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俊和水淼璿帶著滿心的疑惑出了風雅典當行,就在旁邊的一家餐館裏隨便的吃了些東西,而後回了錦園小區的家裏。


    “小俊,你說,那個潘豹這樣做究竟是為了什麽呢?”剛剛進入屋子,水淼璿就仰麵看著何俊急急的問道。


    經曆了上午那一場有驚無險的劫難,水淼璿感到很疲憊,一邊說話,一邊走到客廳的沙發邊,身體輕盈的一動,已經把自己扔在了沙發上。


    “噓……”她發出一聲舒服的含糊不清的哼哼。何俊在脫衣服。那件帶了血跡的t恤此時粘在他身上,汗水和血跡讓他覺得很不舒適。


    “請不要用人的思維去思考獸類的行為,這樣的話,你永遠也猜不透獸類在想些什麽。這句話很有哲理,就像現在,你和我就不會猜的出來潘豹為什麽會這樣做一樣!”


    何俊一本正經的說著,一邊說,一邊走到客廳的茶幾邊,拿起茶幾上的涼水杯,倒了一杯涼開水,端起一飲而盡。


    “咯咯咯咯!……”水淼璿在聽了他的話之後愣怔了一下,繼而開懷大笑。


    她的眼光觸及何俊,這才發現他赤果了上身。堅實的肌肉,微微透著健康紅色的皮膚,還有胸前今天剛剛落上的那一道長長的粉色疤痕(傷處已經在止血草粉的作用下血液凝固了)都顯示著濃濃的男人氣息。


    她甚至還嗅到了空氣中一絲汗味兒,隻不過,一向愛幹淨的水淼璿此刻並沒有覺得那汗味有什麽刺鼻,倒是那酸酸的味道,好像浸入了她的心扉。


    因為背上那個不輕易示人的紋身的關係,何俊從小就養成了很少脫去上衣當著別人的麵光膀子的習慣。


    今天這樣,原本也是無意使然,卻不料引得第一次這般和一個男人的半果體靠近的水淼璿禁不住春心蕩漾了起來。


    一個女人,在心情受到刺激大起大落的時候,是很容易和身邊的男人發生點兒什麽的。


    “小俊,你……你怎麽不穿衣服?快,快穿上!”


    她羞澀的衝著何俊嚷嚷,滿臉桃花,躺在沙發上的樣子很是嫵媚。(.無彈窗廣告)


    哪知道,不嚷嚷還好,這一嚷嚷就像是提醒了何俊一般,他居然嘴角上揚,臉上掛著一絲邪魅的笑向著水淼璿走去!。


    “喂,你幹什麽?我讓你去穿衣服,你怎麽向我這邊走過來?”


    水淼璿臉上的紅色更濃了,似乎從何俊那邪魅的笑中意識到了他要“耍流氓”,於是趕緊的從沙發上坐了起來,雙膝屈起在胸前,雙臂抱膝把自己縮成一團。


    “嘿嘿,穿什麽衣服?現在穿衣服,摩擦著胸前的傷口還會有些疼!”他早就想好了這個借口:“璿姨,來來來,咱們討論一下,潘豹那渣渣究竟要幹什麽!”


    說著話,人已經在水淼璿身邊坐下,很自然的伸手摟抱了她瘦削嬌弱的肩膀。


    水淼璿的身體顫抖了一下,突然抬起頭,那黑亮的眸子緊緊的盯著何俊的眼睛。


    這是他第一次這麽溫情怎麽大膽的在這間屋子裏摟抱她,而對於她來說,這也是第一次允許一個男人這樣噯昧的貼近她。


    和錢楓若即若離的保持著“男女朋友”關係(至少錢楓是這樣認為的)也有兩年了,但她重來都沒有允許錢楓這般親昵的貼近過她。


    在她生命的曆程中,錢楓應該是除了何俊之外唯一一個能有機會接近她的男人,連錢楓都沒有和她有過這般親昵之舉,那也就等於是說她從來沒有和男人這般親昵過!


    也正是因為如此,此時的水淼璿心理很複雜。


    或許是習慣使然,在這關鍵的時刻,她又想起了她和何俊之間的那層已經被廢棄了的“輩分關係”,一時間心慌意亂,看著何俊的眼神也執拗了起來,嘴中慌張道:“我,我想去衝個涼吧,出了一上午的汗!”


    話說完,逃也似的離開了何俊的擁抱!


    她明確的肯定自己是喜歡他的,而且當他雄性的氣息靠近的時候,她也能感知的到自己的心跳和青春的需要,她甚至在他剛剛對她擁抱的時候已經覺得自己燃燒了起來,無數次少女夢中和白馬王子做那件事情的感覺一波一波的在身體裏湧動,襲擊著她脆弱的小心靈。(.)


    然而,當身體裏的那股源泉被這波春情攪動的漣漪四起,並且化作了涓涓細流在她的小腹下集聚,濕潤了那生命之原始禁地的時候,她卻突然壓抑了自己情感的噴發。


    她心理很矛盾,雖然很清晰的明白,她終究要會是何俊的女人,但又覺得真要是和他之間發生那件男人和女人的事情,她很難為情。


    他喊了她這麽多年“璿姨”,她最開始的時候也確實是將他當做一個晚輩在無微不至的照顧。


    現在,突然要讓她和他親嘴撫摸繼而在一起激清的坐愛,這些想起來會讓她臉紅心跳,但真正去做,她有著一絲心裏障礙。


    而這一絲的心理障礙需要慢慢的過渡,慢慢的在她的心裏剔除,卻不是像現在這樣,隻是在形式上廢除了她和他之間的那種輩分關係。


    水淼璿像是一尾美人魚一般的從他身邊滑走了,何俊有些茫然,看著她嫋嫋婷婷的背影,失落的歎出一聲。


    水淼璿衝涼出來之後,何俊大概因為上午的疲勞,竟倒在沙發上睡著了,她去自己臥室裏拿了毛巾被輕輕的蓋在他身上,然後坐在他對麵的那張沙發上仔細而大膽的凝視著那張她所熟悉的年輕的充滿青春活力的臉龐。


    這是一張她從小看到大的臉龐,小時候,她把他當做她的玩伴,朋友,甚至在模糊的兒時記憶中,她和他好像也玩過“過家家”的遊戲,她當過他的新娘?


    等到長大了一些以後,她就成了一個矜持的少女,似乎懂了很多,於是便知道了,她是他的小姨,她和他之間再也沒有了那種無拘無束的親昵,反而變得規規矩矩起來。


    這種規規矩矩一直持續到了何俊這次從非洲歸來,她這才發現,他越來越難以駕馭,而且他身上那種雄性的氣息,越來越濃鬱,以至於有時候她常常夜不能寐……


    慢慢的,他似乎試圖在打破他們兩人間這種規規矩矩的氛圍,她能憑著一個女人敏感的直覺感覺的到他那顆騷動的心,還有他對她那火辣辣的眼神。


    她從來不否認她是一個能引起男人某種浴望的漂亮女人,在她的內衣模特生涯中,她接觸過太多的男人,從那些男人們帶著渴望的眼神中,她知道了她對於男人來說有多麽惹火。


    更是憑著這種應對男人的經驗,她知道了,他喜歡上了她,這種喜歡是純粹的男人對女人的喜歡,不夾帶任何的親情,友情。


    而最要命的是,她無可救藥的也同時發現,她的心裏有了他的影子,並且揮之不去,常在夢裏出現,成為她依靠一生,牽手一生的男人。


    “嗯……”熟睡中的何俊突然發出了一聲夢囈一般的哼唧,打破了水淼璿帶著心事的沉思。


    她慌忙將自己的眼光從何俊的臉龐上收回來,順勢看了一眼對麵牆壁上的掛鍾,已經兩點半了。


    沒想到,獨自沉思也能讓時間過得這麽快。


    “小俊!小俊!醒一下,快三點了呢!”


    她趨步上前,彎下腰,伸手在何俊的肩膀上拍了拍。


    卻不料,何俊驀然睜開眼睛,一伸手將她柔若無骨的小手一把抓在了他的手掌裏,然後輕輕用力一拽,她有些猝不及防,站立不穩,嚶嚀一聲一屁古坐在了沙發上,滿滿的倒在了何俊的懷裏。


    “哎呀,你要幹什麽呀小俊?快放開我!咯咯!”


    為了掩飾自己的羞澀和尷尬不適應,她訕訕的笑著。


    柔軟的身子,飽滿而帶著彈性的上翹屯部,還有那盈盈一握的楊柳細腰,這一切一下子都突然呈現在了何俊的麵前。


    他是側身躺在沙發上的,雙臂環在了水淼璿的腰肢上,她飽滿的屯部坐在沙發上,緊緊的貼著何俊的胸膛,他完全可以憑著胸膛處的感覺,感知出那裏的彈性和柔軟。


    除了餘筱雨意外,他沒有體驗過讓一個美女的屯部貼著自己的感覺。


    “璿姨,抱抱!”話很簡短,但有著不容推托的口氣。他閉上了眼睛,細細的品嚐,體味著這種甜蜜。


    不知不覺中,他的手竟然順著水淼璿的短裙腰際伸了進去,摸著了十分光滑水嫰的皮膚!


    “小俊!小俊你放開我!這,這還不到時候!璿姨不是告訴過你,給我一段時間適應嘛?”


    她羞澀極了也不適應的很。這是她在這個世界上二十多年來第一次被一個男人的手掌觸摸在她被衣服包裹住的皮膚。


    作為一個內衣模特,她的半果體是被很多人欣賞過,但她卻對這一點很保守,總想著要是她願意給一個男人摸了,那就死心塌地的做他的女人。


    或許,這一點保守,來自於她是古老的水木族傳人的基因。


    “還要適應多久呢?璿姨,我……想你!”


    眼前是活銫生香的美女,她身上那種獨特的帶著體香的香味一個勁兒的鑽進了他的鼻孔裏,而觸手可及的是她圓滾滾的姓感美屯還有滑膩如玉的皮膚,甚至他的臉直接就貼在了她纖柔的腰際,這種視覺和嗅覺的極大盛宴讓何俊的心迅速騷動起來!


    “我想你”,這幾個字兒已經很明白的表明了他的心跡,而在水淼璿來說,聽到這幾個字兒,更是心如撞鹿一般跳動的厲害,她明白這個時候,他飽含著濃濃的雄性激素說出這幾個字兒時的心境。


    她必須要盡快的脫離他的懷抱,否則的話兩人間的氛圍將會越來越旖旎。隻是,何俊顯然已經動情,她能擺脫的了他的欲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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