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不度玉門關!原來金安城的春風真的吹不到玉門關。”一女子獨自站在沙漠戈壁灘之上,看身段曼妙應是位妙齡女子。一身異族女子的裝扮,一條沙麗圍住了她的頭,包住了她的臉。


    但依然看到她那柳葉彎眉,脈脈傳情的眼神,那睫毛更是烏黑翹長。


    雖然沒有走跨過玉門關但她總算是站在天朝的土地上了,這條路她走的好久好久,當年她以護遠公主身份遠嫁和親,出嫁時她一路上她都手抱琵琶,那琵琶是她十四歲生辰之時他送給她的禮物。她傻傻的以為他會跑過來半路截走她與她亡命天涯,做一對神仙眷侶,一路上她都彈著他最喜歡聽的那首曲子,告訴他她在等著他來解救她。


    可她的手彈破了,指甲彈裂,琴弦上滿是她的鮮紅的血,最終他還是沒有到來。


    她告訴自己她不能哭,眼淚會把妝給哭花,這樣就不美了,現在青梅竹馬兩情相悅的他已經靠不住了。除了靠自己,他隻能靠自己未曾謀麵或許是她根本就不愛甚至討厭的未來夫君了。她可以不愛這個夫君,但她的夫君必須愛上她。強忍著淚水她認命了。


    塞外的風吹起層層黃沙,黃沙不短地吹打在他那雪白的白衣之上,一身白衣在夕陽的餘暉的映照下白裏發亮,那是用上等的白錦緞所做,他揮一揮衣袖,細細的黃沙從他身上灑落。


    是他,白色是他最喜歡的顏色,他最愛著白裝,之可惜她現在對他喜歡穿什麽也不感興趣了。


    “大漠戈壁的風景美嗎?金安城現在應該是滿城牡丹盛開了吧,可惜我再也看不到了,我現在都差不多忘了牡丹長什麽樣了。”沙麗女子對眼前的男子說道。


    “你還在怪我嗎?你說話語氣沒有以前溫柔了。”齊泰對她是有愧疚的,他們皇家虧欠了這個女人一生。


    “原來你真沒騙我!”


    “是的,玉蝴蝶是一對的,隻要你捏碎你手中那塊,我手裏這塊也會碎,我就知道你有難了。”齊泰回道。


    “那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沙麗女子的聲音嘶啞,似乎剛剛大病初愈。


    “你怎麽了,聽你聲音,好像身體不適。是恒陽皇姐跟我說你在這裏的。”齊泰做人頂天立地,天不怕地不怕。但對眼前這個女人他懷有深深的愧疚,這是他一輩子的痛和恥辱。他齊泰保護的了一個王朝帝國卻保護不了自己心愛的女人。


    齊泰的心仿佛被人層層剝開,剝到最後最後他的心盡沒有一滴血。他不流淚,他的淚化他的血液已在心裏滴盡。


    “我曾經發誓這輩子再也不見你,不是不想你,而是我已經是別的男人的女人了,我無顏再見你。”她曾是出水蓮蓉,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她是如此高潔的女子,卻要與一個自己並不相愛的男人同臥一榻。


    齊泰此時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他又何嚐不想見他,但他就是怕聽到她這句話。天朝第一才女,心氣清高,氣質高雅。當年他曾把她捧在手掌,而她那那曼妙的身姿可跳掌中舞。


    “我生了個兒子和一個女兒,但都不是你的,如今他們被他們的皇叔當人質扣押著。我那所謂的夫君也馬上得做皇位上下來,我這次冒著生命危險逃出來見你就希望你能幫我,救我那兩個可憐的孩子。”沙啞的聲音中帶著哭泣無助的悲調。


    他明白如果不是為了她那兩個孩子她決不會開口求他,甚至這一輩子她都不想見他。


    “天竺乃天朝的友邦,皇族兄弟間爭奪皇位乃是他們的內政,恐怕我無正當理由出兵幹涉這件事。”看她癱坐在戈壁黃沙之上,齊泰真想過去緊緊地抱住他。但他沒過去,因為他知道當年既然頭也不回地放她走,他要為她留最後的尊嚴。


    “我錯了,早知道當年我就應該扔下一切帶你遠走天涯,你和你孩子所受的一切苦難罪都在我,他們本該是你我的孩子。”齊泰此刻動了惻隱之心。


    上官雲清右手撐地,使勁地讓自己虛弱的身體站起來,她緩緩地摘下沙麗。


    當她摘下沙麗那刻齊泰驚呆了,他大聲地喊著:“怎麽會這樣?”那聲音比沙漠的狼叫更撕心裂肺。喊聲響徹整個天空,回蕩在戈壁沙漠中。


    “這麽會這樣,阿育王的弟弟垂涎我的美色,多次想冒犯我,但礙於阿育王他不敢硬來。這次他舉兵造反,用兩個孩子的性命脅迫我就範,再強暴之後他既然將我毀容。”上官雲清眼裏沒有一滴淚,她用絕望的眼神看著齊泰,那眼神深的猶如萬丈深淵不見底。看的齊泰心裏直發怵。


    “不能向天朝借兵,不能向吐蕃借兵,這是內政。我已經拋棄過你一次,這次我不會讓你一人去承受痛苦,我跟你回天竺,救你孩子和夫君。這是我齊泰欠你的。”他無法忍受她給強暴,且又被毀容,他現在什麽都不管,傷過過她的人都敢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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