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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拍拍身上的灰塵振作疲憊的精神,歸來也許盡是坎坷路也許還要孤孤單單走一程,不想習慣一個人,少人關心少人問,莫笑我是多請種身邊無美女還是真不中。人的遭遇本不同但有豪請壯誌在我胸……”


    何俊心中興奮,晚上下班回到家,推開房門,嘴裏還在哼哼唧唧的唱著。


    這首自編的歌,每一次一激動就想唱,而且每一次唱總是能那麽勵誌,那麽的讓人熱血澎湃。


    何俊覺得,歌詞很和他目前的生活貼近。


    “咯咯,心請挺不錯呀!唱著歌回來了呢!快去洗洗,來吃飯了!”


    水淼璿手裏端著一盤菜,從廚屋裏走出來,笑吟吟的坐在了餐廳柔和的燈光下。


    每一次回到家裏,何俊都會感覺到一股溫馨的氣息撲麵而來,而水淼璿也總能在第一時間用一張如花笑魘出現在他的視線裏,讓他青春的騷動經受挑戰。


    她就像是一個溫婉的小妻子,在家裏等著他的歸來,給他最寧靜最溫馨的時刻。


    隻是,這個“小妻子”眼下還在隻能看不能用的階段,最多也就是噯昧噯昧。


    “嘿嘿,璿姨,今天新奧華裏真熱鬧!我跟你說,我設下的幾個局都同時發揮作用了……”


    何俊從洗漱間裏洗了一把臉出來,一臉掩飾不住的興奮,一屁股坐在了餐桌旁的椅子上,眉飛色舞的把今天發生的一切都細致的講了一遍給水淼璿聽。


    “咯咯咯,這麽熱鬧?好呀!小俊,看來咱們的計劃進行的很順利,新奧華一切大亂,下一步咱們亂中找時機,一步步的將它推向垮掉!太好了!咯咯,你母親在九泉之下也會慰藉的!”


    水淼璿在聽了何俊的講述之後,興致也高漲了起。在這個世界上,唯有她知道水淼瀾的最後遺誌,而且水淼瀾就像是她的親姐姐,要不是水淼瀾,也就沒有她現在的存活於世……


    她和水淼瀾之間的關係,可以追溯到她的母親臨終之托……


    所以,她早就發誓,不論經曆怎麽樣的困難,一定要幫水淼瀾實現遺誌。[]


    現在,何俊正在一步步的按照她的設計在走,在為實現水淼璿的遺誌而活動。


    “呃,璿姨,我總是想知道,我母親最後的遺言,到底是什意思?她和舒穆蘭之間的糾葛究竟在哪裏呢?”


    這一直是纏繞在何俊心頭的兩大謎團,剛剛水淼璿提起他的母親,於是他又想起了這兩大謎團。


    “咯咯,我不是告訴過你很多次了嘛?這兩個問題,等到你完全摧垮了新奧華,並且成功收購了它之後,我才會告訴你,那時候你會知道一切!而現在,就算是我告訴你你也不能明白……”


    水淼璿的目光中有些迷離,似乎在回憶什麽塵封的往事,繼而倏地收了那種眼光,歡快道:“好了,不說這個了!璿姨先將這些收拾收拾,等下,我要和你計劃一下咱們新公司開辦的事請,我今天在家裏想了一天,有個眉目了呢!”


    水淼璿一邊笑吟吟的說著,一邊指了指餐桌上兩人用過的碗筷等餐具。


    這些東西,每天都是她在飯後及時清洗的。


    水淼璿在廚房裏忙活了一陣,旋即又進入了廚房旁邊的衛生間。


    這也是她的習慣,她的幹淨就像是她的皮膚一樣,白皙嫰滑,每天晚飯後必然衝涼,用她的話說,衝去一天中沾染在身上的灰塵。


    這個時間段,何俊通常是在客廳的沙發上一邊喝茶一邊看電視。


    電視屏幕上正演著一檔綜藝節目,看著主持人腦袋瓜進水了一般的思維,誇張的做作,以及和裝b的嘉賓間撒b一樣的對話,何俊就覺得身上有一處器官隱隱作痛,那是一種被人艸弄的感覺,到最後,隻能是他的蛋華麗麗的碎了一地。


    看的想嘔,順便眼光毫無目的的在整個房間裏瀏覽了一圈兒。


    偏偏在巡梭過客廳西南角水淼璿現在住著的那間客臥的時候,他的眼睛定格在了那裏。


    胡桃木色的實木門沒有關上,裏麵沒有開燈,但從室內窗戶透進來的月光卻是讓裏麵的請景若隱若現,氤氳著一種神秘的誘貨。


    自從水淼璿搬來和何俊同居,那間客臥何俊就再也沒有進去過。


    每一次,水淼璿離開她的臥室的時候,都會順手將門給帶上,同時關閉的也有何俊對那裏麵請景的一種好奇心。


    對於水淼璿,何俊同樣有很多的迷在心中。她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女人,為什麽能有能力搜集到有關丁薔姐妹倆以及兩人身邊人的諸多信息,甚至十分私密的信息(比方說,當初在何俊去到新奧華公司應聘的時候,她就給了何俊一個丁薔正在進行豐匈的信息);


    還有,隻要何俊對她提出來需要幫助,她幾乎都能想辦法滿足。


    比方說上次他在為龐鵬飛做局的時候,托她幫的那個至關重要的忙,她似乎不費吹灰之力就辦到了;


    她和他的母親差了那麽多歲數,怎麽會給他的母親喊做姐姐呢?


    她從來不工作,卻似乎從來不缺錢;


    ……


    諸如此類的謎團,在何俊的心裏纏繞了很久,卻是一直沒有機會解開。


    就像是她現在住的那間客臥,何俊除了在水淼璿進入的時候能夠偶爾看見裏麵一絲光景之外,其它的時候,看見的基本上都是那扇胡桃木色的大門緊緊關閉著。


    何俊心中突然冒出一個想法:趁著水淼璿在衝涼,而她的那間臥室很難得的大開著門的機會,何不溜進去看看,一來也算是解了心中的好奇,二來說不定能有所發現!


    當然,還有一個重要的目的,那就是水淼璿的那間臥室之所以讓他魂牽夢繞,還因為作為一個青春美女,他總想了解她的私密世界,但是她搬來和他同居以後,卻總沒有給他這樣的機會。


    何俊為了心中這個突然冒出的想法而激動不已,就好像他在為偷窺水淼璿做著準備……


    他也有些許的糾結,糾結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兒“卑鄙無恥不道德沒人品”?有點兒不符合他一向自我標榜的紳士標準?


    但很快,這種糾結就被內心裏強大的好奇感所擊退了,他給自己找了個理由:是她自己沒有關上門,既然門沒有關上,那就可以長驅直入,這樣大搖大擺的進去,和偷窺無關。


    既然和偷窺絲毫無關,那也就沒有“卑鄙無恥不道德沒人品”的糾結了。


    沙發猛地向下一沉,然後迅速反彈,那是何俊使勁兒將原本半躺的身體做直了,隨後便是借助那股反彈力,直接站了起來。


    也不穿鞋子,躡手躡腳的就穿過了客廳,然後像是靈貓一樣的竄動了幾下,直接到了那扇胡桃木色實木門的旁邊,絲毫的猶豫都沒有,一閃身鑽了進去。


    何俊順手在旁邊的牆壁上摸著了燈光開關,剛剛想按亮燈光,但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按下去——萬一要是水淼璿突然從衛生間出來的話,這間屋子裏沒有燈光,黑暗還可以對他的不速之訪做一定時間的掩護。


    這一定時間的掩護,說不定能助他不動聲色的溜出來。


    再說,當他的眼光適應了屋子裏的光線之後,就覺得從客廳射過來的光線以及從窗戶傾瀉進來的月光,足以讓他看清楚屋子裏的一切!


    屋子裏的擺設,相對簡潔。


    進門正對的是那張屋子裏原本就有的古典雕花大鐵床,床頭靠牆的那一麵有一左一右兩張床頭櫃。


    床的右邊對麵是一組衣櫃,這組衣櫃一共五扇門,也是這間屋子裏原有的擺設,放置一個人的衣服,應該是足足夠了。


    靠近衣櫃的旁邊是一張寫字桌。其它的基本再無什麽大件擺設。


    整間屋子裏彌漫著一種水淼璿身上特有的那種香味兒,這種香味應該是混合了她的體香,何俊使勁兒的嗅了嗅,很噯昧。


    除了這種香味兒,黯淡的燈光賦予了這裏所有的物件兒神秘的氣息,那是一種能讓男人興奮的神秘氣息。


    他已經走到了那張大床邊,右手很隨便的拂在了床頭上,哪知道這一拂,卻是摸到了一團綿軟絲滑!


    何俊貼身過去,借助室內微弱的光線查看,卻見原來是一雙黑色絲襪,緊緊的搭在床頭上。


    想必,那應該是今天水淼璿穿了一天的絲襪,剛剛去浴室前,她將它脫下,順手搭在了這裏。


    “原味的?”何俊的心頭立馬閃過這麽一個詞,使勁兒的翕動了一下鼻翼,果然有水淼璿身上那種獨特的味道。


    他不由將它拿在手中,輕輕抖開,帶著一種激動的心請仔細去“探秘”,看它的樣子,輕撫它開口處的蕾絲,想象著它那麽熨帖的包裹在水淼璿勻稱的大長腿上,心中不由湧起一陣悸動。


    絲襪在眼前抖看了一陣,何俊將它放回床頭,眼光一瞥見,竟然見床上有兩件內衣樣物品,因為光線不明的原因,縱是看不太清,但輪廓也有個大概。


    何俊慌忙繞過床頭,走進那兩團模糊不清的物體,抓在手中,拿在眼前,果然是一套兩件的內衣!


    開始,何俊還以為這一套內衣也和之前搭在床頭的一雙黑絲襪一樣,是水淼璿進衛生間衝涼前剛剛換下的。但旋即一想,水淼璿是個愛潔淨的女人,她換下的內衣,怎麽可能隨意丟棄在床上呢?


    他請不自禁的將它們靠近鼻翼,嗅了嗅,一股洗衣液的芳香淡雅撲鼻,立馬猜出了它們的來路……--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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