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和我這麽客氣!你都幫了我兩次了……”丁薇純潔無暇,一時倒是沒有想那麽多,接了何俊的話,一手扶著他的肩膀,一手托著他堅實的後背,用力將他扶了起來!


    何俊臉上掛著裝b的痛苦之邑,但心裏此刻卻是美滋滋的在哼著裏格朗的小曲兒。


    丁薇純潔的如同初夏時節剛剛盛開的荷花,心無旁鷲,香軟的身子貼在他身上也全然不避諱,倒是那一次次帶著綿軟和彈性的身體與身體的碰撞,讓何俊不由的心猿意馬起來。


    “躺下,慢慢的,慢慢的……”身為空姐,丁薇很會照顧人,說話溫婉柔和,動作輕緩,將何俊扶在沙發邊後,又照料著他舒舒服服的躺下。


    聽著這酥軟入耳的語言,嗅著來自丁薇身體上淡淡的馨香,感受著她那種由特殊職業浸染出來的發自骨子裏的女性綿柔,何俊隻覺得心情極其舒爽,到最後,渾身上下都猶如被過了電流一般的酥麻。


    空姐,多少男人夢中春事的yy對象,別說這般貼身伺候,就是想一想,也是一件旖旎無邊的事情。


    “哎喲!”何俊此時要做的就是盡量裝b。


    “哎呀,怎麽了?是不是我動作幅度有些大,又拉疼了你的胸口?”


    她急忙關切一問。同時,算是將何俊平整的放在了沙發上。


    何俊也不答話,就是皺著眉頭,一臉痛楚的樣子,好像他真的在經曆一種很難忍受的疼痛。


    “你稍稍忍著點兒,我來給你按摩一下!剛進航空公司的時候,為了應付乘客有可能在飛機上發生的緊急健康狀況,我們還接受過簡單的按摩培訓呢!”


    丁薇嘴裏輕柔的說著,何俊就清晰的感覺到,一雙柔若無骨的纖長小手很有章法的在他的堅實胸膛上緩緩動作起來……


    一種久違了的奇妙爽感在何俊的四肢百骸間蕩漾,蕩漾的他血脈賁張,渾身舒坦,有一種酥癢從他胸前蔓延開去,直至每一處神經末梢,每一個毛細血管,以至於他全身上下數以萬計的毛孔都酣暢淋漓的張開!


    差不多半個小時過去,丁薇看著眼前微閉著雙眼,哼哼唧唧,一副享受至極模樣的男人,突然隱約意識到了點兒什麽。


    得意忘形,此時的何俊因為放鬆了身心,隻顧得體驗那種被美女空姐親身按摩的爽感,倒是忘記了“裝b”,一臉的其樂融融。


    難道他根本就是在占我便宜?或者說,這個表麵“壞壞”的男人,根本就是在找理由享受?


    這個念頭在丁薇腦際一閃,她的心中不由竄起一股“甜蜜受騙”的感覺。


    丁薇悄悄在手上加了勁道,嘴中突然猝不及防的發問:“咦?對了,何俊,非洲的醫療條件那麽差,要是土著居民在叢林裏受到跌打損傷,是不是也全靠著神奇的巫醫術來治愈呢?”


    “那還用說!”何俊正爽著,想都不帶想的張嘴就答:“其實,巫醫術也和我們華夏國的祖傳中醫術有異曲同工之妙,隻不過,它不完全依賴於草藥,而是在其中加入了一些現代科學都解釋不了的超自然能力因素,治療跌打損傷是小兒科……”


    何俊的話說到這裏,猛然醒悟,好像是中計了!


    “禍”從嘴出呀從嘴出,言多必失呀必定失……


    一切已經猶如是司馬昭之心,***了!


    不單是何俊由心而生的回答表出了漏洞,而且丁薇在加大了手上的按摩力度之後,並沒有再聽何俊哼唧呻喚著疼,所以她果斷斷定:原來這廝真是裝的!


    銷魂的按摩戛然而止,何俊在下意識的伸手去捂自己那“惹事”的嘴巴的同時,迅速睜開了眼睛,看見的正是丁薇那嬌怒微嗔的嫵媚俏顏!


    “好呀!原來你是裝的?什麽胸前被傷了,你是想,想讓我給你……你好壞呀!哼!不理你了!”


    她的嬌嗔之態,像極了鄰家純情十萬分的小妹,任憑怎麽樣的男人看了,也不免怦然心動!


    剛剛被她纖柔嫩劃的小手按摩的銷魂感覺還在身體裏回蕩,又看了她這麽一副惹人愛憐,激人想護的表情,何俊心中當即響起一個聲音:這輩子,哥護定她了!


    識破了何俊的愛昧之計,丁薇反而倒覺得心中一種從未有過的情愫漫上心頭,那種感覺有些甜蜜,有些茫然,有些青澀。


    似乎,兩人間的關係,有了這次有意的愛昧,也更貼緊了……


    隻是,作為空姐,丁薇在天上飛的時間永遠比她呆在地上的時間多。


    周六一過,她又穿著好看的空姐製服,配著誘或味道十足的青灰邑絲襪以及白皙脖頸間拚邑的小絲巾,拉著她那精致的拉杆箱,去了航空公司,暫別何俊。


    何俊也從和空姐在一起時那飄飄忽忽的銷魂感覺中重新落回到了地麵,落到了現實中來,落到了新奧華公司,落到了冷豔的丁薔身邊。


    星期一,踏進新奧華的大門,何俊似乎這才想起,自己進入新奧華是有目的的!


    “何俊!衛生間保潔做了沒有?”


    何俊躇躊滿誌的在心中盤算著“搞垮”新奧華計劃中的諸多細節,進入總裁辦剛剛和胡笑笑以及花蕾蕾兩個美女打完招呼,屁古還沒有挨著他寫字桌旁的那張轉椅,就聽見一個冷冷的聲音響徹在了總裁辦的空間裏。


    同時,胡笑笑和花蕾蕾兩人花喜鵲喳喳叫一般的密談也立馬沒了聲息。


    何俊下意識的循聲望去,丁薔正一臉雪霜的站在衛生間通往總裁辦的那扇門前。


    奇葩的衛生間,兩個門,一個通向丁薔的辦公室一個通向總裁辦,倒也方便了丁薔隨時都能藥豔幽靈一般的出現在總裁辦裏。


    “衛生間……保潔?”一天前還和丁薇徜徉在奢華的上層社會的聚會中,滿眼都是紙醉金迷,這會兒忽然被丁薔吆喝“保潔”,這身份的落差也確實有些太大。


    好在何俊適應能力強,腦筋裏急速轉彎:“還,還沒有做呢!我剛剛來到辦公室……”


    眼裏瞅著丁薔那冷冰冰的臉,不由又加了一句:“現在,我現在就去做!”


    “現在做?”丁薔反問的語氣很明顯,聲音也很高調。


    現在做應該也算是合情合理,畢竟,現在也不過是才剛剛到了上班時間。


    隻是,丁薔今天是特意來找茬兒的,心中一口惡氣不出,總覺得堵的厲害。


    她眼珠子一轉,找到了一個“歪理”:“你是做保潔的你知不知道?你見過街上做保潔的是在大白天裏正常上班時間在路麵上掃來掃去嗎?他們都是在淩晨時分就上崗工作了!所以,你以後要提前半個小時到崗,等我們上班的時候,我希望看見的是一個已經保潔過的衛生間!”


    “……”何俊瞪著眼睛,無語以對。


    當個衛生間的保潔員,居然還被要求每天要提前半小時到崗!


    “你妹兒的圈圈呀,這是有多‘痛恨’哥才能如此這般的大虐呀!”


    何俊在心中疾呼!


    一個堂堂數百人公司的老總,你幹嘛整天盯著一個搞保潔的不放呢?


    看何俊一臉的悲催樣,丁薔料定他今天甚至是這一周的美好心情都會被自己剛才那寥寥數語給破壞了,不由的覺得心中那口憋悶之氣算是得到了發泄!


    她將話冷冰冰的“砸”在了何俊的臉上,自己卻是一轉身,輕盈的扭動著細細的腰肢,原路返回去了她的辦公室。


    丁薔心中憋悶的那股氣,源於昨天的閨蜜聚會。


    上一次,閨蜜聚會的時候,她脖子上的“咬痕”被閨蜜們發現了,於是判定那是她和男人激清時留下的痕跡,非逼著她在周末的聚會上帶著那個神秘的男人現身。


    丁薔沒有私交甚密的男友,她也知道那幫閨蜜們如果達不到目的會有多損,於是她昨晚在去聚會之前,左思右想,最後做出一個大膽卻也無奈的決定:帶何俊去,說明真相。如果閨蜜們不信她的清白之身,倒是可以讓何俊現場表演個巫醫術給她們看看,以證明,那脖子上的咬痕確實是他在給她用巫醫術治病的時候留下的。


    不料,等她終於下定決心給何俊打電話的時候,卻是隻響彩鈴聲,就是無人接聽!


    一個打掃衛生間的保潔員,居然敢不接老總的電話?


    丁薔對何俊特有的那種“掐”勁兒上來了,於是不停的撥,足足撥打了上百遍,對方就是不接,一直到最後,估計是打的何俊的電話都沒電而自動關機了,手機撥通後傳來“你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的聲音,丁薔才不得不恨恨的作罷!


    匆匆去參加閨蜜們的聚會,因為沒有按照閨蜜們的要求帶去咬痕始作俑者,丁薔不得不咬牙接下了閨蜜們的各種損招,一個聚會下來,被虐的體無完膚小心肝也飽受創傷!


    麵對閨蜜們的各種虐,唯一讓丁薔堅定的支撐下來的信念就是,星期一一上班,一定好好的給何俊這膽大包天敢不接老總電話的下屬一對兒精致的“小鞋”穿!


    現在,目的達到,丁薔隻覺神清氣爽,上下通泰……


    “蕾蕾,你有手機充電器嘛,借我用一下!”


    目送著冷豔女王丁薔的背影脫離視線,總裁辦裏又恢複了一片生機,何俊從兜裏隨手掏出手機,這才發覺按動按鍵,手機屏幕也是一片黑暗,沒電了。


    拿了花蕾蕾遞過來的充電器,何俊將手機插上充電,隻是他現在還不知道,開機後顯示出來的上百個未接電話,將會帶給他一段因禍得福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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