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從龍的月票,以及死刑執行,獨步行車,前方有坑請慎入,顯夢的打賞。別說我不給力5000字大章奉上)


    一旁的四挺92式重機槍也開始了瘋狂的掃射,由於目標的巨大體形,負責開槍的機槍手甚至根本不需要怎麽瞄準,隻需要對著目標狠狠的扣動扳機就好。250發的標準彈鏈快速地隨著機槍的吞沒而吐出了致命的彈流,四台重機槍的一齊開火在這個時候顯得尤為壯觀。然而這種小口徑的重機槍所造成的效果,卻和士兵們手中的湯普森衝鋒槍沒什麽兩樣,同樣不過是將暴君的身體打的一片血肉模糊而已。雖然看著唬人,但是卻並沒有多少有效的效果,這點傷勢對於暴君而言,不過就如同普通人一不小心割傷了自己的手指差不多,令人覺得無力。


    而唯一能對暴君造成致命傷勢的,或許就隻有那兩挺早就準備好隨時開火了的馬克沁重機槍了。


    重機槍子彈的彈頭被士兵用尖刀刻上了十字切口,使子彈的金屬外殼並沒有完全的包裹住彈頭,露出鉛製的核心。而這些刻上了十字切口的子彈有一個臭名昭著的名字,達姆彈。


    這是一種早就被禁止使用的子彈,將彈頭的尖端被甲去掉,露出鉛心。當達姆彈射入人體後,鉛心由於具有慣性,從被甲內湧出,被壓扁成蘑菇狀,被甲發生擴張或破裂,迅速釋放能量,擴大創傷出口,使彈頭具有類似爆炸彈頭的致傷效果。具體表現為彈頭嚴重發生形變乃至破裂,導致人體組織出現喇叭狀或葫蘆狀空腔,創傷麵積是彈丸截麵積的上百倍,在被命中時出現口徑十幾倍甚至更大瞬間空腔,對人體的血液循環係統產生巨大的壓力。


    此時土法所製的達姆彈已經快速的隨著那扣住不動的扳機而搖晃,那致命的彈頭,輕鬆的穿透了暴君厚實的表皮,在它的體內攪得翻雲覆雨。


    那極為震耳欲聾的槍聲中,成片的血肉正隨著一顆顆代表著人類殺戮力量的子彈鑽進了暴君的**之中,肆意飛濺。暴君原本那可以可以直接阻擋小口徑槍支直射的堅韌表皮現在也已經變得破破爛爛,一眼看上去甚至都沒有幾塊保存完好的區域,隻有坑坑窪窪的彈孔成片的存在。隨著地心引力而向下滴落的那粘稠的黑色血液,此刻已經浸染了整個隧道入口。


    子彈略過空氣而產生的摩擦和火藥餘燼,帶起了一片片金色耀眼的支線,幾乎密集的如同暴風雨一般直接傾瀉在了暴君的身上。而暴君由於其碩大體形的原因幾乎無從躲閃。


    子彈將暴君打的是血肉橫飛,甚至連一些關節上的骨骼都露了出來,同時因為那堅固子彈的不斷撞擊而蹦出一個個小口。


    暴君的實力毋庸置疑,但是在這如同狂風驟雨般密集的金屬風暴中,也隻能緩緩的後撤,低聲嘶吼這宣泄著自己心中的痛苦和憤怒,卻也不得不暫避那極其凶猛的金屬風暴。


    此時的士兵們這一刻隻知道狠狠的扣住扳機,對準前方那近乎堵住了狹窄隧道入口的暴君進行掃射,讓凶狠狂暴的金屬風暴形成暴雨一般的傾瀉,將暴君的身體打得一片血肉模糊,竟然也成功的將暴君逼入了隧道內。


    不得不說,這些人真心是幸運到了極點。士兵誤打誤撞之下使用的達姆彈完全克製住了暴君可怕的恢複能力。達姆彈在暴君的身體裏所製造出的傷害要遠遠比射擊對暴君所造成的傷害要高的太多太多。


    t病毒可以快速的恢複暴君身上的傷勢,但是由於子彈依舊還停留在暴君的身體內,傷口恢複的效率變得及其的低下。


    ……


    實驗室內,龍堅強和曾劍透過監視器將所發生的一切全部看在了眼裏。


    “竟然被逼回去了!這可是暴君啊!”


    曾劍目瞪口呆的看著所發生的一切說道。作為生化危機迷的他當然知道暴君所代表的究竟是何種可怕的力量。


    而這支二戰水平的軍隊竟然倚靠著陣地和協同作戰愣生生的將暴君逼退了!這更讓曾劍感到恐懼。


    那恐怖的金屬風暴無時無刻不再提醒著原本沾沾自喜的曾劍,在真正的戰場上,自己依舊隻是一個炮灰罷了了。


    龍堅強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將目光轉向了金發男子開口道:“當然不會就這麽結束的對吧!”


    金發男子並沒有直接回答龍堅強的問題,而是將目光又重新放回了監視器上。


    隧道外,盡管將那恐怖的怪物重新逼進了隧道內,可是所有人的臉上卻都沒有絲毫輕鬆的表情。哪怕是軍官沒有下達任何的命令,周圍的士兵就已經開始快速的更換著早就打空了的彈匣。


    他們的梁上都流露著一種恐懼和心有餘悸。畢竟光是暴君那恐怖的體格,就足以對人產生前列的壓迫感了,跟何況,剛剛一陣齊射都沒能將這個怪物打成篩子,隻是勉強的將它逼了回去。


    看著那些士兵們緊張的模樣,金發男子終於慢慢的開口道:“暴君又怎麽可能如此輕易的就被擊退!小口徑的火力射擊絕對沒法對它造成致命傷,而就憑那2挺重機槍的火力,還不足以壓製住暴君!”


    要知道暴君代表的可不是普通的生物,安布雷拉公司從一開始研究的時候就將暴君定義為軍事用途的生物兵器。若是小口徑火力射擊就能夠重創這種生物兵器的話,那麽安布雷拉公司也就沒有再繼續研究暴君這種生物兵器的必要了。畢竟沒有哪個腦殘的政府會選擇購買這種壓根無用的生物兵器。


    金發男子說這話的時候,密集的金屬風暴依舊還在繼續,震耳欲聾的槍聲甚至讓幾個處在最靠近隧道入口的士兵出現了短暫的失聰現象。


    “都給老子他娘的在加把勁!這東西就他媽快死了!”


    軍官大聲的朝著士兵們吼叫著,拿著軍用望遠鏡的他清晰的看到這隻龐大的怪物在士兵們的火力傾瀉中後退,他們的攻擊已經在怪物的身上留下了重重血肉模糊的傷口,而怪物時不時傳來的陣陣嘶吼,更是說明了這金屬風暴的致命之處。


    軍官相信隻要能夠繼續保持如此強大的火力,麵前的怪獸絕對會被殺死。


    聽到了軍官命令的士兵們,此刻的臉上卻全都帶著凝重。所有人的後槽牙也在緊緊的咬著,或是因為恐懼,又或是因為激動,甚至沒有一個多說一句話。


    士兵們隻是喘著粗氣,機械化的從一旁快速的掏出彈匣或者彈鏈更換彈藥,然後便是拿起重新裝滿了彈藥的槍械,衝著隧道內一陣瘋狂的掃射。


    一個有一個空蕩蕩的彈殼被拋在地上,重機槍士兵的腳下,彈殼甚至已經層層的疊積了起來,就仿佛是在士兵的腳下形成了一個黃澄澄的地板,充滿了別樣的美感。


    但是忽然暴君原本緩緩後退的身影一下子停了下來。低沉著的腦袋發出了一聲充滿著暴躁和憤恨的嘶吼。


    一直從監視器裏關注著暴君的曾劍赫然發現,原本還能對暴君造成一點點小阻礙的子彈,此刻射擊在暴君堅韌的表皮上竟然已經破不防了!


    而這又是暴君的另一特殊性,可以根據所受到的傷害來調整自己進化的方向。譬如麵對子彈的攻擊,在t病毒的幫助下,除了傷口的複原,原本就堅韌的表皮更是長出了厚厚的一層骨質鎧甲,增加了防禦力的同時,也最大麵積的增加了受力麵,使得暴君所受到的壓力大大緩解。


    一聲嘶吼過後,暴君動了!它竟然完全不顧密集的金屬風暴,如同先前一般徑直的邁開了凶狠的大步,朝著士兵們所構築的掩體展開了正麵的衝鋒,狠狠撞了過去。


    而死守在掩體的士兵們顯然也發現了情況的不對,兩個班的士兵更是扣著扳機瘋狂的朝著暴君掃射著,以期望將麵前著恐怖怪物的衝鋒打斷掉。可是之前還有點作用的金屬風暴,此時卻已經無法再阻止暴君狂暴的衝鋒了!


    暴君那巨大的下肢向前瘋狂的邁進,幾乎隻是眨眼的功夫,暴君就已經衝到掩體的邊上,它鋒利的利爪甚至距離士兵不足一米的距離。


    巨大恐懼讓機槍手瘋狂的架著自己手中的馬克沁重機槍朝著暴君射擊。達姆彈在近距離內的穿透性似乎變得更加顯著。拇指粗細的子彈穿透了暴君的骨質的鎧甲,卻也在暴君堅韌的表皮下停住了。


    “吼!”


    一聲高昂的嘶吼打斷了重機槍連綿不絕的沉悶射擊聲。暴君巨大的身體雖然是個顯著的槍靶子,但同時龐大的身軀也帶給它了不一樣的爆發力。那恐怖的爆發力所帶來的速度足以讓暴君來到了這重機槍陣地的麵前。


    暴君數千斤的體重和龐大的身軀在衝刺中帶來了強大慣性,2挺馬克沁重機槍和四挺92式重機槍上的幾個機槍手就如同是被加速到120碼的巨型貨車直接撞上了一樣,帶起了他們身後幾個猝不及防的士兵就飛出去,跌倒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吐著鮮血,不一會兒就沒有了動靜。


    但著這並不意味著一切的結束,此時的暴君已經張開了它那粗壯的雙臂,右手宛若尖刺一般鋒利的銳爪已經朝著它麵前亂作一團的士兵們揮舞了起來。


    血腥的殺戮盛宴又一次開始了!同樣的血肉橫飛,但更多的是溫熱的血液和被撕裂的殘肢,以及還在蠕動著的內髒器官。比起舔食者來說,暴君的殺戮似乎更加有效率。


    很快隧道入口的陣地就成了一片人間地獄。許多根本來不及躲閃的士兵要麽是被鋒利的銳爪撕成了兩半,要麽則是被宛若錘子一般的鐵拳砸成了肉餅。此刻的陣地上已經沒有了一個活人的痕跡,除了滿地腥臭的血漿和內髒的碎片,就隻剩下這恐怖的怪物還在活動著。


    而僥幸從陣地裏逃出來的私兵卻已經根本不在乎這些了。丟失了陣地的他們,此刻就如同砧板上的魚肉,沒有一絲一毫反抗的機會。哪怕是有幾個大膽的士兵死戰不退,依然用手中的湯普森衝鋒槍掃射著怪物,也隨著暴君每一次揮動它那恐怖的利爪而變成幾截殘屍,化作地上的血漿。


    “撤退,他娘的都給老子逃,能跑得了一個算一個!”


    軍官此時的喊叫聲已經變得極其沙啞了,一種恐慌和絕望充斥著他的內心。


    他端著手中的湯普森衝鋒槍,眼睜睜的看著那恐怖的怪物追擊著四散的士兵。


    如同被貓戲弄的老鼠一般,士兵接二連三的恐怖怪物輕鬆的切成了幾截,然後被暴君的下肢踩過,成為了肉泥。


    著名的墨菲定律告訴我們,當事情有可能朝著糟糕的方向發展的時候,那麽事情就一定會朝著那個槽糕的方向發展發展。


    若是現場的士兵有文化,能夠知道這個定律的話一定會大呼知音。因為此刻的戰場上所有的一切已經從糟糕的局麵演變成了血腥的屠殺。


    人性的醜陋,在此刻暴露無遺,有人扔下了手中的武器亡命的奔跑著,不求自己跑得有多快,隻求自己在別人之前就夠了。


    當然也有人因為平日裏相互扶持的兄弟戰死而迸發出了無與倫比的勇氣。咬著牙拉開了自己所配備的手榴彈,當然他們連投擲的可能都沒有,隻能以必死的信念怒吼著衝向了相對於他們而言龐然大物一般的暴君,以期望用自己的生命和這個怪物同歸於盡,再不濟也可以為其他逃跑的人換來逃生的機會。


    一聲又一聲的爆炸聲接二連三的響起,有逃跑中的士兵似乎是醒悟了過來,聽下了腳步重新拉動槍栓,朝著暴君射擊。


    可是這些有著無比勇氣的士兵卻依然隻是做著無用功。因為他們連一秒鍾的開火機會都沒有,就發現那隻恐怖的,渾身都鮮血淋淋的怪物,已經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或是揮起那粗壯的的爪子將他們的身軀如同撕紙般輕鬆的撕成幾截,或是舞動那恐怖的拳頭將他們如同土撥鼠一般釘在了地下。


    兩名氣喘籲籲的士兵停下了他們奔跑的腳步,而他們這時如同火燒一般的氣管中竟然也湧起了一股冰涼。他們甚至沒來得及做多餘的動作,下一秒一股失重的感覺就讓他們不由自主的朝著地麵倒了下去。下意識的想要用兩腿支撐住自己的身體,但是直到他們被狠狠地摔在地上的時候,腰間的劇痛才讓他們發現,原來他們早已經被腰斬了。


    士兵的內髒已經劈裏啪啦的從身體的斷口處流了出來,混雜著滿地的鮮血,這一幕簡直就如同屠宰場裏殺豬宰羊的景象。可沒有人在意這種事情,因為下一個瞬間,暴君粗壯的下肢重重的踩了上去,將內髒和那張張大了嘴想要呼救的上半截身體踩在了腳下。


    “哢嚓~”一記清脆的脆響。


    伴隨著骨骼爆裂的聲音響起,滿是雜草的泥地上出現了一片混雜著內髒碎片的粘稠血液。


    恐怖的暴君徹底的展現了他作為生物兵器的實力。恐怖的**力量已經強大恢複能力讓它肆意的收割著士兵們的生命。


    隻是短短幾分鍾的時間,不到20米的距離,已經橫七豎八的躺下了幾十具士兵的屍體,而暴君所付出的代價,也隻是一些看似恐怖的皮肉傷罷了,哪怕是這些傷,也在t病毒的作用下快速的愈合著。


    一個暫時喘息著,尚未死透的士兵發出了憤怒的嚎叫,他在地上的血泊裏掙紮著,可是他的兩條大腿卻都已經蕩然無存,被暴君齊刷刷的削斷了。這樣的傷勢之下,哪怕是這個時代最好的醫療團隊也根本無法保證這名士兵能夠活下去。


    不過這一切已經無足輕重了。因為暴君已經緩緩的朝著他踩了過來。


    顫抖著伸手掏出了一顆手榴彈,掙紮著用牙齒拉斷了引線,隨著那淡淡的白煙冒出,他仿佛聞到了久違家鄉菜的味道,看到了母親蒼老的容顏。


    “我去你娘的!”


    “轟隆隆~”


    劇烈的爆炸泛起了一股升騰的氣浪,炙熱的火焰隨著火藥的膨脹瞬間出現,卷起了一片片血液和滿地的碎肉。暴君龐大的體形在瞬間被火海所淹沒。


    火焰引燃了之前堆放在附近的彈藥,更加劇烈的二次爆炸開始了。炙熱的氣浪和火焰充斥著這一片土地。甚至就連地上粘稠的血液也因為那炙熱的高溫而蒸發,空氣中彌漫著一個濃鬱的血腥味。


    然而這並不是結束,火焰來的快,去的也快,正當幸存下來的士兵這一切終於有了一個了斷的時候,一聲狂暴的嘶吼在他們的耳邊炸響了起來。


    所有人都震驚的牛同朝著爆炸的中心看去,就在那彌漫的硝煙之中,一個龐大的身影緩緩的走了出來。沸騰的火焰接觸在暴君裸露在外的表皮上,發出了滋滋滋的聲響。


    如此劇烈的爆炸,竟然也沒能殺死這恐怖的怪物!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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