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本能的一驚,但何俊馬上就明白過來了,箍住他腰肢的隻能是花蕾蕾。


    女人似水,昨夜的一夜纏綿過去,何俊感受著此刻貼在他身上的花蕾蕾那如水一般的柔情。


    她匈前的鼓脹緊緊的貼在他的後背上,熱乎乎綿軟軟的,很舒服,他能感知的到它們的形狀。


    從當初進到新奧華認識花蕾蕾的第一天起,何俊就在目測過她的匈器之後,暗暗的有了將它們有朝一日攥玩在手裏的想法。


    其實,女人的匈部有很多種不同的形狀,什麽半求型呀什麽圓錐形呀碗型以及挺立型和水滴形等等等等,光是被譽為“名器”的就有十種之多。】


    每一種有每一種的味道,被男人開發和攥玩的時候都能帶來不一般的樂趣。


    何俊攥玩過餘筱雨的,昨夜有享用了此刻緊貼在他身後的這一對兒,他便從中品咂出了絕對不同的味道。


    餘筱雨的豐滿、勻稱、柔韌而富有稍感有些硬的彈性,就像是青澀的果子快要成熟時的樣子,大小正好可以一手掌握。這大概和她還是初女,當初和何俊芸雨的時候,還從來沒有得到過開發有關;


    而昨晚攥玩過了花蕾蕾的之後何俊就有了一種感覺,原來它們還可以以另外一種形態出現。


    她的那一對兒要比餘筱雨的成熟的多,也稍稍大了一個尺寸,飽滿,柔軟和溫潤是它們最大的特性,攥在手中就像是一個發醒了的麵團,很舒服,很有占有浴。(.無彈窗廣告)


    尤其是前端畫龍點睛的那一點,貼在何俊的手心裏的時候,觸碰的他的手心癢兮兮的,令他總有想不斷用手掌去摩挲的衝動。


    “一大早就將我抱這麽緊,怎麽?還想來一發嗎?”


    何俊伸出雙手握住了她貼在他小腹上的手,嘴中戲謔道。


    “去你的!你原來這麽貪嘴?咯咯,以後……有你吃的!”這個女子的風情,在何俊當初第一眼看見她的時候就覺察出來了,現在享用,果然妙不可言,她懂男人,知道男人需要這種帶著配合的輕微撩拔。


    “那我現在就要在吃一次!嘿嘿……”


    何俊的情緒果然被撩拔了起來,再加上男人都有早上衝動的特性,剛剛花蕾蕾的那句話說過之後,他就感到了下麵的一陣火熱。


    於是,何俊一麵說話一麵突然轉過身來,和花蕾蕾麵對麵,幾乎臉貼臉,一臉邪笑的看著她。


    “吃吃吃,也不看看幾點了還要吃?咯咯咯,吃早餐還差不多!”


    她嬌媚的一笑,臉上昨晚升騰起來的紅潮似乎還沒有褪去,像個新婚的婦人一般很美麗。


    突然,在她的話音落地之後她的嘴巴輕輕前探,一下就觸碰在了何俊的厚嘴唇上。


    何俊隻覺得一陣溫熱,隨後便是濕漉漉的柔軟,當他的嘴巴想發起反攻的時候,她卻是蜻蜓點水一般的用手一推他的胸膛,然後整個人借助著反作用力,離開了他的擁抱。


    “我還想要一次……”


    “要你的頭呀!咯咯咯,我去做點早餐吧,火腿煎蛋,再給你配一杯牛奶,算是我犒勞老公昨夜那麽賣力吧!”


    花蕾蕾穿著那一套情趣的內衣,在外麵罩了一件長長的黑銫紗網一般的睡袍,隨著她的走動,那紗網一般的睡袍便飄動了起來,裏麵白皙的身體若隱若現,十分誘惑。


    她一邊說話,一邊連著眨動了好幾下秋波漣漪的大眼睛,電的何俊渾身酥麻!


    沒想到,她放開來會是這麽的迷人!


    屋子裏都鋪設著長毛地毯,人走在上麵很舒服,也沒有聲音,何俊就看著花蕾蕾那曼妙的背影漸漸無聲的“飄”去了客廳,隨後一閃身進了廚房。


    每一個女人都是一道風景,這句話一點也不假。


    兩個人吃過早飯,親親熱熱的一起出了門,隻是在出租車到了新奧華門口的時候才一前一後的下了車。


    “老公,你先去吧!你不用跟我說,我知道,現在咱們的關係還不宜暴露!”


    她莞爾一笑,善解人意的衝著何俊說道。


    她成了何俊的人,而何俊正對新奧華實施著他的吞並計劃,說不定很多時候還要用著她,所以,不讓人知道他倆的關係很噯昧,這倒是目前必要的。


    何俊沒有答話,和她對視了一眼,報以一個微笑,隨後先自向著新奧華的寫字樓走去。


    花蕾蕾剛剛到辦公室不久辦公桌上的內線電話就響了起來,丁薔在電話裏讓花蕾蕾現在就去她的辦公室。


    花蕾蕾略略收拾,讓自己那一臉小婦人被一夜恩寵後的幸福姿態稍稍收斂了一些,以一個白領麗人標準的嚴肅而不失活潑的樣子出現在了丁薔的辦公室裏。


    雨後初晴的早上,氣溫不是太高,丁薔的辦公室裏窗戶和門都是開著的,絲絲涼風吹拂,空氣中又帶著一些濕潤的水氣,讓人感覺非常愜意。


    蔚藍的天空中太陽今天似乎也格外的溫柔,懶洋洋的將光輝灑落在大地上,有一些柔和的光線從窗戶射進了房間裏,落在了房間裏那些綠銫的盆栽植物上,看上去碧綠的一派生機盎然景象。


    “丁總……”花蕾蕾按照以前給丁薔當貼身生活秘書時的習慣站在她身後差不多兩三米遠距離的地方,輕聲的喊道。


    雖然剛剛從丁薔身邊離開不到半個月,但再次以眼前這樣熟悉的場景待在丁薔辦公室裏,花蕾蕾已經有了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


    丁薔站在屋子裏那些盆栽的綠銫植物所在的那一隅,麵對的是那些鬱鬱蔥蔥的綠葉。


    花蕾蕾給丁薔做了幾乎三年的貼身生活秘書,她當然知道這是丁薔的一個重要習慣。


    每天早上到辦公室裏,將今天一天要處理的事情歸類了之後,丁薔總會站起身活動一下身體,然後就站在那些盆栽綠銫植物麵前,呼吸由它們製造出來的富氧氣體。


    據說,這樣可以讓一天的心情保持平靜和愉快,還可以讓皮膚也得到有氧交換,從而起到美容肌膚的作用。


    “嗯。”丁薔在花蕾蕾的話音落地後轉過身來,衝著她點了點頭,喉嚨裏發出一個音節,算是應了她的話,繼而又淡淡道:“人力資源部倒是公司裏人事關係最複雜的部門,怎麽樣,這剛剛從我身邊離開,下到那裏還適應吧?”


    “謝謝丁總的關心!我正在努力的適應新的工作環境,不過現在看來還好,最主要是這一陣子公司的形勢不錯,再加上新的人事改革剛剛實施過,在人力資源方麵也就沒有太多的事情……”


    花蕾蕾一麵帶著微笑應著丁薔的話,一麵在心裏琢磨著,丁薔找她來的目的。


    丁薔畢業於h國的阿姆斯特丹商學院,那是全世界都著名的一所商業大學,所以自從她接手了新奧華公司以後,就將公司當做了她的商業帝國,在高效率的工作著。


    故而,她很少在工作中浪費時間,花蕾蕾知道,這麽一大早剛剛上班不久就打電話給她召來,一定是有什麽急事或者是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做了丁薔三年的貼身生活秘書,除了知道丁薔幾乎所有的生活習慣以外,還深得丁薔的信任。


    “哦?聽你的話裏意思,倒是覺得眼下手頭的工作有點兒太輕鬆了?好吧,那正好我這裏有一件事情要給你做!”


    丁薔從花蕾蕾身邊走過,但話說完的時候,人已經到了房間裏的待客區。


    那兒擺放著一圈兒半圓形的沙發,中間是一個大理石的茶幾,茶幾的下麵鋪設了一塊兒帶著鮮豔玫瑰圖案的地毯,而茶幾麵兒上則擺放著一個不大不小的水果籃。


    一年四季,水果籃裏都不缺時令水果。


    丁薔走到茶幾左麵的一張單獨沙發上坐了下來,隨後將眼光看向花蕾蕾,示意她在一旁坐下。


    花蕾蕾於是走了幾步,在靠近茶幾正中的沙發旁坐了下來:“咯咯,丁總有什麽事就吩咐吧!我進入公司就一直跟著丁總,說實話,沒有丁總的‘吩咐’,我現在還真是有點兒不習慣呢!”


    她知道丁薔需要的是什麽,是她在她麵前表現出來的那種臣服和柔軟。


    也正是因為以前在丁薔的身邊整天要小心侍候著她的“女王”脾氣,花蕾蕾和胡笑笑都感到了一種累,長時間單一的工作又造成了某種感官上的疲憊厭倦感,所以兩人才都暗自有了想離開丁薔身邊的想法。


    對於花蕾蕾迎合她性情的話,丁薔報以一個少見的微笑。隨即她陷入了短時間的沉思,大概是在組織語言。


    花蕾蕾很少將她這樣呈現出優柔寡斷的樣子,於是預感,丁薔接下來要和她說的事情,應該是一件比較重要或者說比較棘手的事情。


    “說起來,這件事也還真算作是你眼下職位工作範圍內的事情,我想讓你調查一個人,公司裏的職員,你全麵調查他的身份和背景以及他現在日常生活中的所有一切!”


    丁薔看著花蕾蕾,話說的很慢,眼神也有一些迷離,似乎話都說出來了,她還有一種猶豫不決的樣子。


    這種狀態的丁薔,是花蕾蕾很少見到的,一般情況下,她做事情不說雷厲風行,但最起碼也是果斷果敢,並不這般優柔寡斷。


    “哦?好的!”


    聽丁薔這麽說,花蕾蕾表示了一聲驚訝的“哦”之後,馬上就恢複了常態,順從的答應了一聲。


    丁薔的習慣,她不說的東西,並不喜歡別人刨根問底的追問。所以花蕾蕾並不習慣性的主動去問要調查的是誰。


    隻是,丁薔這麽“隆重”的請她來,又這麽一反常態的和她說這件事情,花蕾蕾的心中在好奇的猜測,這個要調查的人,究竟是公司裏的誰,能引得丁薔這般反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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