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小姐,你怎麽了,怎麽突然就打人了啊?”雲淺驚訝道。方家多麽和平,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嫡庶歧視,方雲淺當然驚訝。


    檀書妤就是要營造這種嫡欺庶的現象。


    “她是我檀府的人,我想打就打,怎麽我打一個小賤人還需要向你通報一聲?”檀舞媚沒了好聲好氣。


    “檀小姐,你怎麽可以那樣稱呼你的妹妹呢?”


    “本小姐愛叫她什麽你管不著!就算我叫她啊貓啊狗,她都得答應!對不對呀小狗兒?”一雙美目輕蔑的看著檀書妤。


    檀書妤隻得捂著臉道:“姐姐說的是!”


    方雲淺轉過頭對楓雪問道:“那人還沒來嗎?”這檀舞媚真是可惡至極啊!她想看看等一下檀舞媚要怎麽做。


    “估計快了,小姐。”風雪回答到。


    雲淺起身拉起在地上哭的檀書妤,用手帕擦了擦她的淚。


    檀舞媚看著方雲淺起身,嘴巴張大得都快掉了。怎麽回事?方雲淺怎麽可以從板凳上起來呢?明明不是……  “檀小姐為何這般看我?”注意到了檀舞媚奇怪的眼光雲淺疑惑的問道。  “沒。”檀舞媚連連搖頭。


    “稟報小姐,剛剛外麵有個人鬼鬼祟祟的在門口轉來轉去,小的把他抓起來問了,他說他是來找您的。”守門的兩個侍衛押著一個身穿布衣的人。


    當身穿布衣的人看到方雲淺時眼裏閃過驚恐之意。這就是被楓雪故意放跑的下毒侍衛,方雲淺料準了這個侍衛回來找自己的主子。


    “這個侍衛怎麽這麽眼熟呢?”綠荷揉了揉腦袋突然:“啊!小姐,他不就是那個給你下毒的侍衛嗎?怎麽到檀府找檀小姐呢?”


    這下下人們也都懂了,檀嫡小姐指使侍衛給方雲淺下毒。


    看著底下的人談論檀舞媚憤怒的說:“你胡說!我根本就不認識他,來人把這個鬼鬼祟祟的人拉下去杖斃。敢窺視我們檀府真是不要命了。”  “小姐,不要啊!雖然我下毒沒能得手,但是您也不能這樣對我啊!當初是你跟我說隻要我給方小姐下毒你就給我銀兩,你怎麽說話不算話啊?”下毒侍衛眼見檀舞媚翻臉不認人於是把全部實情都抖了出來。


    “好啊!你還誣陷本小姐,今天我非要了你的命不可。來人快把他給我弄死!”


    “檀小姐,你怎麽解釋?”雲淺質問到。


    “我解釋什麽,都說了是這個賤民誣陷我了,說不定他就是你派來誣陷我的呢!”


    “既然這樣,那檀小姐那我們就把他告到官府去如何?”方雲淺悠閑的從果盤中拿起一顆葡萄放在手心把玩。  檀舞媚當然是怕告到官府去,因為這件事本來就是她讓侍衛幹的。


    “不,這是我們檀家的事,憑什麽要聽你的?”


    “那我就以受害人的身份去狀告你檀府的人,反正我手裏有他下毒的證據,隨行的那麽多人都知道,這侍衛的惡行。”方雲淺把手中的葡萄皮一片一片剝開,眾人看著方雲淺嫻靜的像一朵曇花,不忍心去打破這麽美好的畫麵,所以連呼吸聲都是輕輕的。


    “哎呀。是壞的。”雲淺的秀眉微微蹙起。


    “明明看著表麵挺好的啊。”


    “小姐一些雖然東西外表華麗,但是內部呢卻是肮髒的,這個叫什麽來著……”綠荷撓了撓腦袋問道。


    “這就叫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方雲淺你的丫鬟也太笨了吧,連這都不知道。”檀舞媚輕蔑的看著綠荷。  “檀小姐教訓的是。”聽著檀舞媚的話眾仆人都笑了,檀舞媚這才反應過來方雲淺說的是她自己。轉眼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侍衛:“來人拖下去殺了,省的在這裏礙眼。”檀舞媚隻好把所有的怒氣轉移到侍衛身上。


    “小姐饒命啊!小姐饒命啊!饒命啊!你就放小的一條生路吧……”跪在地上的侍衛不斷的磕頭,不一會就頭破血流了。


    “姐姐,光天化日之下你居然想要殺人!你太可怕了!”檀書妤表現出一副十分可怕的樣子,她把一個柔弱嬌小姐演繹的淋漓盡致。


    “小賤人你給我閉嘴,小心我撕爛你的嘴。”這才是檀舞媚真正的麵孔,潑辣野蠻,空有一副絕美的麵孔,卻沒有一顆好的頭腦,說風就是雨。


    “檀小姐真是好氣勢,連我都被嚇到了。”方雲淺悠悠走到檀舞媚麵前,臉上仍然是掛著淺笑。


    “方雲淺,你膽子也太小了吧!就你還想跟我爭,做夢。”檀舞媚心裏想到自己居然跟這種人爭奪,真是太貶低自己的身份了。


    “嗬嗬。檀小姐我家小姐從未想與你爭奪什麽,你是不是有什麽妄想症之類的啊?有病得醫,缺錢得要。看你這堂堂檀府,想不到這麽缺錢,小姐我們幫幫她好不好?”綠荷氣死人不償命的說,偏偏還一副天真爛漫的樣子。  “嗯。綠荷把那些東西拿過來吧。”方雲淺在心裏暗暗偷笑,綠荷這丫頭的嘴真是越來越毒了。


    綠荷把幾個用錦緞包裹的盒子放在了小石桌上,檀舞媚就真的以為方雲淺施舍她於是:“方雲淺你家不就是有幾個臭錢嗎?我才不稀罕呢!都說商人家出來的人全身都是銅臭味,我看你就是如此。”


    方雲淺沒有管檀舞媚說什麽,在當中挑了一個最好看的拿在手中:“檀小姐,這是給你的。打開看看吧。”檀舞媚同檀書妤站在一排,當方雲淺叫檀小姐的時候檀舞媚下意識的伸出了手,隻不過失之交臂,雲淺卻給了檀書妤。檀舞媚憤恨的收起手,心裏把方雲淺罵了個千百遍了。


    檀書妤高興的接過打開看了:“哇!這……這顆是明珠。”檀書妤從盒子裏拿出一顆晶瑩剔透的珠子。


    “檀小姐果然是才女這都知道。這是家父偶爾得到的,現在把它贈予檀小姐你,檀小姐覺得如何?”雲淺把明珠放在檀書妤的手上,粉唇又對著檀書妤輕微的說了幾句話,檀舞媚並沒有看見。


    “雲淺,真是太謝謝了,我從小到大還沒收到過這麽好的東西。”檀書妤這次是真誠的說的,沒有半點其他的情緒。


    從小到大她都很卑微的活著,人人都說她娘親是卑賤的姨娘,可是又有誰知,她娘才是正室。當年檀濤窮困潦倒的時候是檀書妤的娘文氏搭救了他,他看上了文家的錢財,之後想方設法娶了文氏,但是後來檀濤涉入朝廷,做的官越來越大,他為了自己的大好前程就娶了四大世家中的陳家嫡女,他本來是要休了文氏的,但是文氏當時懷孕,所以就把文氏降為姨娘。對於檀濤,檀書妤是恨,恨不得殺了他。她母親和她現在所有的悲哀都是檀濤一手造成的,她不會讓他們好過的。


    “喜歡就好,綠荷把那些收起來吧!”方雲淺隨意慵懶的吩咐到。  “方雲淺你什麽意思,憑什麽不給我?我才是檀家嫡小姐。”看到檀書妤收到那麽好的東西,檀舞媚氣急敗壞的衝著方雲淺大吼。


    “檀小姐剛剛不是說不稀罕我的東西不是嗎?我也免得討人嫌。”  “……”檀舞媚被說的無言以對。“檀小姐,這侍衛下毒的事就這麽算了,我方雲淺也不是那麽好欺負的,希望你擦亮眼睛,好好看人。”雲淺走出了小亭子突然又停了下來:“對了,這盆血梅真惡心,跟檀小姐你真配,還是留著檀小姐自己看吧。”楓雪把血梅放在地上,臨走的時候長袖輕輕掃過檀舞媚坐的石凳。


    “方雲淺,站住,你當我檀府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檀舞媚走在方雲淺麵前攔住了她,她從來沒在誰那裏受過氣,吃過虧,偏一個方雲淺就敢得罪她。


    “哦?難不成檀府是要私自囚禁百姓了?還是說檀府權大位高就可私自用刑,草菅人命?”方雲淺一語直戳檀舞媚的心頭,不過檀舞媚卻不以為然:“哼,就算這樣你又能拿我怎麽辦,我爹爹可是正二品左侍郎,有實權,皇上封你爹為皇商就是一個空殼子,專門製造錢的工具,不要了隨時丟掉。”


    “舞兒,你在瞎說什麽呢!”大老遠就聽到嬌細的聲音傳來,這赫然是檀舞媚的娘。雖然花期已過但是半老徐娘還是稱得上。


    “娘我才沒有呢,這是昨日我聽爹爹說的。”檀舞媚轉過頭對著陳氏說。陳氏紅潤的臉有掛著恨鐵不成鋼五個字。這女兒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啊!


    “多謝檀小姐提點,我回到家會跟家父好好說的,我會記得你這份大恩的。”然後雲淺又向陳氏說:“侍郎夫人,天色不早了,我該回去了,一點兒薄禮請收下。”


    陳氏很會做人,雖然心裏不怎麽舒服還是對著雲淺微笑道:“方小姐有心了,那我就收下了,改天再來檀府玩啊!”


    “嗯。楓雪綠荷走吧。”


    “哦,對了。檀小姐自己的人要看住了,要是不會看,我不介意幫幫你。”丟下這句話方雲淺揚長而去。走到轉角處對著檀書妤微微笑了。


    “你……。娘看方雲淺多囂張,她今天還欺負了我。”檀舞媚跑到陳氏身邊開始撒嬌。


    陳氏寵溺的對檀舞媚說:“你啊你,娘該說你天真還是蠢呢?都怪娘平時太寵你了,一點兒都不懂得為人處世,那個侍衛你準備怎麽辦?”  “來人拖下去殺了。”檀舞媚沒有一絲溫度的說著。


    檀書妤從亭子裏出來:“母親安好。”


    陳氏立馬收起了表情,冷冷淡淡的回應了一句:“嗯。下去吧。”


    檀書妤手中緊握著方雲淺送她的盒子生怕被人奪走一樣。恰好這一幕被檀舞媚看到了:“站住,把手中的東西給我。”


    “姐姐別的都可以,但是這是雲淺給我的,我不能給你。”檀舞媚的貝齒緊緊咬著粉紅的唇瓣,美豔的眸子澄澈的水在打轉。


    “賤人,明珠你也配得到?”檀舞媚一出手立即就把盒子搶了過來。得手的檀舞媚甚是高興,陳氏也在一旁看著並未說什麽。


    “姐姐你還給我,還給我啊!那是我的!”檀書妤白皙的臉上出現了兩道淚痕,悄無聲息的流著,沒有人把她的眼淚看在眼裏,丫鬟婆子個個都是以看戲的姿態對待檀書妤。


    突然檀書妤的手拉住了檀舞媚的衣角,檀舞媚當即轉身抬起腳朝著檀書妤的小腹踢去:“小賤人,你的手弄髒了我的衣服,還有我是檀嫡小姐,你隻是一個可憐蟲,不準叫我姐姐,你叫一次我就打你一次,記住了。”說完這句話檀舞媚就拉著陳氏走了,丫鬟婆子眼裏算是鄙視之意。


    被踢倒在冰冷的地上的檀書妤看到了對麵花園等待陳氏母女的檀濤,原來檀濤一直都在,隻是就那麽默默的看著什麽也不做。檀書妤平躺在地上看著藍天,絕美的臉上浮現出冰冷的笑。檀濤很好。很好。今生今世我定要你死,檀舞媚,陳氏你們等著,我定會叫你們生不如死。檀書妤望著湛藍的天空微笑到,沒人看得出她此時是惡毒的,因為嘴角的笑意掩蓋了所有肮髒。


    方雲淺從檀府出來回到了馬車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那雪梅真是太惡心了,靠近一點兒都會問到血腥味,檀舞媚真是非一般的人啊!”方雲淺一邊呼吸著一邊說。  “嗯,而且小姐你當時不太看清,我端著的時候還看到泥土裏有動物的心肺,還有屍體腐爛發出的惡臭。”楓雪點頭說道。


    “啊?那你還端了那麽久?”綠荷眼裏滿是敬佩之意看著楓雪。


    “哦!習慣了。”


    聽到楓雪的答話綠荷不禁打了個寒顫。楓雪到底是什麽人啊?居然習慣了!


    “小姐我不明白你為何要將明珠送給檀書妤,畢竟檀書妤也沒做什麽。”楓雪看著麵前微笑的女子好奇的問道。


    “人家都那樣說了,我還給她送去?我又不傻,反正那明珠最終會落在檀舞媚的手中。”


    “小姐為何這般肯定。”


    “我賭檀書妤恨檀舞媚。檀書妤很聰明,在交給她明珠的時候我就對她說了。”


    “小姐真是聰明啊!”楓雪感覺自己的這次任務接的很對。


    “多虧了你,要不是你我今天可能就會搬張石凳子出來了。”


    “啊?小姐為什麽這樣說?”綠荷有點聽不懂楓雪和雲淺的對話。


    “石凳子上附了膠,一與衣物接觸就會牢牢的粘住,隻有撕爛衣服才行,在大庭廣眾之下我不能撕爛衣服,隻有搬著石凳一起回府。檀舞媚這是想讓我成為笑柄!”方雲淺淡淡的向綠荷講述。


    “啊!檀舞媚怎麽這麽惡毒啊?”綠荷握緊拳頭憤怒的說到。


    “不是她惡毒,而是她身後的人惡毒。”一個女子成為天下人的笑柄,沒有夫家會願意要她,甚至家族為了不被恥笑為了那虛有的名利,會把成為笑柄的女子趕出家族,或者是秘密處死。


    這幕後的人隻是對方雲淺小小的警告了一下,方雲淺很清楚,但是她始終不明白的是那些人為什麽要對付她,這讓她百思不得其解,還有張傾為何一直不露臉麵,她到底有沒有參與計劃怎麽謀害她的行列當中呢?


    “楓雪你在石凳上弄了什麽?”方雲淺好笑的問道。


    “還給他們的東西唄。”楓雪兩眼發光的看著雲淺。


    “小姐你說說那個明珠到底有什麽貓膩嘛!” 綠荷拉著方雲淺的手撒嬌到。


    “天機不可泄露,等到明日就知曉了。”姣好的麵容掛上了一絲深不可測的微笑。


    馬車又行駛到了滿榮街。“賣綠豆糕勒,不甜不要錢。”


    “停。”動聽悅耳的聲音從一輛馬車上傳出,這赫然是方雲淺,不過她的臉被一塊白色的絲巾遮住了,隻能看見一雙充滿靈氣的眼眸。


    “小姐怎麽了?”綠荷問道。


    “我要去給我娘買綠豆糕。”雲淺說著就從馬車上跳了下來朝著賣綠豆糕的鋪子跑去,跑到一個路口的時候,突然一輛馬車橫空而過,方雲淺正站在大路中央。


    “小姐快閃開!快閃開啊!”綠荷後麵一直叫著方雲淺,可是方雲淺依舊愣在原地。


    近了近了,馬車在不斷的放大,奇怪的是她居然好像動不了一樣,聽著綠荷的聲音卻始終不為所動。一路隻聽得馬車一馳而過的馬車輪碾壓的聲音。  一雙冰冷關節分明的手撫上了她的細腰,她的手順勢勾在了那個男人的頸膊上,一雙帶著寒意的眼睛冷淡淡的望著她,英氣逼人的眉毛下一雙狹長的鳳眸,可以看清他長長的睫毛,棱角分明的輪廓,輕抿薄削的嘴唇,纖長的墨發被笄高高挽起,青白的絲帶亦隨風飄揚,他一身青衣在風中摟著她。雲淺被眼前這個絕美的男子嚇棱住了,就像被點了穴一樣靜靜呆在男子的懷中。  “小姐,莫不是喜歡我吧?”帶著動聽的磁音冷笑著開口。雲淺趕忙推開男子保持一米的距離。


    瞬間,方雲淺的臉變得通紅:“我……,多謝公子相救,敢問公子之名?”方雲淺把想要罵男子的話都吞到肚子裏去了。


    男子看到方雲淺紅的像蘋果的臉覺得她很好笑於是收了剛才的冰冷說道:“我啊!我叫啊溫,你呢?”


    “我叫方雲淺。”


    聽到這個名字男子的眼裏閃過一抹詫異:“你可是首富方季林之女方雲淺?”


    “方季林正是家父。”雲淺避開首富隻回答了男子一個問題。


    “方雲淺,我叫你啊淺好不好?”男子臭不要臉的問道。隻因他覺得看著方雲淺臉紅的樣子好可愛。


    “公子,這樣不好,你還是叫我方雲淺吧。”雲淺看著眼前絕美的男子,隻是他見過比瑾哥哥還要好看的男子,男子的眉宇之間頗有一些像顏瑾之。  “不,我就要叫你啊淺!啊淺!啊淺!要不我就叫你淺兒?”  “不!還是叫雲淺吧!”淺兒是專屬於瑾哥哥的,任何人都不可以來取代他。


    男子倔不過方雲淺,隻得同意了。


    突然方雲淺看了看周圍:“這裏是哪裏啊?”


    男子邪魅的說道:“華尚街。剛剛你在我懷裏呆了好久哦!我都運用輕功跑到另外一條街了。”


    “什麽!你……你怎麽可以這樣啊!”方雲淺焦急:“那得多少人看著你抱著我啊?真是……。”


    “大不了我娶你咯。”男子賣乖的看著方雲淺。


    “誰要嫁給你啊!”方雲淺認為自己今天太倒黴,莫名其妙被人抱到這裏,還要嫁給一個剛剛認識的人。


    “你啊!”男子氣死人不償命的說著。


    “你……”方雲淺氣的直跺腳,剛走出幾步看著漫漫長路又退到男子身邊:“啊溫,你送我回去好不好?我不認識這條路。”方雲淺忍住心中所有的憤怒輕聲說道,一直手拉著男子的衣角搖了搖。


    男子聽到方雲淺叫的啊溫,心裏特別高興,他也不知道為什麽。


    “好啊。”啊溫拉上了雲淺的手朝著滿榮街的路走去。當男子觸碰到雲淺的手時,雲淺的手突然抖動了一下,因為啊溫的手好冷好冷就像千年寒冰一樣,就像瑾哥哥的手一樣,他的手在不斷的吸取方雲淺手心的熱。


    “冷嗎?”啊溫轉過頭問雲淺。  方雲淺微笑著說:“不冷。”但是雲淺卻忘了她現在正在被一個陌生的男人牽著手,在眾人的眼裏他們就好像是一對兒恩愛的夫妻。啊溫緊緊的拉著雲淺的手,好像一撒手雲淺就會不見一樣,奇怪是這次啊溫的手是暖的。  “瑾,恭喜啊!第一步成功了。我看那人已經開始動心了。”宋池笙和顏瑾之從一個小巷中走出來。看到其他的男人拉著方雲淺的手顏瑾之始終帶著淺淺的笑意:“嗬嗬。那得多謝方雲淺。”


    剛才的馬車都是顏瑾之一手安排的,為的就是他的局。


    看著遠去的那兩個身影,男女的手緊緊的相握,他突然覺得很和諧。他在心裏想或許這樣也好。


    “池,你說他們會幸福嗎?”顏瑾之看著漸漸消逝的身影喃喃的問道。  “不會。”


    “為什麽?”


    “因為你不會讓他們幸福的。”  “對,我不會讓他們幸福的,我絕對不會讓他們幸福的。”顏瑾之絕美的麵突然變得猙獰,他也不知道為什麽,看著他們倆在一起他特別想去破壞。  或許人就是這樣看到美好的東西不被自己擁有就想要去摧毀。


    “瑾你覺得這樣真的好嗎?”宋池笙問道。


    “有什麽不好的?”


    “你覺得好便好。”宋池笙對顏瑾之總是這樣,從來沒有反駁過顏瑾之的一切,從來都是做他的利劍,顏瑾之讓他刺誰他就必然刺誰。


    “瑾,希望你不要對方雲淺有所感情。”這是宋池笙最後的忠告。  “放心,方雲淺還入不了我的眼。”顏瑾之信誓旦旦的說。


    “這樣就好。瑾,你接下來準備怎麽做。”


    “花穀相遇。”宋池笙冰冷的臉出現了一絲裂痕,他覺得顏瑾之因為複仇而變得越來越來不像原本的他了。


    “會被他發現的!”


    “我會安排好的。”


    顏瑾之丟下這句話就走了。


    宋池笙準備走的時候突然看到街角一抹熟悉的身影於是跟了上去。


    棋局已開,棋子已落。


    這一場傾世陰謀到底誰是主謀?到底誰輸誰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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