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尋覓


    落英進來告辭的時候就見她家姑娘正兩眼放空,手也有一下沒一下地拍著一隻枕頭,而小少爺和小小姐卻都滾到了一旁,啃著小拳頭,瞪著烏溜溜地大眼睛正好奇地看著他們娘呢


    。


    落英無奈地出了口長氣,姑爺出門有些日子了,看來姑娘是想姑爺啦,隻是。。。。。。


    “姑娘~”


    皎月正想得出神兒,忽而聽到有人叫她,不由怔了一下,然後順著落英的視線一看,自己也有些想笑了。


    “咳!這兩個小鬼頭,居然跟娘玩兒這個。”


    皎月假意憤憤地點了點兩個寶寶的小鼻子,把兩個寶寶給捉回來,揉搓了一番,直到他們癢得發出咯咯的笑聲才罷手。


    “今晚罰你們住搖籃,看你們還怎麽滾來滾去。”


    人家的孩子哪個不是三四個月才會翻身啊,偏他們倆‘早熟’,兩個月就翻滾得利索,弄得她看起來頗為費神。


    咳,關鍵是把孩子給看逃了,有些丟人啊。


    落英自然是了解自家姑娘的,她也知道侯爺他們此去是幹什麽的,在她心裏這危險係數可是大大的。


    因此她幫著把孩子安頓好後,也有些憂慮地對皎月道:“姑娘要是實在不放心姑爺,不論白鶴或者玉澤,找一個過來幫個忙去看看,免得自己在家魂不守舍的。”


    在她看來,姑娘好心給了他們四個好前程,他們也應該更用心回報才是,姑娘有事他們也應該搭把手的。


    皎月雖不這麽想,卻也認真思考了一下她的提議。別的不說,落英又一句話是對的,與其自己在這裏擔心,不如去看看。


    隻是,她瞅了瞅搖籃裏正你拍我一下,我抓你一把的兩個寶寶,如何安頓這兩隻奶娃倒是個問題。


    皎月一時沒有好主意,又看天色很晚了,便讓落英先回去,自己在琢磨琢磨。


    待落英走後,她閃身進了混沌珠空間,見小幻依然團身睡在瑰玉樹下,沒有近期醒來的跡象,倒是邈邈飄了過來。


    “邈邈?你,這就晉級完成啦?”皎月打量了邈邈有些白霧似的一抹影子,實在看不出一縷輕煙和一抹淡霧有多少差別。要她說好歹也是晉級,怎麽也得弄成奶白的才像回事啊。


    邈邈不搭理她。


    反正它就是一抹影子,也看不出什麽表情,皎月又好奇地問:“對了,你怎麽提前醒了?不是說晉級要沉睡很多年麽?”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邈邈就來氣。


    “還不是因為主人你的修為太低!”邈邈有些暴躁地嚷了出來,作為契約的器靈,它的晉級跟主人的修為直接相關。


    “你竟然還問人家怎麽提前醒了,要不是你生孩子修為掉落,人家怎麽會提前結束晉級?!”


    真是不能更窩火了!


    皎月聽了這個緣由多少也有些歉意,不過這也不能怪她啊,她解釋道:“不論早晚,我肯定是要生寶寶的。你不知道,女修生育必然會修為下降很多


    。你覺得我是現在下降好一些,還是等修為高深後再下降好?”


    用腳趾頭也能想出來,自然是現在更有利些了。要不然師傅才不會讓自己現在就成親生子呢。


    好吧,邈邈勉強接受了這個說辭。


    “你的寶寶呢?”作為器靈,它還沒見過主人的小寶寶,尤其是影響了它晉級的小家夥,怎麽也得看看彌補一下損失吧。


    皎月心思一動,眼珠兒轉了轉,道:“他們才兩個月,我倒是可以搬進來,就是怕你不會照看。”


    “切!”邈邈鄙視地瞧了小主人一眼,驕傲地道:“邈邈是誰啊?邈邈是這裏的器靈,隻要在這裏的一切,不管是人還是物,哪有我弄不好的道理?你沒看那隻貓就睡得好好的麽?”


    人家是百變幻形獸好不好,小幻要是聽見了它的話,指不定跳起來撓它了。


    “可是它們還是吃奶的娃娃,要是放進來我一時忘記了,會不會餓到啊?”


    邈邈頗為不屑,“奶娃娃有什麽?喝一兩頓仙水或者瑰玉汁也餓不死,說不定還能洗刷洗刷凡人的筋骨呢。”


    也是啊,不過就是一兩頓而已。


    皎月笑眯眯地打定了主意,閃身出去把搖籃給搬了進來,對邈邈道:“請隨便看,這就是你的小小主人們了。對了,這箱子裏的是他們的尿布和換洗衣裳、被褥,我出門辦點事,他們就交給你了。我很快就回來的啊!”


    說完,閃人了。


    “這、主人你太過分啦——”


    邈邈反應過來後氣得直跳腳(如果有的話),隻是看看兩隻白嫩可愛的小小嬰兒,睡得香噴噴的,倒也漸漸消了火氣。任誰也對著這樣的兩個小東西也惱不起來麽。


    ******


    皎月把寶寶們‘托’了出去,頓時感覺輕鬆了許多,在空間裏好啊,隻要自己有空,隨時都能進去照看一下,給孩子喂個奶的功夫還是能抽出來的。


    回到房間裏,皎月又試探著給衛封發了一個傳訊符,這種千裏傳訊符是混元宗的法符,一旦激發就是正在閉關的人也能感受到它。隻是她等了好久,對方依然沒有回音。


    皎月心下判斷,隻怕衛封等人是真的遇上麻煩了。衛封好歹也是三層後期的修為,他能被難住,看來問題好不小。


    皎月決定親自去看看。


    她的修為雖因生育掉了些,好歹也有七層,再者她與妖獸和修士鬥法的經驗比衛封多,真要是遇上別的什麽修士,說不定還得是她來解決了。


    不過皎月還是穩了穩心神,回想著衛封最近一次聯係時說的地點,又翻出衛封的來信,細細看了一遍,“江橋驛?”


    早在衛封說要去富春的時候就拿了一張輿圖回來察看,此時皎月就鋪開這張圖,順著京城往富春的路線尋找,果然在富春附近看到了‘江橋’這個地方。


    “這不是眼瞧著就要到地方了麽?”皎月雖有些不解怎麽回在這個地方失去聯係,但還是把周邊的地理情況都記了下來,做到心中有數


    。


    皎月收好輿圖,點了蠟燭把屋子照得通亮,開始忙忙碌碌地打點東西:


    也不知道讓衛封他們被困住的人是什麽本事,所以鬥法的法器要準備,攻擊的,防禦的,還有飛行的。。。。。。


    她嘩啦啦倒空一個儲物袋,裏麵都是在宗門的時候收的禮物法器,挑挑揀揀,選了五六樣出來,有破幻陣的,有清毒瘴的,有抵禦邪火的,有化冰的,有抵禦音攻的等等。


    最後,在塞上一大把靈符和驚雷爆珠,外加各種丹藥、水葫蘆還有吃吃喝喝的,都準備了個齊全。


    一個時辰後。


    皎月換了一件法袍,頭發也利落的挽了個髻用法寶簪子固定牢,腰間掛著一個鼓囊囊的儲物袋,腳蹬踏雲靴,隨手放出一朵白雲飛行法器,倏地流光一閃就消失了。


    ******


    騎馬跑個五六天的路程,飛行法器不過打個盹就到了。皎月悄然落在一個無人之處,收了雲朵,潛入驛站裏。


    此時已是深夜,驛站裏隻有兩三處還有亮著燈火。皎月凝神聽了聽,朝一處有人聲的屋子閃身靠了過去。


    屋子裏是兩個年老驛吏,一個已經洗了手臉爬上了床鋪,另一個正在燙腳。


    “。。。往年臨近年終也忙,隻是今年也離譜了些。這幾天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兒,一來人就呼啦啦一大堆。吃的喝的用的,真是折騰死個人。還手麵那麽小氣。”


    最後這句才是關鍵。


    另一個驛吏嗤笑一聲,道:“你是嫌打賞少了吧?”


    他打了個哈欠,扯了被子鑽進去,嘴裏還道:“你以為哪個都想昨天那撥人那麽闊綽麽?一年能碰上一回已經算是好運道了,知足吧。”


    燙腳的那個聞言臉上露出了笑模樣,他扭頭朝床鋪上的人道:“唉,老哥,你還別說,昨日那幫人可真是氣派!那可是真的貴人,賞錢一出手就是金豆子!嘿嘿,我這輩子也就見過這一回用金子打賞的。”


    “那是。你也不看看人家是什麽人。咱們這地方,一年到頭來的最大的也就是知府老爺了,貴人們哪個稀罕住這簡陋驛站裏?早讓大戶騰了院子住了。咱們能攤上這一回都是走了大運道了。”


    這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了幾句,那老年雜役就打起了鼾聲,另一個抹幹了腳也收拾收拾,吹了油燈。


    皎月心下覺得他們說的就應該是衛封一行人了,不過聽他們這意思,衛封等人應該已經離開了,就不知道走到哪兒去了。


    皎月琢磨著是自己找,還是從這兩個人嘴裏套話呢?


    (以下重複部分,稍晚替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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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皎月還是穩了穩心神,回想著衛封最近一次聯係時說的地點,又翻出衛封的來信,細細看了一遍,“江橋驛?”


    早在衛封說要去富春的時候就拿了一張輿圖回來察看,此時皎月就鋪開這張圖,順著京城往富春的路線尋找,果然在富春附近看到了‘江橋’這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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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不是眼瞧著就要到地方了麽?”皎月雖有些不解怎麽回在這個地方失去聯係,但還是把周邊的地理情況都記了下來,做到心中有數。


    皎月收好輿圖,點了蠟燭把屋子照得通亮,開始忙忙碌碌地打點東西:


    也不知道讓衛封他們被困住的人是什麽本事,所以鬥法的法器要準備,攻擊的,防禦的,還有飛行的。。。。。。


    她嘩啦啦倒空一個儲物袋,裏麵都是在宗門的時候收的禮物法器,挑挑揀揀,選了五六樣出來,有破幻陣的,有清毒瘴的,有抵禦邪火的,有化冰的,有抵禦音攻的等等。


    最後,在塞上一大把靈符和驚雷爆珠,外加各種丹藥、水葫蘆還有吃吃喝喝的,都準備了個齊全。


    一個時辰後。


    皎月換了一件法袍,頭發也利落的挽了個髻用法寶簪子固定牢,腰間掛著一個鼓囊囊的儲物袋,腳蹬踏雲靴,隨手放出一朵白雲飛行法器,倏地流光一閃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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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騎馬跑個五六天的路程,飛行法器不過打個盹就到了。皎月悄然落在一個無人之處,收了雲朵,潛入驛站裏。


    此時已是深夜,驛站裏隻有兩三處還有亮著燈火。皎月凝神聽了聽,朝一處有人聲的屋子閃身靠了過去。


    屋子裏是兩個年老驛吏,一個已經洗了手臉爬上了床鋪,另一個正在燙腳。


    “。。。往年臨近年終也忙,隻是今年也離譜了些。這幾天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兒,一來人就呼啦啦一大堆。吃的喝的用的,真是折騰死個人。還手麵那麽小氣。”


    最後這句才是關鍵。


    另一個驛吏嗤笑一聲,道:“你是嫌打賞少了吧?”


    他打了個哈欠,扯了被子鑽進去,嘴裏還道:“你以為哪個都想昨天那撥人那麽闊綽麽?一年能碰上一回已經算是好運道了,知足吧。”


    燙腳的那個聞言臉上露出了笑模樣,他扭頭朝床鋪上的人道:“唉,老哥,你還別說,昨日那幫人可真是氣派!那可是真的貴人,賞錢一出手就是金豆子!嘿嘿,我這輩子也就見過這一回用金子打賞的。”


    “那是。你也不看看人家是什麽人。咱們這地方,一年到頭來的最大的也就是知府老爺了,貴人們哪個稀罕住這簡陋驛站裏?早讓大戶騰了院子住了。咱們能攤上這一回都是走了大運道了。”


    這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了幾句,那老年雜役就打起了鼾聲,另一個抹幹了腳也收拾收拾,吹了油燈。


    皎月心下覺得他們說的就應該是衛封一行人了,不過聽他們這意思,衛封等人應該已經離開了,就不知道走到哪兒去了。


    皎月琢磨著是自己找,還是從這兩個人人嘴裏套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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