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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城指揮官一聽嚴若飛提到‘我在司令部還可以對你擢升..’,不等嚴若飛把話說完,就卑恭的說道:“閣下在司令部的高就,以後有求到閣下的地方,還請多多關照。”


    他回頭喊道:“把城門打開,放傳令長官出城。”守城指揮官畢恭畢敬的給嚴若飛敬了個軍禮:“請閣下快快的把命令送達到北門,城外夜黑請慢行,您是..。”


    嚴若飛看到大門‘嘎嘎.。。’的一陣響,打開了一扇,他飛身躍上摩托車,對後麵摩托還沒熄火的何梅喊道:“出城”。


    守城指揮官跟著嚴若飛的摩托緊跑幾步:“閣下的名字還沒告訴我。”


    嚴若飛眼看就要衝出城門,他大聲地隨口喊道:“指揮官閣下,我是司令部的稻田佑夫,有事的找我。”聲音還在門內,兩輛摩托車已衝出城門。


    守城指揮官高興的念叨:“稻田佑夫、稻田佑夫、稻田佑夫君,哈哈哈..。”他越念叨越覺得這個名字耳熟,突然他狼嚎般的喊道:“他、他是、他是..。”


    他想起這個名字,是個假冒的,是被駐防司令部嚴加追緝的惡魔,就這麽輕易的被自己放出了城,要是上峰追究下來,那是要上軍事法庭的。


    守城指揮官嚇得渾身出透了汗,不敢再大聲喊出稻田佑夫這個名字,他氣急敗壞的喊道:“後麵的那輛摩托車嫌疑大大的,他把司令部的傳令官挾持,馬上開車的出城追擊。”


    他喊叫出來的這個理由很牽強,誰信?就連他自己都不會相信。


    嚴若飛帶著兩輛摩托車衝出了城,快速行駛在煙威公路上,心裏總算鬆了一口氣,他一手扶著摩托車的羊把,一手解開衣扣,任憑秋天的夜風襲來。


    此時的他覺得暢快涼爽,不僅隨口唱出一句:“大刀向鬼子們的頭上砍去,全國..。”


    “老大,你唱的什麽呀?挺好聽的,你能教給我嗎?”坐在車鬥裏的王濤,親眼經曆了他們老大,又一次機智勇敢的帶領他們衝出敵人的全城追捕,有驚有險的終於衝出戒備森嚴的城門,現在解脫了,這才有心情跟他們老大說起話來。


    嚴若飛突然停下不唱了,搖頭笑道:“想想咱們總算脫險了,一時激動,脫口哼哼了幾句,你不要跟著起哄了。”


    幾個人呼吸著脫離險境的城外空氣,置身秋季莊稼、樹林山花的氛圍中,那種不闖虎穴驚險,難有心得的由衷舒暢,別人是體會不到的。


    突然身後傳來汽車和摩托的馬達聲,一道道刺眼的強光隨著路況不平的顛簸,上下竄動,醒悟過來的敵人追上來了。


    嚴若飛大聲喊道:“何梅,你還能再加快速度嗎?超到我前麵,我掩護,提速前進,注意安全。”


    何梅駕駛摩托車突然加大油門,‘突突..’的超越過去,當跟嚴若飛一錯身時,飛出一句:“老大,感謝你的關心,請你小心,注意安全。”


    車上的三人聽到兩人的對話,覺得很稀奇,這說的詞兒也太文縐縐的了吧?


    沒想到,他們老大在這麽短的時間,就跟一個留過洋的外國妞交流的這麽自如,還徹底的征服了她的芳心,老大實在是高人。


    這個假貨到底是什麽人,水太深、水太深呐。


    當守備東城門的指揮官突然反醒過來,知道自己上了敵人的當,氣急敗壞的指揮部下駕車快速追擊。


    他坐在頭一輛摩托車鬥裏,看到前麵不遠有兩道強光,他抽出指揮刀,抓住駕車小鬼子的衣服,不停的朝前揮動,聲嘶力竭的高喊道:“速度的要快,開槍、開槍射擊。給我追上去殺了他們。”


    這守城指揮官是徹底氣瘋了,他跪在車鬥裏揮動指揮刀的叫囂,別說夜色已深,就是大白天,前車屁股後麵揚起遮天蔽日的塵土,後麵車上的小鬼子也看不見,他這不是扯嗎?


    敵人發瘋的追擊上來,前麵的何梅雖然受過訓練,可她畢竟是個女孩子,自從被嚴若飛解救出來,就一刻都沒停的跟敵人周旋激戰,心理承受能力已達到了極限。


    現在又駕駛著三輪摩托,在天無月色,地下顛簸,後有追兵,前不知險惡的境況下,這種刺激隻能在短時間覺得爽,可連續變著法的刺激,大腦皮層和深度神經的過於緊張,心髒的超負荷波動,隨時都能引起崩潰般的疲勞,那就是猝死。


    何梅已到了這種病態的邊緣,她覺得肚子在一陣陣的劇痛,頭昏沉沉,兩眼老是高度緊張的緊盯前方路況,腦門都疼的有些麻木。


    她有點堅持不住了,意識裏在不經意的減慢車速,行車路線已不是勇往直前,而是在公路上跑出蛇的曲線。


    嚴若飛發覺何梅駕駛的摩托車行駛異常,他加大油門跟上,並排行駛時大聲喊道:“何梅,車有毛病還是你有毛病?怎麽車速突然慢下來了?你回頭看看,小鬼子追上來了,你再不提速,敵人就會追上來把你吃了。何梅,我相信你,你是最棒的,我看好你嗂,提速前進。”


    嚴若飛把現代年輕人經常掛在嘴皮子上的‘我看好你嗂’,在這戰況緊急的時刻,他用在了何梅身上,他想用愛的力量,喚起何梅越來越疲勞麻木的神經。


    何梅聽到嚴若飛對她喊出‘我相信你’、‘我看好你嗂’的話,那近乎於麻痹不想再主動的神經,突然一震,就像剛打了雞血,精神一抖,甩給嚴若飛一個甜蜜的笑,猛的加大油門衝了出去。


    嚴若飛知道何梅已精疲力盡,就連他這個棒小夥,都有些吃不住。現在的他,哪怕沒有席夢思,能躺在老鄉硬邦邦的炕上,他也會在擦火點燈的瞬間睡過去。


    敵人越追相距越近,守城指揮官指揮部下猛烈開火,機槍、三八大蓋兒一個勁兒的噴出火舌,多虧公路顛簸,打出的子彈不知飛向了哪裏,嚴若飛他們才能不加理會的前行。


    何梅實在頂不住了,兩隻胳膊被顛簸不平的路麵顛的已失去了知覺,手把著摩托的兩個羊角,隨時都會顛離開雙手,她咬著牙努力的睜大眼,盡量的不叫神經麻痹。


    可就是這樣,油門在她的掌握下,時而加大往前猛地一衝,時而跟不上油摩托車突然減速。


    跟在後麵的嚴若飛看何梅的身子在不停地搖晃,他知道何梅已力不從心,必須停車。一旦一頭撞到路邊的溝裏或是撞到山坡上,就會發生不可預想的傷亡。


    他們的延誤,被後麵追擊的小鬼子很快趕了上來,子彈在身邊、頭上‘嗖嗖’劃過,境況非常危險。


    嚴若飛加大油門和何梅的摩托車並行,他大聲地喊道:“何梅,你再堅持五分鍾,加大馬力衝出去,等把敵人甩的稍微遠一點,你就馬上停車,我做安排,聽到了沒有?”


    何梅聽到嚴若飛的聲音,立馬來了精神,加足馬力超前衝去。


    人就是這樣,當他覺得自己快不行了的時候,一旦受到心中非常在意的異性激勵,心底僅存的那一點氣息,就會被激發出來,但卻持續的時間不會太長,再次萎頓下來,會失去意識的攤做一灘泥。


    何梅此時就是這樣,她跟嚴若飛接觸時間不長,可對這個機智果斷的軍人,越來越了解,越來越喜歡,連她都恨自己沒出息,本來可以跟老師他們一起撤離,卻偏要鬼使神差的跟在嚴若飛的身邊冒生命之險,女人的心哪,難看透得很。


    她實在堅持不住了,慢慢的停下摩托車,攢足氣的對停在身邊的嚴若飛說道:“老大,我、我真的不行了,你們、你們..。”她說著,上半身往前一傾,爬伏在摩托車的羊把手上,失去了知覺


    嚴若飛把何梅抱下來,放靠在一個較為隱蔽的地方,他把兩輛摩托車推到馬路中間,關掉車燈對幾個人喊道:“操起機槍,瞄準給我狠狠的打。”


    跟上來的守城指揮官,發現正要追上前麵的摩托,突然熄火沒有了亮光,他正在猶豫是否再追擊,此時從前麵掃射過來激烈的機槍子彈,打的他們緊急刹車,慌忙跳下車,進行壓過對方更為激烈的還擊。


    敵我雙方在夜色籠罩下的公路上,展開了激烈的交戰,子彈劃破夜空,帶著嘯聲飛向對方,一時交織在戰火中。


    小鬼子的摩托車和汽車沒有關閉燈光,射出去的光線就像幾個探照燈,直射向嚴若飛他們。小鬼子借助燈光,開槍射擊,打得嚴若飛幾個人抬不起頭來。


    嚴若飛從張大虎手裏一把奪過三八大蓋兒,活動了一下身體,找到較穩固的支點,右手食指緊扣住扳機,抬槍瞄準一個車燈,食指往後一勾‘啪’,子彈帶著尖利的嘯聲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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