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進綠綺組之前,她隻是自家旗下文學社裏的一個小小編輯,她熱愛文學,每當自己負責的一本書被推出後,她都會跑去買回來,然後在家裏再次慢慢品味。(.無彈窗廣告)


    當她終於獲得獨自負責作家資格時,她為自己感到無比的自豪,那段時期,她為了那本書,幾乎是吃不好睡不好,插縫打個盹兒就算了事了,當那本書終於獲獎時,她幾乎喜極而泣,但是一個轉角,那些汙言穢語將她衝擊的幾乎要昏厥。


    “那個柳陌魚,不就是有個社長爸爸嘛,看她春風得意的,真是有夠惡心。”


    “得了你,你也就會在背地裏說她,到了那個小妞麵前,你還不是一直哈著她一直拍她馬屁。”


    “不過那女人也夠白癡的,我們那些話明顯就是用來捧她的,她還真以為她有那麽厲害呢。”


    “行了,她怎麽樣都行,我們還是自己奮鬥吧,有個社長老爸就是舒服啊,聽說這是她第一次獨自負責寫手,還真沒想到會拿到xx文學獎……”


    “呿……她不就是給老師跑跑腿,再怎樣的榮耀也不是她的啊,隻會坐享其成的廢物罷了。”


    ……


    他們笑的瀟灑,說的痛快,卻完全不知道就那麽一個轉角,有個人因為這些話差點崩潰。


    她沒日沒夜的工作,當自己終於有所成了,想和別人一起分享一起開心時,當她以為自己的努力被大家認可時,卻完全沒想到,僅僅因為她是社長的千金,她的所有努力所有成就都被磨滅掉了,在那些人心裏,早已為她打上【社長的無能千金】這一標簽了。


    原來平日裏大家對她的友好,僅僅因為她是社長的女兒,要不是陰差陽錯聽到他們的話,她還一直像個白癡一樣自得其樂的享受著眾人對自己的和藹可親,原來,他們根本就沒把她放眼裏,用著看小醜一樣的眼神看著她,心底鄙夷著她,否定她所有的努力。


    嗬,人心啊,真是可笑的很啊,她辭掉了文學編輯一職,被家裏保護的很好的她就和剛踏出校門的學生一樣,對自己之後的生活充滿了迷茫。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份有關文學編輯的工作,在麵試前夜卻因緊張害得隔天差點錯過麵試,當她急匆匆的來到麵試出版社,卻找不到麵試的地方,眼看著時間就要到了,她還沒有找到麵試地方,正跟無頭蒼蠅一樣亂竄時,她遇見了他。


    那個男人,一頭淡金色的長發被編成一根鬆鬆的辮子垂在肩膀上,一隻手正拿著手機,不知道正在和誰通話,那雙望著窗外的眼眸裏是比陽光還要耀眼的光芒,就好像是看著世上最最珍貴的寶貝般。


    在那一瞬間,她就呆住了,她聽到心底深處傳出的尖叫:她,想被這個男人用這樣的目光,一直,一直注視著。


    待她回過神,正好對上男人笑意未退的眼睛:“你是來麵試的?”


    看著那張妖孽般完美俊俏的麵盤,她連臉紅是什麽都忘記了,隻能出於本能的呆呆點頭。


    “跟我來吧,這次是我們出版社的人事部做事不仔細,連個提示牌都不放,難怪你們都會找不到麵試場所。”


    隨著他那隻細長五指推開的門,她到達了目的地,卻見他不滿的大步走到那些正在審核簡曆的人麵前,然後一巴掌拍上了桌子。


    “你們能不能敬業點,弄個提示也行啊,搞得這些來麵試的都得有專人帶路才找得到地方。”


    隻見那些人中的一個男人伸手拍開他按在簡曆上的手,然後漫不經心的說:“不就是讓你帶了下路,至於嗎?”


    那人嘴上雖是這樣說,但還是讓一側的人去外麵弄提示牌了,到後來她才知道,這人竟然就是網子出版社的太子爺——歐懸。


    萬萬沒想到,同是帶著上一輩給予的七彩光環,與瀟灑自在的歐懸相比,她這個富二代可是窩囊軟弱多了。


    後來,她陰差陽錯的被分到了綠綺組,才知道了那天為自己帶路的男人,正是負責漫畫編輯部的總編——左矢鬱。


    這就是緣分,她認為,這是他們之間命中注定的緣分。


    可是,和他相處的時間越久,她就覺得,自己和左矢鬱之間的距離,好像用一輩子的時間都無法縮短一點。


    在見到那個被小兔叫做貓咪姐的女人後,她的心底產生了一股她自己都沒察覺的警惕,而事實也確實如她那不安的第六感所預示的,她鼓足勇氣去告白了,而左矢鬱卻是完完全全不給她任何希望,甚至連一丁點兒的遐想空間都剝奪,因為,就算他和安炎焰沒有明確的情侶關係,但是他們之間的那種牽絆,卻更勝情侶。


    她不管周邊人對她的勸說,認準了自己的心,義無反顧的撞向這堵布滿荊棘的牆,最後,頭破血流,遍體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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