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若飛怎麽也不會想到,就在他扶著鄭三明剛走出屋,躲在棉毯下的大島澤的閨女,嚶嚶抽泣著小聲喊道:“媽媽,那個、那個帝國的士兵,他、他的是混蛋。”


    大島澤的老婆,一聽自己的寶貝女人哭泣著罵人,她不知女兒受到了什麽委屈,就抱著被子依偎在女兒身邊,低聲問道:“香子,你的不要哭,你的到底怎麽啦?快快的說。”


    香子爬起來撲進她媽媽的懷裏,指著自己隆起的胸說道:“那個混蛋,抓住我的這個,狠狠的捏了兩下,我的現在還疼,我、我,嗚嗚嗚......。”


    香子媽媽一聽自己的寶貝女兒受到侮辱,她推開香子就要跳出去,找那個欺負她女兒的混蛋理論,被香子緊緊地拉住:“媽媽,帝國的士兵到了這裏都變成了畜生,您的不要聲張,一旦這兩個混蛋發瘋,我們的家就會......。”


    母女正在說著,突然大島澤傳出低聲的吩咐,香子媽鑽出被窩,緊張的拿起電話,要通了憲兵隊,低聲把家裏的情況緊急的報告給他們,求他們馬上派人來抓這兩個混蛋。”


    嚴若飛隱約聽到內屋有電話的聲音,此時大島先生已把鄭三明的傷口包紮好,還沒等他催促嚴若飛兩人快點離開,嚴若飛突然抓住大島的衣領,提溜著衝出去,把剛走出屋的大島老婆逼進了屋。


    他壓低聲音厲聲喝道:“你們的誰的剛才打電話,打給什麽人的?快快的說,你們的不說,我會統統殺了你們,說。”


    大島老婆顫顫驚驚的退回到屋裏,嚇得癱坐在榻榻米上包著被子,用一種恐懼的眼神盯著嚴若飛。


    大島醫生猛的用勁甩掉嚴若飛揪住他衣領的手,爬到他老婆跟前,摟著此時圍在一起的老婆和閨女,安慰的說道:“你們的不要怕,這兩個帝國的士兵是假的,我治好了他們的傷,他們的不會殺了我們。”


    他說著用一種乞求的眼神指著嚴若飛求道:“我的知道你兩個人,就是新牟城通緝的要犯,你的就是假稻田佑夫——嚴若飛,我的救了你們,求你們放過我的一家,我會非常的感謝。”


    嚴若飛點了點頭,繼續嚴厲的問道:“我也不瞞你們,我們兩個是中國軍人,不是大島先生說的通緝要犯,我再問一遍,你們可要聽清楚,說出來我不會為難你們,要是不說,我隻好......。”


    大島醫生催促他老婆道:“你的到底給什麽人的打電話?快快的說,你的說出來,他們的不會殺了我們,你的不說,我們統統的都要死啦死啦的。”


    香子掙脫開他爸爸摟住她的胳膊,倔強的站起來,指著嚴若飛身後的鄭三明,然後又指了指自己高高隆起的胸前兩個肉嘟嘟的半圓罵道:“混蛋,就是那個死胖豬,他的、他的抓住我的這個,狠狠的抓了兩次,我的現在還疼。”


    她頓住看著嚴若飛怒目而視,恨恨的說道:“我的受到你們的侮辱,你們大大的混蛋,都是豬,我的打電話給憲兵隊,他們的馬上就會來抓住你們,殺了你們。”


    嚴若飛看著站在那裏身材苗條、皮膚白皙、五官端正麵相姣好的日本姑娘,也就是十七八歲的樣子,可她的一張俊臉被氣的紫漲,看來豁出命,也要發出自己受辱的心中憤怒。


    看的嚴若飛皺起眉,心裏想道,你們特麽的還在我跟前說不忿,小鬼子踏入中國土地的那一刻,就沒有人性的實行‘三光’政策,霸占我領土,掠奪我資源,燒殺****我同胞,隻是我這不成器的兄弟,無意摸了你的半圓一把,你特麽的竟敢報告鬼子的憲兵隊,我特麽的真想把你們全給殺了。


    大島醫生看嚴若飛的雙眼,死死地盯著他的女兒,表情變換的越來越陰沉,看那樣子要剝皮生吃了他的女兒。


    他嚇得趕緊跪爬在嚴若飛的腳下,哭著求道:“您的是一位講道理的軍人,我的女兒受到侮辱,她一時衝動報告給憲兵隊,求您的饒恕了她好嗎?我情願替女兒一死,求您了長官閣下。”


    嚴若飛從痛恨中恢複過來,看著這一家三口日本僑民,心裏清楚,這樣的日本人,沒有參與屠殺中國人的罪惡勾當,隻是被戰爭卷進了這個可惡的漩渦,他們應該沒有罪孽,可他們的政府是罪不可恕的殺人狂,我不能把戰爭的血腥加在這一家人身上。


    他痛恨鄭三明,你特麽的還死活不知道,僅存那點氣,還特麽的有心思去摸人家姑娘隆起的那兩個半圓?真是寧死也要做風流鬼。


    嚴若飛轉身揪住鄭三明的耳朵,低聲罵道:“你這王八蛋,你是不是豬啊?都特麽是個快死的人了,怎麽還有這熊心思?怎麽摸兩把就能不死啊?混蛋玩意兒。”


    鄭三明被嚴若飛揪住耳朵,疼得他呲牙咧嘴的喊道:“老、不不,兄弟,不是你說的這麽回事,是你摸黑把我突然放下來,我覺得身下若綿綿的不知是什麽東西,抓住摸了一把,覺得肉嘟嘟的好奇怪,就又抓了一把,我真不知道是這女孩兒的那東西,我要是知道,我特麽的......。”


    嚴若飛一聽鄭三明這麽一說,差點笑出來,他看鄭三明意猶未盡的還想說下去,趕緊截住話頭,鬆開他的耳朵說道:“快給大島先生一家賠禮道歉。”


    鄭三明為難的說道:“我說的話他們聽不懂,還是你幫我吧。”


    “王八蛋,你小子趁機摸了人家大姑娘肉嘟嘟的半圓,特麽的叫我給你賠禮道歉,你倒想的出來。”


    嚴若飛不敢耽誤時間,又怕把事鬧僵了脫不了身,趕緊拉著鄭三明,對大島醫生一家躬身賠禮,


    他帶有誠意的說道:“大島先生,我的這個兄弟抹黑倒在你的女兒的身上,他的無意中摸到你女兒的那個、那個,他的不知道是什麽,就又抓了一下,不知者無罪。大島先生,他的混蛋,摸了你的女兒不該摸的地方,我的給您賠罪。”


    正在這時,門外響起劇烈的敲門聲,嚴若飛急中生智的一腳把鄭三明踢跪下,快速的說道:“混蛋,快給大島醫生一家賠禮道歉。”


    大島醫生一看嚴若飛說的誠懇,又聽到外麵的門被敲得雷響,他看嚴若飛手裏攥著兩顆手雷,一旦發生槍戰,那他這一家必定遭殃。


    他恨恨的瞪了老婆一眼說道:“你的不要亂說話,一切有我的應付,你的明白?”又對女兒說道:“你的是個乖孩子,我們的一家能不能躲過去,就看你和你的媽媽能不能閉嘴不說話,你的應該清楚。”


    大島醫生把老婆和女兒安頓好,看她們委屈的點了點頭,這才快速的掀開榻榻米的被褥,揭開三塊木板,露出一個洞,緊張的說道:“你們的兩個人,藏在洞裏,說話的不要,求你們了。”


    嚴若飛猶疑的再次看了大島醫生一眼,看出他眼中帶有懇求的神色,他當機立斷,把鄭三明先推下洞,然後他也跳了下去,剛要貓腰鑽進洞,突然站起來,揚了揚手裏的兩顆手雷。


    大島醫生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你的放心,我的明白,你們的千萬不要出聲。”


    門開了,憲兵隊的井上中佐帶人衝進屋,嚇得大島醫生的老婆和女兒龜縮在一起,相擁著渾身瑟瑟發抖,


    井上中佐禮貌的問道:“大島先生,您的家人打電話到憲兵隊的,報告您的家裏來了兩個受傷的通緝要犯,他們的在哪裏?把他們叫出來,我的會保護你們。”


    大島醫生陪著笑臉說道:“井上中佐閣下,我的家裏真的來了受傷的帝國士兵,不是兩個是三個,他們的在腿上受了重傷,我的檢查,應該是彈片爆炸受的傷,他們傷的不太嚴重,我的給他們包紮處理好傷口,他們的都走了。”


    井上中佐癟嘴搖頭說道:“大島君,您的說的和您的夫人報告的大大的不一樣,您的夫人說是兩個受傷的士兵,其中的一個傷勢較重,他的侮辱你的女兒,你的說實話,這兩個抗日分子到底藏在哪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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