洗掉這些人類對曆史探求欲實在太容易不過了。實際上那座城市人已經像是木偶一樣在機械化生存。”
確艾爾也在欲望都市感覺到了這一點除了們以外其人類生活方式似乎無比規律。當然其中不乏一些躁動者可是僅僅是極少數。而且這些所謂躁動並不是源自探求而是為了生存想謀求改變而已。
“好了不說了也該困了換。”卡爾德收起了題走到艾爾身邊熟練地操作起了埃爾法小屋飛行係統。艾爾發現操作熟練度甚至超過王昭倩。
這讓艾爾很好奇關於卡爾德曾經居住貝塔大鐵棚事兒。
“喂說卡爾德為什麽沒見貝塔小屋呢？”艾爾問到。
理論上如果設置完全相同貝塔小屋應該也是貝塔大鐵棚遭遇危機時逃生艙才對。那麽作為從貝塔大鐵棚逃生出來卡爾德應該一架同樣飛船才是。
“因為……”提到這件事卡爾德神色些傷懷：“們貝塔小屋……沒能逃出大鐵棚。”
“沒能？”
“對……”卡爾德歎了口氣解釋：“當時們很多人逃到了貝塔小屋裏本來眼瞧就能順利地逃出去了。可是不幸是們遭遇怪物裏會飛家夥……”
“會飛家夥！？”艾爾大概猜到了後突然覺得自己還算幸運因為當時環繞大鐵棚隻地麵怪獸。
“是也是喪魂獸一種屬於‘魔靈’叫骷髏鳥。那家夥隻翅膀上羽毛身體其部位完全都是空空骨架。不過惡心是它會用身體骨架當做回力鏢對獵物遠程攻擊攻擊完了還可以收回。當時們小屋被擊穿了整個兒墜落了下去。”卡爾德緩緩語氣很平靜像是在說其人故事。但是從卡爾德神色中艾爾還是感覺到了內心波瀾。
“是‘埃癸斯加護’救了嗎？”艾爾想起卡爾德曾經契約出鍛造之神身上一層保護骨骼和內髒加護。
“不……當時能力遠不足以召喚鍛造之神。”卡爾德搖了搖頭隨即歎了口氣：“在貝塔小屋即將墜毀時候打開了‘暗古冥門’逃到了門裏麵才躲過一劫。”
“逃到了‘暗古冥門’裏！？”艾爾不敢相信地驚呼記得卡爾德曾經說過“暗古冥門”另一端連通是信源界也就是那些兵靈、王靈等信源生命體原本生存世界。
“算不上完全進入。”卡爾德解釋：“隻是用黑光刀卡住門框然後身體嵌進去罷了。這讓墜落爆炸發生時候身體離開了物源界所以得以保全。之後很快就自己從門裏撐了出來。”
“那……其人沒一起進去嗎？”艾爾好奇不過隨即就意識到不該問這樣問題。因為如果說最終逃生隻卡爾德一人那麽其中一定原因。
果然聽到問題卡爾德好像心口被擊了一下輕輕歎了口氣：
“當時沒想那麽多……而且……‘暗古冥門’大小也容不得太多人這麽做……”卡爾德緩緩。
埃爾法小屋已經升至高空月光從小屋窗戶傾瀉進來在卡爾德臉上投下一片銀白色影子。談到這些事時卡爾德麵容似乎蒼老了許多這與平時那嬉皮笑臉樣子判若兩人。
不過這種神情僅僅是轉瞬即逝隨即卡爾德就轉過頭來沒正形：
“結果說明了一個大自然基本邏輯！”
“什麽邏輯？”
“帥者生存！”卡爾德咧嘴衝艾爾豎起一個大拇指。
“噗……”
艾爾不由得笑了出來實沒想到卡爾德這時候還不忘了開玩笑。
笑了好一會兒艾爾才終於一臉苦笑地對卡爾德：
“真是很佩服經曆了那麽多竟然還能這麽樂觀。”
誰知聽了艾爾卡爾德突然低頭啞笑了兩聲。
隨後自己頭上牛仔帽摘了下來一扣在了艾爾臉上。那個牛仔帽很大幾乎整個蓋住了艾爾臉而且因為李雨嘉之前惡作劇整個帽子還濕漉漉。
“嘿！……”艾爾剛想抱怨。
但是帽子外卻傳來了卡爾德意味深長聲音：
“樂觀不在於過去在於怎麽看未來。”
畢艾爾便再聽到卡爾德聲音。
艾爾掙紮蓋住臉帽子拔了下來看到卡爾德正站在飛行係統一端調試雷達。
“去睡。”卡爾德露出一個不正經笑臉用大手一艾爾推到了床鋪那邊隨即回到操作台前繼續調整雷達。
“嘿！爛帽子！”艾爾衝卡爾德叫。
“留玩。”卡爾德懶得回身背對艾爾搖手注意力現在全都在雷達上了好像雷達功能還很大開發空間。
不是看過去……而是……怎麽看未來……嘛……
艾爾看卡爾德牛仔帽不覺些出神。
艾爾現在還無法看清對於們而言未來到底在哪裏。
也許們不得不在過去中找未來……
艾爾暗自想到爬上自己床鋪緩緩打開了左手那裏握一個紙片。
那是路德維希?死嬰留下日記碎片是日記第三頁。
對於艾爾而言這本日記恐怕是唯一能讓找到未來地方。
握緊左手閉目……
猛烈地眩暈感如期而至……
倦意伴夜色襲來。孩子們陸陸續續回到自己鋪位進入了深深睡眠中。
隻剩下艾爾自己在飛行係統旁佇立。
此時埃爾法小屋已經重新升空向寶石森林方向前進。多了一個卡爾德隊伍裏又多了一個會操作小屋人。據卡爾德說埃爾法小屋設置和曾經呆過貝塔小屋基本相同。所以這一夜將按照先艾爾、然後卡爾德、最後王昭倩順序分別值班。
看大夥兒都已睡去艾爾百無聊賴地開始拚接起那些日記碎片。雖然說日期碎片就足以讓艾爾讀到足夠內容但是艾爾還是希望一天能將這本日記完整拚接起來。
拚拚不知不覺就到了和卡爾德交接班時候。
卡爾德掛惺忪睡眼極不情願地從久違被窩中爬了下來。剛一下床就看見艾爾正在一個金屬盒子中翻找什麽。
“在找什麽？”卡爾德很好奇邊說邊穿戴上了自己一身套裝似乎對那身搭配很滿意。
“哦醒啦。”
聽到卡爾德艾爾才注意力從金屬盒子中收回。這才發覺卡爾德正在盯自己手裏金屬盒子還其中紙片。
“這是埃爾法老師在鐵棚崩壞前交給東西。”艾爾指了指那一盒子紙片。
卡爾德哢眼看了看隨即真誠地讚揚：“真是個不錯禮物！一盒子廢紙片……”
“不是廢紙片！”艾爾反駁隨即覺得卡爾德說得也不是完全沒理於是改口：“好確是紙片不過不‘廢’。”
“到底是什麽？”卡爾德愈發好奇不‘廢’紙片？卡爾德想不明白紙都變成片兒了除了用來燒火還能用來幹嘛？
“這是本日記。”艾爾解釋：“一個遠古紀元人類寫下日記大概寫是自己從公元2139年到公元2140年左右一些事。”
“2140年！？”卡爾德好像對數字很敏感。
“怎麽？那年什麽說法嗎？”
艾爾一驚不過隨即就後悔了因為卡爾德經常一驚一乍地糊弄玩。
不過這一次好像不是糊弄。
“看過遠古紀元曆史資料？”卡爾德問到。
“沒……們曆史課才講到公元一世紀……”艾爾坦白地答雖然說艾爾也算是額外看了一些與曆史相關東西但是艾爾看曆史僅限於神和傳說。
“好原來在貝塔大鐵棚時候用自由學習時間看過一些遠古紀元曆史。但是讓奇怪是按照資料上所顯示遠古紀元人類生活應該就和欲望都市那裏是一樣而且甚至更佳。理論上說那個紀元人類資料記載能力應該很強才對。但是從資料庫資料看來很多曆史資料都是殘缺不全斷斷續續包括們課上所學到也僅僅是一個大概而已。”
“意思是……”艾爾些疑惑。
“很大一部分曆史資料都缺失了但是不知為什麽。”卡爾德答。
“可這和2140年什麽關係？”艾爾好奇。
“公元2140年是在資料庫中力所能及找到最後一個公元年份。”
“最後一個！？”
“對而且關於那一年和之前幾年資料幾乎為零。但是關於公元2140年這一年還是找到了唯一一條資料。那條資料些部分殘缺但是從那個資料內容理解來看大概說就是――某政府在這一年發布了一個法案將公元2140年這一年定為‘後世曆元年’。”
“後世曆元年！？”
艾爾一驚。
“後世曆”詞不由得讓艾爾聯想到了們此時所用紀年方式。當初孩子們生活在大鐵棚時候每一個宿舍書桌上都一個計時計。那個計時計上顯示孩子們現在所處年月日通常就會顯示為：後元10xx年x月x日形式。
而孩子們曾經學過所謂“公元”指就是“公曆”那麽孩子們現在所用“後元”極可能指就是“後世曆”。也就是說如果剛才卡爾德說是真那麽公元2140年這一年就應該還另外一種叫法――後元元年。
當初整理出日記時候艾爾還曾經很好奇為什麽這些日期紙片到了這一天就戛然而止了。按照卡爾德說法看來公元2140年這一年很可能就是公曆紀元最後一年。
“也就是說遠古紀元人類正是在這一年從世界上消失。”卡爾德繼續。
“消失！？”艾爾些不敢相信原本以為應該還生存很多才對隻不過生存方式可能些改變。欲望都市出現也一度印證了想法。還曾幻想那種不在靈控製下城市也許們親人就在那裏。
可是卡爾德現在居然說遠古紀元人類已經消失了？
“等一下！”艾爾驚叫：“不是應該還很多像欲望都市那樣城市嗎？”
“當然不是。”卡爾德搖了搖頭：“們飛了這麽遠見過其城市嗎？”
這麽一說艾爾仔細想想確。
“欲望都市是人類最後一個城市但也已經和以前城市了很多不同。準確說那並不能算是人類社會隻是一個被英靈飼養家畜圈而已。”卡爾德繼續：
“也就隻洛麗塔這種性情古怪還強大力量靈才會去做這種飼養人類事兒。其人類已經完全不存在了至少沒再見過。”
“怎麽可能……”艾爾點不願承認事實一直都抱一種幻想幻想一天們埃爾法小屋飛在天空中時候會飛到一片城市上空那裏大批成年人衝們招手歡迎們回來……
當初聽說欲望都市時候這種幻想曾格外強烈但是欲望都市裏並人認識們。
卡爾德似乎看出了艾爾心思些安慰地拍了拍艾爾肩膀：“關於遠古紀元人類消失事曾經希望從欲望都市人那裏得到一些答案。但是之前到過那裏之後才發現那裏人完全不知‘曆史’詞是什麽意思。不過想想也能猜到詛咒欲望都市不僅僅情欲之鬼菲古拉一個人還其六鬼和洛麗塔本人。想清洗掉這些人類對曆史探求欲實在太容易不過了。實際上那座城市人已經像是木偶一樣在機械化生存。”
確艾爾也在欲望都市感覺到了這一點除了們以外其人類生活方式似乎無比規律。當然其中不乏一些躁動者可是僅僅是極少數。而且這些所謂躁動並不是源自探求而是為了生存想謀求改變而已。
“好了不說了也該困了換。”卡爾德收起了題走到艾爾身邊熟練地操作起了埃爾法小屋飛行係統。艾爾發現操作熟練度甚至超過王昭倩。
這讓艾爾很好奇關於卡爾德曾經居住貝塔大鐵棚事兒。
“喂說卡爾德為什麽沒見貝塔小屋呢？”艾爾問到。
理論上如果設置完全相同貝塔小屋應該也是貝塔大鐵棚遭遇危機時逃生艙才對。那麽作為從貝塔大鐵棚逃生出來卡爾德應該一架同樣飛船才是。
“因為……”提到這件事卡爾德神色些傷懷：“們貝塔小屋……沒能逃出大鐵棚。”
“沒能？”
“對……”卡爾德歎了口氣解釋：“當時們很多人逃到了貝塔小屋裏本來眼瞧就能順利地逃出去了。可是不幸是們遭遇怪物裏會飛家夥……”
“會飛家夥！？”艾爾大概猜到了後突然覺得自己還算幸運因為當時環繞大鐵棚隻地麵怪獸。
“是也是喪魂獸一種屬於‘魔靈’叫骷髏鳥。那家夥隻翅膀上羽毛身體其部位完全都是空空骨架。不過惡心是它會用身體骨架當做回力鏢對獵物遠程攻擊攻擊完了還可以收回。當時們小屋被擊穿了整個兒墜落了下去。”卡爾德緩緩語氣很平靜像是在說其人故事。但是從卡爾德神色中艾爾還是感覺到了內心波瀾。
“是‘埃癸斯加護’救了嗎？”艾爾想起卡爾德曾經契約出鍛造之神身上一層保護骨骼和內髒加護。
“不……當時能力遠不足以召喚鍛造之神。”卡爾德搖了搖頭隨即歎了口氣：“在貝塔小屋即將墜毀時候打開了‘暗古冥門’逃到了門裏麵才躲過一劫。”
“逃到了‘暗古冥門’裏！？”艾爾不敢相信地驚呼記得卡爾德曾經說過“暗古冥門”另一端連通是信源界也就是那些兵靈、王靈等信源生命體原本生存世界。
“算不上完全進入。”卡爾德解釋：“隻是用黑光刀卡住門框然後身體嵌進去罷了。這讓墜落爆炸發生時候身體離開了物源界所以得以保全。之後很快就自己從門裏撐了出來。”
“那……其人沒一起進去嗎？”艾爾好奇不過隨即就意識到不該問這樣問題。因為如果說最終逃生隻卡爾德一人那麽其中一定原因。
果然聽到問題卡爾德好像心口被擊了一下輕輕歎了口氣：
“當時沒想那麽多……而且……‘暗古冥門’大小也容不得太多人這麽做……”卡爾德緩緩。
埃爾法小屋已經升至高空月光從小屋窗戶傾瀉進來在卡爾德臉上投下一片銀白色影子。談到這些事時卡爾德麵容似乎蒼老了許多這與平時那嬉皮笑臉樣子判若兩人。
不過這種神情僅僅是轉瞬即逝隨即卡爾德就轉過頭來沒正形：
“結果說明了一個大自然基本邏輯！”
“什麽邏輯？”
“帥者生存！”卡爾德咧嘴衝艾爾豎起一個大拇指。
“噗……”
艾爾不由得笑了出來實沒想到卡爾德這時候還不忘了開玩笑。
笑了好一會兒艾爾才終於一臉苦笑地對卡爾德：
“真是很佩服經曆了那麽多竟然還能這麽樂觀。”
誰知聽了艾爾卡爾德突然低頭啞笑了兩聲。
隨後自己頭上牛仔帽摘了下來一扣在了艾爾臉上。那個牛仔帽很大幾乎整個蓋住了艾爾臉而且因為李雨嘉之前惡作劇整個帽子還濕漉漉。
“嘿！……”艾爾剛想抱怨。
但是帽子外卻傳來了卡爾德意味深長聲音：
“樂觀不在於過去在於怎麽看未來。”
畢艾爾便再聽到卡爾德聲音。
艾爾掙紮蓋住臉帽子拔了下來看到卡爾德正站在飛行係統一端調試雷達。
“去睡。”卡爾德露出一個不正經笑臉用大手一艾爾推到了床鋪那邊隨即回到操作台前繼續調整雷達。
“嘿！爛帽子！”艾爾衝卡爾德叫。
“留玩。”卡爾德懶得回身背對艾爾搖手注意力現在全都在雷達上了好像雷達功能還很大開發空間。
不是看過去……而是……怎麽看未來……嘛……
艾爾看卡爾德牛仔帽不覺些出神。
艾爾現在還無法看清對於們而言未來到底在哪裏。
也許們不得不在過去中找未來……
艾爾暗自想到爬上自己床鋪緩緩打開了左手那裏握一個紙片。
那是路德維希?死嬰留下日記碎片是日記第三頁。
對於艾爾而言這本日記恐怕是唯一能讓找到未來地方。
握緊左手閉目……
猛烈地眩暈感如期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