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俊三步並兩步走到了沙發邊,伸手將他的黑色手包拿在了手裏,然後“嗤”的一聲,很利索的將手包拉鏈拉開,從中將那個看上去就十分詭異的“巫鼓”拿在了手中。[]


    被塗抹成血紅鮮豔色彩的小人,古古怪怪的裝置,當這麵“巫鼓”拿在了何俊手中的時候,曲比玉丹感覺更加費解了。


    “曲比玉丹,就在這最後五分鍾之內,我可以讓你改變主意,主動將我體內的情蠱之毒解掉,你相信嗎?”


    何俊的笑有些冷,他已經感覺到了,他的意識正在一點點的模糊,他很快就將被曲比玉丹身上散發出來的媚氣完全迷惑。


    他現在正是完全靠著驚人的意誌力集中著自己的思想,這樣才不至於被曲比玉丹身上散發出來的媚氣迷惑了整個大腦和心智。


    “咯咯咯……”曲比玉丹又是一陣爽朗而輕鬆的笑,笑的她花枝亂顫。


    她的體型屬於豐腴的那一種,尤其是媚術的修煉,讓她的外形更加完美,具有十分迷人的女人味,胸前那一對兒傲人之物很是豐滿,此時正隨著她有些誇張的笑而波瀾起伏著。


    這樣的景致,如果是放在往常,何俊一定會饒有興致的欣賞,並且逗引的他絕對要煞費心機的想辦法和她玩一玩噯昧。


    可是今天,現在,他完全沒有了那種噯昧心思,畢竟,先保住他自身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何總,你說什麽呢?在這最後的五分鍾,哦,不現在應該是隻有四分鍾多一些了,你想改變事情的發展,改變你的命運?我覺得,這是不可能的!因為我所發出去的媚毒……”


    曲比玉丹那果露在無袖連衣裙外白藕一般的兩條手臂交織在一起抱在了匈前,款款的邁著步子,向著何俊站著的地方走去。


    隻不過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何俊冷哼一聲打斷:“哼!不相信?好吧,那咱們就試試!你嘴裏說的千年媚術應該是屬於邪術的一種吧?這個世界上,其實除了你所會的這種邪術之外,應該還有很多別的亂七八糟的巫術,比方說我就會一點點巫術!”


    他的嘴角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帶著冷意的邪魅微笑,衝著曲比玉丹揚起了手中拿著的“巫鼓”。


    “巫術?”曲比玉丹心中猛的一動,看著何俊手中揚起的那件外表詭異的“巫鼓”,又道:“你會巫術?你手裏拿著的是什麽?”


    不知道為什麽,她看著何俊嘴角那抹邪魅的笑,心裏莫名的生出一種恐懼之感。[就愛讀書]


    這股恐懼之感又被何俊手中拿著的那件詭異的巫鼓而加倍放大,一時間讓曲比玉丹竟然亂了陣腳。


    “巫鼓!我手裏拿著的這個東西叫做巫鼓!”何俊接著曲比玉丹的話就回答道:“至於它的用處,你馬上就知道了!呃,對了,你是不是很質疑我會不會巫術?倪虎那個人渣請你來的時候,沒有對你說清楚我的情況嗎?”


    曲比玉丹無聲的搖了搖頭,之前一直彌漫在她臉上嫵媚的笑容此刻也漸漸消失,替代而來的是一種戒備。


    她曲比玉丹自從習練媚術以來很少有被人識破過的,更沒有人讓她如現在這般覺得有一絲恐懼略過心頭。


    這種恐懼來自於何俊所說的“巫術”。曲比玉丹的師尊曾經教導過她修煉千年媚術的一個大忌,那就是不與會巫術者為敵,不與會道術者為敵。


    可之前倪虎並沒有說過,何俊會巫術呀,難道是他故意瞎詐她的?


    曲比玉丹正疑惑間,就見何俊已經將右手拿著的巫鼓轉動了起來。


    巫鼓上那個骨棒隨著何俊轉動那根蛇紋木製成的木棒而開始敲擊那麵用剛剛成形卻夭折了的嬰兒皮膚做成的巫鼓,發出奇異的“咿咿啊啊”的響聲。


    這響聲像極了嬰兒在啼哭,雖然聲音不是很大,但似乎穿透力很強,直接衝擊在了曲比玉丹的耳朵裏。[]


    開始的時候,曲比玉丹也並沒有感覺到什麽異樣,但差不多在何俊將那巫鼓敲響之後不到半分鍾的時間,她突然感到肚子裏似乎有什麽東西在蠕動!


    何俊依舊站在離著她大概七八米遠的地方,臉上掛著那抹邪魅的笑,看著她。


    “咿咿咿咿啊啊啊啊……”他手中加速了巫鼓下麵連接的那根小木棒的轉動,帶動著那根骨棒開始快速的敲擊著鼓麵,發出的聲音也越發的急促,就像是一個餓極了的嬰兒正在拚命啼哭!


    突然,曲比玉丹感到肚子裏剛剛蠕動不明顯的那個東西似乎蘇醒了一半開始動作。


    直到這個時候,她才算是體會到了,肚子裏蠕動的東西不是一個而是很多個。


    它們正在她的肚子裏分不同的方向蠕動,令她想到了可怕的爬行動物。


    如果她的肚子裏有什麽東西在爬,那將是怎麽樣一種惡心,一種可怕!


    “何俊,你,你真的會巫術?你對我做過什麽?”


    她自從習練媚術以來第一次感到陷入了無邊的慌亂之中,眼睛直直的逼向何俊,卻是早已經忘卻了再向他的眼睛裏灌輸她修煉的媚氣。


    “呃?你還在懷疑我施用巫術的能力?好吧,不要著急,等下你就會有切身的感受的!至於說我對你做過什麽,等你有了切身的感受,我再告訴你也不遲,要不然你還以為我在逗你玩呢!”


    何俊冷著臉,嘴裏的話卻依舊帶著他一如既往的玩世不恭與調侃語氣。


    話說完,他拿著巫鼓的右手更加激烈的轉動了起來。隨著他轉動巫鼓相連的那根蛇紋木棍的速度加快,懸在那鼓麵上的骨棒起落的速度也隨之加快,敲擊在鼓麵上發出的節奏就更快了。


    “咿咿咿咿啊啊啊啊……咿咿咿咿啊啊啊啊……”這一會兒,回蕩在房間裏的敲鼓聲直接變成了嬰兒氣急敗壞的啼哭,而且刹那間已經由之前的一個嬰兒啼哭變成了數個嬰兒合在一起,不停的比著啼哭。


    這簡直是太詭異了,單是這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嬰兒啼哭已經讓曲比玉丹感到渾身上下都凸起了雞皮疙瘩。


    “何俊,你究竟在幹什麽?你手裏拿著的……哎呀!哎呀!”


    曲比玉丹嘴裏的話剛剛說了一半,突然急切的呻喚起來!


    原來,她突然感到肚子裏一陣疼痛。這種疼痛和尋常的肚子疼截然不同,它是那種肚子裏有異物在撕咬的疼痛,和尋常肚子疼時那種泛泛之疼完全不一樣,它能讓曲比玉丹感覺的到,明顯的是肚子裏的某個位置正被什麽東西撕咬的疼痛!


    更可怕的是,這種疼痛並不是隻發作在某一點,而是發作在肚子裏的好幾個地方。


    也就是說,如果有什麽東西在她的肚子裏撕咬的話,那絕對不止一個,應該是好幾個。


    曲比玉丹的腦海裏再次出現了爬行類蟲子的樣子,因為她此時很清晰的感覺到了,肚子裏似乎有好幾隻蟲子在一起爬行,但它們很顯然不是在向著同一個方向爬行。


    “是不是肚子裏很痛?”


    就在曲比玉丹疼的彎下了腰身,一臉苦楚的時候,何俊平靜的話語傳了過來。


    曲比玉丹點了點頭:“何俊,你,你究竟怎麽樣我了?”


    “也沒什麽,就是對你用了一些我在非洲學到的巫術而已。呃,你應該感覺到有三四隻爬行類的小動物正在你的肚子裏蠕動吧?”


    何俊手裏繼續搖著那麵巫鼓,走進了曲比玉丹,問道。


    此時的曲比玉丹,連疼帶嚇早已是花容失色,媚術在身時的那種優雅而嫵媚的樣子蕩然無存。


    她的臉上紅潮滿布,額頭上已經沾滿了細密的汗珠。看來,她肚子裏的疼痛並不好受。


    “何俊,你到底在我身體裏做了什麽手腳?快說!”


    曲比玉丹咬著一口小銀牙,一屁股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身體無力的靠在了靠背上,雙手捂在小腹上,有氣無力的對何俊問道。


    “呃,既然你這麽問了,那我就好好的對你講解一下這門獨特的巫術吧!”


    何俊也在旁邊的那張沙發上坐了下來,當然他並沒有忘記手裏那麵巫鼓的轉動與敲響。


    曲比玉丹大大的眼睛此時因為疼痛而眯成了一條不大的縫隙,緊緊的盯著何俊的嘴巴,生怕漏掉了他要說的每一句話。


    巫術,該死的巫術,她怎麽事先並不知道他會巫術呢?如果是那樣的話,她絕對不會這麽輕易的對他施用媚術了。


    她的師尊曾經說過,媚術在這個世界上的天敵就是巫術和道術,修煉這兩種術法的人斷然不可輕易招惹,否則的話,很容易被對方所傷。


    可她今天顯然壞了這個大忌。


    “這門巫術在非洲叫做‘尼塔馬紮飛’,是非洲的閃含語,呃,這個說了你也不懂!”


    此刻看著已經被他製服了的曲比玉丹,何俊騷包的毛病又犯了,說話的口氣中透著無比的得瑟:“我就說一下這門巫術翻譯成國語的意思吧,那就是‘代養蜈蚣’。”


    “代養……蜈蚣?”她幾乎用盡全身力氣重複了一句何俊的這句話。


    霎時間,“蜈蚣”這個詞兒一下子讓讓她身上所有的汗毛都豎立了起來!


    他什麽意思?難道是要告訴她,她的肚子裏被他放進去的是蜈蚣?


    那麽惡心,那麽惡毒的生物,他究竟是怎麽做到放到了她的肚子裏去呢?


    而且,最關鍵的是曲比玉丹想知道,即便是他在她的肚子裏放了蜈蚣,可這些蜈蚣為什麽會聽他的話,他讓它們動起來的時候它們才動呢?


    畢竟,在此之前,它們都是潛伏在她的肚子裏,讓她沒有絲毫的感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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