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淼和舒穆是水木族的兩大支派,但卻都共同遵守著水木族的族規。(.好看的小說)


    水木族在有文字的曆史記載中已經滅亡了,當初的水淼瀾以及舒穆蘭還有水淼璿等人應該都屬於曆史的遺漏。


    就像是滄海一粟,被人忽略的存在也是極有可能的。


    但即便是被世人所遺忘,水木族殘存的血脈卻在想著光複水木族曾經的輝煌和繁榮。


    要光複水木族,首先一條就是要血脈昌盛,也就是說要人丁興旺。


    水木族鼎盛的那個年代是戰亂不斷的年代,很多民族和部落都曾經在一夜之間因為戰爭而滅亡,這讓水木族的大首領感到很可怕。


    為了最大限度的避免水木族在戰火中滅亡,水木族當初通過了一個特殊的族規。


    戰爭有史以來就是男人的事情,水木族的特殊族規規定,如果水木族的男人在戰爭中死光了,那麽活著的水木族女人也要將水木族繁衍下去。


    在部落氏族麵臨滅亡的時刻,水木族活著的女人應該無私奉獻,用她們的身體為水木族的延續做出貢獻。


    僥幸存活的水木族女人被族規要求和男人生孩子,而且最殘酷的是不能讓對方知道她的一切真實信息,男人隻是“借腫”的工具。


    一旦水木族的女人受孕,立馬就會消失,從此後不會再和讓她受孕的男人聯係,獨自生下孩子,成為水木族的繼承人,延續水木族的繁衍生息。


    這樣的孩子雖然不是純正的水木族人,但最少血液裏流淌著水木族的基因。


    原本這是一個水木族的首領高瞻遠矚防範於未然的族規,但沒有想到的是,若幹年後,它真實的成為了現實。


    一場異常慘烈的爭奪生存地盤的戰爭在水木族和拜月族之間展開,那場戰爭燃起的戰火足足燃燒了一個月還多,當土地都散發著燒焦的氣息的時候,水木族的領地上血流成河了,幾乎所有的男人都在戰火中喪生。


    水淼家族和舒穆家族各有一支逃過了戰亂,流落遷徙,最終到了幾十年前,就剩下了舒穆蘭和水淼璿以及水淼瀾存活於世。


    有文字記載的曆史中水木族算是滅亡了,但活著的水淼瀾和舒穆蘭可沒有忘記祖訓,不得不按照那個特殊的族規,各自找了男人,生下了各自的後代。


    隻是,自從知道了自己懷孕開始,兩人就悄悄離別了自己的男人,從此不再聯係。


    這也就是為什麽丁薔和丁薇姐妹倆和何俊一樣,沒有父親的原因。


    這個秘密現今在這個世界上隻有水淼璿知道了,剛剛何俊說他很詫異為什麽他會和隻見過一次麵的潘大年“撞臉”,並且有一種與生俱來的親切感的時候,水淼璿心中便是一動,不由想到了這個秘密!


    隻有父子之間才有可能長相相似而且有那種冥冥中的親切感,難道潘大年會是何俊從未謀過麵的生父?


    水淼璿的祖上一直是水淼瀾家的家仆,到了兩人這一代時,姓水淼的也就隻剩下了兩人,於是水淼瀾主動廢除了家仆的身份,讓水淼璿對她以姐妹相稱。


    當年,水淼瀾“勾引”了何俊的老爸,一切都仿佛是“地下活動”,秘密的進行,而後來水淼瀾自感懷孕後更是遠離了以前生活的海陽市,到了淩雲市,和何俊的生父斷了一切來往。


    這一切,水淼璿也隻是知道有這麽回事,但對於何俊生父的情況她基本上都不知曉,除了知道他是海陽市人以及那一個唯一的有關他的秘密!


    那個秘密還是水淼瀾在臨終之時告訴她的,水淼瀾其實對何俊的生父還是有著很深的感情的,畢竟他是水淼瀾一生中唯一的一個男人。


    即便那條族規規定,當水木族的女人借助男人懷孕了之後一定要和男人斷絕一切來往,永生不再相見,她還是悄悄的違反了族規,留下了那個男人曾經戴過的一枚玉墜兒!


    這個玉墜兒現在就在水淼璿的手裏,隻不過,她眼下僅僅憑著何俊的話,並不能確定何俊和潘大年之間究竟有沒有什麽特殊的關係!


    再說了,如果要是潘大年是何俊的生父的話,為什麽他倆不是一個姓呢?


    水淼璿聽水淼瀾說過,何俊的生父可是實實在在的姓何。


    而且,就算真的證明了潘大年是何俊的生父,那按照族規,她也不能將這一切告訴何俊,否則,便是違背族規大逆不道。


    更何況,現在水木族複興的希望全部寄托在了何俊身上,她怎麽會另生枝節,扯出來一個何俊的生父呢?那樣的話,豈不是無形中便說明了何俊並不具備水木族純正的血統?


    水淼璿內心極度的糾結著,她從來沒有想到過會遇見這樣一個棘手的問題。


    她倒是也有些迫切的想見到潘大年了。


    出租車在炙熱的空氣中奔馳,太陽光照射在水泥路麵上白花花的。


    這會兒並不是交通高峰期,路麵上的汽車和行人都不算多,從何俊家所在的小區到鯤鵬浩淼公司之間十幾公裏的路程也不過是眨眼即到。


    “鯤鵬浩淼的會議室裏是不是有個小耳室?上次在會議室裏‘談判合同’的時候,我見楊嫿從會議室裏的一個小門裏出來過!”


    何俊和水淼璿一起下了出租車,一邊向著鯤鵬浩淼公司走,他一邊問道。


    “嗯,是有一個。”


    水淼璿點了一下頭,心中不由暗自讚歎何俊細致的觀察力。會議室裏靠近大門的旁邊,是設計了一個小小的耳室,那是用來存放一些會議用品的。


    一般開比較大的會議,或者是有官方團體來鯤鵬浩淼公司裏檢查指導工作的時候,會議室裏都會用上一些諸如水瓶呀水杯呀之類的會議用品,還有一些平時不用的椅子等等都需要找地方存放。


    為了方便,於是便在會議室裏隔出來了一個小小的耳室,沒想到,這麽一個不起眼的耳室,就因為上次何俊參加鯤鵬浩淼公司和裕昌以及新奧華的談判中楊嫿曾經起身到裏麵去拿過一次東西而被何俊給注意上了。


    聰慧的水淼璿當然知道這個時候何俊提起這個耳室是要做什麽。


    “你是不是打算就藏在那個耳室裏觀察潘大年?順便偷聽我們的談話?咯咯咯!”


    水淼璿今天的心情非常好,有何俊在身邊,她覺得很甜蜜很幸福。


    說起來,以前何俊在她身邊的日子也不少,但卻從來沒有今天這樣的感覺。


    她咯咯一笑,順便又飛了一個嫵媚的眼神給了何俊!


    “嘿嘿,璿姨聰明!這麽隱秘的想法你都能猜到,太厲害了!”


    何俊大概是受了她那個嫵媚眼神的撩拔,當下心神難寧,左右飛快的瞅了,並未見人影兒,於是伸手便攀攬住了水淼璿的香肩,略略用力,她帶著特殊香味兒的嬌軀就被他抱了個溫香軟玉滿懷。


    “哎呀!你作死呀?!幹什麽呢你?這是寫字樓不是家裏!快,快放開我!”


    水淼璿突然受襲,立馬驚慌失措起來。她滿臉漲紅,輕叫著在何俊懷裏扭動掙紮。


    “嘿嘿嘿,寫字樓怎麽了?寫字樓裏做這事兒才刺激呢?璿姨你別跟我說你不知道這是時尚是潮流,現在的都市白領,在寫字樓裏做這事兒,甚至是比這更深入的事兒,還少嗎?嘿嘿嘿!”


    何俊的“不要臉”勁兒拿了出來,越發的抱緊了水淼璿那嬌弱的身子,並且把自己的胸膛緊緊的向著她的身體貼去——他很想再感觸一下她胸前那兩處柔軟,嚐試它們帶來的那種意味闌珊的彈性。


    “你!小俊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這麽色了?咯咯咯,快,快送開,不然我……”


    她的身體被何俊弄得癢兮兮的,湧起一陣陣塊感,但她的理智尚且清醒著。


    “不然你怎麽樣?嘿嘿嘿,難道你還能逆襲我?璿姨,你別忘了,你說過,你是我的女人!嘿嘿……哎喲!你,你真打?!”


    美人在懷,嘚瑟不已,隻是得瑟不已的何俊猛的感覺小腹一陣隱隱的痛,不由分神鬆了手,一邊誇張的哀叫著。


    水淼璿借著這個機會逃脫了他的懷抱,在一旁輕聲咯咯的笑著。


    剛剛,她用自己的胳膊肘撞擊了何俊的小腹。


    “哼,讓你欺負我?咯咯,璿姨可不是好欺負的!走了,快點兒,別鬧了,要鬧,回家我好好陪你喲!”


    她故意做了一個妖媚的姿勢,帶著幾分挑豆的意味,然後不好意思的一笑,率先向著前方走去。


    “要鬧,回家我好好陪你喲”這句話誘惑無邊,配合著她剛剛那一副“色女”的表情,讓何俊一下子幻想出了許多兩人單獨在房間裏可以做的事情的畫麵,不由的激動起來,猶如滿血複活的鬥士,雄赳赳氣昂昂的跟在了水淼璿的身後。


    突然,一個人的身影猛地在他的腦海裏閃爍了一下。


    那個美女!


    那個幾個小時前在鮑翅皇酒店下樓梯的時候邂逅的那個美女的身影清晰的閃現在了何俊的腦海中。


    他不明白自己這個時候怎麽會突然的想起了她,隻不過現在想起來,何俊突然覺得她十分妖豔,是那種能給男人特別記憶的女人,也是那種讓男人一見麵就想上的女人!


    難道是剛剛水淼璿故意做出的那個妖媚的樣子讓他想起了那個女人?


    何俊發現自己竟然有些對她念念不舍了,傳說中單相思的味道似乎不期而至。他哪裏知道,千古媚術的厲害,他才剛剛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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