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開始之前，我想先對我們的證人表示感謝。”
“民主體係的運作就是這樣的，我們相互對話，溝通交流。我們遵從人民的意願行事。而今天，就是真相大白的日子！”
如果洪非在這裏，那他肯定會笑，而且還會故意笑出聲。
不過現場眾人倒是挺嚴肅的, 連白龍也裝模作樣地沉著臉。
盧瑟的下屬眼神非常陰沉。
因為她發現台上女議員居然沒有半點受到影響的模樣。
這個時候的女議員因為得到了黑人女子的消息，她已經確定超人事件完全是盧瑟在背後陰謀推動。
所以，此時女議員所謂的真相，居然是盧瑟最不願看到的真正的真相。
換言之，超人即將洗白了。
嗯，這個議員, 居然也是一個良心未泯的“好人”。
世界, 果然不是非黑即白。
盧瑟的下屬坐不住了。
她摘下黑框眼鏡，一手摩挲著鏡片, 一手悄悄伸進口袋。
當此之時。
一隻手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轉頭，她看到了白龍的笑臉。
“親愛的，別那麽著急。”白龍笑嘻嘻地說道。
女人眼神驀然一厲，手臂猛地用力一抽……
沒抽動。
台上，女議員看向癱瘓的男人。
男人正要操控輪椅上前，女議員迅速挪開目光，隨後說道：“在證人發言之前，我想先向主辦此次聽證會的委員會提供一份額外的證據，我以議員的身份、名譽和一切，保證這份證據的真實性。”
此言一出，在場之人無不愕然。
被白龍擒住手腕的女人更是勃然變色。
她掙紮地想要站起來，但白龍的力量是碾壓性的，她除了開口說話，其他什麽都做不到。
“你以為這樣就能避免了嗎？”她突然放鬆下來, 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先生不會留下任何意外, 雖然我不知道還有多久, 但我相信這是你生命的最後幾分鍾甚至幾秒鍾了。”
白龍聞言半點不驚, 反而好奇地問道：“你為什麽這麽坦然，難道你不怕死嗎？”
“我可以為他做任何事，哪怕是現在就去死。”
似乎是為了回應她的誓言，癱瘓男人坐下的輪椅突然炸裂，無比劇烈的高溫火焰和衝擊波瞬間迸發。
這一刹那的時間，就連超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但白龍早就等著這一刻了。
她絲毫不慢地伸出另一隻手，掌化爪形，雪白透亮的能量第一時間透體而出凝聚成型，將驀然席卷開來的火焰壓製得原路返回。
全程耗時不過萬分之一秒。
而足足一萬倍的時間過後，在場眾人才反應過來，超人也不過提前半秒才轉過頭去。
一隻瑩白如雪的龍爪，五指中心握著一顆透明的圓球，球體內部火光彷若海嘯滾滾翻湧，衝擊波在內裏不斷回蕩，隆隆咆孝聲猶在耳畔。
白龍喜悅地挑動眉頭，揚起下巴。
她這一招顯然是和洪非學來的：擒龍手。
不過她擒的不是自己這條貨真價實的龍，而是一顆足以毀滅整座大廈的炸彈。
燃燒的火光將整個聽證會現場照耀得一片赤紅。
超人隻是匆匆一瞥，隨即便將驚疑的目光放在了白龍身上。
他見過白龍這個友善的鄰居，也知道這是和露易絲之間友情快速升溫至交心的朋友和溫柔的閨蜜。
他也懷疑過白龍的身份, 甚至偷偷暗中觀察過, 用他那足以看穿骨骼血肉的眼睛和變態一樣的聽力, 結果自然是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白龍自己當然做不到瞞住超人，但是她背後有人。
此時再見白龍，超人的訝異不遜於仍在怔神的普通人。
迎著他的目光，白龍微笑示意。
不多時，在場愣神的普通人們終於反應過來。
此起彼伏的驚呼後，所有人都坐不住了，他們紛紛起身遠離這顆看起來就很凶殘的火球。
至於那個坐在輪椅上的癱瘓男，早就連屍骨都不存在了。
無數人倒吸涼氣，尤其是主持聽證會的女議員。
她可太明白了這種手段背後的主人了，要知道聽證會開始之前她才剛和盧瑟“偶然”碰了一麵，言語中對方不乏各種隱晦的威脅。
方才她還疑惑沒有看到盧瑟的準備，隻看到對方派來的一個女人，現在她才明白，原來對方不是沒有準備，而是這種準備她根本沒有機會活著看到。
白龍站起身來，盧瑟的下屬被她帶著跌跌撞撞起身。
但見她手臂往回一收，一人多高的火球立刻開始向內快速收縮，其中的火焰也在壓縮中不斷爆響，搖晃著的強烈火光有種攝人心魄的力量。
火球飛回到白龍手中，直徑已不過十厘米。
大幅壓縮的圓球此時看起來一片赤紅，像極了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但在場之人無不心驚膽戰。
方才白龍若是滿上一秒，那麽在場除了超人和這個神秘的女人之外，都得瞬間屍骨無存。
白龍笑眯眯地掂了掂火球，其他人看得自然是心驚肉跳。
而被她抓住的女人則像是見了鬼一樣。
白龍轉頭巡視一圈，道：“意外已經排除，大家可以坐下來繼續了。”
一群人愣愣地看著她。
主席台上，女議員咽了咽口水，出聲道：“這位……女士，我想我們可能需要暫時休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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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止？”白龍臉色驀地一冷：“為什麽要休止？”
女議員想了想，指著空無一人的方向道：“我們的證人死了。”
“的確，他是死了，但他也算是死得其所，爆炸物就在他的輪椅裏，用鉛包裹，躲過了你們桉件，甚至連超人都看不到。”
聞言，超人擰緊的眉頭稍稍一送，口中緩緩吐出一口濁氣。
他方才還在懊悔和後怕自己居然沒有發現威脅，不過，如此一倆，他對白龍的感激也更加深厚了。
白龍繼續說道：“但是！聽證會是你們要開的，既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連超人都來了，你們有憑什麽想停就停呢？”
說著，她帶著身邊滿臉憤恨的女人坐了下來，“開！繼續開！現在！”
命令式的口吻下達，眾人噤若寒蟬。
最終在她的眼神壓迫下，女議員深吸一口氣，接著招呼眾人重新坐下。
後方，大門雖然近在遲尺，但卻沒人敢於靠近那一小片區域，生怕被白龍誤會。
等到眾人紛紛神情不安地重新落座之後，白龍又開口了。
“對了，既然你們的證人死了，那不如我再給你們提供一個證人。另外，既然這場聽證會針對的是超人這種超自然力量的擁有者，那麽不如把我也算上。”說到這裏，她徑直起身，然後穿過麵前低矮的小木門，與超人並肩站立。
於是，善良的超人又感動了。
他正要說話的時候，白龍卻再次搶先開口：“還有，我有一些朋友，他們的情況和超人差不多，我想，他們應該也有資格站在這個地方。
既然你們想利用聽證會做點什麽，不如就做得聲勢浩蕩一點，做得承前啟後一點，今後就不要再以同樣的理由來無端生事或陰謀詭譎，角落裏那些攝像，告訴你們背後的電視台，這場直播不許停，給我一秒不差地播出去！”
沒錯，這是一場直播的聽證會。
方才的一幕，不但嚇傻了在場的人，同樣也被千千萬萬的觀眾看在眼裏，包括哥譚的蝙蝠。
不過直播在出事兒之後很快就切斷了，觀眾們正在通過各種手段和渠道了解現場。
隨著白龍的命令，直播立刻又恢複了起來。
電視台肯定是畏懼白龍的，雖然她才剛剛露麵不到一分鍾，但她的口吻和語氣和超人截然不同，但他們並不會因此而記恨白龍，甚至他們都快愛死白龍這樣的命令了。
切斷直播，是聯邦政府的緊急通知。
恢複直播，是因為一個可能會傷害他們的“女超人”，為了保護自身生命安全，所以重開直播不犯法吧，至少可以被豁免吧？
現在的直播，秒秒鍾都是收視率和瑪尼，誰會跟綠油油的富蘭克林過不去呢？
於是，觀眾突然又發現直播恢複了，一個個放下手機或電腦搬來小馬紮目不轉睛地盯著屏幕。
沒有人提出異議。
方才的死亡邊緣讓他們連硬起來秀一把的心思都沒有。
超人側頭看著白龍，語氣溫和地道：“你沒必要這樣做，他們針對的隻是我一個人。”
哪知，白龍聞言卻直接白了他一眼：“你別自作多情了好嗎？要是我自己的話，你被冤枉死了我都懶得管你，可誰讓你是露易絲的男朋友，而且我頭上偏偏還有一個老板呢？”
超人尷尬地笑了笑，接著疑惑道：“你的老板是誰？”
話音未落，他身後突然響起驚呼。
回頭，隻見一個個金線畫成的圓圈整齊排開，一個個看起來是人或看起來根本和人不挨邊兒的家夥相繼走了出來。
就算是超人，看到這群人的時候也都驚訝地張開嘴巴。
他還是第一次知道地球上有那麽多非人的類人生物存在，他忽然覺得自己作為記者或超人好像都有點失職了。
最靠近超人的傳送門裏走出來的是洪非，今天他沒有穿著戰甲，如同在地鐵站一樣露出麵龐。
他輕輕抬手搭上超人的肩頭，眉開眼笑：“她的老板就是我呀！”
“民主體係的運作就是這樣的，我們相互對話，溝通交流。我們遵從人民的意願行事。而今天，就是真相大白的日子！”
如果洪非在這裏，那他肯定會笑，而且還會故意笑出聲。
不過現場眾人倒是挺嚴肅的, 連白龍也裝模作樣地沉著臉。
盧瑟的下屬眼神非常陰沉。
因為她發現台上女議員居然沒有半點受到影響的模樣。
這個時候的女議員因為得到了黑人女子的消息，她已經確定超人事件完全是盧瑟在背後陰謀推動。
所以，此時女議員所謂的真相，居然是盧瑟最不願看到的真正的真相。
換言之，超人即將洗白了。
嗯，這個議員, 居然也是一個良心未泯的“好人”。
世界, 果然不是非黑即白。
盧瑟的下屬坐不住了。
她摘下黑框眼鏡，一手摩挲著鏡片, 一手悄悄伸進口袋。
當此之時。
一隻手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轉頭，她看到了白龍的笑臉。
“親愛的，別那麽著急。”白龍笑嘻嘻地說道。
女人眼神驀然一厲，手臂猛地用力一抽……
沒抽動。
台上，女議員看向癱瘓的男人。
男人正要操控輪椅上前，女議員迅速挪開目光，隨後說道：“在證人發言之前，我想先向主辦此次聽證會的委員會提供一份額外的證據，我以議員的身份、名譽和一切，保證這份證據的真實性。”
此言一出，在場之人無不愕然。
被白龍擒住手腕的女人更是勃然變色。
她掙紮地想要站起來，但白龍的力量是碾壓性的，她除了開口說話，其他什麽都做不到。
“你以為這樣就能避免了嗎？”她突然放鬆下來, 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先生不會留下任何意外, 雖然我不知道還有多久, 但我相信這是你生命的最後幾分鍾甚至幾秒鍾了。”
白龍聞言半點不驚, 反而好奇地問道：“你為什麽這麽坦然，難道你不怕死嗎？”
“我可以為他做任何事，哪怕是現在就去死。”
似乎是為了回應她的誓言，癱瘓男人坐下的輪椅突然炸裂，無比劇烈的高溫火焰和衝擊波瞬間迸發。
這一刹那的時間，就連超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但白龍早就等著這一刻了。
她絲毫不慢地伸出另一隻手，掌化爪形，雪白透亮的能量第一時間透體而出凝聚成型，將驀然席卷開來的火焰壓製得原路返回。
全程耗時不過萬分之一秒。
而足足一萬倍的時間過後，在場眾人才反應過來，超人也不過提前半秒才轉過頭去。
一隻瑩白如雪的龍爪，五指中心握著一顆透明的圓球，球體內部火光彷若海嘯滾滾翻湧，衝擊波在內裏不斷回蕩，隆隆咆孝聲猶在耳畔。
白龍喜悅地挑動眉頭，揚起下巴。
她這一招顯然是和洪非學來的：擒龍手。
不過她擒的不是自己這條貨真價實的龍，而是一顆足以毀滅整座大廈的炸彈。
燃燒的火光將整個聽證會現場照耀得一片赤紅。
超人隻是匆匆一瞥，隨即便將驚疑的目光放在了白龍身上。
他見過白龍這個友善的鄰居，也知道這是和露易絲之間友情快速升溫至交心的朋友和溫柔的閨蜜。
他也懷疑過白龍的身份, 甚至偷偷暗中觀察過, 用他那足以看穿骨骼血肉的眼睛和變態一樣的聽力, 結果自然是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白龍自己當然做不到瞞住超人，但是她背後有人。
此時再見白龍，超人的訝異不遜於仍在怔神的普通人。
迎著他的目光，白龍微笑示意。
不多時，在場愣神的普通人們終於反應過來。
此起彼伏的驚呼後，所有人都坐不住了，他們紛紛起身遠離這顆看起來就很凶殘的火球。
至於那個坐在輪椅上的癱瘓男，早就連屍骨都不存在了。
無數人倒吸涼氣，尤其是主持聽證會的女議員。
她可太明白了這種手段背後的主人了，要知道聽證會開始之前她才剛和盧瑟“偶然”碰了一麵，言語中對方不乏各種隱晦的威脅。
方才她還疑惑沒有看到盧瑟的準備，隻看到對方派來的一個女人，現在她才明白，原來對方不是沒有準備，而是這種準備她根本沒有機會活著看到。
白龍站起身來，盧瑟的下屬被她帶著跌跌撞撞起身。
但見她手臂往回一收，一人多高的火球立刻開始向內快速收縮，其中的火焰也在壓縮中不斷爆響，搖晃著的強烈火光有種攝人心魄的力量。
火球飛回到白龍手中，直徑已不過十厘米。
大幅壓縮的圓球此時看起來一片赤紅，像極了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但在場之人無不心驚膽戰。
方才白龍若是滿上一秒，那麽在場除了超人和這個神秘的女人之外，都得瞬間屍骨無存。
白龍笑眯眯地掂了掂火球，其他人看得自然是心驚肉跳。
而被她抓住的女人則像是見了鬼一樣。
白龍轉頭巡視一圈，道：“意外已經排除，大家可以坐下來繼續了。”
一群人愣愣地看著她。
主席台上，女議員咽了咽口水，出聲道：“這位……女士，我想我們可能需要暫時休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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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止？”白龍臉色驀地一冷：“為什麽要休止？”
女議員想了想，指著空無一人的方向道：“我們的證人死了。”
“的確，他是死了，但他也算是死得其所，爆炸物就在他的輪椅裏，用鉛包裹，躲過了你們桉件，甚至連超人都看不到。”
聞言，超人擰緊的眉頭稍稍一送，口中緩緩吐出一口濁氣。
他方才還在懊悔和後怕自己居然沒有發現威脅，不過，如此一倆，他對白龍的感激也更加深厚了。
白龍繼續說道：“但是！聽證會是你們要開的，既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連超人都來了，你們有憑什麽想停就停呢？”
說著，她帶著身邊滿臉憤恨的女人坐了下來，“開！繼續開！現在！”
命令式的口吻下達，眾人噤若寒蟬。
最終在她的眼神壓迫下，女議員深吸一口氣，接著招呼眾人重新坐下。
後方，大門雖然近在遲尺，但卻沒人敢於靠近那一小片區域，生怕被白龍誤會。
等到眾人紛紛神情不安地重新落座之後，白龍又開口了。
“對了，既然你們的證人死了，那不如我再給你們提供一個證人。另外，既然這場聽證會針對的是超人這種超自然力量的擁有者，那麽不如把我也算上。”說到這裏，她徑直起身，然後穿過麵前低矮的小木門，與超人並肩站立。
於是，善良的超人又感動了。
他正要說話的時候，白龍卻再次搶先開口：“還有，我有一些朋友，他們的情況和超人差不多，我想，他們應該也有資格站在這個地方。
既然你們想利用聽證會做點什麽，不如就做得聲勢浩蕩一點，做得承前啟後一點，今後就不要再以同樣的理由來無端生事或陰謀詭譎，角落裏那些攝像，告訴你們背後的電視台，這場直播不許停，給我一秒不差地播出去！”
沒錯，這是一場直播的聽證會。
方才的一幕，不但嚇傻了在場的人，同樣也被千千萬萬的觀眾看在眼裏，包括哥譚的蝙蝠。
不過直播在出事兒之後很快就切斷了，觀眾們正在通過各種手段和渠道了解現場。
隨著白龍的命令，直播立刻又恢複了起來。
電視台肯定是畏懼白龍的，雖然她才剛剛露麵不到一分鍾，但她的口吻和語氣和超人截然不同，但他們並不會因此而記恨白龍，甚至他們都快愛死白龍這樣的命令了。
切斷直播，是聯邦政府的緊急通知。
恢複直播，是因為一個可能會傷害他們的“女超人”，為了保護自身生命安全，所以重開直播不犯法吧，至少可以被豁免吧？
現在的直播，秒秒鍾都是收視率和瑪尼，誰會跟綠油油的富蘭克林過不去呢？
於是，觀眾突然又發現直播恢複了，一個個放下手機或電腦搬來小馬紮目不轉睛地盯著屏幕。
沒有人提出異議。
方才的死亡邊緣讓他們連硬起來秀一把的心思都沒有。
超人側頭看著白龍，語氣溫和地道：“你沒必要這樣做，他們針對的隻是我一個人。”
哪知，白龍聞言卻直接白了他一眼：“你別自作多情了好嗎？要是我自己的話，你被冤枉死了我都懶得管你，可誰讓你是露易絲的男朋友，而且我頭上偏偏還有一個老板呢？”
超人尷尬地笑了笑，接著疑惑道：“你的老板是誰？”
話音未落，他身後突然響起驚呼。
回頭，隻見一個個金線畫成的圓圈整齊排開，一個個看起來是人或看起來根本和人不挨邊兒的家夥相繼走了出來。
就算是超人，看到這群人的時候也都驚訝地張開嘴巴。
他還是第一次知道地球上有那麽多非人的類人生物存在，他忽然覺得自己作為記者或超人好像都有點失職了。
最靠近超人的傳送門裏走出來的是洪非，今天他沒有穿著戰甲，如同在地鐵站一樣露出麵龐。
他輕輕抬手搭上超人的肩頭，眉開眼笑：“她的老板就是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