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瑤笑著離開了,在離開之前,陸瑤看向關押這任禛的牢房的時候,眼中的深意更深了,恐怕有好戲要上演了,不要讓她失望才是,這些日子實在是有些無聊,應該找些有趣兒的事情來做做了。


    “營長,你怎麽看這件事情,監獄中的男子看著並不像是會做出這種事情的人來,可俗話也說,知人知麵不知心,誰知道這到底是一個怎麽樣的人啊,說不定就是一個變態呢。”


    陸瑤身後的士兵哼哼唧唧的說道,回想起那個死去的花魁,士兵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到底是有什麽樣的深仇大恨,竟然會對一個弱女子做出那等可惡的事情來。


    陸瑤自從從牢房中出來之後,便一句話也沒有說,似乎是在思考什麽事情一樣,“登記監獄中的嫌疑犯的基本信息就有你來辦吧,按照真實的情況來,當時我們在監獄中說的話就當時說著玩兒玩兒的,明白了嗎!”


    “營長,你放心吧,我不是一根筋的人。”士兵笑嘻嘻的說道。


    “走吧,既然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那我們先去案發現場看一看,到案發現場調查是查案的基本。”


    陸瑤說完便走了,身後的士兵看著一臉興致勃勃的陸瑤,好像營長大人對這次的事件很感興趣的樣子。


    月黑風高夜,正是為非作歹,作奸犯科,雞鳴狗盜的好時機,有些偷偷摸摸見不得人的事情就必須要在這樣的夜晚進行。


    巡防營的監獄中,任禛坐在一邊,閉目養神,回憶著事情到底是怎麽發生的,他和二弟說完事情之後,二弟便走了,之後他感覺到有些暈暈乎乎的,似乎是有什麽不對勁的樣子,在他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之前,他便昏倒了。


    這讓任禛心中有些不祥的感覺,對於他到底是怎麽樣昏倒的,他真的是一點印象也沒有,之後到底又發生了什麽事情,他也是毫無感覺,似乎當時的那一段記憶根本就沒有一樣,等到他醒過來之後,就發現身邊躺著一個已經死了的花魁了,在他還沒有徹底清醒過來的時候,巡防營的人便到了。


    任禛的眼睛中閃過一絲的寒光,這巡防營的人似乎是來的太快了一些,想必是有人暗中通知了巡防營的人,若不然,巡防營的人是不會反應這麽敏捷的。


    任禛正在回憶事情的時候,牢房的橫梁上傳出了悉悉索索的聲音,這聲音很快便被任禛發現了,任禛似笑非笑的撿起地上的一塊小石子,向橫梁上扔去,隻聽見一聲男子的輕哼聲傳出來。


    “你們到底還要在上麵待到什麽時候,難道是帶上癮了不成,你們都不嫌累得慌嗎,你們還真當你們是爬牆的壁虎不成嗎!”


    任禛作勢又要向房梁上的人扔石子,就聽到房梁上傳來了一道男聲:“大哥,大哥,你手下留情,可千萬不要再扔石子了,剛剛的那顆石子正好打在我的額頭上,我的頭到現在還疼得很呢!”


    這聲音儼然就是任禛的三弟蕭飛的聲音,任禛的眼睛眯了眯,三弟既然來到了這裏,那就說明二弟已經將事情都告訴他了,雖然二弟的腦子很靈活,也會些許的功夫,但那功夫卻隻能自保,想要潛入這巡防營還不被人發現,也隻能夠依靠三弟了。


    “三弟,二弟是不是也在這房梁上頭!”


    任禛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被察覺的冷意,蘇長卿那是誰,那可是跟隨了任禛多年的人,可是當時北疆大營中的軍師呢,這察言觀色的功力自然是一流的,在任禛說出那番話的時候,蘇長卿就察覺到了任禛話中的冷意。


    蘇長卿見到蕭飛正要回話,依著蕭飛的性子,必定是會將實話說出來的,現在大哥也隻是懷疑他在這裏,並不是那麽肯定的,隻要三弟不說出來,他也不能把他怎麽樣,蘇長卿的心中還是抱有一絲僥幸的。


    “二哥,你瞪著我做什麽,”蕭飛突然間說到。


    蕭飛的這一句話可著實是將蘇長卿氣得心肝脾肺腎都開始疼了,蘇長卿心中鬱悶,狠狠的掐在了蕭飛的腰間。


    身上的疼痛讓蕭飛輕哼出聲,委屈的說道:“我說的就是實話嗎,剛剛就是二哥你在瞪我,二哥你也真是的,隻許你瞪我,卻不許我說出來,現在二哥你還要掐我,二哥你怎麽能這樣,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下麵的任禛看著房梁上的兩人你來我往的,似乎是在看好戲一樣,就在兩人掐的越來越熱鬧的時候,就聽見任禛的吼聲傳來:“你們兩個到底還有完沒完了,看來這巡防營的監牢還真是不錯,讓你們兩個這麽中意。既然你們這麽中意,不妨我去和巡防營的營長說一說,讓她什麽時候也接你們兩個人過來住上十天半個月的!”


    任禛聲音中的冷意是越來越明顯了,房梁上的兩人當然也知道現在可不是他們嬉鬧的時候,在蕭飛的幫助下,兩人成功的從房梁上下來了。


    “長卿,事情查的到底怎麽樣了,我直覺這次命案的發生和我們正在查探的事情有關係。”


    蘇長卿也意識到了這次大哥被冤枉的事情並不簡單,也許真的如大哥所說,這次的事情和他們正在查探的事情有關係。


    “昨天回去之後,我將所有的卷宗都重新審查了一遍,包括哪些所謂的不能書寫歸檔的機密文件,終於讓我察覺出了一點蛛絲馬跡。今天我再次查探的時候,每次查到最關鍵的時刻,總是被一股力量暗中阻止,似乎是有什麽人不想讓我們查探到事情的真相一樣,所以,我接到大哥你被抓緊巡防營監獄的消息才會遲了一些。”


    蘇長卿想起正是因為自己接到的消息遲了一些,才會看到那麽有意思的一麵,那個女子還真是不簡單啊,能夠把一向成熟穩重的大哥逼到那種地步。


    在北疆的時候,就算是遇到了最危險的時候,大哥也從來沒有露出過那種咬牙切齒的表情,蘇長卿總覺得,大哥和這位營長的緣分可不會就這麽斷了,蘇長卿直覺這兩個人一定還會對上,說不定還能發生什麽好玩兒的事情。


    蘇長卿就是一個悶騷的人,他不會特意去陷害別人,隻會暗中看熱鬧而已,必要的時候添添柴加加火,讓事情更有意思而已。


    任禛看著蘇長卿的臉上又出現了那種奸詐狡猾的笑容,就知道蘇長卿的心中一定是在想什麽齷齪的事情了。


    “長卿,收起你那一臉齷齪的表情,看的我渾身都難受,真不知道誰到了八輩子的黴,竟然會被你這隻狐狸盯上了!”


    蘇長卿看著一臉老成的大哥,不敢說,大哥我是盯上你了,隻能夠想辦法轉移話題,說道:“大哥,今天的那個巡防營的營長可真是有意思,一個女子,竟然能夠說出那麽犀利不要臉的話,還真是一個奇葩。那種不要臉的話,一個大男人都不一定能夠說出來,她那麽一個嬌嬌弱弱的女子能夠說得那麽理直氣壯的,還真是少見的很。不愧是陸大將軍的女兒,行事作風就是彪悍,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夠比得上的,能夠養出這樣的女兒,真不知道陸大將軍是什麽樣的人,要是有機會的話,我還真想見識見識呢,好好向陸大將軍請教請教他到底是怎麽教養女兒的。”


    什麽“男生女相,”什麽“年輕一點”,什麽“擔心嫁不出去”,這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家閨秀能夠說出來的話,就憑著陸瑤能夠說出這一番話,蘇長卿心中對陸瑤就佩服的五體投地。


    蘇長卿提到這一茬,任禛的臉當下就黑了,蘇長卿知道這些,那就說明當時蘇長卿是在場的,而且所有的事情他都聽到了,任禛的眼睛眯了眯,當時他隻顧著和陸瑤交鋒,竟然沒有察覺到長卿的存在,自己是要好好反省反省了。


    “大哥,這陸姑娘還真是一個有意思的姑娘,大哥,有沒有發展發展的想法?大哥你實在是太穩重了,穩重的都像是七老八十的老大爺了,多了這麽一個寶貝,說不定大哥你的生活會有意思很多呢。”蘇長卿笑嘻嘻的說道,眼睛中帶著一絲的精光,不知道他的心中到底在打什麽主意。


    “長卿,”任禛說話的時候故意拉長了語調,“最近我交給你的事情是不是太少了,才會讓你這麽閑,竟然都閑的來管我的事情了,嗯?”


    他要是真的和那個離經叛道的姑娘發展發展,恐怕整個怡親王府都能被她給拆了,再說了,那種極品,他還真是消受不起!


    “大哥,我和三弟會盡快查清楚這件事情的,這幾天,大哥你還是要在這監牢中委屈委屈了,現在大哥你還不能離開監牢,我們也不能打草驚蛇。”


    蘇長卿知道任禛並不願意談今天的事情,也就聰明的轉移了話題,大哥的底線,他可不想觸及,後果可不是他能夠承擔的。


    “怎麽,我這巡防營到底是哪裏委屈了三位,讓你們不想在我巡防營的監牢中帶著,難不成你們還想要出去賞賞月,喝喝酒,要不要我再給你們備幾個姑娘,好好伺候伺候你們這三位大爺啊,厚顏無恥,臭不要臉,滿嘴都是米田共的梁上君子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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