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瑾蓬戶大佐快步向前,款款的摟住何梅,他對何梅臨昏迷前說出的那些話,心裏疑惑,想盡快的把何梅喚醒,問個明白,以解他心中的疑竇。


    他小聲的呼喊道:“梅子小姐、師妹,你醒醒,快醒醒。”


    何梅在安瑾蓬戶的呼喚聲中慢慢的緩過神,發現自己被安瑾蓬戶大佐摟在懷裏,她羞澀警覺的站起來,看著安瑾蓬戶質問道:“你要幹什麽?”


    安瑾蓬戶脫下自己的軍裝,披在何梅身上,又把她扶坐下,對那幾個帝**官吼道:“都統統的滾蛋,一群沒見過母豬的畜生,帝**人的臉麵都叫你們這些混蛋丟盡了,滾蛋、統統的滾蛋。”


    狼狽的山田中佐,一看安瑾蓬戶大佐對何梅如此的體貼照顧,知道自己做過了,他走前一步,弓腰自責到:“梅子小姐,我山田就是個大大的混蛋,請你的原諒,我......。”


    “你就是頭卑鄙無恥的豬,你的家裏難道都沒有姐妹?就是你的家裏沒有姐妹,要是你看到你的母親被人侮辱糟蹋,你的還會這樣的羞辱別的姑娘嗎?你的快快的在我眼前的消失,看到你我都覺得惡心,滾蛋。”


    何梅怒目盯著山田,再次嚴厲的說道:“你的不是一個純粹的人,你是一個沒有閹割的豬,一個沒有腦子的笨豬,我的奉勸山田中佐,以後的做事先動動你這笨豬的腦子,不然你會被人賣掉殺了,你的都不會知道。因為你是個笨豬。”


    安瑾蓬戶聽出來了。按中國的話說。何梅這是在‘指桑罵槐’,他一時氣惱剛想發作,可一想起何梅剛才的反常表現,要想從她的問話裏查出蛛絲馬跡,隻有先忍下這口鳥氣。


    他對山田一揮手,不耐煩的吼道:“你的快快的離開,你這頭笨豬,梅子小姐不想看到你。快快的滾蛋。”


    山田中佐立正敬了個禮,轉身走出日本料理小吃部,站在門口心裏罵道:“安瑾,你這個狡猾的雜種,梅子小姐罵的對,我的就是一個沒有腦子的笨豬,幾次都是你安瑾這混蛋指使我如此行動,可每次失敗,你這混蛋都要當著所有的帝**官訓斥我,我的就是頭笨豬。混蛋,安瑾。你的大大的混蛋。”


    日本料理安靜下來,所有的人都被清理出去,就連日本料理的藝妓和其他的服務人員,都回避的躲開了。


    安瑾蓬戶大佐看著身子還在發抖的何梅,好像心有愧疚的說道:“師妹,都是我的混蛋,沒有好好的保護師妹,請你責罰,請你見諒。”


    何梅皺緊眉頭,她心裏非常清楚,今天對她的羞辱鬧劇,都是她的這個師哥一手策劃導演的,現在鬧到這種地步他沒有得到自己所要得到的結果,為了繼續在我身上查找線索,不得不在我跟前充當好人。


    她閉上眼睛不再搭理安瑾蓬戶,她腦子裏一直在回想當時的情景,當時她被幾個帝**官的猥褻嚇的渾身無力,心裏一直希望老大嚴若飛能突然出現。


    何梅非常清楚,這是不可能的,嚴若飛現在應該在368團,組建他的獨立連,可她哪知道嚴若飛正掙紮在生死的邊緣,能不能留住性命都不好說。


    她正在被羞辱時,心想這次一定沒救了,可她又不能眼睜睜的受這些畜生的糟蹋,一旦失去自己最寶貴的東西,那她生不如死。


    正當何梅準備以死相拚的時候,突然腦子裏出現一絲震顫,好像一縷天魂融入自己的地魂,使自己變得強壯起來,自己的魂在哪縷天魂的主導下,從說話到身體行動,都受到這縷天魂的支配。


    她感覺到這是老大嚴若飛的天魂附身,才使得自己沒有遭受到**的侮辱,現在想起來,最後說出的那句‘我要走了’就是老大嚴若飛在告訴她,後麵的一切全靠她自己。


    何梅想到這裏,不禁搖頭露出微笑,自語道:“老大來了,他又什麽要走呢,老大、老大,我怕,你回來、快回來。”


    “師妹、師妹,你的快醒醒,你的這是怎麽的回事?老大是誰?他什麽時候來的?又什麽時候走的?你的好好的說明白。”安瑾蓬戶大佐看何梅滿口胡言亂語,心裏稍虛的趕緊問道。


    何梅現在已經徹底的清醒過來,感覺老大嚴若飛的那縷天魂已退出,她此時渾身乏力,聽安瑾蓬戶大佐急急地呼喚,她心頭一震,馬上想到她這個師哥,一定會刨根問底。


    她皺眉思索了一陣這才睜開眼,看著安瑾蓬戶說道:“師哥,我的現在很累,想回去休息,您不會把我留住不放吧?”


    安瑾蓬戶大佐心裏暗道:“不可送大島梅子回去,一旦她的有了思想準備,到時候再想問清楚,她的會隱藏的很深,不再會露出一點蛛絲馬跡,到那時,就會麻煩大大的。”


    他想到這裏,裝出和善的笑容勸道:“師妹,你的身體現在很弱,你不要走動,我的在這裏陪你,等你的有了好轉,我的馬上送你的回去。”


    何梅心裏罵道:“好狡猾的安瑾大佐,看來我要編出一套能遮掩過去的謊話,不然我今天很難走出這個日本料理店,說不準還會被送進憲兵隊嚴加審訊。”


    安瑾蓬戶大佐再次溫和的問道:“師妹,你的好些了嗎?我看你的臉色恢複的很好,應該的沒問題了是吧?”


    何梅心裏清楚,該應對的還是要麵對,一味的拖延恐怕事情會鬧的更糟。


    她緩緩的睜開眼,好像很疲累的說道:“師哥,您的問我的這些問題,我真的不好說清楚,我的隻是覺得我的陣亡在戰場上的家內哥哥,老大的一縷天魂突然鑽進了我的地魂,我所做的事情,我現在也說不清楚,隻記得最後他說‘我要走了’,師哥,我、我做錯了什麽嗎?”


    安瑾蓬戶對何梅的回答很不滿意,可他又不得不相信,他清楚的看到何梅那時快速施展的搏鬥技法,那勇猛刁鑽,防不勝防的速度,不是一個弱女子可以做到的,可大島梅子所作出的這些,難道真是魂魄附身所為?


    他找不到一點可以推翻何梅所說太過牽強的理由,他皺眉又問道:“你的那個哥哥學過搏擊?可他的這套技法,在大日本帝國根本就沒有人施展過,我的不解,師妹,你的再好好的回想一下,當時你的感覺好嗎?”


    “師哥,我當時已經沒有感覺,就像我的地魂被我哥老大的天魂所支配,由不得我,我也主宰不了。”


    “吆西,這倒是一個很費解的難題,很有意思,我的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事情,回國說給親人好友聽,按中國的話說,他們會說這是‘天方夜譚’,哈哈哈,天方夜譚。”


    何梅不敢跟安瑾蓬戶大佐作過多的糾纏,她把披在身上的外衣,脫下來遞給安瑾蓬戶:“師哥,我現在身心疲累,你看我的衣服都被您的軍官撕破了,您的不希望您的師妹穿成這個樣子坐在這裏吧?您的要是方便,可派車送我嗎?”


    “應該,我的完全應該,師妹,你的稍等,我的這就派車,親自送你回去。”


    “安瑾蓬戶大佐,您的軍務繁忙,您的幾個軍官應該還在司令部等您回去,我的現在好多了,您的費心了。”何梅有意刺激安瑾蓬戶,一語道破他今天的行動計劃。


    何梅坐在車上,閉眼仔細回憶當時的情景,實際並不是她說給安瑾蓬戶大佐的那樣,她當時雖然自己主宰不了自己的所有行動和言語,但她很清楚是老大嚴若飛的意誌在幫她,多虧跟嚴若飛學了幾招搏擊技法,關鍵時刻給用上了,不然自己今天就......。


    她搖頭怎麽也想不通,怎麽在自己身上,會發生這樣匪夷所思的怪事。她受過高等教育,不相信這世上還有魂魄之說,可今天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又怎麽解說?


    她想不清楚,想的頭痛。可此時躺在國民黨三師醫療隊病床上的嚴若飛,在崔婷婷一遍一遍的哭喊聲中,潛意識感覺自己丟失的那縷天魂,正在回來的路上,可飄忽不定,正在慢慢的消散,好像風一吹就會化為烏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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